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十六

作者有話要說: 餓,回帖不少,今日仍然雙更,晚上回來更小餅幹加他爹出場,終于出場了,笑~不要bw哦,這樣菜才有動力晚上多更一點~

在寂山靜廬的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過得快,還是過得慢,但當我回首時,已經過去多年了,不過比起這個世界動辄活了幾百年的先天來,我還是算很年輕的,恩,這一點很重要!

另外重要的一點是,我的劍術,總算是進步了,所以說勤能補拙,也是很有道理的,呵呵。

這一日,寂山靜廬依然是好天氣,我則好奇的在院子裏研究還可以用什麽水來釀酒,雖然我和金子陵和不喜歡喝酒。但架不住我無聊啊,這麽多年下來,還是硬拉着金子陵教了我一些釀酒的方法。

“請問,這裏是名劍鑄手的住處嗎?”院外,很是斯文客氣的聲音響起。

大約又是來求劍的吧。

我已經完全習慣了雖然靜廬隐秘,但仍然時不時有人來求劍的生活。頭也沒擡,我開口道,“請了,名劍鑄手出門尋找鑄劍材料去了,不在家中,先生請回。”

一般來說,金子陵對于上門求劍的人,是不會輕易答應鑄劍的,有時候甚至連面都懶得露,就讓我用随便什麽理由打發就是了。而我試驗過各種借口,這種最能在最短的時間打發人的說辭之一。

“姑娘,在下舞墨成狂裔春秋,特來求見名劍鑄手,還望通禀。”來人絲毫沒有告辭的意思,繼續道。

我挑眉,這人倒是有些小聰明,眼穿我的借口,當然也有可能僅僅和其他人一樣,不死心而已。不過……裔春秋?!竟然是他!!

忙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我走到院門前,隔着籬笆望去,來人一身儒雅,倒是一位帥大叔。見我過來,他又是一禮,“姑娘,在下誠心求見,還望通禀。”

我盯着他上下打量半晌,總算在腦海裏想起一個模糊的影子,下一刻,我點了點頭,“既如此,裔先生請稍候。”我說到,轉身進屋,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可是說某人不在,現在又在的。

屋中,金子陵正在寫字,我探頭進去,“有人找你。”

金子陵聞言放下筆,有趣的望了過來,“哦,既然能過得了你這一關,那人該是有什麽特別之處了?”

我嘻嘻一笑,“我想,你或許會對他有興趣的。”

金子陵一挑眉,“那就請他進來吧。”名劍鑄手,可是只對好劍好劍者有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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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金子陵和裔春秋談了什麽,不過他回去的時候倒是滿臉失望,看來金子陵是拒絕了。但是我記得,金子陵最終還有有幫他鑄劍,所以我就很好奇的跑去問他,“為什麽不幫他鑄劍?”

金子陵搖了搖手裏的折扇,“金子陵是神秘高人,怎會随意為人鑄劍?”

我翻個白眼,是,神秘高人,還不是因為沒遇上你“心儀”之人,不然你還不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去“倒貼”?

雖然這次被拒,不過裔春秋卻并沒有放棄,就這樣一連數次,終于,金子陵答應為他鑄劍。劍成,名為——風雅之狂。

“你最後怎麽又改變主意的?”我盯着桌上的風雅之狂好奇的道。

“裔春秋求劍是為授徒之用,理由正當,而且他本身以書法入劍,也确實算得上難得的劍者。”金子陵折扇輕搖,點了點桌上的風雅之狂,“風雅之狂送給他,也算是名至實歸。”

我點頭稱是。

就這樣,裔春秋在取風雅之狂的時候送來萬金。等他取走風雅之狂後,我看着滿箱的金光閃閃,不禁感嘆,鑄劍真的是超好賺的職業啊,早知道,我就學化學去了。不過,我實在懷疑,在這個有仙有魔的世界,元素周期表,有用嗎?

而且,以我這天分,恩,專注學劍也就是了,鑄劍……還是算了吧。

這把風雅之狂送出去了,惹回來的,卻是麻煩。

裔春秋用這把劍,約戰另一位鑄劍師的徒弟——絕鳴子,并用風雅之狂斷了人家師傅傾盡一生經歷鑄成的劍。于是這下,絕鳴子不但恨上裔春秋,連金子陵都恨上了。

初次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金子陵站在靜廬外,默默的望着天際,一動不動的沉思了整個下午,然後,他便去見了因為和裔春秋比試輸掉,而自縛于非人居的絕鳴子。

回來之後,便打造了一把通體碧綠的劍:潇灑之狂。

“吾要出門一趟,知秋,靜廬就暫且拜托了。”金子陵身背潇灑之狂,折扇輕搖道。

哎,又要去絕鳴子那裏嗎?

其實我真不覺得這件事,他要負上多少的責任。畢竟裔春秋求劍只說為授徒之用。而且,鑄出絕頂之劍,是每一個鑄件師傾注所有心血的事。風雅之狂斷劍曲,也不能說是鑄劍師的錯。

可是,到如今,金子陵仍然認為此事是他一生之憾,毫無推卸的承擔起自己的責任。雖然絕鳴子一再拒絕辱罵,他仍然堅持送劍于他。所以我就說,金子陵,是個很執著的人。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笑着答應道。

這一次,金子陵仍然是敗興而歸,潇灑之狂又被帶回了靜廬,好在他也不是放不開的人,這次不行,下次繼續努力就是了。

春去冬來,又到了一年春節。

“過年了。”金子陵望着窗外的雪,輕道了一句。

“是啊。”我手裏不停的答道,越到春節,越是繁忙,不過我忙得高興。

金子陵轉身,掃了一眼我的動作,突然扇子一收,“別忙了,今年,我們去拜訪我的一個朋友好了。”

我手一頓,驀地擡頭望他,“你的朋友?”這麽多年,不見來往的朋友?

“是啊,是吾之好友。”金子陵以扇掩唇,笑得很是開心,我卻莫名其妙的發起抖來,恩,冬天到了,果然冷得很了嗎?

“就是這裏了?”我左右望了望問道。

金子陵搖扇點頭,“待吾上前敲門。”

随着門應聲而開,金子陵展顏揮手,大約正準備打個招呼,裏面的人似是一下就看清楚他是誰,沒等他開口,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我想,我大概,知道這裏住的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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