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三回
葉渟吻住童光潔的唇将她壓倒在床上,然後抓著童光潔的雙腳将她再拉過來靠自己更近,便俯身下去又親吻了童光潔。葉渟的左手爬上童光潔的右手與她十指交錯,另一只手匍匐朝向童光潔的私處。
要不是她的人生已經發生太多光怪陸離的事,她不會相信童光潔現在是與她纏綿中。葉渟一邊用唇撫過童光潔的肩膀與細頸,一邊用手揉著童光潔的私處。
童光潔又輕唉幾聲,在還可以控制自己情緒的範圍裏。葉渟的手指來回在童光潔濕熱的地方,逐漸燃起童光潔的熊熊欲火。童光潔的身體發熱,葉渟也不例外。高溫狀态下快要将兩人融化掉,童光潔忍不住淫叫幾聲。
「啊……」童光潔緊抓葉渟的後頸,扭了扭身子叫出來。
葉渟聽到童光潔如此騷動人心的聲音,瘋狂的親吻童光潔,兩人的互動頓時從柔和帶入了激烈。在葉渟等不及把手指頭放入童光潔體內時,童光潔移開了葉渟的唇,更大口的呼吸。
葉渟很想看童光潔的表情,但是她又害怕張開眼會再看到賀薇雅那張死人臉。而且葉渟這時才想起賀薇雅曾經恐吓過她的話-她會附身在童光潔身體裏與葉渟做愛。
這次的開始幾乎是童光潔主動的,葉渟怕這一切其實是賀薇雅在搞鬼-畢竟開始之前,她小小批評了賀薇雅。
如果賀薇雅不爽又惡整她,那葉渟還是別睜開眼以免看到童光潔的臉蛋上是印著賀薇雅的五官,至少葉渟聽得出這串淫叫聲是童光潔的。
但是那真的想看的心情又壓不過去,葉渟不想錯過童光潔任何一個表情,更何況放蕩表情又不是天天有。葉渟想著不然睜開一小咪咪就好,雖然看不清楚,但意思到也不錯。
葉渟鼓起勇氣撐開一點眼皮,童光潔卻突然的彈起身抱緊葉渟,微蹙眉的靠葉渟好近,讓葉渟清楚看見童光潔不自覺咬著右下唇的表情。
葉渟的心跳再加速,她難以想像自己有幸可以近距離看見童光潔如此私人的一面。無論是童光潔張嘴喘息又或者是間隔性的叫床聲及充滿淫欲的模樣,通通都只能出現在男孩們的幻想當中。
葉渟相信光是簡裕玮都不知道憑空想像過多少次童光潔在床上搔首弄姿的模樣而拼命打手槍,可是葉渟竟然可以親眼目睹!?
葉渟以擁有了童光潔而變得驕傲,她才發現情人與家人最大的不同是-她可以比童光潔的母親還要有更大的權限看見童光潔最最最私人的一面,雖然童太太可以看也不會想看。
葉渟感動的不停親吻童光潔,她感謝自己的近視深度只有一千不是瞎了;她感謝上帝創造她,讓她可以遇見童光潔。
她明白了上帝為什麽之前要對她這麽不公平,是因為上帝得忍痛将自己的傑出作品割愛給葉渟。這麽一來,什麽事都公平了。
雖然童光潔的初夜就和大多數女孩的第一次一樣沒有太多快感,可是她仍洋溢著心滿意足的表情在葉渟懷裏睡著。葉渟一直趴躺在童光潔的身上,不時摸摸童光潔的臉,又或者是撥開幾根貼在童光潔額上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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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第一次結束了,可是葉渟不想睡。她只想反覆不停詳閱細數童光潔的每一個毛細孔與呼吸,直到她雙眼再也睜不開為止。
隔天,童光潔是被葉渟吵醒的。她舉手擋住刺痛眼睛的陽光,漸漸适應亮度以後才微微睜開眼,看見葉渟拿著八厘米拍她。
「天呀……葉渟……」童光潔馬上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臉。「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
「怎麽會?激情過後的美少女,那持續迷離的誘人雙眼及未完全退潮的樣子有讓人更想再犯一次罪的沖動!」葉渟說。
「這又太誇張了。」童光潔回完探出頭,微笑看著鏡頭問:「你真的這麽想?」
「嗯嗯!」葉渟跨坐在童光潔的雙腿上,一手緊抓八厘米、一手抓起放一旁的消化餅乾吃了一片。
童光潔身手相當快的起身搶過八厘米,将鏡頭拉遠點拍下葉渟的全身。
「天呀!童光潔,你浪費了我的帶子!」葉渟吓的抓起棉被要遮住自己,童光潔卻壞心的将棉被整張抽走。葉渟雙手環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并夾緊腿面紅耳赤說:「童光潔!不要鬧了!至少讓我穿上內褲、戴好面具!」
童光潔将葉渟吃的消化餅拿過去,抓了一片咬一口輕松回:「你可以呀!」
「那你鏡頭先移開!」葉渟別過頭大喊。
「啧啧!讓我看過一個身材高挑、勻稱的裸女在一夜激情過後而散發出更成熟的女人味,現在又如此羞澀畏縮起來的那嬌嫩樣後,直叫人更想一口吃掉!你越這樣,我就越想一次又一次的掀開你最原始的模樣。」
葉渟聽到臉更燙,可是她仍拉不了棉被,便趕緊跑到衣櫃前拿了內褲背對童光潔穿上,再随意搭一件上衣而回頭看著童光潔。
「童光潔!你準備死透吧!」葉渟張牙舞爪的沖了過去。
「葉渟的逆襲!」童光潔大喊,在葉渟撲倒她時而大笑。
這時葉太太在樓下大喊:「光潔!你媽媽來找你唷!」
「喔!該死!」童光潔吓一跳彈起身,連忙穿上衣服。「我竟然忘記跟我媽說我要過夜!」
葉渟也趕緊幫童光潔穿好褲子問:「那怎麽辦?」
「放心,我會跟她解釋。」童光潔抓起包包要往外沖,又突然折返回去,一手攬住葉渟的腰提高一點而深吻下去。
葉渟吸吮著童光潔的唇,而童光潔也含著葉渟那濕潤雙唇許久才依依不舍的移開。她聞著葉渟耳邊的發香味細聲說:「葉渟,我愛你。」便轉身快步離去了。
葉渟跌坐在床上呆滞著,剛剛童光潔說的話在她腦中不停跳針。而每重覆一次,葉渟的心便震動一下。
她真的擁有童光潔了,以後童光潔不論走到哪都是屬於葉渟的了。她再也不用苦苦的暗戀童光潔,遺憾著自己「從未」占有過童光潔。以後不管過什麽節日,童光潔都會想到她;有人向童光潔告白,童光潔會因為自己有葉渟了而拒絕對方。
葉渟哭泣時有肩膀可以靠了,而童光潔一定會很樂意陪她念書。葉渟不再是一個人,走在有路燈的街道上,都會有兩個影子了。
葉渟甜甜笑著,穿好衣服後跑去溫一萍家工作。從今天開始,葉渟的日子會更加金光閃閃,眼前會都是陽光鋪滿的道路。
新禮拜的第一天,童光潔沒有來家裏和葉渟一起跑去上學,事情似乎又開始不對勁了。葉渟跑到學校的時候,剛好撞見童光潔從一臺車子裏出來。
葉渟大喊了童光潔的名字,童光潔卻背起背包頭也不回的走掉,迫使葉渟停下腳步。她只好一個人走上階梯進去校園裏,偶然回頭看了一眼開車載童光潔來上學的車子,見到童太太雖然戴著墨鏡,但确實是盯著葉渟不放。
葉渟全身不自在的走到櫃子前,大家一樣又繞在前後左右關心她這個假日過得如何,但葉渟只想知道童光潔發生什麽事。
當她經過女廁時,突然有人從裏頭把她拉進去,然後遮住她的嘴鼻将她關入其中一間廁所,她對於這樣被強行拉過去的事已經不感奇怪了。但她還來不及反應,唇就被覆蓋上溫熱。她錯愕的張大雙眼看童光潔,直到童光潔滿意了、移開了,才讓葉渟有機會好好喘氣。
「童光潔,你怎麽了?」葉渟摸著童光潔的頭,很擔心的問。
童光潔這才大吐一口氣,雙手捧起葉渟的臉蛋說:「我媽相當生氣我擅自作主在同學家過夜,她甚至認為你有一半的錯。她覺得你該替我注意到時間,不該讓我在你家睡。」
「然後呢?」
「我跟她說我們都念書念到太累了才忽略時間,你也只是擔心我的安危才留我過夜。她認為那你該幫我打通電話,而更該死的是你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什麽?」
「她根本不相信我們是念書念到很晚,於是她問我書讀到哪,随意抽考了我幾題,我幾乎是得零分。」
「天呀!你媽肯定認為我們都在玩!」雖然事實也是如此。
「對!所以她給我禁足了!還要我少跟你來往,以後她會負責載我上下學直到畢業!」童光潔說完失望的靠在門上。「天吶……葉渟,我們只剩在學校相處的時間了。」
「往好的想,至少我們還是有時間。」
「可是太少了!假日也不行見面,乾脆殺了我……」
「不要、不要!」葉渟連忙蓋住童光潔那口無遮攔的嘴。「不要讓我聽到你說這種話,我心跳會停止。」童光潔憂愁的點點頭,葉渟才放下手說:「你媽不準你找我,但我媽沒有不準我找你呀!」
「可是……」
「別可是了。」葉渟親了親童光潔的唇阻止童光潔說下去。「別忘了我會爬窗戶。」
童光潔是笑出來了,但那笑容有空洞。她不想這樣,一點都不想。可是她敵不過母親,誰叫她這麽大意還考零分!
不過葉渟反而樂觀許多,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比她被欺負還有幫賀薇雅完成九件事來得更頭痛。葉渟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時間,她就算一個禮拜不在家,她父母也不會輕易發現。
可是童光潔也不是悲觀,她只是很受不了母親的作風。母親只要不喜歡哪個同學就不準她跟誰來往,但很多時候都因為母親不了解對方。像蘿拉也是,賀薇雅稍微好一點,因為賀薇雅比較會說話。可是童媽媽還是不準童光潔常去賀薇雅家過夜,原因是賀薇雅太常約童光潔出去了。反正她的母親什麽都有得挑,就連賀薇雅以前會在假日陪童光潔晨跑也有話說。
這個禮拜都是葉渟推著童光潔,童光潔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校園。每天她都要不舍的頻回頭看葉渟,葉渟只能又心疼又無奈的以眼神催促童光潔快上車,否則她會連自由呼吸都沒有。
這個周末童光潔過得相當不習慣,她将要一連四十八小時看不到葉渟,這比在學校短短的見面時間還慘-除非葉渟來找她。
幸好童光潔還是可以晨跑,但她無法在這兩個小時裏創造奇跡。以往的她生活太規律,就算她無法每次都「分秒不差」在兩個小時後回家,但只要再稍微遲一點,她媽媽便知道她在搞鬼了。
今天童光潔在同樣的時間裏從家中出發,她對幾個路過的晨跑者打招呼,然後将音樂跳至下一首。不過她今天六點半便回到家,想說可以躲開七點起床的母親,沒想到還是讓她撞見了。
「你這麽早回來?」童太太問。
「你怎麽也那麽早起床?」童光潔反問。
「你父親今天要早點去公司開場會。」童光潔只好坐在餐桌前喝杯牛奶也好,童太太将牛奶遞給她問:「是身體不舒适嗎?」
「非常不舒适。」童光潔喝著低脂牛奶回。
童太太一聽就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麽意思,便轉身開始忙做丈夫的早餐說:「我是為你好,你別總是和我做對。」
「拜托……你根本不了解。」
「我很清楚知道這麽做是為你好,你現在或許會讨厭我,但總有一天你會感激我。」
童光潔沒有說話,一口氣喝光牛奶,洗一洗歸位便上樓了。大部分她和母親的對話就只有幾句,童光潔不敢頂母親太多嘴,但童太太也不會咄咄逼人。
反正她逼童光潔的事也夠多了,如果連有機會講到話還繼續這樣,那乾脆連母女都別當了!這應該是童太太最明理的地方,如果童光潔敢繼續講,那她也會一句又一句的打回槍;可是童光潔知道要閉嘴了,那童太太也不會再多念兩句了。
童光潔開啓了窗戶,除了想吹吹風以外,也想看到街上有葉渟跑來的身影。可惜葉渟今天要打工,童光潔只好先去洗澡,然後找事情做來等葉渟。
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她很受歡迎并且有優渥家境又如何?其實她連最基本的「自己」都沒有,更別妄想她可以替自己做些什麽決定了。
她當然知道母親是為她好,可是她母親這樣的方式只會讓她覺得自己像低能兒。她又不是笨到不曉得別跟飙車族或毒犯來往,也沒有蠢到不懂別在意圖強奸你的男孩家過夜。
可是她媽老把事情搞得像是她被賣了都還不知道,難道她老媽懷疑自己沒生腦袋給女兒嗎?
童光潔想到就不開心,拿出了日記翻到空白頁,執起筆開始寫心中的不滿及對葉渟的想念。葉渟現在在幹什麽?應該是很可愛的在打工吧?
「有沒有搞錯!?」葉渟将電話甩上,看著賀薇雅說:「全世界只剩亞當會做頭發而已嗎?連鬼都要他!」
「這才是真正的成功人生,與在學校備受歡迎是完全不一樣的。」賀薇雅回。
葉渟假裝沒聽出賀薇雅又在調侃她,她今天還是請了半天假就是想快點完成賀薇雅的專題報告。訂不到亞當,他們便出門到處亂走,葉渟看到什麽就拍,不然就是順從賀薇雅的指示。
他們後來停在某個山上,葉渟邊拍邊問:「光潔跟我說你曾經撕了一個批評我的女孩的申請表,你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