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沈成弈漆黑的眸子,岑秋不知該作何反應,怔住了。

而懷中人沒有抵抗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讓沈成弈心中的火焰猛地燃高,随即再次貼上,破開關卡往更深處探去,捕捉到那慌亂的小舌輾轉纏綿,久久難分。

一開始,岑秋被沈成弈的突然接近吓蒙了,随後意識到他在做什麽時卻又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因為她并不排斥這樣的負距離接觸,漸漸地,意識混沌一片,耳邊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良久,沈成弈放開了置于岑秋腦後的大掌,倆人拉開距離,坐回沙發上繼續給岑秋切蛋糕。而岑秋臉上紅了一片,垂着頭盯着蛋糕。

“是很甜。”

接過沈成弈遞過來的蛋糕,岑秋沒明白他的話,随後看見他眼裏那閃着揶揄和情動的精光,頓時明白了他在耍流氓!

“沈成弈!”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小秋秋呀~

回家見父母

忙忙碌碌,一年很快就過去了,12月最後那天正在上班的岑秋收到了沈成弈的消息,發送時間顯示三小時前,那時候她正忙着查房,沒空看手機。

“抱歉,阿秋,元旦我不能陪你過了,我爸給我打了電話,媽媽的腰傷複發了,我回家一趟,別擔心,很快回來。”

看到消息,岑秋想起了姜老師在課堂上講課的模樣,從大學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很喜歡這個面冷心熱的老師,畢業後,她們一直有聯系,不忙的時候,也會去看她。

如今,昔日的老師成了自己男友的媽媽,現在又受傷了,岑秋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去探望一下。

她給沈成弈回了一個“好”,随後又感覺差點什麽,又追加了一句“替我向老師問好,需要幫忙的話給我電話”。

放下手機,岑秋繼續忙她的工作。

沈成弈回家了,岑秋有了假期也沒想過要出去玩,又恢複了原本單身時的宅家狀态。

打算睡到自然醒,吃頓精致外賣,再窩在書房看一下午書,等餓了再去小區附近覓食。

窩在書房,岑秋把書放在膝蓋上,專心致志地看着,突然,客廳的手機響起鈴聲,她起身出去,拿起手機一看,是沈成弈的電話。

接通電話,溫潤的聲音傳來,“阿秋,中午來家裏吃飯嗎?”

“家裏,你回來了嗎?”岑秋下意識就以為他從家裏回來了。

“不是綠庭,剛剛我媽念叨你,想邀請你來家裏吃飯,你來嗎?我現在去接你?”

岑秋這才明白他說的家是指姜老師家,可現在去他家是算什麽,見父母?她雖然有點擔心姜老師的腰傷,可,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對面沒回話,沈成弈卻隐約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也故意不出聲,半晌,岑秋才輕聲地回:“去也行,不過,能不能先別和老師說我們的關系?”

其實,沈成弈早就知道她的顧慮,鬼使神差地打這個電話,也有試探她的意思,果然還是不能着急的,慢慢來吧。

他接話說:“嗯,今天就只吃飯”。

...

岑秋進門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一點了,原本沈成弈來接她,她還擔心讓他趕不上飯點,結果姜老師和沈教授壓根就沒吃,一直在等他們。

保姆王姐将竈上溫着的菜品端上來,四人落座,雖然已經在電話裏聽說了姜老師的傷勢,可見到面了岑秋還是忍不住拉着姜老師詢問。

“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扭到了,過兩天就好了。肯定餓了吧,來,吃飯”,姜嘉芮将面前的一道酸口菜推到岑秋面前,“嘗嘗這個,我猜你應該喜歡的”。

沈教授怕岑秋不好意思,指揮沈成弈給她盛飯,“小秋,多吃點啊,最近有空就多陪陪你老師,腰傷了不能出門,總想找人說話”。

她乖巧地回:“好,就怕老師嫌我煩呢”。

接過沈成弈遞過來的碗,岑秋夾起面前的菜品,入口酸爽,帶着一點點麻辣,确實是她喜歡的口味。

四個人,有說有笑地吃完了這頓遲了的午餐。飯後,沈教授扶着姜老師回房午睡,王姐收拾好碗筷也出門去了,客廳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自進門起,為了掩蓋倆人的關系,沈成弈就沒和岑秋說上過幾句話,現在邊上沒人,他就忍不住挪過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

沈成弈指腹有一層薄繭,從岑秋白皙光滑手背擦過時,顫起陣陣癢意。

岑秋有點拘束,滴溜着眼珠時不時就看向主卧的方向,生怕突然有人出來了看見他們這模樣。

而岑秋的,沈成弈心裏很清楚,這會兒爸媽都進了房間,他就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他俯身過去完全将人攏在懷裏,下巴抵在她肩窩的位置,聞着她發間飄來的馨香,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她頸間吹氣。

靠在一起,倆人之間幾乎就沒了距離,岑秋能清晰地感覺到背後的心跳和頸間的熱流,她擡手推了一把肩上的腦袋,看了一眼手表,猶豫地開口:“老師都睡了,我今天就先回去吧?”

“還早,爸媽不是說留你吃晚飯嗎,晚飯後我送你回去。”

岑秋又挪動了一下肩膀,“那不然咱們出去逛逛吧,別打擾老師休息了”。

沈成弈明白她在顧慮什麽,雖然很期待她和爸媽正式以兒媳公婆的身份見面,但還是不想讓她覺得不舒服,握着她的手輕輕地說:“阿秋,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你現在不想公開我們的關系,沒關系,我尊重你的選擇。什麽時候等你想說了,咱們再來見他們”。

耳邊輕柔的聲音,像一只小爪子抓得岑秋心裏不是滋味,她想解釋點什麽,轉念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只說:“你給我點時間”。

“好,我等你”。

...

少年宮項目正式運轉起來後,岑秋就辭了專業顧問的活,項目開啓了,也就不需要那麽多人了,固定的咨詢時間也安排了別的醫生過去。

可就是工作沒那麽忙了,岑秋反倒是病了。

那天,岑秋一早上起來就覺得頭暈眼花,到了辦公室後越坐越覺得難受,中午大家都去吃飯了,她就一個人在休息室躺着。

柳青青飯後回來,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找到體溫計給她一測這才發現她發燒了。

溫度不高,但反應強烈,站着都吃力。柳青青扶着岑秋去了門診處,讓護士給她吊了水,正琢磨着找誰看着她時,她兜裏的手機就振動了。

從休息室出來的時候,岑秋撞到了門角,手機沒拿穩摔在了地上,柳青青順手就把手機塞進了自己兜裏。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一個“沈”字。

看到這個姓,柳青青一下就想到了沈成弈,接通電話一聽還真給她猜對了。

“阿秋,吃過午飯了嗎?”沈成弈的聲音傳來,這溫柔的勁兒,讓柳青青打了個顫。

“沈帥哥,你找岑秋啊?”,她邊說邊往治療室門口走,停在走廊邊上低聲問。

“柳醫生?岑秋的手機,怎麽在你這兒?”

邊上人來人往,柳青青不想耽誤時間,一句話就直奔主題,“岑秋病了,我這邊走不開,你有空過來接她回家嗎?”

“岑秋怎麽了?怎麽突然就病了?”聽到柳青青的話,沈成弈呼吸一滞,趕忙追問。

看了一眼正在治療室挂水的岑秋,柳青青突然就有一股責任感湧上心頭,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還不是岑秋不會照顧自己啊,明知自己發燒反應大,還強撐着上班,看着她那模樣我都覺得心疼,太可憐咯”。

隔着電話,沈成弈聽得心糾,囑咐了柳青青先照顧一會兒岑秋,電腦都沒關就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趕到門診室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角落裏的岑秋,左手挂着水,右手揣在衣兜裏,垂着頭,看不清神情。

他放慢腳步走了過去,還沒開口眼前的人就能預知他到來似的,擡起了頭,她眯着眼,仿佛辨別眼前的是幻想還是真實。

看着她蒼白無血色的臉頰,沈成弈心中滿是心疼,他俯下身,大掌輕撫着她的後腦勺,問:“還好嗎?難不難受?”

後腦勺的觸感傳來,岑秋眨了眨因生病而幹澀難受的眼睛,确定了眼前的人是真的,慢慢搖了搖頭,“可能是昨天着涼了吧,我隔一段時間就會小病一場,沒事的”。

沈成弈看了她的輸液單子,找了護士問清楚了确實沒大礙,心中的擔憂才減少一些。

他去服務站接了一杯熱水遞到她手裏,摘下脖子上的圍巾輕輕蓋在她輸液的那只手上,随後坐在她邊上讓她倚靠着。

在沈成弈來之前,岑秋就已經眯了好一會兒,冰冷的藥水進入血管的寒意更讓她沒了睡意,就那麽靜靜地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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