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春夢
概要:只是想和小叔普普通通睡一覺,卻不想抱着他做了春夢
寧晨抱着枕頭站在傅正衍門口半天了,他有點發抖,不止是因為冷,還因為緊張。
他後悔死了,就不該在睡覺前看鬼片,現在好了,該睡的時候不睡,現在想睡了老天爺又不讓睡了。
現在外面電閃雷鳴,樹影晃來晃去,閃電亮起的瞬間,寧晨總是害怕牆角會突然冒出來黑影,就在剛剛,他似乎真的看見有一個人形的輪廓印在窗戶上……
他吓死了,根本不敢一個人睡。
這其實不是第一次了,他從小膽子就小,晚上一害怕就去找哥哥姐姐一起睡。
但現在家裏只有一個人——傅正衍。
傅正衍是寧晨媽媽娘家那邊的弟弟,寧晨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幹什麽的,總之好像是個總裁,有個挺大的公司。傅正衍有時會到寧晨家來看看姐姐姐夫,但今天不太湊巧,寧媽陪寧爸去外地出差了,要過段時間才回來,但他既然來了,就在寧晨家住下了,反正這裏一直有他的房間。
寧晨說實話有點怕他,說不上為什麽,可能是因為傅正衍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有點“冷”,其實他本人并沒有多嚴厲,至少比身為軍人的林爸林媽溫和很多,每年寧晨過生日他都會送禮物,但寧晨就是有點怕他。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就發生在今天早上。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生,夢遺是常有的事,今天早上也是,寧晨趕在上學之前迅速洗了內褲,挂到自己單獨的小陽臺上,本來是沒什麽的,但他剛把內褲挂到架子上,轉頭就看到了在隔壁陽臺抽煙的傅正衍。
傅正衍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着煙,嘴裏熟練地吐出一個煙圈,然後在朦胧的煙霧裏用那種“冷冷”的眼神看着寧晨,和寧晨的內褲。
寧晨當場就紅了臉,不僅臉紅了,耳朵和脖子都紅了,他幾乎是落荒而逃,轉身的時候差點撞上陽臺的玻璃門……
又是一陣電閃雷鳴,寧晨吓得一哆嗦,他抱緊枕頭,抽了抽鼻子,咬牙敲響了傅正衍的門。
“小叔,你睡了嗎?”
兩三秒後,門從裏面打開,傅正衍大敞着睡袍靠在門框上。
Advertisement
“這麽晚了還不睡,找我有事?”
寧晨178的個子本身也不矮,但在傅正衍面前就明顯矮了大半個頭,他盡量忽視掉傅正衍胸前的風光,擡頭仰視他。
“小叔,外面打雷了,我有點害怕……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寧晨有點委屈地瞪大眼睛。
寧晨五官非常精致,特別是那雙眼睛,琥珀色的,睫毛又長又密,乍一看像是塗了眼線。這雙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弧度彎彎的像只狐貍,但是瞪大了又像只貓。
傅正衍注視着自己的小侄子,他在意這孩子很久了,原本小時候還不怎麽特別,沒想到這幾年長開後一天比一天勾人。
傅正衍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他就喜歡長得漂亮的男孩,寧晨簡直就是上帝按着他的喜好給他造的。
傅正衍沒說話,從上到下把寧晨打量了一番後,側身讓出了一道空隙。
寧晨如釋重負,雀躍地擠進房間,鑽進傅正衍尚帶餘溫的被子裏。
“小叔我睡相很好的,睡着什麽動作醒來還是什麽動作,我就溜邊睡,肯定不會壓到你!”寧晨信誓旦旦地說道,內心對傅正衍充滿了感恩。
傅正衍只應了一聲,便關了燈,徑自繞到床的另一邊睡下了。
床很大,夠三四個人并排睡,就算睡着了不小心伸展了手腳也不會碰到小叔的。
寧晨自信地抱着這個想法很快進入了夢鄉,直到他從某個不可言說的春夢裏醒來……
有什麽比躺在小叔的床上和小叔一起睡覺的時候做了春夢還要尴尬的事情嗎?
有。
那就是抱着小叔把小叔當成了春夢的對象。
總之寧晨醒來的時候,他正緊緊抱着傅正衍,嘴唇貼着他的脖子無意識地又親又啃,屁股還一聳一聳地蹭着。
而就在他醒來前的那個瞬間,褲子裏傳來一陣濕意。
寧晨徹底醒了,但他寧願自己沒醒。
此時天已經微微亮了起來。
怎麽辦?怎麽解釋?我睡相很好睡着什麽動作醒來還是什麽動作?
寧晨後悔死了,恨不得立刻去世。他這麽大動靜,傅正衍肯定醒了,但他一直沒反應,肯定是不想讓自己尴尬,如果這時候悄悄溜走,他們就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搭在傅正衍身上的手腳越來越僵硬,寧晨咬咬牙,覺得必須得撤退了,誰知他剛挪動了手腳,頭頂上就傳來他小叔薄涼的聲音。
“舒服了?”
寧晨吓得一個激靈,他猛地從傅正衍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下床,眼裏只有不遠處的房間大門。
然而他不僅沒能下床,還在慌亂中被被子纏住了腳,差點腦袋着地摔下去,好在傅正衍及時拉住了他,越過脖子攬住他的肩膀,穩穩地把寧晨帶進自己懷裏。
“慌什麽。”傅正衍帶着笑意的聲音就在寧晨耳邊,帶着點潮熱的濕氣。
寧晨打了個激靈,他發現在這麽尴尬時候,自己竟然還可恥地硬了——就因為小叔在他耳邊說的一句話。
“對不起!小叔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對你,我就是做了個夢……小叔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寧晨快哭了,他現在後背就貼在傅正衍的胸肌上,應該是剛才的動作讓傅正衍上身的浴袍滑到了腰上,這樣肉貼肉的感覺讓寧晨又羞又怕。
“這有什麽錯,你今年都多大了,不知道男人都會這樣嗎?”
傅正衍說話的時候,寧晨能感覺到他胸口的震動,他用力地想躲出一點距離,但傅正衍的力氣很大,右手一直緊緊扣着他的肩膀,他根本動不了。
感覺到被嘲笑了,寧晨惱羞成怒地嚷嚷:“我已經了18了我當然知……啊!”
話尾的音節卡在喉嚨裏,因為傅正衍的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寧晨的下身,還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
“年紀小就是精力旺盛,剛射就硬了?”
寧晨羞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連忙掙紮着推開傅正衍,扯住被子要把下身蓋住。
傅正衍低聲笑起來,吹在寧晨耳邊的熱氣讓他腰眼發麻。
“小叔……你……你……”
寧晨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什麽,而就在此時,傅正衍忽然挺腰朝他靠過來,幾乎是立刻,寧晨就感受到了傅正衍同樣挺立的下身。
“大半夜對着小叔發情,自己爽完了就想跑?哪有這種好事。”傅正衍舔了舔寧晨發燙的耳垂,“我幫你來一輪,你再幫我。”
背對着傅正衍,寧晨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下身的力道和耳朵上傳來的濕滑觸感證明了這的确不是夢。
寧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那個一直穿着西裝衣冠楚楚的小叔,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幹出這樣的事。
但寧晨還留有一點理智,他知道他們現在的狀态非常不對,沒有叔侄會做這樣的事。
“不行,這是不對的,我們……我們不能……”
“為什麽不能?”傅正衍的語氣非常輕松,輕松到像是讨論今天的天氣,“難道你們宿舍的男生之間沒有互相幫過忙?這很正常,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晨晨別怕。”
晨晨別怕。
這四個字燒掉了寧晨所剩無幾的理智,當傅正衍的手再次用力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叫了出來,甜膩得讓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剛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卻比他更快地探進了他的嘴裏,指尖色情地挑弄他的舌頭。
傅正衍無疑經驗豐富,他把手伸進寧晨的內褲裏安撫地揉了揉,随後握住那小巧的性器上下套弄起來,力道時輕時重,偶爾揉弄下面的兩顆小球,或者用指尖扣弄龜頭上的小孔。
寧晨哪嘗過這個,這是和自己平常手淫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力道和速度都是無法掌控不能預測的,性器被緊緊裹在滾燙的手心裏,又酥又麻,快感瘋狂湧上大腦。
他驚慌地瞪大眼睛,瞳孔裏一片渙散,雙手死死抓住被子,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半身,連口水順着下巴流了出來都顧不上。
他随着傅正衍的動作一起聳動着屁股,嘴裏吮着傅正衍的手指,耳垂被含弄着,沒過幾分鐘就不行了。
寧晨側頭吐出傅正衍的手指,軟着嗓子叫:“小叔……小叔你快松手,我要唔……我要射了……”
“沒關系,想射就射。”傅正衍的聲音帶着潮濕的情欲,低啞的聲音像是海底的妖精。
“不行!會……會弄髒你的手!”
“不會,快點射,全都射給小叔。”
傅正衍随着他的動作加速套弄,一邊狠嘬上寧晨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上他胸前的一點重重一揉。
“啊——”
寧晨終于哭了出來,他緊緊握住傅正衍的手,不得章法地扭動着腰延長快感。
“晨晨有點快。”傅正衍笑着把手拿出來,向寧晨展示滿手的精液。
寧晨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回神,他擦掉眼淚,氣沖沖地提好褲子,翻身面對着傅正衍:“這是我第一次!男人第一次都是很快的!”
“在你眼裏這就算第一次了?”傅正衍勾着嘴角笑,扯過床頭的紙巾擦幹淨了手。
寧晨看着傅正衍的臉,心裏有一瞬的悸動,他一直知道傅正衍長得非常帥,一雙鳳眼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嘴唇削薄,是所有女生都喜歡的那種類型,但他從來想過自己會對這張臉有感覺。
寧晨竭力壓住內心瘋狂的想法,色厲內荏地喊:“第一次被別人碰嘛!”
他安慰自己,既然作為長輩的傅正衍都不覺得叔侄互幫手淫有什麽關系,那寧晨作為年輕人更不能保守。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赧,寧晨迅速地扯開了傅正衍的浴袍,視死如歸一般将手插進了傅正衍的內褲。
寧晨的手有點涼,冰得傅正衍嘶了一聲。
但寧晨現在沒空管傅正衍的反應,他只覺得手裏的東西大得過分,他記得小叔也就比自己大六七歲,六七年後他也能長這麽大嗎?
寧晨還在胡思亂想,傅正衍卻忍不住開始催了:“動一動啊晨晨,你到底會不會。”
“我當然會!”
寧晨不敢示弱地上下套弄起來,但畢竟是第一次,怎麽都不順手,又不清楚用什麽力道,總怕弄疼了傅正衍,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傅正衍的表情,就等着他喊疼然後立刻收手。
傅正衍被他逗笑了:“你在幹嘛?你平常給自己爽的時候也用這個力道?”
寧晨很委屈,因為他自己動手也是前兩年才有的事,又因為覺得羞恥,所以次數非常少。
但無論如何,事關男人的尊嚴,寧晨不想被嘲笑。
于是他紅着臉加大力道和速度,左手累了就換右手。漸漸地,手裏的肉棒越來越大,一只手幾乎都不能握住,他只好兩只手一起上。
寧晨漸漸也摸出了點訣竅,偶爾也用掌心握住底下飽脹的兩顆球揉搓。他能感覺到當自己用拇指揉弄龜頭,傅正衍的喘息要重一些,他應該是喜歡自己這樣弄。
傅正衍看着寧晨的臉,低低地喘息,雖然寧晨什麽技巧也沒有,但就是這樣生澀單調地套弄也讓他欲火上頭,這小東西天生就是來克他的。
寧晨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功夫弄了十幾分鐘,傅正衍卻半點要射的預兆也沒有。
寧晨覺得好累,又累又委屈,他皺着眉頭哼哼唧唧地問:“小叔你怎麽還不射啊?”
傅正衍像揉貓一樣揉着寧晨的腦袋:“這才哪到哪,就你的技術,再過一個小時我也射不了。”
再過一個小時天都亮了,寧晨的大學還有早課,輔導員要記名字,必須得去。
寧晨看着手裏紫紅色的巨物,一股熱血湧上大腦,他回憶起自己看過的僅有的那幾部小黃片,突然翻身把傅正衍壓在身下,扯下他的內褲,然後迅速低頭湊了過去,張嘴含住了它。
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鑽進鼻腔,還帶着沐浴露的清香,寧晨莫名覺得有點好聞。
傅正衍的東西又粗又長,寧晨只能勉強吃進去半根,但他努力張大了嘴想含得更多。
傅正衍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含出來,他狠狠喘了幾口,腹肌繃得緊緊的。寧晨願意給他口着實讓他有點驚喜,他按着寧晨的腦袋用力頂了頂,“晨晨還會這個?”
“嗚嗚……”
寧晨猝不及防地被頂了個深喉,忍不住幹嘔了幾下,這動作卻讓傅正衍爽得頭皮發麻:“晨晨乖,就這樣多來幾次。”
得到了傅正衍的鼓勵,寧晨稍稍有了點信心,他笨拙地給了幾個深喉,實在受不了後就把肉棒吐出來一點,像吮吸棒棒糖一樣吮着龜頭,一邊無師自通地用舌頭繞着小孔畫圈。
嘴裏都是小叔的味道,他能讓小叔快活。
這個念頭讓寧晨下身一熱,疲軟的性器又微微半翹起來。
他加快了嘴上的動作,快速地吞吐,含累了就吐出來,順着肉棒的經絡從頭舔到尾,再含弄根部的肉球,再整根含進去。
寧晨感覺到傅正衍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頂他的力道越來越重,知道他終于要射了,不知道為什麽,他自己也興奮起來。
于是他嘴裏賣力地含弄,一只手撫慰傅正衍的肉球,另一只手則握住自己再次挺立的下身快速動作。
在寧晨自己射出來的那一刻,他吐出一點嘴裏的肉棒,前牙微微使力咬住龜頭,狠狠地嘬住馬眼。
傅正衍低吼一聲,如寧晨所願全部射在他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