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十七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呼喚回帖,争取明天仍然雙更~飄~

捉鬼酆魁邢天師,其實我覺得他長得很像鐘馗的。

這位,是金子陵的,恩,我覺得與其說是好友,不如說是損友比較恰當。他對金子陵最“親切”的稱呼,都只有類似老不死的什麽的。于是充分提醒了我,雖然眼前這位金大爺看起來年輕俊秀,其實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精了。

邢天師有一只可愛的不行的靈獸,邢天師叫它也呆。于是加上也呆,我們四人正好湊一桌麻将。那年的春節,便是在牌桌子上過的。

春節過完,我也和面惡心善的邢天師,和因為頑皮而經常被邢天師修理的也呆熟悉起來。總之,除了靜廬,我終于又有了一個能去的地方。

時光飛駛,又是數年的時間。

這日……

“據說,炖得最好的雞湯,是要連雞骨頭都化在湯裏。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寂山靜廬的院子裏,我蹲在前些天買的母雞面前問道,“不如,我們來試試看?”

我一邊說着,一邊朝它伸出罪惡之手……

“咕咕咕……”本來悠閑的蹲着的母雞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一下飛撲開來。

“看你往哪裏跑。”我亮出背後的菜刀,“這可是名劍鑄手親手打造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一時間,靜廬的院子裏,雞飛狗跳。

片刻後,我一手持刀一手拎着雞,威脅的在它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獰笑,“看你往哪裏跑?”

“這位姑娘,請問名劍鑄手前輩是否居于此處?”聽到問話聲,我下意識的擡頭。映入眼簾的兩個人影,是兩張相似的清俊臉龐,都是看起來顯得比實際年紀小的圓臉。前面的那位,手執浮塵,身背兩把劍,正溫言向我詢問道。

“兩位是?”總覺得,這兩人給人的感覺好生熟悉,這種打扮,這種含而不露的氣質。害得我都不敢用平時的借口随意打發了。

“在下清香白蓮素還真,這是犬子素續緣,欲拜訪名劍鑄手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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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我手裏的菜刀砰然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娘親耶!麻煩上門了,我現在拉着金子陵轉身就跑來得及嗎?

“恩?”素還真疑惑的望了過來,“姑娘何故如此驚訝?”

“哦。”我恍然,才發現自己的動作被素還真父子看來有多怪異了,忙蹲下身子揀起菜刀,“不好意思,我失禮了,吓一跳而已。”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聽到自己名字吓成這樣的人,連素還真一時都無言以對。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兩位是來拜訪名劍鑄手的嗎?”

“是的。”素還真點頭。

“那素,素,素……”叫什麽好呢,賢人?前輩?公子?總不能人家長着一張大餅樣的臉就叫人餅子叔,叫他有着相似臉的兒子做素小餅吧,雖然我那個時代很多人這麽叫。恩,有了,“素大叔,你稍微等一下。”

“勞煩姑娘。”素還真有禮的道,只是,我怎麽總覺得他聽到素大叔這個稱呼的時候,好像有點黑線的樣子。

“不用客氣,我叫寧知秋,叫我名字就行了。”正準備轉身回屋,就聽見靜廬裏金子陵的聲音傳了出來,“知秋,請素還真進來吧。”

“好的。”我答應了一聲,“素大叔,你請進吧。”

素還真點頭,轉向身後一直沉默着的素續緣,“續緣,你便在此暫候吧。”

“是,爹親。”

見素還真緩步進屋,我轉向素續緣,“素續緣,你随我來這邊坐吧。”

“多謝寧姑娘。”素續緣有禮的欠身。

“不用多禮。”我低頭左右望了望,終于放下手裏一直抓着的母雞。恩,很好,看這一手雞一手刀,還對着雞笑得極度猙獰的樣子,我和素還真父子的初見,估計會給他們留下無比深刻的印象的。

引着素續緣到院中的石桌邊坐下,我倒出茶水遞了過去,“請用茶。”

“多謝。”他有禮的接過,品了一口,便有些驚訝,“咦?這茶?”

“如何?”我言笑晏晏。

“此茶清冽中似是帶有梅花的暗香,實是難得的好茶。”素續緣答道。

我伸手拍了兩下,“不愧是素續緣,一語中的,此茶所用之水,是我用梅花上的積雪至于翁中,沉于地下所得。”也是你來得巧,我看今日天氣好,專門起出來泡茶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既有雪水的冷冽,又有臘梅的隐香。”素續緣點頭贊道。

“呵呵,過獎過獎,”我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兩位此來,是為沾血冰蛾一事吧?”我早些年就聽金子陵說過他最得意的一把劍,沾血冰蛾,再結合我這些年拼湊起來的劇情,應該就是剛剛素還真背着的那把了。

“是的,家父受人所托,欲将沾血冰蛾送歸原主。”素續緣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頭,果然是為了沾血冰蛾所來,也就是說,劇情正式開始了。雖然早已經設想過無數次,但真正到來的時候,還是讓人不禁有些心驚。而且,更為怪異的事,我記得,素還真當日是一個來寂山靜廬的,而事實上他卻帶了素續緣來,出現這樣的偏差,是有所改變了嗎?還是,僅僅只是這無關大局的差異而已。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我将茶重新續上,“歸還原主?是沾血冰蛾不好嗎?”

素續緣忙搖頭,“沾血冰蛾乃是世間難尋的寶刀利刃,怎會不好,只是,這劍乃是名劍鑄手之物,所贈之人又已亡故,所以理所當然該還于原主。”

我笑着搖頭,“不是的,寶劍雖為鑄劍師所鑄,但它想要一輩子跟随的,絕對不是鑄劍師,冰蛾也是如此。只是,這把劍,怎麽會在素大叔手上的?”前面的劇情,我已經完全模糊了記憶,現在知道多一些,也是不錯的。

素續緣聞言,便簡單的向我講了沾血冰蛾在前段時間武林中,引起的腥風血雨。

我端着茶杯,指尖點了點杯沿,“寶劍本身是沒有善惡的,只是端看使用的人而已,我想,只要換一位合适它的來使用,冰蛾便能夠被導向正途。”

素續緣不解的望向我,似乎不知道我為什麽對他說這些,我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語。我就不信金子陵送出去的劍還會要回來,至于好劍者,素還真不就是嗎?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他能放過才叫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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