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叮!黑化值-6,目前60%】

被抱起來,陸初的身體懸空着,不得不兩腿環在她的腰上。

她有些累了,摟着她的脖頸,喘着氣靠在她肩上。

血管中的信息素好不容易差不多被吸光了,唯有兩個齒孔還滲了幾滴。

但俞映安似乎還很有精神的樣子,拿軟毛巾擦了擦她身上的水,便抱着她走向浴室門口。

一路走過去,不少水源落到地板上,聲音很清晰。

為了掩飾,陸初只能故意湊到她耳邊問她:“你的洗腳城就這麽點節目?”

“當然不是,只是還是睡覺比較重要。”雲識微微彎起唇笑起來,完全沒有被她帶跑偏,還壞心眼地托着她往上颠了颠,又往裏走,感嘆道:“水好多,再去擦一擦吧。”

陸初真的快被她逼瘋了,腿有些短暫的抽筋,想她當了那麽久的将軍,卻從沒有這麽一刻想将臉埋起來,可她知道,這魚向來不要臉面,她絕不能就這樣認輸。

于是她冷哼了一聲,迅速低頭。

雲識反應過來時陸初唇間已經銜了一顆櫻桃,她将櫻桃咬破。

她像只惱羞成怒亂抓的貓咪,讓人有些疼的同時啼笑皆非。

雲識只是頓了一瞬,沒有手去阻止她,只能極致地推拉着,聲音卻很輕柔:“你這樣,确定不是在折磨你自己?”

陸初不理她,一意孤行,她也就沒轉回去,反而邊推拉着去了烘幹機下。

當熱風吹到頭上,濕發吹得半幹時,陸初終于擡起頭來,溫熱的臉擱在她肩上,黑發被吹得淩亂,與她的發糾纏在一起,半眯着眼睛享受又哼哼唧唧地罵她。

“你太煩了。”

“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你之前不還說我棒嗎?”雲識笑着低頭,湊近她的唇,又輕聲道:“消停不下來~”

她輕輕觸上她溫軟的唇,細細密密地吮吸起來。

她覺得她應該是很舒服的。

确實,暖風吹拂下,陸初越發舒服了,甚至收緊了胳膊閉上眼回吻着她,舒服地直哼哼。

等頭發吹幹,雲識便吻着她邊赤腳踏出浴室,踩到房間的地板上,走得很慢,所過之處留下一片水痕。

她抵開她的貝齒,碰到她主動探出的舌尖,又輕柔地攪動着她的舌尖,掃蕩她的口腔,細細密密地吮吸着,将她的聲音堵在喉中。

直到來到床邊,她才松開她将她放到床上,想用被子包裹住她。

可陸初不放手,腿也纏着,皺着眉明顯很氣,跟她說:“俞映安,你老是這樣,再這樣我不跟你來了。”

“我去拿一下鉗子,給手消毒。”雲識沒有辦法,只能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安慰她:“怕感染,感染了你豈不是丢臉丢大發了?”

陸初漸漸松了腿。

等她準備好一切再回來時,她卻像一頭餓狼一樣把她拉到被子裏。

黑暗中,陸初放倒了她,還在她耳邊置氣道:“我自己來,不用你。”

雲識彎起唇樂見其成,手腕被她固定了,笑着問她:“不需要我幫你弄一下腺體嗎?”

“不需要。”陸初回答得幹脆徹底,聲音微顫,頭将被子拱上拱下。

可雲識剛眯眼沒一會兒,她就伏到了她懷裏,熱氣也吹拂在她脖頸處。

“好吧,好累。”她嘆息着,咬了咬她的脖頸磨牙。

雲識則撫到她的黑發上,掀開後頸處那一片濕黏的黑發,手指緩緩揉按上Alpha的腺體。

“我也累,但一聽你誇誇我我就瞬間有動力了。”她微微彎起唇說着。

陸初被她按得輕輕哼了一聲,咬咬牙,終究是因為脹熱的腺體妥協了。

“俞映安,你好棒。”

“俞映安,你真好。”

她一開始說得有氣無力,毫無靈魂,可忽然間一個天旋地轉,腺體被潮熱包裹住,吮吸感酥酥麻麻。

一片黑暗中,五感格外敏銳,微低頭便嗅到人魚身上海鹽的香味,接着便如浮萍般飄飄搖搖。

雲識銜着Alpha的腺體,舌尖攪動着腺體,将女人困在懷中。

……

被中熱氣騰騰,悶出汗來,亦仿佛沉入深海之中。

恍惚間,她好像再次夢回童年,面前是她喜歡的沉船,她在沉船的艙洞中來回穿梭,仿佛發現了什麽好玩的,又一下下撞擊着沉船,想找出那個好玩的東西。

……

雲識沉浸在濃郁的雪松味中,那清甜的味道她仿佛永遠也喝不夠。

隆起一團的被子中漸漸傳來暧昧的聲響,和輕柔的詢問。

“喜歡嗎?”

“嗯……”

“喜歡……”陸初下意識就發出難以啓齒的聲音,她雙眼緊閉,全憑意識,卻又被情感所操控。

有舒适愉悅的眼淚落下來,她緊緊摟着她的脖頸,微軟的低啞的聲音冒出來:“映安,你真好。”

“嗯……我好喜歡。”

……

雲識沒有忘記正事,并且她覺得陸初所有的羞恥都是因為袒露在光線下,所以她才用被子包裹住倆人。

信息素一瞬間洩閘而出時,陸初就從被中鑽出一個頭,黑發悉數傾散在藍色的緞面,膚如凝脂,兩腮泛紅。

她兩手捧住自己的臉,微微顫抖着,眼淚滑落到黑發中。

黑暗中,雲識打着手電筒,洪水來臨,她像個救援者,步履匆匆,卻急而不慌,每一步都流利非常。

她将食物送到只豁出一點口的門中,又退出去撐開洞口,用手電筒檢查每一處洞壁。

如此前前後後送了五次,陸初睫毛都哭得沾到了一起,縮在她懷裏抽泣。

“我不來了!”

“你個臭魚!”

“滾遠點。”

她有氣無力地抵着她的肩哭着,眼睛都睜不開了,腿有些抽抽。

雲識給她按了很久,輕輕吻着她哄她,鯊魚皮輕輕磨着,希望将她哄睡。

可就因為溫柔地磨着豆腐卻又讓陸初頸下一片泥濘。

她聲音低到仿若呢喃,有些啞,帶着哭腔:“只弄最後一會兒了,弄完你別亂動……”

雲識也有些困倦,此時卻有點想笑,輕輕應了一聲,吻上她的唇,又慢慢含住她的後頸。

陸初嫌一個一個地放太慢了,提議試一下注射器,雲識犟不過她,只能拿了個長長的注射器,卵黃比前頭的孔頭小,将所有卵黃放進去,她小心翼翼地一開始就将注射器放置在門前,手緊緊捏着活塞柄。

先前的卵黃用了七個,她又兌換了十六個,積分清零。

可真到了那一刻,卻因為空桶抵在門上,無法再向前,雲識無法精準地将孔頭擠進門縫裏,況且因為洪水壓力太大,她失敗了。

陸初不服,纏着她再試,終于在第三次時投了五個進去。

……

大功告成,她這才哼哼唧唧地睡着了,睡着了腿和門外那一塊還有點抽,做夢還流着眼淚罵她功夫不到家。

雲識失笑地弄來熱水,用熱毛巾熱敷Alpha有些紅腫的腺體和抽抽的地方,擦掉身上的黏膩。

弄完後她又去洗了個冷水澡,便鑽進被子,床單有一大塊的顏色深些,頸後則是因為換了很多次毛巾沒弄上。

她抱着她換了塊地方躺,陸初猛地接觸到她身上的冷氣背對她往外縮了縮,又被她強勢地從身後攬到懷裏,吻了吻她的後頸,手撫到她仍舊平坦的腹部。

陸初被涼得皺起眉直哼哼,卻沒過一會兒又無意識地翻過身來鑽到她懷裏。

“俞映安……”

她好像做夢都在喊她。

【叮!黑化值-5目前55%】

雲識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笑着睡去了。

……

一覺睡到下午,好在陸初因為要出任務而放了假,感官複蘇的時候感覺有潮熱吻到脖頸處,又慢慢往下。

她睜開眼垂眸,看到雲識的發頂,身上還有點酸,可一大早的就因為這樣難受起來了。

她只能生氣地推她,黑着臉罵她:“你是禽獸嗎?”

“本來就是啊,是鯊魚。”雲識擡起頭,十分正經地回她,又側身将她攬到懷裏,委屈道:“你過幾天就要走了,還不準我多親親嗎?”

“膩歪。”陸初說着,被糊了滿臉的柔軟弄得臉紅,可卻忽然看到她昨晚受傷的地方。

還是因為她受傷的,傷口還對稱。

現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推了推她,壓低了聲音道:“你把藥拿過來,我幫你上藥。”

雲識雙眼一亮,起身将藥拿過來,又躺下,于是陸初便下意識微微盤腿坐到她旁邊。

可忽然反應過來她躺着,明晃晃的視線平視着直接就望到她昨天直抽抽的地方了,不禁耳根燙紅,連忙彎腰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厲聲叱她:“不許看!”

“我只是看有沒有腫起來。”雲識輕笑起來,又閉上眼睛,示意道:“好了我閉上眼睛了。”

陸初這才松開手,又威脅她:“敢睜開眼你就完了。”

“嗯。”

得到回應她這才倒了藥油到手心裏,又學着當初雲識幫她塗藥的樣子揉着傷口。

雲識假意嘶了一聲,陸初卻耳根燙紅的喚她:“別出聲音。”

“嗯。”她彎起唇笑,又厚臉皮又正經地問她:“有些潤了,你呢?”

“閉嘴!”陸初氣地按了按她的傷,看雲識咬唇沒吭聲這才放輕了力道,只是才不到幾分鐘,她就覺得這活不是人幹的。

手酸了,她又弄了一手心的藥油按到另一邊的傷口,換了個手,卻沒一會兒後頸就滲出些許信息素來,像汗液一般流下了頸項。

她的動作變慢了,雲識意識到後微微掀開一只眼擡眼看她,看她咬着唇,黑發散在身後,有些搭在肩前,要遮不遮的。

她鎖骨精致,眉眼間有些倦意。

“累了嗎?那用我的方法吧?”

陸初聽到她的聲音正想說她呢,卻看到她忽然支起身子,一雙狐貍眼昳麗至極,表情卻又純粹無辜。

她傾身靠近她。

陸初被吓得身子後仰,手腕一酸忽地沒撐住倒到了床面上。

想她堂堂将軍,在外面哪裏有被吓到的時候,可如今那條人魚一腿跨過她的身子,俯身靠近她時卻又被吓得差點窒息了。

幸好她只是拿她的傷口對準了她當初受傷的地方,壓下來,然後支着胳膊靠身子旋轉揉着傷口。

陸初根本無法面對她一張含着笑看起來單純的臉,卻這樣為自己療傷。

她閉上眼咬唇,那一瞬間渾身發麻,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沒忍住出聲,最終咬牙罵她:“你怎麽這麽不要臉面。”

“因為太喜歡你了。”雲識張口就來,拉了被子蓋到背上,又一邊揉着傷口一邊微微垂下頭緩緩靠近她的唇。

呼吸一點點和她略顯急促的呼吸交織起來,她輕輕探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

她被吓得渾身一抖,長睫微顫,雲識輕笑一聲,手舉起來捧住她溫熱的臉頰,瞬間吻住了她的唇。

她細細密密地一寸寸吮吸着,又晃着背揉傷口,陸初下意識回應起來,輕輕吮着她的唇,又被她抵進口中,熱烈地攪動舌尖,吮吸着篡取呼吸,唯有喉中發出聲音。

“嗯……”

事情越發不可收拾起來,直到雲識聽到有人的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響,極為響亮。

她笑了一聲,松開她的唇,又微微捏住她的下颌強制她微偏頭,含住Alpha微微露出來的腺體。

陸初總是被動的,但她很享受。

不是發熱期的信息素一會兒就弄完了,将信息素基本都吮出來後,雲識又彎着唇吻了吻她的唇,故意逗她:“唔,好多,我都喝飽了。”

陸初不服:“你要是說昨天你喝飽了我還信。”

“去給你做飯了我的大将軍。”雲識轉移話題,笑着捏了下她的臉頰,又從床頭櫃抽了幾張濕紙,手探到被中擦掉倆人的黏膩。

提到吃飯陸初高興了,說起來自從她們結婚後,她就沒喝過營養液了。

“吃蛋炒飯吧。”她下意識舔了舔唇,難得如此。

雲識卻在支起身子後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忽然愣住了。

“還有乳膏呢。”

“嗯?什麽?”

“乳膏。”她重複,眸色深了些。

陸初反應過來,下意識看向她的傷口,那裏的藥油都已經只剩了一片深色的痕跡。

她又不留痕跡地瞟了眼自己,是一模一樣的痕跡,看起來分外暧昧。

也不知道是給她自己上藥還是給她。

她在心裏嘟囔,拿了軟膏,擠在了手指上,又上前點在傷口上極為敷衍地抹開。

仿佛生怕她又做什麽似地匆忙将兩處傷口抹上了藥後扯着被子鑽了進去,然後拿腳踹她。

“快點,好餓!”她的聲音有點軟啞的質感。

雲識沒忍住笑了一聲,然後起床到倆人的衣櫃裏随意找了件長款T恤套上,便去廚房做飯了。

陸初打電話給曲華說她們等會兒過去,便浏覽起了新聞。

她和權孤詩要去平民窟的事外界還不知道,只是新聞中【人魚公主懷孕的事】爆了。

評論裏還有不少人催着她們倆也趕緊懷一個,甚至有人質疑起了她的能力,還好有她的粉絲在下面回怼。

陸初仔細看了下,卻愣住了。

【怎麽可能是陸将軍不行,肯定是那條鯊魚不行!】

鯊魚不行?呵呵。

就是因為太行所以才把她弄懷孕了。

陸初看得有些惱了,摸了摸肚子,又關了新聞,直到濃郁的香氣飄散過來。

是濃濃的蛋香夾雜着蔥香。

雲識做飯很快,一碗散着濃香的蛋炒飯被端了過來,裹着油的米飯外面又裹着一層金燦燦炒熟的蛋液,散上些許香蔥,好像還加了點火腿,白瓷碗襯着讓人越發食欲大開。

【叮!黑化值-5目前50%】

雲識想喂她的,卻被陸初直接搶了去,然後迅速開吃。

入口就是濃濃的蛋香味,鹹淡可口,米飯軟綿。

陸初吃得很快,即使很餓了一口接着一口,但她蔥白的指尖捏着白瓷勺,也姿态矜貴。

“你吃了嗎?”陸初吃了半飽才問她,但看她樣子應該是吃了。

“吃了,在廚房端着鍋吃的,就是有點燙。”

果不其然,雲識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總是在該不好意思的時候顯得正經,有些小事上又不好意思。

陸初甚至能想象到她張着大嘴端鍋吃飯的時候。

她的牙真的很煩,昨晚後來親吻的時候還掉了好幾顆。

要是她老了,會不會一顆牙都不剩了呢?

陸初邊吃邊走神。

……

吃完後倆人又忍不住飯後運動了一會兒,因為曲華打電話過來催,要到晚上了醫療部要關門,所以只用鉗子塞了一顆卵黃。

還剩13顆卵黃,投進去了13顆。

陸初特意将曲華趕出去了,才讓雲識看投影中的鯊魚卵。

只見原先的鯊魚卵下不規則地堆着她們之前弄進去的十三顆卵黃。

雲識數完後高興地抱住她,還吻了下她的臉頰,輕聲道:“真的成功了。”

陸初也很高興,于是動力十足。

雲識到底有所顧忌,用了兩天時間才将剩餘的十三顆也注了進去。

因為倆人膩歪了兩天後,第三天是陸初離開的日子。

她不能太放肆讓她腿軟地走不了路。

……

雲識乖乖巧巧地送她離開是陸初沒想到的,同時心裏又酸酸的。

帶着不少兵大大咧咧駐紮平民窟以後,曲華都不放心她懷孕的事,跟了過來。

就那條笨魚,了無音訊。

于是陸初那幾天心情都不太好。

心情不太好的結果就是吃多少營養液就吐多少,晚上還徹夜難眠,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她只能按兵不動,甚至還跟着曲華去了一趟平民窟醫院征用了孕檢設備。

檢查出來的結果就是一切都好,只是孕反應和鯊魚卵有些發育了。

陸初望着投影中整齊的一排排鯊魚卵有些發愣。

曲華則指着幾個有些像葫蘆狀的卵給她解釋:“這些,1,2……7,總共七個葫蘆狀的就是發育良好的卵,其餘的應該是都死了或者發育晚。”

“但按我說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沒動靜應該是死了。”

“死了……”陸初微微皺起眉,有點恍惚地問:“就活了這麽點嗎?”

曲華抽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清醒點:“你是人啊我的姐,能懷七個已經不錯了,反正争到最後都會只剩一個。”

“我還怕你懷七個肚子爆炸呢,還好她們卵胎生會自相殘殺,不然你完了。”

陸初心中一亂,往旁邊一抓,可旁邊沒有人。

此時此刻她恍惚着,很想那條人魚,想她來安慰安慰她。

……

【叮!黑化值+2,目前52%】

雲識跑進巷子的腳步一怔,心裏一疼,但來不及多想,只能先跑進巷子裏。

陸初走後她就跟來了貧民窟,她認為原劇情中權凜他們之所以能打敗陸初靠的就是打胡同裏的游擊戰。

所以她要找幾個平民窟的地頭蛇為她所用。

這幾天在平民窟到處招惹混混惹是生非終于把平民窟南區最大的一個地頭蛇招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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