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6)
頭的王強說到。
老葉之所以選擇打電話給王強是因為倆人平時的關系好,還有王強是局長辦公室主任,自然掌握的情況要多一些。
王強說葉局你總算開機了,我昨天給你打了en個電話,你就是關機。
葉寧遠說我手機沒有電了,而且還在外地,我就是想跟你了解關于有人在微博诋毀我的一些情況。
王強說葉局這回麻煩可大了,昨天早晨我們一上班劉局就收到了一封匿名舉報信,同時紀委也收到了,還有趙書記及趙副市長的辦公室也都如此,信的內容和微博上的內容差不多,好像紀委準備着手調查這件事情,葉局還是早點做好應對的準備吧。
“好了,我知道了。”挂斷了電話葉寧遠重重的埋下頭去,他知道如果這關過不了那麽自己明年提升一把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同時自己也可能會降級處分,以後自己如果再想晉升就難了,如果抓官員作風抓的非常緊,新上任的市委書記正想拿着一個案例開開刀。
看到老葉面色如常沉重溫暖在一旁也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陪着,這時候自己必須得想辦法幫老葉度過難關才行,這樣對方才能感激自己,以後更加珍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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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零
葉寧遠在外頭搞外遇的事被人通過微博曝光之後第二天就上了東川衛視公公新聞貧道的晚間民生新聞節目,因而這事情越吵越大,使得東川市紀委不得不着手調查此事了。
老葉栽了跟頭最高興的人自然是與他競争局長的張成華了。
張成華和妻子黃海藍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晚飯,正好播到有人在微博上爆料廣電局副局長葉寧遠在外頭抱恙二奶這條,雖然新聞只是只言片語,可卻把這兩口子給樂凱了花。
黃海蘭給張成華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杯端起說,老公,我們捧一杯吧,就見黃海蘭那滿是肥肉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一個折子一個折子的,和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有得一拼了。
張成華說沒有問題,慶祝我們把葉寧遠拉下馬,還有我明年成功當局長,咱們幹杯。
倆酒杯微微一碰,發出一聲清脆來。
張成華把酒一飲而盡,而黃海蘭只是小酌了一口就忙去夾菜,看丈夫喝得那麽猛就忙勸說你慢點兒喝,別那麽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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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華放下杯子夾了一塊肉放在嘴裏一邊咀嚼一邊說我高興啊,這葉寧遠怎麽也不會想到揭穿他的人居然是我們,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啊。
黃海蘭也洋洋得意的說這叫做天作孽不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葉寧遠可真是貪心啊,自家有溫暖那麽一個溫柔賢惠而且是打明星的老婆還不夠,非到外面去沾花惹草,這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不過成華我想葉寧遠那麽精明的一個人肯定能夠猜到是我們幹的,而且溫暖的人脈非常廣,就怕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就好比上次紅芒果歌廳着火那事兒,明明和葉寧遠有關,省裏的領導來調查了而他照樣不是沒有一點幹系嘛。
對于妻子的擔心張成華不屑的一笑,你是杞人憂天了,這次這件事情經過網絡和媒體的曝光我就不信紀委會包庇他,再說即使葉寧遠猜到是我們幹的又能怎樣,沒有證據也不能對我們如何,不過你最近少去跟溫暖還有周欣然,趙秋雲她們打交道就是。
黃海蘭說我知道了。
黃海蘭和張成華是怎麽知道葉寧遠和陳玉嬌的關系的?原來陳玉嬌所在的小區正好黃海蘭的一位親戚也在那兒住,而且是對面樓,一個偶然的機會黃海蘭去那位親戚家串門正好看到了陳玉嬌挎着葉寧遠的胳膊從停車場走出來,于是黃海蘭就買通了小區的保安把監控畫面給要了下來,而後又給了那位保安很多好處讓其幫自己調查和葉寧遠在一起的那股女人的一些情況,等一切證據掌握的差不多了黃海蘭和張成華商議了一番之後由黃海蘭寫了匿名信寄到局長劉長城,紀委,還有市委書記,市長副市長等辦公室去,黃海蘭又利用手機開通了一個微博,把匿名信的內容也發到微博之上,因而葉寧遠就這麽不知不覺的被人給算計了,其實一切的錯都在他自己,如果他沒有出軌,那麽別人想抓把柄做文章也是抓不來的。
……
自打自己的外遇被曝光之後葉寧遠的陽光笑容就不見了,而溫暖也是如此,他們只待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而已經得到消息下周開始市紀委就開始着手調查此事了,因此倆人必須盡快想出解決的辦法才行。
溫暖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都是各家八卦雜志打來的,約采訪,溫暖畢竟算是個名人,這些娛樂八卦的雜志自然不想放過這個消息了,這條新聞無論是娛樂新聞還是官場新聞都可以放在頭版頭條了,溫暖無奈只好把手機號暫時不用,而換了新的號碼只是告訴了一些要緊的親朋。
“暖暖,我記得上次你幫着市委書記夫人解決了她外甥女入選環球小姐錢三強的事,而且你也沒有讓她還了人情,看來這次真的用上了。”葉寧遠等溫暖把微博發完之後才鄭重的跟她說自己的想法。
如果買通了市委書記夫人宋雲袖,那麽也就等于買通了市委書記趙士良,那麽有市委書記出面自然能夠把紀委的人給擺平,而這件事情則可不了了之。
溫暖剛剛發的微博是她和葉寧遠去南華寺度過結婚十周年的那天拍的一些照片,為的就是向公衆澄清其婚變傳聞,她也知道這樣做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可至少也是一個緩和的方法。
溫暖放下手機想了想說,你說的也對,可我和宋雲袖沒那麽熟,我們如果直接帶着禮物去他們家可能有些冒昧吧,他們自然不會接受的,很可能會把我們拒之門外。
葉寧遠覺得溫暖說的有道理,他皺了皺眉,思量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說,想辦法摸清楚宋雲袖的愛好,從而在外面制造與她相見的機會,投其所好,而後拉近了感情之後我們在直奔正題,畢竟上一會你盡心盡力的幫她了,她也不可能完全拒絕你。
溫暖說也就這麽辦了,我聽說宋雲袖每周六周日下午都會去市中心廣場附近那家健身會所去練瑜伽,我想我去那兒可能就會碰到她,而後約她去咖啡廳,在大庭廣衆之下她也不可能直接拒絕我的邀請,只是不知道送什麽禮物才可以既讓她歡喜笑納,而且還不先閃漏水。
葉寧遠皺着眉頭,喃喃的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記得上回你說蕭絕的老婆和宋雲袖是表姐妹興許蕭絕會了解一些,不過我不需要你再去求他了,直接打電話問就好,上一會為了替我擺平火災的事無奈之下去求蕭絕我已經非常後悔了,暖暖,這次就算我過不了這一關我也不許你在去找蕭絕出手相助。
溫暖說也只能夠從蕭絕那兒了解一些情況了,不過既然你有決心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在把我推向別人我就已經非常滿欣慰了,寧遠,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會和你風雨同舟。
“暖暖,難為你了。”葉寧遠把溫暖摟在懷裏,卻是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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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溫暖從蕭絕那裏打聽來了市委書記他們一家三口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去劇場看話劇,據說市委書記趙士良和夫人宋雲袖就是因為看話劇《茶花女》而相識,然後就是相知相戀,相守相依。溫暖得到了這個信息,頓時有了主意,正好下個月由劉曉慶主演的最新話劇《風華絕代》就要來東川了,而正好也是周末,那麽自己弄三掌vip的票作為禮物送給宋雲袖豈不正合适。
當即溫暖就給好姐妹陳安雅打電話,讓她幫自己盡快弄三張話劇《風華絕代》的貴賓票,這事兒拜托給安逸是最合适的,沒出兩個小時安雅就讓溫暖去公司拿票。
拿到了門票溫暖下一步的計劃就是去健身中心堵宋雲袖。
每周六周日宋雲袖都會去市中心廣場附近最大的一家健身中心做瑜伽,這是官太太圈子裏公開的秘密,雲袖自打開始去那兒健身幾乎沒怎麽間斷過,溫暖猜想這一回也不例外。
星期天下午兩點半溫暖穿戴整齊,拿好了話劇門票準備出門去健身中心。
溫暖正想往外走卻被葉寧遠拉住了,“寧遠你還有事兒嗎?”溫暖默默的轉回身來靜靜的凝視着老葉。
葉寧遠攥着溫暖的手好半天才緩緩的說出一句話來,暖暖,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溫暖默默的點點頭,而後把手從對方的掌心裏抽出來,換上高跟鞋,老葉親自給她打開門,溫暖再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快步出門去了。
此刻溫暖的心情倍加沉重,仿佛六月裏要下暴雨前陰霾的天空一般。她是一個非常高傲的女人,從來不喜歡求人奉承,可是自打進入了官太太這個複雜的圈子為了自己的男人她只能夠影藏起自己的本真,放下自己的清高,學會趨炎附勢,阿谀奉承,努力讓自己不那麽單純,喜怒不形于色,心事不讓人猜。而自己犧牲這麽多原以為能夠換來這個男人一輩子的疼愛與忠誠,可卻是一場夢而已,如今自己居然為了自己男人在外面偷吃沒有擦幹淨屁股而去巴結別人幫着來擦屁股,溫暖心中充滿了怨恨,可又能如何?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離開了他那麽這十年的夫妻情算什麽?他可以對自己不仁,可自己卻做不到對他不義。
溫暖來到了健身中心的瑜伽會館,她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頭等着,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宋雲袖正在裏面,她和一群年歲吧一的女性随着老師的口令坐着各種動作。
半個小時之後課程結束了宋雲袖和大家一起陸陸續續的走出了房間,溫暖看到和宋雲袖在一起的還有趙副市長的夫人牛麗華,溫暖心裏一沉,這樣一來就不好辦了。
等宋雲袖走出了健身忠心,溫暖卻已經提前離開了,然後從一側朝這個方向走來,故意造成是與對方不期而遇的感覺。
“雲袖姐,麗華姐,這麽巧啊,在這兒碰到你們。”來到二人面前,溫暖是一臉賠笑,仿佛真的是與對方不期而遇的一樣。
宋雲袖和牛麗華也忙沖溫暖一笑,“是啊,這麽巧,我和麗華一起來健身的,小溫你這是從哪兒來啊?”宋雲袖的神色很是平常親和。
牛麗華也和溫暖寒暄了兩句。
溫暖說,我是去旁邊的書店買書的,沒有想到就碰到了二位姐姐。
“是嗎,小溫啊我聽說你的小說要排成話劇和電影了,恭喜你啊,如果話劇公演我肯定去捧場。”宋雲袖說,牛麗華也忙迎着雲袖的話說,到時候我肯定和雲袖姐一起去捧場,小溫,你可得免我們的門票啊。
溫暖故作受寵若驚的說,免費是沒有問題的,二位姐姐如果去那可是我的榮幸啊。
正在這個時候牛麗華的電話突然響了,她連忙到一旁接電話去了,溫暖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不然真不知如何跟宋雲袖開口。
“雲袖姐,我可不可也請您去咖啡館喝杯咖啡啊,正好我們公司想簽約一批模特,我想既然我和雲袖姐關系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因此就想到劉丹丹,您看我們可不可也就此事做下來談一談啊,我們星球娛樂公司可是內地最大的演繹公司,若丹丹與我們簽約,她的星圖可是一片大好。”溫暖思量了半天才想出了這樣一個月宋雲袖的理由來,這樣她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約宋雲袖和自己去咖啡廳的借口,二來提醒對方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宋雲袖何等的聰明,自然一眼就看穿了溫暖的小把戲。
溫暖的話音落下,宋雲袖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看向牛麗華的方向。
溫暖希望宋雲袖能夠在牛麗華回來之前表态,可對方遲遲不肯。
“雲袖姐還在考慮嗎?”溫暖步步緊逼。
正在宋雲袖準備表态的時候牛麗華回來了,“麗華啊,你剛剛約我去敬老院看望你的那位長輩,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趕緊走吧。”牛麗華對宋雲袖突然的話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微微愣怔了片刻,而宋雲袖卻給她使了顏色,麗華立刻心領神會,趕忙應和着說,可不是嘛,我們早就說好了四點打,如果去晚了他就着急了,你也知道對方脾氣壞的很。
“小溫真是對不起,至于你剛剛說的那件事情我回去想想然後打電話給你,不過你也報有太大希望了,因為很多與我不相幹的事我也不想插手,你好自為之吧”宋雲袖略帶歉意的跟溫暖說,不容溫暖多考慮,而後拉着牛麗華揚長而去,在轉身的剎那宋雲袖意味深長的看了溫暖一眼,然後轉過去,很是決絕。
溫暖看着倆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心地略到谷底。
溫暖知道宋雲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目的,因而才利用牛麗華而蜿蜒拒絕,這樣一來讓彼此都美那麽難堪,宋雲袖剛剛的那番話還有她轉身之前的那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若自己在不知進退那可就太沒有眼力價了,宋雲袖這條線看來真的指望不上了。
多咱看着宋雲袖和牛麗華上了出租車,溫暖才把視線收回來,拖着沉重的步子去路上攔車。
回家的路上溫暖收到了蕭絕的短信,“暖暖,宋雲袖肯幫你嗎?”昨天在與蕭絕通電話的時候溫暖告訴對方自己今天會拿到門票,然後去健身中心等宋雲袖,他是來詢問戰果的。
溫暖優雅了一下,回複說沒有,對方晚宴謝絕了。
“要不要我出面?”蕭絕的短信馬上就過來了。
溫暖非常堅決的回複說不麻煩你了,我們夫妻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溫暖知道如果拜托蕭絕這事兒很可能就會柳暗花明,可她同時也知道這樣做的結果,自己已經做過對不起葉寧遠的事了,不想繼續,自己對蕭絕應該狠一些,這樣才能夠讓對方死心。
此時葉寧遠正在家焦急的等着溫暖回來,因為出了這事兒,二人的心情都不好,怕影響了葉晚晴,于是就暫時讓小丫頭呆在爺爺奶奶那兒。
終于,終于老葉聽到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忙從沙發上站起來,門很快就開了,就見溫暖腳步沉重的走進餓了房間,顧不上換鞋就走到沙發處把包直接扔在了沙發上,而她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通過溫暖失落憂郁的臉色老葉就明白了一切。
“暖暖,是不是宋雲袖不肯幫我們?”葉寧遠小心翼翼的問。
溫暖沉默了良久,然後才應了一聲,而後她就簡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葉寧遠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低垂着頭嗫嚅着說,這下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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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姐妹秀
葉寧遠雖然坐在辦公室裏,然而卻無心辦公,他從內部獲得消息本周三開始市紀委就開始着手調查自己外遇的事情了,聽說會從陳玉嬌那兒查起,眼看還有兩天了,自己必須在這兩日之內想出能夠化險為夷的辦法才是,原本以為讓溫暖去求市委書記夫人,可誰知道那宋雲袖卻不顧念溫暖曾經那麽幫她的外甥女進入環姐前三甲的恩情,這真是所謂的人情如紙張張薄啊。
葉寧遠把電腦系統重裝了一遍,為的就是毀滅證據,因為自己原先在上班的時候會通過qq和msn和陳玉嬌密切聯絡,為了确保萬無一失只好先把一切可能的蛛絲馬跡給毀滅掉才行。電腦重裝好了之後葉寧遠随意的浏浏覽自己存放在f盤的東西,這些是不會因為重裝系統而丢失的,其中有一個文件夾是專門存放電子書的,平日老葉在辦公室除了浏覽財經新聞以及批發文件之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在看書,大多是財經類的,還有近幾年非常流行的官場小說,對于身在官場的他而言看一看與自己所處的環境有關系的書還是蠻好的,興許自己能夠從中學到一些經驗。葉寧遠随意打開了一本自己最近正在看的著名官場小說家唐達天剛剛出版的新書《一號人物》,葉寧遠把鼠标輕輕一點,粗枝大葉的浏覽,唐達天的書他看過好幾本了,從《一把手》《沙塵暴》《官太太》《殘局》到後來的《二把手》及如今的《一號人物》,每一本看的都很是認真,突然葉寧遠的眼前一亮,他想到之前自己看過的x小說《官太太》頓時茅塞頓開,記得唐達天在《官太太》這本書裏講述了一位廣電局局長許少峰家外有家,,後來事情敗露,而他卻讓自己的妻子林茹和情人陳思思一起上演一場姐妹秀,從而蒙混住了前去調查的紀委領導,從而沒有讓自己受到責罰,想到這個橋段葉寧遠頓時看到了希望,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誰會想到自己早年看到的小說裏面的情節如今會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葉寧遠想自己何不也讓溫暖和陳玉嬌上演一回姐妹,從而幫自己度過這一關。他想說服陳玉嬌并不難,而難的是溫暖,她那麽驕傲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和陳玉嬌一起演這場戲?。
不管多難自己都得去嘗試,不然自己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想好了對策之後葉寧遠首先給陳玉嬌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這樣的“小豬頭,我現在大難臨頭了,你能夠幫我讀過這個難關嗎?”陳玉嬌是知道葉寧遠和自己的事被人給爆料了的。
陳玉嬌的短信很快就過來了,“大豬頭你說吧,要我怎麽幫你?只要能夠讓你度過這個難關就算犧牲我自己都無所謂,我知道你可能懷疑是我把我們之間的事抖摟出去的,不過我對天發誓真的不是我,我雖然想和你在一起,可我也不可能毀了你的前程啊。”說實在的一開始老葉的确懷疑過陳玉嬌,可是轉念一想這事情如果曝光了對她也沒有好處,自己更不可能和溫暖離婚,而且她是別人家庭第三者的事實會路人皆知,她也是擡不起頭來的,應該是張成華,可如今已不在想去追究到底是誰了,度過難關才是。
葉寧遠繼續通過短信回複陳玉嬌說,紀委後天就開始調查,很可能從你那兒下手,所以玉嬌我希望你和暖暖演一場戲,讓他們知道你和暖暖是表姐妹,而那天的照片就說是我們仨一起去喝酒,我和暖暖開車送你回家,你喝的有點兒多了,下車的時候因為頭暈的厲害于是就扶了我一把。
短信發出去好久陳玉嬌的回複才過來,“親愛的你可真聰明啊,我這兒是沒有問題了,不過就怕你老婆不答應啊,她恨死我了,怎麽可能還和我配合演一場姐妹秀啊。”
葉寧遠回複說這個你不用操心,我會說服她的,你要準備好,我把暖暖娘家的一些情況通過短信發給你,你好提前掌握,而你把你娘家的一些情況告訴我,這樣一來你們倆提前對彼此娘家的情況都有所掌握,到時候你們演起表姐妹來也就不會露餡了,我不知道去調查的人會問一些什麽,因此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
葉寧遠可謂是計劃周全,陳玉嬌這兒沒有問題了,那麽剩下的就是回家說服溫暖。
溫暖的心情很是惆悵失落,有種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的感覺。葉寧遠探了麻煩自己在盡心盡力的去幫他解決,可都沒有什麽進展,然而自己卻又不是那麽心甘情願的,別的麻煩還好說,偏偏是對方的作風問題。夕陽西下,溫暖站在自家陽臺上看着漸漸落下的夕陽心卻是百轉千回。風兒輕輕吹過,陽臺上養着的幾盆桂花香氣緩緩的散開來,幽香而綿長。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腰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良久,她方才驀然回首,“你下班了。”溫暖的聲音很是輕柔,在微風裏支離破碎,自打出了事之後彼此的臉上不曾帶出過笑容,哪怕是輕微的,溫暖更是如此,如果沒有事她不會主動和老葉說一句話,心裏頭的怨恨有多深多濃只有她自己知曉。
葉寧遠默默的點點頭,對于妻子給予自己的這份淡漠事到如今他能埋怨嗎?
因為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因而無論溫暖對自己如何老葉都忍了,人了。
“暖暖,我想到應對紀委調查的辦法了。”葉寧遠拉着溫暖走下了陽臺,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溫暖聞言趕忙問,什麽辦法?
老葉看着溫暖卻一言不發,深邃的眸子仿佛死水。
見老葉沉默,溫暖更是着急了,“寧遠你告訴我到底想到什麽辦法了?你別不說話嘛,如果需要我和你一起解決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
過了許久,葉寧遠才緩緩的說,暖暖,我沒有臉跟你說這些,如果不是我被逼到了絕境我怎會開口,後天紀委就開始調查了,很可能從陳玉嬌那兒下手,然後就是調查你,我想為今之計就是讓你和陳玉嬌上演姐妹秀,把那幫子家夥給蒙混過去,只要你和陳玉嬌說你們倆是表姐妹,哪天我們一起去喝酒,因為玉嬌喝多了,我們一起送她回家,下車的時候她因為頭暈就扶了我一把,正好就被攝像頭拍到了就行,我知道這樣委屈你,可是——葉寧遠不知道往下怎麽說了,看到溫暖那越發冷的臉,他的心在揪着,生怕溫暖不允。
溫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出這麽一個馊主意出來,讓自己和小三假扮姐妹,自己做不到。
“葉寧遠你好生自私啊,為了你自己的前程你難道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嗎?我不要。”溫暖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她雙目淩厲如刀的死盯着一臉求求摸樣的老葉,恨意雨後春筍一般在自己的心裏瞬間省城,這就是自己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嗎?為了自己的前程居然對自己如此的殘忍?自己的一忍再忍非但沒有讓一切柳暗花明,回到過去,換來的卻是更深的傷害,這讓自己怎麽不怨?如何不恨?
看到溫暖如此決絕的态度葉寧遠上前扶住妻子的手,雙腿一軟,居然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暖暖,我求你了,我答應你就委屈這麽一回,只要我讀過了這次難關,我保證絕對不和陳玉嬌再有半點瓜葛,而且我會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財産都畫在你和女兒的名下,之後只要是你讓我做的事我絕對不會有半絲猶豫。暖暖,如果我過不了這一關慢說明年提拔局長了,很可能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了,就怕他們順着查我作風問題的同時繼續查我的財物,你也清楚這幾年我幫着我的幾個同學弄了不少的工程,其中拿了不少好處,如果一切都被揭穿,那麽我真的就全完了,暖暖你忍心看到我一無所有嗎?暖暖,就算不為了我,你也得為了女兒啊,如果我這一關過不了可能會受到處分,将來女兒大了如果知道了着一些你讓我如何面對她啊?”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葉寧遠你有點骨氣好嗎?不要動不動就下跪,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看不起你。”溫暖狠狠的甩開了老葉的手,身子朝一旁挪了挪,面對好無尊嚴的丈夫他的心又恨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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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姐妹秀2
溫暖約陳玉嬌在圓圓圓咖啡廳見面,雖然與之相見有一百二十分的不願意,可事到如今自己又能如何?只有把一切的恩怨暫時鎖起來,努力讓自己大度一些,與之配合演好這場姐妹秀。
“溫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溫暖一杯咖啡喝了三分之一的時候陳玉嬌才姍姍來遲。
溫暖寬容的一笑,“沒有什麽,我也剛到而已。”
陳玉嬌坐在了溫暖的對面,顯得依舊如昔日的大方,今日陳玉嬌沒有着的非常清爽,妝容畫的也不算太精致,一身休閑裝扮,顯得很是随性,溫暖并非特意去打量對方,可是人家坐在自己對面自己又不能不看,陳玉嬌即使不化妝打扮,而自己打扮的在精致都無法與之相比,人家是二十歲出頭的姑娘,而自己卻是過了三十的婦人,歲月早已無情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了抹不掉的痕跡。只是幾日不見溫暖發覺陳玉嬌略微有些發胖,面色更加飽滿了。
服務員過來,陳玉嬌沒有如以往那樣要咖啡,而是要了一杯牛奶。
牛奶放到面前之後服務員就退下去了,陳玉嬌低頭喝了一杯牛奶,緩緩擡起頭來十分坦然的看着溫暖,不慌不忙的說,溫姐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看着陳玉嬌那毫無羞恥心的嘴臉,溫暖覺得惡心。
盡管心裏頭不痛快,可是溫暖還是讓自己保持着其一貫的優雅,再說今兒自己是和對方談合作的,而不俗與之興師問罪的,“恨與不恨我都無法阻止你的行為不是嗎?既然如此我何必多費心神,玉嬌,我們還是說正事兒吧。”溫暖說完低頭攪拌了一下面前的咖啡,為的不是讓對方看清自己眼神裏的恨怨。
陳玉嬌見溫暖如此爽快,而自己現在也不想與溫暖鬧翻了,她也清楚今兒是來一起合作的,從現在開始她們不是敵人,而是姐妹。
倆人見面之後卻是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及那天在杜家相遇的事,
“溫姐果然痛快,既然我們要假裝姐妹自然得心平氣和了,不然很難演好。”陳玉嬌笑着說。
溫暖也笑着說沒錯,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三姥姥家二姨的女兒,我的堂表妹。
陳玉嬌抿嘴一笑,“那你就是我二姥姥家大姨媽的女兒,我的堂表姐。”
“六月十一號哪天是你的陰歷生日,因為在這個城市你除了我之外沒有別的親人,于是你生日那天我和你姐夫一起去飯店為你慶生,你因為買的彩票中了一千塊錢加上你的生日心裏頭高興于是多喝了幾杯,不能開車,而你姐夫因為胃疼就沒有喝酒,我不放心有些醉意的你一個人回去,于是我們倆就送你回去,而下車的時候你因為覺得頭暈目眩,因而就順勢扶住了你姐夫,然後他看你有些暈乎,怕你出事,就把你送上樓去,正好就讓停車場的監控攝像頭給拍到了。”溫暖面無表情的看着陳玉嬌鄭重的說,六月十一號正是照片被拍攝的日期。
陳玉嬌認真的聽着溫暖為自己編織的這套謊言不自覺的微微笑起來,“我一定會按照溫姐的意思去說的,而我那套房子市價是三十萬,而我按照百分之二十五的首付款支付的,這七萬五千塊錢是我在大學的時候做家教,加上我父母給我幫襯的,而至于我那輛車,那是二手貨,八萬塊錢多一些,是我男朋友給我買的。”陳玉嬌非常從容的把接下來的話說了出來,這樣溫暖覺得輕松多了。
“好,曾經我以為你愛寧遠只是因為他的錢,不過通過這件事情我明白你是真心愛他的,只是你愛了不該愛的。”溫暖喝光了杯子裏面全部的咖啡,雙手握着空空的咖啡杯意味深長的說。
陳玉嬌莞爾一笑,潇灑的挑了挑眉,“我愛寧遠并不比溫接你少,而且這次如果讓我用自己的身體去幫着寧遠度過難關,我也在所不惜,溫姐你能嗎?”
看着陳玉嬌在跟自己挑釁,溫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緒,而聽着對方也親切的稱呼自己的男人寧遠,卻是那麽的刺耳。
溫暖自然不可能在陣勢上讓自己輸給小三,“太過輕浮的人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身體看的那麽重,随随便便就能夠獻身,而我是一個傳統的人,我的身體只屬于我的男人,任何人休想染指。”
陳玉嬌明白溫暖在罵自己輕浮不要臉,可她就當是沒有聽見似的,依舊那麽的淡定自若,“既然溫姐如此傳統,可為什麽和寧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第一次了?而寧遠卻是第一個得到我的男人,他說是我彌補了他的遺憾。”
看着陳玉嬌那洋洋自得的嘴臉,溫暖的心仿佛被錘子狠狠的擊打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葉寧遠會告訴對方自己不少第一次這件事,曾經因為自己的男人與對方只是逢場作戲,玩一玩罷了,而今才道當時錯。
溫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依舊優雅安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假的,如果寧遠真的那麽在乎那層膜的話我們就不會走過十年了,而且當初他媽媽拼命阻止我們在一起,可是他寧願與自己的媽媽鬧翻都不肯放棄我,那時候他已經知曉我的過去了,陳玉嬌你太高估自己對葉寧遠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