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懲罰
概要:他被小舅用手铐铐在了床頭
寧晨的大學寒假放的早,2月中旬過年,元旦過後沒多久就開始放了。
這段時間他都住在傅正衍家,在屋子裏東摸西翻的時候,看到了傅正衍的身份證,于是就知道了傅正衍的生日。
寧晨第一次給男朋友買生日禮物,感覺還是很新鮮、很有幹勁的。
找同學朋友問了一圈,大家都告訴寧晨應該給對象買口紅,寧晨郁悶,說自己這位“女朋友”不喜歡化妝,于是同學又告訴他,那就買衣服,但是千萬不能買錯了,得買她喜歡的,還得弄清楚她的尺寸。
寧晨覺得太麻煩了,于是幹脆拉着傅正衍進了奢侈品店,給了他一張卡,讓他随便刷,假裝自己是個包養霸道總裁的霸道總裁。
傅正衍好笑地接過那張卡,問寧晨錢哪來的,寧晨得意地說:“自己存的,有爸媽給的生活費,有哥哥姐姐的紅包,但有一半都是小舅給的,小舅最大方。”
傅正衍挑眉:“那我可随便刷了。”
“刷!”寧晨昂着下巴,嘴角勾着霸總标志性的邪魅笑容。
然而事實上,寧晨自以為充足的餘額,在這樣的奢侈品店裏,只夠買一條褲衩。
當傅正衍拿了一套西裝,用寧晨的卡付賬時,服務員微笑着告訴他們,卡上餘額不足,還差X位數。
寧晨尴尬地想鑽進地縫,羞得從脖子紅到耳朵尖。
傅正衍忍着笑,從懷裏又掏出一張卡說:“把那張卡的餘額刷完,剩下的刷這張卡。”
兩人走出商場後,寧晨才緩過勁來,哭唧唧地跟傅正衍抱怨:“怎麽這麽貴啊?衣服上又沒有标價格,早知道這麽貴,我就先把錢準備好了再來啊,太丢人了嗚……”
商場外面很冷,傅正衍給寧晨把圍巾戴好:“但是這也從側面說明,我們晨晨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孩子,從不逛奢侈品店,不亂花錢,不亂買東西。”
寧晨被誇了,又開心起來,眼睛亮亮地看着傅正衍:“嘿嘿,小叔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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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衍愣了一下,溫柔的笑意從眼底暈開,他伸手揉了揉寧晨的發頂:“乖。把這張卡拿着。”
寧晨雙手背到身後:“我不,說好了我給你買生日禮物的,怎麽能再要你的卡。”
傅正衍直接把卡塞進寧晨的外套口袋:“可你那張卡現在沒錢了,下個月還有情人節,你拿什麽給我買禮物?”
寧晨:“!”
他們就站在商場正門外,來來往往的行人紛紛側目。
兩人穿着同款黑白風衣,黑風衣的那位英俊高挑,白風衣的那位精致可愛,雖然兩人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但眼神和表情做不了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情侶。
秦戟當然也看出來了。
他從他們進入商場後就在外面等着,傅正衍的車停在了剛才吃飯的飯店門口,他們要從商店出來取車,必定會經過他身邊。
果然,兩人沒走幾步,傅正衍率先看到了秦戟,然後跟他說笑的寧晨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今天秦戟沒有穿軍裝,打扮得很随意,黑色工裝褲,身上是個夾克,衣服看起來很單薄,他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秦戟就這麽雙手插兜,随意地站在街邊,又帥又飒,雄性荷爾蒙仿佛從每根頭發絲源源不斷地往外冒,攻擊性十足,讓人想多看兩眼又不敢。
“小舅?”寧晨的臉色變了,不像以往看見秦戟那樣喜笑顏開,相反,他此刻的表情更像是看見了什麽洪水猛獸。
秦戟臉上的假笑挂不住了,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寧晨:“過來。”
寧晨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傅正衍,傅正衍低頭和他對視,沒有任何表示,仿佛也在等他的決定。
寧晨幹咽了一下,開始回憶自己剛才和傅正衍的互動——還好,因為在公共場合,他們只是說話而已,并沒有做出什麽親密的行為,秦戟不會知道他和傅正衍的關系,他應該只是放假出來逛街,恰好碰到他們。
短短兩秒鐘,寧晨的頭腦風暴結束,揚起有些勉強的笑容,離開傅正衍,走向秦戟。
“小舅你怎麽會在這裏啊?一個人?部隊裏面沒事了嗎?”
秦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伸手攬住寧晨的肩頭,帶了點力道,轉身就走,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傅正衍。
寧晨掙紮起來:“哎!小舅等等,我們去哪啊,我和小叔還要……”
“跟小舅回家吃飯,最近小舅請了年假,可以陪你到過年。”秦戟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帶着一貫的痞氣。
寧晨大腦裏的警笛立即停止,他松了一口氣,秦戟出現在這裏果然只是巧合。但他想着明天就是傅正衍的生日,他不能就這麽走掉。
在他回頭的時候,傅正衍恰好追了上來。
寧晨看不懂秦戟的眼神,但傅正衍卻看得很清楚——秦戟知道他們的事了。
但那又怎樣?
“秦戟,你松手。”傅正衍摁住秦戟的肩頭,“寧晨不想跟你走。”
秦戟停了一秒,突然揮手打掉傅正衍的胳膊,動作幅度很大,他緩緩回頭,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身上的肌肉繃得很緊。
“不想跟我走,那跟誰走,跟你嗎?”
傅正衍聽了這話,斯文的臉上露出一個寧晨從來沒見過的表情——眼角微阖,嘴角勾起,像是一個要微笑的弧度,但并沒有笑意。
後來寧晨才想明白,那是嘲笑,是挑釁。
傅正衍從鼻子裏哼笑一聲:“他跟我走,我帶他去游樂園,帶他去玩VR,帶他去吃火鍋,你呢,你現在要帶他去幹什麽?”
“傅正衍你他媽!”
秦戟就拎着傅正衍的衣領作勢要一拳揍在他臉上,但寧晨慌忙擠進了兩人中間。
“小舅!小舅!你幹什麽呀,我跟你走就是了,你幹什麽動手啊!是我來商場買東西卡上沒錢了,所以喊小叔來救場的!”
寧晨根本不知道自己越描越黑。
他越是幫傅正衍說話,秦戟就越生氣。
寧晨大概永遠也想不到,當秦戟收到他和傅正衍在車庫裏抱着擁吻的照片時,秦戟已經在心裏打算,如果他殺了傅正衍,怎麽才能不被槍斃。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戟松開了傅正衍,頭也不回地帶着寧晨上車走了。
一路上秦戟都沒有說話,寧晨有點害怕,正如他沒見過傅正衍那個嘲諷的表情,他也沒見過秦戟這副一言不發的樣子。
秦戟不是沒有在他面前生過氣,比如之前他沉迷網絡游戲那事,秦戟也很生氣,發了很大的火,但也沒有像現在這個樣子,明明很生氣,卻不說一句話。
寧晨心虛地解釋:“我……我之前在小叔的公司裏面當實習翻譯,所以才慢慢跟他熟悉起來了,這幾天不回家也是因為跟他一起出差去了,所以,所以……”
秦戟還是沒有說話,仿佛副駕駛上根本沒坐人。
寧晨開始慌了,手心都是汗。
很快,秦戟把車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別墅區,這其實是他不太常住的房子,離市區裏的寧家和部隊都太遠,但好處就是清淨。
寧晨只來過這裏一次,他十八歲生日那天,秦戟把這裏借給他和同學開生日派對。
“我們來這裏幹什麽呀?”
寧晨小聲問,秦戟還是沒說話,下了車就往別墅裏走,寧晨只能小跑跟上。
剛一進門,鋼鐵俠等身铠甲就站在客廳的牆邊,立刻趕走了寧晨大半的不開心,他雀躍起來:“哇!Mark3!”
這時候,背對着他站在客廳中央一動不動的秦戟終于說話了。
“喜歡嗎?”
“喜歡!”
“它和傅正衍,你選誰?”
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寧晨說話開始磕磕絆絆:“什……什麽選誰。”
秦戟回頭,眼白裏布滿了血絲:“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寧晨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我們……”
秦戟跟着他的步子逼近:“他強迫你的?”
這次寧晨回答得很快:“沒有,我自願的。”
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個答案錯得離譜,因為秦戟頓時咬緊下颚,額角青筋暴起,寧晨害怕地後退,帶着哭腔喊小舅,但秦戟根本不理他。
秦戟終于把寧晨逼到牆角,他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寧晨籠罩:“你們上了幾次床?”
寧晨仰頭望着秦戟,貓一樣的眸子裏只有恐懼。
“說話!你們做了幾次?”
秦戟的聲音驟然放大,吓得寧晨渾身一抖,眼淚終于奪眶而出,他安靜地流淚,回答了秦戟的問題:“不知道,太多次了……”
下一瞬,天旋地轉。
寧晨被秦戟抗在肩頭,幾步跨進了卧室。
寧晨被猛地丢在床上,腦袋還在暈,随着耳邊咔嚓一聲響,手腕被環上一個冰冷的金屬,寧晨擡頭,那是一副手铐。
他被小舅用手铐铐在了床頭。
接着,事态完全失控。
秦戟不知道什麽時候脫掉了上衣,赤裸着肌肉精壯的胸膛,直接壓上了寧晨。
“小舅?你幹什麽?!小舅你起來啊!你別這樣!小……”
寧晨的叫喊被秦戟用嘴吞掉了,他含住寧晨兩片柔軟的唇瓣,用舌頭從左舔到右,用牙尖粗魯地磨,直到磨出血珠。
寧晨用鼻子哼出哭聲,沒被扣住的那只手拼命推搡秦戟,但秦戟太重了,他推不動他分毫。
或許是因為嘗到了血腥味,秦戟的動作終于溫柔起來,他吮弄着寧晨嘴唇上的傷口,好一會兒才呼吸沉重地停下來,稍退開一寸。
他問寧晨:“為什麽傅正衍可以,我就不行?”
寧晨哭得全身打顫:“他……他是我,男朋友,你是我小舅啊,你是小舅!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秦戟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房間裏響起了布料碎裂的聲響。
秦戟扯掉了寧晨外套的扣子,毛衣粗魯地掀開挂在手臂上,褲子更是直接撕開扔在地上。
結實的布料在秦戟手裏仿佛紙片,寧晨很快就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他大哭着求饒,然而此刻的秦戟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
房間裏很冷,秦戟根本來不及開暖氣,僅剩下的一點理智告訴他,寧晨光着身子肯定會凍着,但在他的視野裏,寧晨雪白的胸口,兩朵小梅花因為寒冷而緩緩綻放。
去他媽的暖氣!
秦戟俯身咬住了其中一朵,像要嚼碎一般用力咀嚼。
“疼!小舅!好疼!”
寧晨的乳頭本來就敏感,被秦戟一咬,立刻從粉紅變成殷紅,像要滲出血一般,沒一會兒就圓鼓鼓地腫起來。
他拼命推拒,扭腰蹬腿,但根本無濟于事。
寧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秦戟,動作粗魯,鼻息沉重,帶着厚繭的大手磨過他敏感嬌嫩的皮膚,疼痛的同時又帶着難以言說的酥麻,更讓他受不了的是,秦戟用舌頭和牙齒一寸寸吮咬他的皮膚,留下一串驚心的紅紫痕跡。
寧晨微微擡頭,看秦戟趴伏在自己身上,寬厚的腰背和突然收緊的腰身,他像只發情的公狼,喘着粗氣,饑渴地用猩紅的舌頭舔舐寧晨的每一寸皮膚,固執地要在獵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他怕極了,不明白為什麽一直疼愛他的小舅會變成這樣的色情狂,要知道在今天之前,他一直都把秦戟當做尊敬的長輩,他崇拜他更甚自己的父親。
“小舅你別這樣……求你了,求求你,嗚嗚……”
剛才劇烈的掙紮耗盡了寧晨所有的力氣,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只能哭着求秦戟停手。
但秦戟卻說:“你在傅正衍床上也哭得這麽好聽嗎?”
寧晨絕望了,現在趴在他身上的根本不是過去那個小舅,而是一個可怕的、陌生的強奸犯。
就在寧晨晃神的這一秒,秦戟的吮吻從他小腹滑至下身,他突然張嘴含住了寧晨的半軟性器。
“啊——!別!不要!放開我!小舅!秦戟!秦戟你滾開!別碰我!”
在掙紮中,寧晨的手腕被手铐劃出一道道血痕,很疼,秦戟用力箍着他的腰,留下明顯的紅白指痕,也很疼,可這一切都無法蓋過他內心的羞恥和背德感。
然而,最敏感的地方被濕熱地吮吸舔弄,寧晨還是硬了。
寧晨放聲大哭,痛恨自己會有這樣可恥的反應,他罵秦戟是禽獸,是變态,竟然對自己的外甥下手。
秦戟卻仍舊執着于那個問題:“傅正衍也是你小叔,為什麽他就可以對自己的侄子下手,而我不行?”
寧晨在口交的刺激中,分神思考這個問題。
一開始傅正衍追求他他也是拒絕的,但他和傅正衍本來就不熟悉,比起親人和長輩,更像個陌生人,而秦戟不一樣,秦戟就是舅舅。
後穴傳來的異物侵入感令寧晨回神,是秦戟伸進了一根手指。
寧晨再次掙紮起來,雙腳用力踢蹬秦戟的肩膀,但不想秦戟嘴裏技巧性地大力一吸,強烈的射精感襲來,寧晨縮着屁股忍住了這波快感,可雙腿也再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無力地搭在秦戟肩頭磨蹭,更像是撒嬌。
秦戟嘴裏咬着寧晨的東西,一只手捏揉寧晨的乳頭,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後穴裏攪動,不出意外地聽見寧晨原本的哭喊聲逐漸變了味。
吞吐的間隙,秦戟問寧晨:“舒服嗎?”
寧晨咬着下嘴唇,死活不說話,雖然他身上已經開始泛起粉色。
秦戟為了懲罰他,加快了手上探索的動作,很快,在觸到某一塊凸起的軟肉時,寧晨弓着腰叫起來,聲音又甜又膩。
“舒服嗎?”秦戟又問,粗糙的指腹故意用力揉着那一點,舌頭也不忘舔吮寧晨性器粉嫩的柱身和下面的兩顆小球。
寧晨爽得腰眼發麻,嘴上卻還要說:“不舒服!一點也唔……不舒服,你出去!秦戟你變态!我讨厭你!你不是我小舅!你是變……啊……”
秦戟低笑一聲,加了點潤滑,又送了一根中指進去。
兩根手指能做的事情更多了,它們在無比滑嫩的穴內時而按壓,時而弓起頂弄,甚至還夾住了寧晨最敏感的那塊軟肉,故意用力夾起,任它滑走,再夾起。
同時,秦戟玩弄寧晨乳尖的那只手,以相同的頻率和動作,反複夾起他的乳尖。
“唔……變态!你變态!嗯……”
寧晨哪嘗過這些手段,不一會兒就在秦戟手下化成了水,雖然上頭的小嘴還在咒罵秦戟,下面的小嘴卻已經開始誠實地分泌淫液,腰腹繃出好看的線條。
秦戟溫柔地給了寧晨幾個深喉,再次問寧晨:“舒服嗎?說舒服我就停手。”
寧晨被這樣的秦戟蠱惑,天真地以為自己說了就會被放過,于是他紅着眼角,抽噎着點頭:“舒服……”
秦戟果然抽出了手指,還下床幫寧晨解開了手铐。
寧晨抱着手臂委屈地哭起來,他以為噩夢結束了,然而這只是開始。
秦戟脫掉了褲子。
現在他完全赤裸地站在了寧晨面前,棕色的皮膚,結實的胸肌,八塊腹肌,常年的訓練令他的肌肉無比緊實,好看的線條裏蘊藏着肉眼可見的噴薄力量,毫無疑問,他身下的性器也同樣不遜色。
黑紫的性器高高翹起,比傅正衍的還要粗一些,它就這麽毫無遮掩地闖進了寧晨的視線,甚至令寧晨産生了一種“這是什麽”的疑惑。
寧晨呆住了,還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秦戟分開雙腿擠了進去,接着,後穴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好疼啊,你出去!出去!騙子,你這個騙子!”
秦戟就這麽粗魯強硬地進入了寧晨的後穴。
原本吃進一根手指都費勁的小穴被撐到極限,肛口繃到透明,死死咬住秦戟,秦戟嘶了一聲,還沒等寧晨适應,就這麽不管不顧地盡根沒入。
“啊——”
寧晨尖叫到失聲。
巨大的恐慌和害怕令他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他蹬開秦戟,翻身朝床邊爬去,但下一瞬就被秦戟拖着腳腕拉了回來。
寧晨手腳并用還想逃跑,卻被秦戟再次擠進兩腿間,掐着凹陷的腰身,從身後刺了進去。
秦戟太大了,剛才的前戲根本不足以讓寧晨适應他的尺寸,寧晨疼得直冒冷汗,肛口仿佛要撕裂,毫無快感,偏偏秦戟不肯放慢動作,他緊握着寧晨的纖腰猛烈進出,一下一下頂入,力道兇狠得好像要刺穿他。
這不是做愛,是懲罰。
寧晨反抗不了,只能塌着腰,撅着屁股接受懲罰,臉埋在枕頭上哭喊:“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嗚……”
秦戟頂胯的動作終于緩了下來,他俯下身,胸口貼着寧晨的後背,輕吻他的後頸。
寧晨不知道秦戟怎麽突然又溫柔起來,但他已經不會再上當了,所以他故意不理會,在秦戟扳着他的下巴從後面找他的嘴唇時,他也強硬地躲開了。
“別躲我,寧晨,別躲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秦戟在他耳邊呢喃,強橫中又帶着點悲傷。
寧晨全身一震,當秦戟再來吻他的時候,他沒再躲開。
溫柔下來的秦戟極具迷惑性,他用唇舌安撫寧晨,貪戀地吮吸寧晨的舌頭,掠奪他口腔的每一寸領土,即便動作還是充滿了他一貫的蠻橫,卻讓寧晨深深地感到被依戀,好像秦戟得不到他的吻就會死。
可是為什麽?即便他不該和傅正衍談戀愛,即便秦戟要懲罰他,也不應該是這樣,他也不應該說那些暧昧的話。
雖然寧晨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的确心軟了。
秦戟的溫柔還在繼續,他不再發狠地動作,反而緩慢地聳動腰身,九淺一深地抽插起來,兩只手也找回剛才的節奏,一邊揉弄寧晨脆弱的乳尖,一邊撫弄他軟下去的性器。
“唔……小舅……”
漸漸地,兩人相連的地方越來越濕潤,秦戟性器進出時,開始發出滋咕滋咕的聲響,穴肉越來越軟,甚至開始自發地吮吸起來,爽得秦戟低喘起來。
“寧晨,寧小晨,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寧晨想問我怎麽沒良心了,是你自己變态,強奸外甥,但他完全被操開了,舒服得只想哼哼,為了不讓秦戟發現這一點,他把臉埋進枕頭裏,咬緊牙關不說話。
然而身體的反應無法隐藏,當秦戟發現只要他舔到寧晨耳朵後面某一處時,寧晨就會控制不住一縮,他就不停對着那處喘氣,用滿是情欲的聲音叫寧晨的名字和昵稱,直叫得寧晨全身發軟。
寧晨終于适應了秦戟的尺寸,他能感受到秦戟性器上跳動的青筋,凸起的龜頭的形狀,痛還是很痛,但快感也更強烈。并且因為秦戟的性器過于粗大,所以頂進了比以往更加深入的地方。
寧晨并不想叫床,嘴巴緊閉,但甜膩的呻吟還是時不時從鼻子裏哼出來,像融化了的硬糖,在指尖拉出一串糖絲。
秦戟輕笑一聲:“小東西舒服了?小舅和小叔,誰操得你更爽?嗯?”
寧晨忍着不說話,眼角因為秦戟羞恥的話再次沁出淚水,他竟然在小舅的侵犯下有了快感,甚至還想讓他再快一點。
這不對,這一點也不對!
仿佛是知道寧晨準備好了,秦戟開始逐漸加大力道,在他重重碾過寧晨的敏感點後,如願以償地聽到寧晨無法自抑的呻吟。
“啊……不,不行……小,舅,舅舅……停……啊嗯……”
秦戟紅了眼,放開全部力道,又狠又快地操了起來,囊袋撞擊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寧晨的臀肉因此被撞出一陣肉波。
寧晨的穴裏開始發水,過多的潤滑和淫液把兩人相交處弄得一塌糊塗,有些在抽插間順着他的大腿流淌下來,和性器頂端漏出的精液一起,滴在床上打濕了那塊床單。
寧晨感覺到腿上有液體流下來,立刻緊張起來,他後面舒服極了就會流水,那是他情動的證據,以前和傅正衍在一起的時候,傅正衍還誇他“寶寶水真多”,但如果被秦戟發現了的話……
他剛剛還在罵秦戟是禽獸,怎麽又能舒服得流水呢?
寧晨慌忙縮起後穴,試圖把那些淫水留在穴裏,不被秦戟發現,但他這樣一下下咬着秦戟,秦戟怎麽可能不發現。
“喲,嘴上罵得兇,下面倒咬得挺緊,寧晨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騷貨,竟然被小舅操到流水。”
秦戟在深插了幾次後拔了出來,把寧晨翻了身,讓他正對着自己,把他兩條細長的白腿扛上肩頭,再次深深頂了進去。
秦戟故意放慢了動作,讓寧晨自己親眼看着,他是如何操他的。
寧晨知道自己不該看,但是眼神卻控制不住地盯住兩人相交的部分,他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張到最大,吃力又貪婪地吞進秦戟紫黑的粗大欲望……
在秦戟進到最深處時,快感在腦袋裏爆炸開來。
“啊——”
寧晨難耐地挺起了胸口,哀叫一聲,尾音痛苦又甜膩,顫抖着全身把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和前胸上,有些還濺到了下巴,後穴也潮噴出大股熱流。
他竟然在秦戟的操幹和語言羞辱下,可恥地高潮了。
秦戟暫時停了動作,等寧晨穴裏絞緊的力道松一些,才又開始緩緩抽動。
寧晨心裏被秦戟剛才的羞辱刺得生疼,他哭着問秦戟:“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為什麽?你說為什麽,”秦戟咬牙切齒,胯下的動作越發兇狠起來,“寧晨,我疼了你十二年,可這十二年,還比不上傅正衍的幾個月?我再問你一次,憑什麽傅正衍可以,我就不可以!”
寧晨被頂得說不出話,只能流着眼淚再次被快感支配。
秦戟把他所有的反應都看在了眼裏。
緋紅的臉頰和耳尖,泛紅的眼尾,水光朦胧的眼睛裏滿是委屈和絕望,讓秦戟既心疼又憤怒。
他雪白的皮膚上布滿了斑駁的吻痕,因為承受不住秦戟猛烈的進攻而胸口急促起伏,胸前的兩枚櫻桃紅紅的,比之前腫大了一圈。
窄細的腰身下是驟然變寬的胯部,寧晨幾乎沒有體毛,性器也和他的本人一樣,顏色粉嫩,形狀好看,随着秦戟的頂弄在他的小腹上颠簸,頂端偶爾吐出一點白液。
最後是圓潤雙臀間的後穴,它緊咬着秦戟,在秦戟插進去時凹陷,拔出來時帶出一點殷紅的穴肉。
更讓秦戟心癢難耐地是寧晨淪陷在情欲裏失神的表情,那仿佛是對秦戟的誇獎和縱容。
秦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聲,更加肆無忌憚地在柔軟的小穴裏沖撞,不斷刺激寧晨的敏感點。
高潮逼近,秦戟一邊兇狠抽插,一邊逼問寧晨:“你最喜歡小舅還是小叔?是小舅大還是小叔大?小舅操得你爽不爽?嗯?說話。”
寧晨已經瀕臨奔潰,但還是竭力忍住了呻吟,在又一次高潮前大聲喊道:“秦戟,我恨你!”
秦戟被這幾個字吼得脊背一冷,沒守住精關,就這麽一個深頂,把滾燙濃稠的精液留在了穴道的最深處,而寧晨也被燙得哭叫着前後噴水。
此時,寧晨被壓在衣服堆裏的手機不斷震動,但沒人注意到它。
秦戟趴在寧晨身上短暫地休息了片刻,沒有因為射精軟下去的性器再次戳刺起來,房間裏很快又響起寧晨的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