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可是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是死馬當活馬醫,只是丢個臉而已,實在不行到時候就說是妻妻間的情趣。

陸初給自己拼命做着心理建設,咬了咬牙,硬着頭皮答應了。

“好。”

雲識一激動,不小心咬了一下她的腺體,又被她羞惱地罵道:“你輕點兒!”

“嗯……”雲識應着,又撐起身子,摟住她的腰将她翻了個身。

“你做什麽?”陸初問着,卻任由她,撐着手跪趴在搖椅上維持平衡,渾身慌熱起來,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直到雲識俯下身再次含住她的腺體,舌尖肆意地攪動着,又摟住她的腰。

“兩個禮物要同時進行,全身spa懂嗎?”她說着,将清甜的信息素吮入唇中,又吞咽而下。

按摩油被緩緩磨開,陸初被她罩在懷裏,因為現在的姿态而恥辱得耳根燙紅,可頸後随着潮熱的包裹感,信息素卻一直不停地被吮出去,讓她堂堂的一個Alpha竟都生生地使不出力來。

這樣的感覺也讓她下意識地将自己幻想成飽受摧殘的Omega,用力咬住唇,想維持着大腦的清醒,但在無意之間,有些難以啓齒的聲音還是悶哼着彌漫在了空氣中。

搖椅上下搖着,搖得她眼前暈暈的,雙手撐不住了,緊攥住搖椅邊沿,臉抵在搖椅上,粗糙的鯊魚皮将整個背部都磨紅了,随着後頸被輕輕咬住吮吸着,有些奇異的超乎自己控制的感覺席卷了全身。

陸初有些委屈地哽咽着罵她:“我都還沒騎過鯊魚,現在反倒被你……”

“你如果想的話?改天我帶你去游好不好……”雲識緊緊環住她,手像觸上了一團棉花,極盡所能地去撫慰她的情緒。

遠遠看去,像是有一輪石磨碾着白嫩的豆腐。

空氣中彌漫着濃郁的香味,兩道微重的呼吸聲相應和着,頭頂的白熾燈将欺霜賽雪浮現降桃紅的膚色越發映襯得美輪美奂起來。

不一會兒,忽然傳出了一道些許着急的聲音。

“照着你以前的,我的時間應該只有半分鐘,你到了就告訴我,嗯?”

“不行,我還得去給手消個毒。”

雲識強忍着,又匆匆忙忙起身走了,陸初被她氣地發昏,只能先閉上眼緩和着呼吸,可又怕耽誤功夫,于是微微撐起身來,自己先将身上的按摩油揉開,保持着那份氛圍感。

雲識被回來時看到的一幕驚住了,陸初仍舊跪在搖椅上,卻整個身子微微側着,一腿跨在躺椅扶手上。

躺椅上下搖晃着,她迷蒙中忽然瞟到雲識,頓時像發了燒一般熱起來,局促地連忙收回腿,又乖巧地縮回原來的樣子,低着頭兇她:“快點!”

她反應過來,連忙爬上搖椅,從身後摟住她,又輕輕将她後頸的濕濘舐掉,吻住Alpha的腺體,将積蓄已久的信息素吮到唇中,又輕聲安慰着她:“相信我,放輕松。”

陸初心間顫抖着,額頭抵住木質的躺椅,眉眼逐漸舒展開來,低聲應着她:“嗯……”

陸初知道,每次俞映安都會和她一起,不論她表現得多麽鎮定,無論她多麽勾人,即使再平靜又正經地說出一些話來,做出一些不正經的事,私底下都和她是一樣的。

她只是表現得強大又令人心安,她給了她足夠的依賴褪去那一身強硬的軍裝……

陸初滿心柔軟,像一艘海上的行船,随着搖晃的躺椅起起伏伏,又像躺在火爐旁,卻被溫涼包裹,身處于冰火兩重天中。

她攥緊躺椅邊沿,眼中盈滿眼淚,卻哽咽着求她:“重一點。”

“嗯。”雲識咬住Alpha的腺體,好在厲齒已被磨得微鈍,她撕咬着,又探出舌尖在後頸處流連。

鼻尖萦繞着的暖香仿佛讓她沉浸在了童年的時刻,眼前是那條她總愛捉迷藏的沉船。

孤獨的虎鯊偏執地一次次撞擊着沉船,鯊魚皮重重磨損着。

……

在重重迷霧的幻境中,仙境前一片泥濘,她慢慢淌過,又迅速走了進去。

怕驚擾到裏頭的守護者,尤為克制了,卻還是抵不過心底的情感。

不知為什麽,每到這時她總是會習慣性地調整倆人的狀态。

又好像只是一種感覺,像十指緊扣地躺在沙灘上,感覺到了,一波海浪沖出來,混雜在一起,倆人就能徹底又同時地摟在一起享受着海浪的餘韻,緩和着呼吸,低聲細語,親吻嘴角。

就如此時,她的心裏像是有個計時器,指針滴滴答答的,指尖觸感越發潮熱,她又輕輕地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轉過身來。

陸初虛弱地翻過身來,搖椅晃阿晃,險些翻了,她的心像是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又像含着根冰錐。

她被她罩在懷裏,吻住唇,唇角厮磨着,被滾燙的舌尖抵開貝齒,肆意攪動着,掃蕩口腔,篡取着呼吸。

陸初的胸廓劇烈起伏,嗚咽着的聲音被堵在喉中,卻緩緩摟住她的脖頸,收緊胳膊,不肯離開地熱烈回應着她的吻。

直到漸漸無法呼吸,被她松開了唇,拉開幾道絲線,又被她輕輕吻着唇角,滑到下颌。

鉗子已經消好毒,也放上了一枚卵黃,雲識推拉着指尖,指甲刮劃,一切準備就緒。

她一手緩緩撫上她的後頸,輕輕揉按到不停滲出信息素的腺體上,邊吻上她的頸項,輕輕咬住一塊,尖齒緩緩刮磨,又輕吮着,舌尖輕舐着安撫,一點點下移。

朵朵梅花盛開,陸初忽然有些顫,微微昂頭,低聲喚着她的名字:“俞映安。”

信息素頓時像洩了閘一般,雲識連忙拿好鉗子下了地,湊過去看的一瞬間,仙境中已經發了洪水,她連忙用手撐開山洞,又迅速将鉗子伸進去,鉗子似乎碰到了關着小鯊魚的那道門,竟又由門縫蹿了進去,她連忙松開卵黃,又收回了鉗子。

一切不過一瞬之間,她将鉗子丢到盒子裏,顧不上滿手黏膩,連忙摟住陸初,又查看她的情況。

女人咬着唇,雙眼迷茫地盯着天花板,眼角有幾滴眼淚,以往清冷的音調此時卻顯得有些啞糯,她問她:“好了嗎?”

“嗯……”

得到回應時她松了口氣,卻又聽到那道聲音繼續說着:“我再仔細看下被沖出來了沒有。”

“你能不能一句話說完!”她罵她,眼中盈滿淚光。

雲識看外面沒有被沖出來,但保不齊卵黃被硌在裏面了。

她只能心虛地問她:“我用鴨嘴鉗看一下?”

有一團火從心裏蹿了上來,燒得陸初差點原地爆炸,但到底是理智為大,她默認了,又平緩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用手捂住臉,整張臉氣得通紅,感覺之前所受的一切苦難都沒有這麽委屈。

随着感受到鴨嘴鉗的一瞬間,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也許是因為在那些被侮辱的歲月裏,她孤身一人,無人傾訴,只能一個人默默忍受着,可現在,她被珍視又溫柔地對待過了,她心動的那個人就在身邊,那種感覺讓人無法忘懷,讓她即使再受一點點的疼痛和委屈似乎也會被放大無數倍,讓眼淚洶湧而出。

是視嬌而寵嗎?

嗯……她為什麽這麽慢,還不來安慰她……

……

雲識拿着手電筒利落地照看了一番,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又連忙收掉鴨嘴鉗,放下東西。

“好了,都好了……”她跪上躺椅将她摟到懷裏,想安慰她,看到她捂着臉,可是卻還是有洶湧的眼淚從臉頰滑落。

她不願意見人。

雲識便只能滿心柔軟地将她打橫抱起,走到第二個隔間下,又放下她将她緊緊摟在懷裏。

打開噴頭,溫熱的水源瞬間傾散下來,将按摩油悉數沖掉。

陸初站不住,被溫水沖去渾身的黏膩與疲憊,眼淚也被沖走了,這才摟住她的脖頸,緊緊倚靠在她身上,又收緊了胳膊,滿眼通紅地哽咽道:

“你早就算計好了,每一步都在你的計劃之中,你玩弄我……”

她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哭腔,甚至都分不清臉上是眼淚還是水源。

想到剛剛,她又恨又惱,臉上卻浮着一片羞色,微微偏頭,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耳朵,洩恨似地輕磨着。

雲識反而微微彎起眉眼,撫了撫她的背,安慰她:“沒有算計,只是因為怕你進醫療部丢臉所以特別認真地做啊~”

“好了,我們成功了……”

陸初冷哼了一聲,不松口,她就摸了摸她後頸處已經微微消了腫的腺體,将她抱起來,笑着:“既然已經成功了就在五月份之前多給孩子們屯一點存糧吧~”

聽到她這句話,陸初擡起腿擱到她腰間,被她抱起來,渾身卻泛起局促不安的熱意,松開了她的耳朵收緊胳膊,知道這條人魚從來吃軟不吃硬,于是放軟了态度主動湊近她的唇,讓呼吸吹拂在她的唇上,又軟聲道:“緩一會兒好不好~萬一真的出差錯了……”

“不會,不會的。”雲識被她的調調弄得整顆心都軟了下來,關掉淋浴,對上她微微舒展開來的鳳眼。

像是盛了一汪湖水,璀璨奪目,濕發貼在臉頰上,臉上的水滴緩緩流落,沿着脖頸,鎖骨。

她輕輕吻到她的眼睛上,快步走向下一個隔間,又轉移話題:“那我們休息會就玩點有意思的好不好?”

陸初渾身一震,覺得今天自己可能要交代在這裏了,她奄奄地靠在她肩上被她抱着穿過一扇屏風,想緩和一會兒再舒舒服服地享受。

便看到這個隔間中竟不知道什麽時候豎了一根鐵杆,旁邊還有浴缸。

這是做什麽?陸初疑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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