第32章 ☆、（三十二）虛圈日常
大概是笑夠了他才從座位上起身然後緩步來到我面前俯下身抱起我幾乎是貼着我的耳邊說：“我的位置就是你的位置，實在不行……”說着抱着我坐了下來：“我會成為你的座位，只要你願意。”
這是藍染式的告白，他願意和我分享他一手打下的天下甚至會全身的弱點都露在我面前。我身後就是他的心髒，只要我想……
“铮！”銀光一閃我的刀尖已經抵在他的心髒，他面不改色可我的手竟然已經抖了起來。最後，刀從手裏面滑落眼淚不知不覺就溢出眼眶：“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不躲，為什麽不想你對雛森那樣對我出手！為什麽……”
“我要你。”
沒有我愛你，也沒有我喜歡你，更加沒有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要你！
不容我拒絕，不容我否認，更加不允許我質疑。甚至讓我無法開口，只有這樣的看着他，看着他流着淚。直到他伸出手卻停在我的眼晴問我：“為你擦淚的資格嗎？你，願意給我嗎？”
“這些話你也是算計過的嗎？”
“為了你，我願意将我的一言一行，一句一字都費盡心思，精心算計。”
“藍染惣右介，你個壞蛋！”
剛剛的那一刀已經證明了一切，他願意将生命都給我只要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整個世界都會改寫，可是……世界真的有自己的定律。并不是誰都能改寫的，藍染惣右介會退出歷史的舞臺都是不是在我的手上。
劇本已經改寫，白哉可以放我走，春水可以質疑總隊長的決定，浮竹十四郎并不是一味的善良……那麽，我為什麽不可以喜歡上這個男人！
盡管我不清楚他究竟喜歡上了我的那一點，但是：“我願意試着真正去喜歡一個人，但是……藍染，希望你……不要騙我。”不要像繭莉那樣讓我分不清究竟那種感情是什麽，不要明明不想面對我卻還要來對我好。
“哪怕你哪天要殺了我，也請你一定要像對待雛森那樣毫不猶豫的用刀貫穿我的身體，将我劈的粉碎，不要猶豫！”
“我會，但是那一天不會到來。就算要死，也是我……”
不等我的感動持續多久他抱着我說：“不說了！你是要去你的小貓的那裏過夜還是……留下來？”剛剛還一本正經嚴肅的人，此時一臉引誘人堕落的惡魔模樣棕色的眼睛映出我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擦淨我的淚水：“要留下來嗎？”
“我……當然不會，笨蛋！”跳出他的壞了，就像還不懂事的少女一般對他做着鬼臉，然後跑開。
藍染看着那歡跳的背影溫柔的笑着，看向窗外：“下面不得不想一想，要怎樣才能夠和她在一起，永遠……”
不改變初衷又要和她在一起，這真的是一個不太好兩全的問題。不過沒關系，除了這個女人還沒有他藍染惣右介解決不了的事情！
在虛圈裏面雖然沒有人敢對我怎麽樣，雖然說是想對我怎麽樣……大多數人還是不會自己去觸那個黴頭。清靜倒是清靜只不過，好無聊……藍染手下的兩個統領官，一個是銀雖然說還能說上話，只是……呃，兩句半不到似乎就聊不下去了。另一個，東仙要…………呵呵！
喬因為和一護幹架上瘾隔三差五就到現2世去找茬，其他十刃對我都是眼不見心不煩，也就第三十刃對我的态度還算和善，但是……似乎有點太和善了。她手下的兩個親信對我就，更是“熱情似火”了！吓得我見到她就繞路走，繞來繞去我想起一件事——井上織姬似乎還在虛圈裏面“做客”。當下，出門在虛夜宮裏面開始了尋找“深宮裏的公主”的探險之旅。
“井上同學，織姬公主……你在哪裏？”真是的，喬明明知道卻不告訴我，藍染一副“反正你也沒有事，自己玩去吧”的表情，看守人烏爾奇奧拉更是生人勿進的面無表情。我只有四處尋找，找不到就會更加的無聊。心想為什麽就沒有找茬的破面，好歹來幾個給我解解悶。不過還別說，真是黃天不負有心人——還真來了!
張嘴閉嘴的就是藍染大人來藍染大人去的，就像是……啊，後宮争寵一樣！
“噗！”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捂着嘴扶牆已經是直不起腰來了。後宮，要說是後宮的話我系裏面想到是可是……
戀一，浦一，白一，一護總是受。
藍一，藍浦，藍銀，藍染總是攻。
我都快笑得岔氣了，忽然聽到輕微的回應：“是十二桑嗎，我在這裏。”
“哦，你等等。這邊還有事，我一會就過去。”沒時間和那些“後宮”閑耗時間，拍了拍後上的灰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我走進了井上的牢房：“你的房間很漂亮诶，喬的房間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啊嘞，你沒吃東西嗎？”看着推車上面的食物：“不合胃口嗎”我拿起一塊糕點送進嘴裏面，口感不是非常好，但是下咽還是可以的。
“嗯……還不錯。”坐到她身邊伸手摸了摸她暖暖的長發笑得溫柔，面對井上我不會有大多數人的鄙視只是有一種，很快樂的的生活着，心裏面卻藏着很多事情。這樣的人雖然很別扭但是，經常笑的人不一定不會傷心。
“不吃東西是不行的，難道你還很期待烏爾奇奧拉把食物塞進你的嘴裏面嗎？而且，你要等一護來救你不是嗎？”
“我，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我想他們過來，但是……我害怕！”
“怕他們來會受的傷害嗎？”
“……十二桑，我……”井上的淚水終于滑落，掩面哭泣。聲音不大，卻十分傷心。
“夥伴嗎，好羨慕呢！要是我出了什麽事的話，恐怕還沒有人肯來為我送命。不用害怕他們受傷，你不了解嗎？一護他們是那種為了自己活命對夥伴見死不救的人嗎？”
“不是……”
“那他們是不珍惜友情的人嗎？”
“不是……”
“那他們是怕死的人嗎？”
“不是。”
“那他們是……”
“不是不是不是！”
一連三個否認，已經讓我明白了。其實井上的心裏面，是死心塌地的相信着一護他們的。“那就不要再做出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好好的吃飯不要讓自己餓肚子。你不是說嗎，他們不會放棄你。就等着好了，放心，他們都是很頑強有執着的孩子。不會因為救你而死，回去之後你們不如就來一個約定。”
“什麽樣的約定？”井上歪着頭問我樣子很可愛，本就呆萌的孩子賣起萌來簡直就是生化武器！
“不會放棄夥伴，也不會因夥伴而送命。不會踐踏友情，卻又不會因為友情踐踏生命。”
“十二桑……”
“嗯？”
井上看了我很長的時間，然後露出了她的招牌的表情。就是那種面對重傷的一護對他說：“已經夠了，黑琦同學不必在這裏送命，已經夠了……”
對着面臨灰飛煙滅的烏爾奇奧拉：“不怕，一點也不怕……”時的表情那種，我不知道那是該怎樣形容那表情……她說：“十二桑，一定看過很多的美麗風景吧？所以，才會在受到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之後還笑得這樣的溫暖……”我足足愣了一秒鐘然後腦海裏面開始一遍又一遍響起那個人的聲音：“可惜我看不到你說的美麗風景了……”不知不覺中眼淚流了下來，我是動靈師對于轉世的說法一直都不是很放在心上，因為靈魂在脫離肉身之後就會消失。只有生前罪大惡極的人或是執念極深的人才會變成所謂的“鬼”，可是眼前的人卻說着那個人的話，同樣性格的人在我面前重合。啊……生活，真的是很有趣！無論你走到哪裏都會遇到讓你想起過往的人。
記憶沒有遺忘，只是你沒有遇到讓你能回憶過去的人。
我笑着陪着井上吃完了已經冷掉的一餐，然後迎來了第二批群找茬專業戶。這些破面是不是閑的沒事幹只有找茬才能讓她們感到開心，根本就沒給她們開口諷刺井上的機會：“你們有這麽無聊嗎？要是有的話我可以向你們的藍染大人提議，讓你們忙一點。”
“你這家夥，竟然敢直呼……”
“那位大人只是你們心中的神，在我眼裏面……他就是一個腹黑的無賴，除了喜歡戲弄我之外也就是比較喜歡賴在我的家裏面而已。”
“你！”
“啊！”我堵住想開口的破面用一種幾乎是可以挑起任何人怒火的挑釁的表情然後用可以擊碎所有人底線的炫耀語氣說：“仰望可是很累的，不如并肩而行來得輕松。你們的神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遠的距離！”
“你這混蛋！”破面因為我的表情已經殺氣四起，有一個脾氣不好的已經一個虛閃甩了過來，啧……這些女人是記憶力不好嗎？就這些我根本不放在眼裏，但井上還是為我張起了三天結盾。可是還不等擺起架勢，哄！一聲巨響，我站在原地看着面前那一頭嚣張的藍發和不遠處已經炸成焦炭的女破面……
“你脾氣也太不好了吧，喬。”我示意井上撤掉三天結盾，走到喬的面前。抛下已經炮灰的那個不說，剩下的已經被驚得動彈不得，因為喬的眼神一向是要人命的感覺。我也無意在挑起什麽事端，伸手拉着喬的手向外面走頭也不回的說：“井上，交給你了。”
“是……”井上還沒反應過來但是看着地上的焦炭吸了口氣走了過去，一邊的破面驚恐的後退。
“你要做什麽！”
井上在破面恐懼的表情中輕聲說：“雙天歸盾，我拒絕……”
會喬的行宮的路上，我充當起了媽媽的角色對着一邊根本就是徹底的無視我的喬碎碎念：“你剛剛下手也太狠了吧，那姑娘根本就不能傷到我半分。你又何必出手，你有那麽多的力氣的話不如好好的裝修你的房間，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啧，你要是嫌棄的話就馬上搬去和你的男人睡。我沒要你房租，你還挑三揀四有你這種人嗎？”
“幹嘛？告訴你這個虛圈都是我男人的，我才應該要你的房租吧！”
“無聊！”
“說不過我就說我無聊，你才無聊……”
葛力姆喬用餘光瞄着身邊的女人，有她在似乎胸口上的缺口不那樣的空虛了。只是，他和她是不會有結果的。虛和人類就好像是獅子和兔子即使一時間忍住的想吃掉兔子的欲望，但是……無法保證，永遠都忍得住！
“十二……”
“嗯？”
擡頭看着突然出聲的喬，只見他慢慢的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垂下的眼眸讓他格外的安靜和溫柔。啊嘞？這還是他嗎，那個嚣張的豹王……我沒有動作只是看着他。葛力姆喬感受着傳遞到手心裏的溫度，啊，令人迷戀的體溫！當年她依偎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自己就經常背着溫度弄的精神恍惚，如今……真的是舍不得放手啊！
“喬？”我被他弄得十分的疑惑，他聽到我的聲音擡頭之間那份溫柔已經消失不見。無論是誰都擁有屬于自己的那份溫柔，只是不想輕易向誰表露。我不想說你會遇到一個好女孩來傾聽你的心聲，因為……我沒有那個資格。我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裏面會發生什麽，所以……
“十……十二？”葛力姆喬面對突如其來的擁抱不知該如何反映，只是驚訝的看着懷裏的女人雙手不知道該擺在哪裏。片刻，讓他更加驚訝的是……胸前的衣服濕了……她，哭了！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會哭？當初輕易的創造的“虛山”的恐怖女人去哪了？葛力姆喬的性格就是不爽的話就來打一架，讓他揣摩女人的心思簡直就是折磨！
抓住女人的肩膀他無措的低吼：“你這是幹什麽，突然就哭了！有什麽事的話你就說出來你哭什麽？”
我捂着臉淚水從指縫之間流了下來：“因為，我不想和你分開……但是又不會永遠在一起。我已經，不想再失去誰了……所以，喬……求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你……都要保護好自己。求你，不要輕易地死去。”
“好……”
之後面對死亡的時候，葛力姆喬就會後悔……當初怎麽就那樣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她呢？真是，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