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7)
力了。”
陳玉嬌微微一笑,說是嘛,這件事情之後我想我們的較量會繼續,如今我們是為了拯救我們共同愛的男人,我們會坐同一條船。
看來對方還是不死心,溫暖的心被一塊石頭狠狠的壓着。
“你和我較量是沒有用的,明天如果紀委去調查你的時候給我發短信,我的手機號你是知道的。”溫暖說完就起身起,她不想在與陳玉嬌繼續磨下去了,怕自己會因為內心擠壓的怨恨而把自己好不容易下定要與對方演姐妹秀的決定給摧毀了,如今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毫無尊嚴的犧牲值不值得。
陳玉嬌也起了身,一步跨到了溫暖面前,親密的挽住溫暖的胳膊,“溫姐,我們這樣多想姐妹啊,你應該把這畫面拍下來,放到你微博上去,看我們這麽親密,哪裏像是情敵啊。”
陳玉嬌一句話提醒了溫暖,自己應該利用自己名人的影響力來所謂的辟謠。
溫暖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此刻自己與陳玉嬌手挽手的畫面,傳到了微博之上,下面跟了幾句話,閑暇的午後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約上我的表妹yuj一起喝杯咖啡,出去走走。
微博發上去之後,溫暖見陳玉嬌還挽着自己的胳膊,而她卻是厭惡的甩開。
倆人一同出了咖啡廳,可都沒有說話。
“溫姐,我送你回家吧。”陳玉嬌快步走到自己的車前,笑着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溫暖冷冷的說謝謝你的好意,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還有六十五章就結束了,希望大家繼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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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姐妹秀3
市紀委頗與各方的壓力,所以對于葉寧遠作風這件事情認真調查,他們首先調查的對象就是照片的女主角陳玉嬌,也就是大家口中說的葉副局長的情人。紀委派了兩位年輕的同志負責調查此事。
溫暖知道紀委從陳玉嬌那裏調查完了之後一定會要自己去對峙,幸而自己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只要陳玉嬌說的沒有問題,那麽自己去到之後自然就不可能露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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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溫暖預料的不差,周四紀委就通知了她去與陳玉嬌對峙。
溫暖在去的路上就收到了陳玉嬌的短信,上面的意思恨間斷一切按照原先說好的詞兒說就好。這樣讓我嫩心裏頭踏實了,因為陳玉嬌果然按照提前設計好的“劇本”來應對,那自己這個“劇本”的編撰者自然也可以應對的潇灑自如了。
溫暖按照事先通知的地點打車來的了位于市中心一家茶館裏。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因而茶館裏顯得有些冷冷清清,流轉的音樂彌漫着一絲慵懶與寂寂。溫暖在與服務業打過招呼之後直接上樓去了。
推開了二樓靠北邊一單間的門,就見陳玉嬌正沖着門坐着,面前放着一杯牛奶,而她的對面則坐着兩位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穿戴鄭重的年輕男人,他們仨見溫暖進來了忙起身來打招呼,溫暖與兩位檢查人員寒暄了幾句之後,很是自然的坐在了陳玉嬌身邊。
服務員過來溫暖要了一杯綠茶。
等點的茶來到面前之後溫暖笑着吩咐服務員先退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服務員走了之後,溫暖看向二位檢查人員。
“不知二位同志要我過來有什麽要問的?”經驗告訴溫暖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夠與對方太過寒暄客氣了,越是那樣說明越是有鬼擔驚,倒不如直接開門見山讓對方覺得自己根本不怕調查,心中坦蕩。
其中一位高個子的男人對于溫暖的爽快還是有些吃驚的,他逼視着溫暖,而自始至終溫暖都是那麽的從容坦然。“溫暖同志,我有些問題想直接來問你,也是想驗證陳玉嬌同志是否對我們有所隐瞞。”男人禮貌的對溫暖說。
溫暖優雅一笑,從容的說好啊,我非常願意配合調查,不知二位同志想了解玉嬌的哪些方面,我自然會知無不言的。
矮個子的男人說,陳玉嬌告訴我們她和溫同志您是表姐妹,可有此事?
溫暖故意裝作對于這個問題非常可笑的樣子,撲哧一笑,手輕輕的搭了搭陳玉嬌的肩膀說,這個還有假啊,不過我自打做電視節目之後很多人都想和我攀升親戚,可玉嬌和我卻是貨真價實的表姐妹關系,雖不是一個姥姥的那種,可我媽媽和玉嬌的媽媽卻是堂姐妹。我和玉嬌家雖不在一個地方,但是也沒有斷了走動,玉嬌去年大學畢業之後就來到了我們東川發展,因而我在東川也沒有個娘家人,我們倆自然就多親多近了。
溫暖滴水不漏讓別人也無從去懷疑。
“我說我們倆是親戚吧,你們二位還不信,難道你們還是相信我和我姐是情敵嗎?”陳玉嬌也趁機應和着溫暖說,故意做出被冤枉之後委屈的摸樣來。
那個高個子的男人繼續問,請問溫同志,既然你和陳玉嬌同志是表姐妹,那麽你應該知道她的收入情況,剛剛你也說了她剛剛大學畢業,可為什麽她能買下市價是三十萬的房子還有一輛捌萬元左右的二手菲亞特?我可聽說陳家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啊,而陳玉嬌同志在她單位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廣告設計師,每個月的收入也就兩千塊錢左右。
溫暖喝了口茶繼續從容的說,你們如果不說這個倒好一說我就生氣,這丫頭太不知道過日子了,她在大學期間的确是通過勤工儉學,幫一個有錢的老板家做家教賺了點兒錢,我姨夫姨媽的意思是讓她贊起來将來當嫁妝的,可是這丫頭決定紮根在東川之後非要拿着自己賺的這些血汗錢買套房子不可,她的那點兒錢支首付也不夠啊,于是就哭着鬧着跟她父母借,老兩口就這麽一個閨女,自然是寶貝的,因此就拿出了積蓄幫着玉嬌買了這套市價三十萬的房子,首付繳了百分之二十五總共七萬五,而剩餘的二十多萬按月支付,你說說他沒有結婚就背了二十多萬的債務,而至于那二手的菲亞特則是她的男朋友小杜送的,這小杜家境不錯,對玉嬌也好,本來是想送給她一亮新的來着,可是玉嬌覺得不好意思,可見男孩兒堅持要送,因而玉嬌就挑選了一亮價格便宜的二手,因為這兩件事情我可沒有少念叨她啊。
“可不是嘛,我姐三天兩頭的碎碎念,我耳朵都磨出繭子了,反正房子我也買了,車我也收了,木已成舟了嘛。”陳玉嬌繼續做出委屈的表情來,因而略帶哀怨的看着溫暖,仿佛一切就跟真格兒的一樣。
兩個男人見溫暖回答的與陳玉嬌剛剛說的完全吻合,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矮個子的男人繼續問,那麽六月十一號哪天你們仨可是在一起了?
溫暖說當然,哪天是玉嬌陰歷的生日,而她在這個城市也就我這麽一個親人,我和我們家寧遠自然要為她慶生了,哪天是周末,原本我們是想帶着我家女兒一起的,可是女兒被公婆接走了,而玉嬌買的雙色球中了一千塊錢,于是我們仨就在雲和飯店用的餐,哪天是玉嬌的生日,加上中了彩,心情特別的好,就多喝了幾杯,而我們家寧遠因為胃不舒服,加上是開車過去的,滴酒未沾。玉嬌有些喝醉了,我擔心她一個人回去,于是我們送她一起回去的,下車的時候寧遠覺得內急,因此和玉嬌一起下了車,玉嬌覺得頭暈就順便扶了寧遠一下,我看玉嬌那搖晃的樣子不放心她一個人上樓去,我就讓寧遠送她到門口,正因為如此攝像頭裏才拍到了玉嬌挎着寧遠胳膊一起走的畫面。
陳玉嬌也忙插嘴說,“二位,難道還不相信我是清白的,我姐夫是清白的嗎?因為這事兒我和我男朋友差點兒就崩了。”
兩位檢查人員又問了一些與之相關的問題及相互問了溫暖和陳玉嬌彼此的一些情況,而見倆人回答的非常默契,而且沒有什麽出入,二人自然也就相信了。
離開茶館之後,溫暖才長長的出了空氣。
“姐,我送你回家吧。”陳玉嬌故意喊的很大聲,因為那倆人還未走遠。
溫暖非常不情願的上了陳玉嬌的車。
陳玉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含笑着說如果不是知道在演戲,咱倆還真是親密無間啊,如果我們回到解放前興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愛葉寧遠了。
陳玉嬌臉上綻放的笑容燦爛奪目,而溫暖卻看着覺得是那麽的惡心。
溫暖冷冷的說,無論什麽時代我都不可能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這件事情之後你和寧遠必須橋歸橋,路歸路,你們倆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之前他不可能和我離婚,然而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他更是不可能了,即使他不愛我了,也不可能,對于他而言自己的前程更重要。
陳玉嬌一邊開車一邊不慌不忙的應對溫暖的冷言冷語,“其實對于我而言名分沒有那麽重要,只要他心裏頭有我就好,溫姐博學多才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女人喜歡留在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男人身邊,而男人卻喜歡留在給予自己快樂的女人身邊。我和寧遠就是如此,他給予我的痛苦就是沒有名分,而我卻能夠給予他無盡的快樂。溫姐不覺得我和寧遠的性格更相像,我們更般配嘛,如果說第三者我想如今你才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看着陳玉嬌如此的理直氣壯溫暖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給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幾個嘴巴,可是多年的修養讓她做不來一個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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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原來你什麽都不想要
市紀委撤銷了對葉寧遠的調查,而且通過媒體及網絡公開了調查結果 ,照片上的年輕女子非葉寧遠的情人,而是其妻溫暖的表妹,而那天也非私下約會,而溫暖也在場等,證明葉寧遠的作風并沒有問題,而溫暖也通過微博跟大家公布了調查結果,她謝絕了八卦雜志及幾當電視節訪談節目的采訪,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葉寧遠在兩個女人一場姐妹秀的演繹之下完全脫險。
事情平息之後沒幾天溫暖就病倒了,她是一個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的女人,近來數月婚姻裏的各種危機讓她原本就敏感脆弱的心早已超過了承受的範圍,而這次自己放下驕傲忍辱與小三合作來證明丈夫那所謂的清白對于溫暖而言更是莫大的打擊,事情過去之後她再也撐不下去了,徹底的垮掉了,連續幾日高燒不退,而葉寧遠更是心急如焚,同床多年對于妻子的脾氣秉性他自然是了解的,知道這次溫暖病是因為心情,而造成這一切的 就是自己,因而對于溫暖更是遷就,接連幾日早晚葉寧遠都會陪着溫暖去醫院打針,
星期天晌午葉寧遠帶溫暖去醫院打針直接回家,一路上他們都沒有什麽話,主要是溫暖不想理會老葉,自打出了事之後溫暖就變得沉默寡言了,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活躍,對于丈夫的嗜好她也是無動于衷,對此葉寧遠除了承受還是承受,因為是自己欠妻子的。
溫暖回到家推開門,見女兒和婆婆都在,祖孫二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開門聲二人忙朝門口看去,看到是媽媽回來了小晚晴幾個箭步跨到了面前,緊緊抓住溫暖的手,“媽媽你好些了嗎?打針是不是很痛啊?”小晚晴大大的眼睛裏滿滿都是關心與愛,仿佛都要溢出來了。
自己有些滾燙的手被女兒這麽抓着溫暖覺得是如此的舒坦,她面牆跟女兒笑了笑,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看到寶貝媽媽就不難受了。
這時候婆婆趙紅梅也走了過來,抓着溫暖的另一只手關切的說暖暖啊,我看你的臉色還是不好,我看不如做一個全面檢查,或者在醫院住兩天好了。
自打葉寧遠在外面搞外遇的事情被葉家人知曉後婆婆趙紅梅在媳婦面前就特別的放低姿态,再加上這次溫暖能不計前嫌為老葉脫罪也嫁人對于溫暖的大度與隐忍更是感激,雖溫暖還是那個出身門第不好,而且學歷不高的葉家媳婦,可是她如今在葉家的地位卻是不同往日了,公婆對她不光是疼惜還有敬重。他們知道溫暖并非那種軟弱無能離開男人就無法獨立生活的女人,如今溫暖事業比老葉做的還要好,而她選擇不離不棄那是因為愛,患難見真情,通過這件事情更加證明了溫暖對葉寧遠及這個家的愛。
溫暖換了拖鞋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她原本打算一回家就上床蒙頭大睡的,可是婆婆在自己只好勉強支撐自己了。
這時候葉寧遠從外頭進來看到母親和閨女都在,他自然就舒心多了,溫暖對自己有氣,可是對她們祖孫倆是好的,她們的到來可以讓溫暖心情愉悅一些。
“爸爸,你要做好吃的給媽媽吃,這樣她的病才能好的快。”葉晚晴走到老葉面前乖巧的囑咐說。
老葉笑着摸了摸閨女的頭說你得幫我好好勸勸你媽,讓她乖乖吃飯。這兩天你不在她都沒有好好吃東西。
溫暖趕忙瞪了丈夫一眼讓他不要多嘴。
這時候婆婆從廚房給溫暖端來了一杯熱牛奶直接遞了過去,“暖暖你先喝杯牛奶,看你嘴唇都幹裂了,晌午想吃點兒啥,告訴媽媽給你做。”
溫暖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然後托在掌心說媽不用忙了,我一點吃飯的興趣都沒有。
趙紅梅忙說那可不成,你不吃東西抵抗力就沒有,身體如何受到了啊。
葉晚晴忙插嘴說,奶奶,媽媽最喜歡吃紅燒土豆和西紅柿雞蛋面。
趙紅梅說好,一會兒我就給你媽媽做這兩樣她最愛吃的。
溫暖面露難色說媽你別為我忙活了,我真的吃不下。
“暖暖,吃不下也得吃啊,你總不能讓媽和晚晴着急吧。”葉寧遠也忙趁機勸道。
溫暖還想說什麽,葉晚晴卻威脅說媽媽如果不吃午飯,那我也不吃。
別人的勸說對于溫暖而言是無效的,可女兒的威脅卻是她不得不去妥協了,“好了好了,我吃還不成嘛。”
……張惠妹的歌我喜歡很多,其中就包括這首原來你什麽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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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我們的世界
溫暖吃完了午飯因為太過難受就小睡了一會兒,而醒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中透過虛掩的房門聽到了婆婆和丈夫在客廳裏的談話。
婆婆說,暖暖是一個心思非常重的人,這次她是病由心生啊,我看她應該不可能那麽快就原諒你,你需要一些耐心啊。
葉寧遠說,媽就別說了,這些我都懂,都明白,我想把我名下的財産全都過戶給暖暖,我知道她不在乎這些,這點兒補償也算不了什麽。
“你做的很對,這次媽不反對你把你名下的房産還有存款都過戶在暖暖名下,寧遠,暖暖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啊,當初她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她,而且你無法正常生育可依然要跟着你,忍受我的責難,而如今她也有了名氣和社會地位,可是她對你依然,對我和你爸更沒的說,而且還要為你的外遇買單,我雖然是你媽可我絕對不會站在你這邊的,你如果以後在做出對不起暖暖的事我就不要你這個兒子了。還有那個小三我希望你從此之後和她徹底的一刀兩斷,你們橋歸橋,路歸路,你不要覺得這次她幫了你你虧欠她,其實她不是在幫你,而是幫她自己,為自己證明那所謂的清白。如果你再讓我聽來你們之間有半點瓜葛你就滾出葉家,我們可是知識分子家庭,外遇這種有辱門風的事讓我和你爸如何擡得頭來,死後如何面對葉家祖宗?還有你是一個父親要為自己的孩子想想,如今晚晴還小,如果将來她長大了知曉了自己父親曾經的不堪你讓她如何看待你這個父親?”婆婆趙紅梅義正詞嚴的教訓起了葉寧遠,句句透着一個為人母的威嚴。
葉寧遠連忙迎着母親的話說,媽您教訓的對,我一定會用我的下半輩子來彌補我對暖暖造成的傷害。
透過門縫溫暖把客廳裏母子倆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不知不覺見兩行清淚悄然落下,塞在溫暖被窩裏的手卻不自已的抖了抖。她在心底裏無數次的問我還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嗎?我還能回到我們曾經的世界嗎?突然之間溫暖想起了幾年前聽過的一首優質偶像薛之謙的歌,叫做《我們的世界》裏面有這樣一句歌詞,我想回到我們的世界,回到我們相愛的那一天……那時候她還沉浸在幸福裏,以為自己就是葉寧遠的全世界,而當時只道是尋常,如今縱使情深亦惘然。
婆婆趙紅梅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溫暖和老葉還有晚晴一起送老人下樓。溫暖在母子面前顯得非常平常,她并沒有讓二人知曉自己聽到了他們談話的事。
……
葉寧遠拿了體溫計給溫暖試了體溫,“多少?”溫暖忙問。
葉寧遠把體溫計放在桌上說三十七度,已經比打針的時候退了兩度了,估計明天在打兩瓶點滴就沒事兒了。
溫暖頭懶懶的靠着枕頭上疲憊的說,也許吧。
柔和的燈光下溫暖的臉顯得有些蒼白,消瘦,兩眼閃着淡淡的傷,病态的氣息始終籠罩着她,看上去楚楚可憐。
“暖暖,下周一晚晴就開學了,第一天我們一起送她去學校好不好。”葉寧遠挨着溫暖躺下來,伸手把她懶在懷裏,下巴輕輕的落在溫暖略帶滾燙的額頭上。
溫暖沉默了良久,才緩緩的開口,“好吧,時間過得真快,晚晴都要上三年級了,而我真的老了。”溫暖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眉宇之間散出幾許對歲月催人老的無可奈何。
葉寧遠連忙笑着說我比你大五歲,如果你都說自己老了,那我豈不更老了。
溫暖淺淺一笑,淡淡的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只要事業有成男人越老越值錢,即使一個升鬥小民,歲月帶給男人的是成熟與魅力,而帶給女人的卻皺紋而已,你敢說你和陳玉嬌在一起不是因為她比我年輕嗎?
葉寧遠最怕的就是溫暖說起陳玉嬌來,每每這時候老葉的頭就大了,因而連忙轉了話題,暖暖等你好了之後我們就去辦理財産過戶手續吧,雅靜住的那套舊房子還有我們現在住的這套,以及車,還有存款都過戶給你,這是我之前答應你的。
溫暖聞言并沒有馬上反應,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裏。
看溫暖一直沉默不語,葉寧遠有些着急了,“暖暖你怎麽不說話,這個沒啥可考慮的,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啊。”
溫暖微微一笑,卻有些怆然,“對于我而言這些都不重要,我要的是我們曾經的那種生活。”
葉寧遠蹙了蹙眉,臉色微微有些暗淡。
“暖暖,我們一定會回到過去的,因為我們依然相愛不是嗎?”
面對葉寧遠的這句我們依然相愛,溫暖心裏頭說不上來的難受,是啊,他們應該還是相愛的吧,至少自己依然愛他入骨,而他又是否如從前那樣專一的愛着自己溫暖如今無法确定,只要陳玉嬌還存在一天,溫暖就感覺他們的日子平靜不了。
……我們的世界是我偶像薛之謙的歌,推薦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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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戒指
陳玉嬌帶着一臉淡而甜美的笑容,緩緩的伸出了右手,那手纖弱無骨,白嫩如蔥,好不誘人。
“永浩,你真的想清楚了嗎?”陳玉嬌用一種既欣喜又小心的語氣來問正把一枚閃爍着耀眼光芒的鑽戒套在自己手指上的男人,那鑽石閃爍着奪目的光,那光影裏倒影出了多少女兒夢。杜永浩溫柔的把鑽戒戴在了陳玉嬌的無名指上,同樣緩緩且堅定的語氣說,我如果不想清楚剛剛幹嘛送你這枚鑽戒啊,我們先訂婚,然後我在買一顆更大的鑽戒來跟你求婚。
陳玉嬌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喜悅,此刻她完全沉浸在了這個男人給予的這份夢一般的童話裏。
杜永浩低頭親吻玉嬌的每一根手指,那認真溫柔的樣子很是醉人,此刻在陳玉嬌的眼裏面前的男子仿佛拯救自己的天使一般,渾身上下被一股叫做幸福的光暈包圍着。陳玉嬌相信對方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相信面前這個男人是真心愛自己的,不然其明知道自己的不堪可卻依舊不離不棄,反而要送自己鑽戒,要說訂婚的事,她覺得這個男人傻,可如果他不傻那自己怎麽能幸福?而自己腹中在成長的小生命怎麽可能有一個完整溫暖的家。陳玉嬌如今懷孕四月上下了,她是身材過于纖瘦,加上其特意着一些寬松一點的衣裳,因而小腹還是不明顯的,可她似乎已經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胎動。自始至終陳玉嬌都認定自己懷着的是葉寧遠的骨肉,她是想給這個孩子找一個完整的家,讓杜永浩來當這個冤大頭,而後自己在與老葉繼續,而她哪裏會想到面前這個溫柔癡情的男人卻也和自己一樣在演着一場戲,原來他們都在戲中戲。
陳玉嬌已經半個月沒有和老葉聯絡了,自打出了那事兒之後她知道自己必須得安分一點了,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自己愛的人。而陳玉嬌在原先的公司也呆不下去了,只好辭了職,找了一個在家就能夠做的工作來做,而這段時間她就與杜永浩頻繁約會排解寂寞與失落。
“永浩,我們訂婚之前你能夠陪着我一起去我家一趟嗎/”陳玉嬌拉着杜永浩坐下,轉頭認真的看着他用一種商量的口吻說。
杜永浩遲疑了片刻說,那是自然了,如果我不讓你爸媽看看,他們怎麽放心把你交給我啊,我們九月十六訂婚,我看就這個周六我們一起回去吧,在那兒呆一天,我得上班,反正你現在的工作在家也能做,你就先在你父母那兒住着,等訂婚前一兩天你在回來準備準備,然後要你父母還有你的一些要緊的親朋一起來為我們祝福,我們訂完了婚,過些天就是國慶節了,我聽說今年國慶節八天假期,而且過高速路是免費的,我帶你去海南三亞旅游。陳玉嬌見杜永浩想的如此周全自然是非常高興的,她完全贊同對方的這個安排,對于訂婚自是向往的,這訂婚是邁向婚姻殿堂的重要一步,也是這個男人對自己愛的一種證明。連忙說你想的鎮上周到啊,我一切都依着你。陳玉嬌不住的看着的自己右手中指上那一枚爍爍放光的鑽戒,那光閃的自己頭暈,那種暈應該叫做幸福吧。她也向往與杜永浩漫步三亞海灘一起看夕陽西下的浪漫,只是若那時陪着自己的人不是他,而是某人就更完美了。
看着陳玉嬌此刻乖巧柔順的摸樣杜永浩臉上的表情依舊安靜溫和,可他在心底裏卻在冷笑,陳玉嬌我會讓你嘗一嘗從雲端跌倒嘀咕的滋味,想要欺騙我,沒那麽容易。
陳玉嬌見杜永浩蹙眉仿佛在想心事就忙問,你在想什麽啊?
杜永浩趕緊緩過神來笑着說,我在想我這第一次去岳父岳母家登門該帶點兒什麽好啊,你快說說岳父岳母都喜歡點兒啥,我好透投其所好啊。
看到杜永浩如此有心陳玉嬌喜不自勝,她朝對方身邊靠了靠,頭枕在杜永浩的腿上慵懶的說難為你這麽有心了,我爸媽也沒啥特別的愛好,我爸爸喜歡抽煙,喝酒,我媽喜歡喝紅茶,随便買點兒就成了,禮物不重要,心意最重要。
杜永浩輕撫着陳玉嬌的臉頰,卻是一臉的寵溺,曾經他想過好好和陳玉嬌在一起的,可都是在不知道陳玉嬌嫡系之前,都是在周雨晴沒有回來之前。
“永浩,我父母對你肯定是滿意的,可是你那邊,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你繼母會同意嘛,她萬一在你爸爸耳邊吹枕頭風,那怎麽辦啊?”陳玉嬌不無擔憂的說,她的臉色也随之暗淡了下來,有些憂心忡忡,她還是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登杜家門巧遇溫暖的尴尬,難說話自己真的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杜永浩不以為然的一笑,“我要娶誰是我的誰與旁人無關,我爸也管不了我,李雲霞只是我的繼母,我的婚事她沒有發言權,你放心吧,訂婚那頭我媽會來,李雲霞她去不去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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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
杜永浩把車挺好,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中午十二點零三分,而肚子早就在半個小時之前就唱“空城計”了。杜永浩這是剛從陳玉嬌的老家回來,昨天他們一起回了陳玉嬌的父母家,距離東川市将近三百公裏左右的原野縣。陳玉嬌的父母是一對普通的國企工人,母親已內退,而父親依然在崗,也算是老實本分的人家,對杜永浩這個所謂的女婿更是滿意。面對兩位老人對自己的好,一剎那杜永浩曾想過就這麽算了,可想想陳玉嬌對自己的欺騙他就咽不下這口氣。《男人幫》裏的顧小白曾經說過在感情上老去傷害別人的人偶爾被別人給傷害了,那種感覺是痛不欲生的,好比過去的冤魂來朝你索命。杜永浩是一個花花公子玩轉情場,從來都是自己欺騙別人,何曾被別人給欺騙過啊,因而當得知陳玉嬌的真實面目之後才惱羞成怒,要肆意報複。
杜永浩回到了家,本來想随便找點兒東西湊合着吃就行了,可巧短信來了,他本來是以為陳玉嬌發來的,不想接的,可想想還是接了,打開一看,頓時喜不自勝,原來發短信來的人是周雨晴,“我聽小惠說你出去了,現在回到東川了嗎?”
看到周雨晴的短信,此刻杜永浩仿佛忘記了饑餓,連忙回複說我剛剛回來,我正想你你就發短信來了,我還沒有吃飯,我請你去吃飯好嗎?
短信很快就過來了,“我也沒吃,那我們就在我家附近的鴛鴦火鍋店見面如何?
“好,我馬上就到。”雨晴有約,杜永浩自然樂得屁颠屁颠的,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家關系也不錯,因此杜永浩在情窦初開的年紀就喜歡上了活潑開朗,長相出衆的周雨晴,只是當時雨晴心有所屬,自己與她是落後有意随流水,而流水無情棄落花,高中畢業後雨晴就去了國外讀書,一去就是四年。而杜永浩高考不理想也沒有複讀,因此就上了一個專科,學習了建築設計,在這四年裏杜永浩和周雨晴雖保持聯絡,可對方始終在拒絕自己的這份心意,于是杜永浩因為心裏頭空虛寂寞就處處留情處處情。
二十分鐘後,杜永浩來到了原樣火鍋店,正逢晌午,吃飯的人特別多,杜永浩在找周雨晴,找了半天才看到最背面角落有人跟自己招手,正是周雨晴,杜永浩連忙奔了過去。
杜永浩幾步就來到了周雨晴面前,此刻周雨晴正悠閑的坐在那裏玩弄手機,看到杜永浩過來連忙笑着打招呼,“你來的不慢啊,快坐吧,我點了正宗的麻辣火鍋,外加四瓶啤酒,行嗎?”周雨晴今日着了一身淺藍色的短裙,一雙鑲嵌着無數顆精美水鑽的長筒靴,上面的水鑽閃的人眼睛疼,一頭長發染成了黃色,微微有些卷曲,加上她那張精致可愛的娃娃臉,看着就仿佛一個漂亮的洋娃娃一樣,忍不住想摸一把。
周雨晴看杜永浩一直在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頭去小聲問你看啥,我身上有字嗎?剛剛我跟你說的話你聽到了沒。
杜永浩連忙把目光收回來,嘴角微微動了動,直接坐在了周雨晴對面。
“你說的話我哪回聽聽不見啊,對于我而言你的話就仿佛是聖旨。”杜永浩讨好的說。
周玉清笑着挑挑眉,調侃的語氣說你見我向我這麽年輕漂亮的皇帝嗎?
杜永浩笑着說當然見過了,這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周雨晴故意板起臉說如果我真是皇上,我首先下一道聖旨把你這個花心大蘿蔔給弄成太監。
杜永浩說,如果能做你一個人的專屬太監,我心甘情願。
周雨晴無語。
這時候服務員把熱氣騰騰的火鍋和啤酒端了過來,笑着說了句兩位慢慢用,然後就下去了。
“杜永浩,你還真的要對付欺騙你的那個陳玉嬌啊?”周雨晴一邊開啤酒瓶一邊八卦的問。
杜永浩斬釘截鐵的回答那是當然了,我可不能那麽便宜了她,而且她偷的那個男人還是我雲霞阿姨的好朋友老公,哪天我帶她去我們家,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