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叮!黑化值-3,目前66%】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黑化值在雲識眼裏似乎已經不甚重要了,她特意賣了個關子,安撫好陸初後輕輕咳了一聲,又朝着浴室那邊微微伸手,做了個紳士禮:“請吧長官,讓小的服侍您。”

“幫我搓背?”陸初微微挑眉問她,看她微微揚起唇,十分單純地回着。

“應有盡有。”

這一句讓陸初不知道忽然想到哪裏去了,臉上的溫熱感還沒退去,又有些局促地松開摟住她脖頸的手,往後退扯了扯軍裝外套,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帶路,邊倨傲道:

“本将軍醜話說在前頭了,你等會要是不能叫我滿意,就等着好看吧。”

“那是自然的。”雲識讨好她,又牽上她的手,帶着她走向浴室。

推開門的時候還頗為隆重地介紹裏面:“俞氏洗腳城正式開業,業務繁多,按摩推拿,專為一人服務。”

“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個禮物。”她笑着。

浴室裏放置着一些古風的屏風,将整個浴室劃分為幾塊,看不到裏面的場景,倒是這些屏風花裏胡哨的。

陸初只是愣了一瞬,便又看向她,問着:“就這樣?”

她眸色淡淡的,沒什麽情緒波動的樣子,甚至有些質疑:“你這生意是正規的嗎?”

“當然不正規。”雲識輕聲說着,牽着她走進第一塊屏風裏,又湊近她替她解開外套紐扣,一顆顆地,纖長的指尖利落極了,邊補充道:“所以要讨好長官,把不正規的變成正規的。”

“看你表現了。”陸初盯着她認真的眸色,語氣放軟了一些。

她總是在做一些前後工作時很是正經,什麽話到了她嘴裏也能很正經地說出來,仿佛只是儀式前的禱告,只有陸初知道,她在開始儀式後有多麽地放肆,有時候像一條發了狂的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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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本來就是條鯊魚。

就比如此時,被她的指尖輕輕劃過,看着她将她的一衣服一件件細心地搭到了屏風上,輕輕拿掉了她的眼鏡

陸初真的将自己當成了小姐,一個仿若失明了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姐,因為失明,所以其餘的感官悉數放大了無數倍。

耐心的仆人在伺候着她更衣沐浴,仆人目不斜視,不敢亵渎。

她的心卻在緩慢加速地跳動着。

直到雲識擡起頭來,又将她推到身後的躺椅上,讓她等一等,就繞去了後面的屏風。

這是一件木質古香古色的搖椅,也是這塊屏風後唯一的一件東西。

褪去了軍裝,沒了束縛,她反倒自由多了,坦然地躺上躺椅,腳放在踏腳處,朝後微微搖了起來。

深色的木質躺椅襯得她膚色越發冷白,一雙鳳眼望着天花板,有些微微發散,似在想着些什麽。

她想起了之前的日子裏,床上,沙發,桌椅,甚至廚房,她都這樣被她看見過,原來不知不覺間都已經很習慣這樣了。

因為在俞映安的眼中,不管看什麽都好像是清澈的,正經的,雖然行為有些野蠻,但她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被珍視的感覺,也是一種會上瘾的感覺。

輕微的腳步聲讓她回過神來,偏頭一看就看到将長發紮起來了的人魚。

她的腿真的漂亮到過分,身形也勻稱又吸引人,只是可能因為柔軟沒有被照顧到的原因,比她小一些。

而且此時像是倒了一桶油到身上,油順着肌膚滑落,被襯得有些像是古銅色的,走一步路就在地板上留下一些痕跡。

陸初好像被燙到了,匆忙挪開視線,又咳了一聲,數落她:“你準備了一天就是準備給我表演雜技?”

“沒有,是本店第一個項目,全身spa。”

雲識做過功課,嬰兒油對比其他的各種油來說适用性最好,潤滑滋潤皮膚。

她慢慢走過去,陸初微微支起了身子,強迫自己毫不畏懼地又看向她,反駁道:“那你給我抹啊,給自己抹算什麽……”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忽然想明白了,耳根微微燙紅起來。

雲識走到搖椅面前,又雙手撐上扶手靠近她,只是故作玄虛地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按摩這項技術博大精深,将軍體驗體驗就知道了……”

“不想體驗。”陸初有些心慌,心慌之下心裏卻又是另一番難以置信的反話。

很想,很想試一試。

她想要起身,長發卻不知怎麽的似乎勾到了搖椅一旁的螺絲上,毫無防備地被扯得一疼。

“怎麽了?”雲識注意到了,膝蓋連忙支在她的腿旁撐上睡椅,又俯身過去查看。

“你別動,我看看。”她說着,由于身子探得太過迅速,觸了陸初一臉的油。

粗糙的,卷着一股令人舒适的香味,那油卻像是熱水澆到了臉上,燙得慌。

陸初抹掉臉上的油,很想心無雜念的,可視線卻又忍不住直直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櫻桃,比她和俞映安剛剛吃的那顆顏色淡了一點兒,表面沾了點油。

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微癢的犬齒,這一刻,陸初猛然覺得自己有了點身為Alpha的沖動了。

她不管不顧地湊近了想咬一口,又停住了,伸出手用指尖抹掉櫻桃上的油,随即閉上眼一口咬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是,由于平常咬鯊魚皮怎麽咬都咬不動,所以這次也沒有控制力道,但忽的一下,就咬破了。

陸初愣了。

雲識微微皺起眉,左手應激地輕輕捏住了她的下颌,右手已經将她的一縷長發從螺絲中拿了出來。

她身子微微滑下去,低頭湊近鳳眼微眯,眸光顫動的陸初,又将指腹上的油抹到她的下颌上,像逗小貓似地摸了摸,雙眼微微彎起地恐吓她:“怎麽辦?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弱點,我要不要一口把你吃了以絕後患呢?”

“你敢?”陸初不服氣,又不占理,視線飄忽,聲音弱了下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刀槍不入結果……”

“我想你的牙應該磨一磨。”

她的話被打斷,下意識撞到雲識的視線中,看到滿滿的笑意,又瞬間底氣十足。

“我磨牙?那你怎麽不磨牙?”

“我磨了呀,不信你試試?”雲識輕笑了一聲,瞬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尖舐掉她唇上沾的些許血腥味。

“我今天磨了一天,還磨掉了好幾顆,你摸一下。”她又說着,一雙狐貍眼像彎彎的月牙,眼裏泛着璀璨的光,讓陸初不自覺地就擡起手。

雲識微微張開唇,她就伸了兩根手指探到她唇中,摸到犬牙,還是尖尖的,卻又似乎鈍了些許。

反應過來想收回,卻又被她輕輕咬住了,有柔軟的舌尖觸碰到指腹,舔舐着,輕輕攪動起來。

陸初心跳不止,渾身像發燒了一般,連忙收回,伴随着一股雪松香的浮現,腺體慢慢紅腫起來。

“将軍,才剛剛開始呢~”雲識輕笑了一聲,手撫到她的頸項,将手心的嬰兒油慢慢揉開。

陸初盯着她,眼尾微微紅起來,想偏頭讓她将逐漸洶湧的信息素弄出來,卻又被她低頭吻住了唇,身上漸漸粘滿了按摩油。

唇瓣被一寸寸吮吸着,舌尖舐過唇縫,那溫柔的吻像一張細密的大網,将她牢牢籠罩住,讓她心跳劇烈,有些窒息。

雲識将身上的按摩油緩緩磨開,手又撫到她的後頸處,學着網絡上的那些方法兩指捏住Alpha的腺體,朝外輕輕扯着,揉捏着,或是指尖碾壓腺體,用指甲刮磨。

陸初被她抵開貝齒,攪動着舌尖,耳畔是響亮的吮吸吞咽聲,若不是些許從她口中交換的氣體,險些無法呼吸。

但卻就是因為這樣,即使只是單純的厮磨,大腦卻愉悅至極,五感充斥着從未有過的感受。

搖椅晃得很是厲害,她眼中漸漸浮現霧氣,緊緊攥住兩旁的扶手,腦中的弦悉數崩斷。

正當她無法忍受後頸的折磨時,雲識卻松開了她,離開了。

“你做什麽?”陸初閉上眼,聲音微顫,急促地緩和着自己的呼吸。

直到似乎不過十幾秒,那道溫涼感又将她包裹住,她才緩緩睜開眼,想摟住她的脖頸,不許她跑。

可雲識在她頭旁放了一個盒子,連忙打開,邊下意識輕輕地磨着豆腐,聲音微重地道:“這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禮物。”

陸初被氣地滿臉通紅,哪裏還有什麽心思看禮物,後頸下的躺椅已經濡濕了一片。

“俞映安,你是不是有病!”她罵她。

雲識只能捧住她的臉,給她細細地解釋:“你看一眼,如果同意的話我們馬上就能用上。”

陸初咬牙,又被她低頭湊到脖頸處才連忙轉頭看向禮物。

後頸被她含上了,腺體被潮熱包裹住,她才終于像是洩了一口氣地分出心神來看向盒子裏的東西。

“是我那天在檢查室跟你說的假設,用這個小鉗子将卵黃送進去。”

“相信我,我們試一試,說不定成功了呢?”

“這樣孩子們可能就不會自相殘殺了。”

雲識一句句地說着,閉着眼,癡迷了般地吮吸着Alpha的腺體,舌尖輕輕挑動着安撫。

這樣雙眼含霧地看過去,陸初只能勉強看到一個極其精巧的小鉗子,還有一個裝着卵膜樣東西的小袋子。

東西都很小,像迷你的一樣。

可是真的有用嗎……

像一塊石磨磨着豆腐,将豆腐磨得稀碎。

她有些混沌,有些恍惚,輕吟着,又顫着聲音問她:“萬一卡住了,到時候要去醫療部取怎麽辦?”

豈不是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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