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8)
姨的朋友正好也在,倆人就碰見了。
杜永浩沒有告訴雨晴陳玉嬌介入的是溫暖的家庭,他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杜永浩雖然年輕,可是在處說話辦事方面還是比較妥帖的。
周雨晴聞言嘴巴張得大大的,“真的嗎?哇塞,那一定是一場好戲啊,你快說說她們如何大戰三百合了?有沒有撕頭發,打嘴巴子的,是小三贏了還是原配勝了啊。”
看着周雨晴那八卦的表情杜永浩嘴角微微翹了翹,“我說寶貝兒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看你是看熱鬧不限事大,不過要你失望了,她們倆沒有打起來,人家原配修養好,而她看到原配在那兒自然也就灰溜溜的逃跑了,當時她還以為自己之前的那條短信我沒有看到,覺得這丫頭還真是有些十三點啊。”
周雨晴略帶失望的說,哎,如果我在那兒就給扇扇風,點點火了,不過杜永浩你要我配合你演這場戲我可不是因為答應你的追求,而是站在正義的一邊,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專門偷別人家庭的壞女人,你也知道我爸曾經也被一只可惡的狐貍精給纏住了多虧我和我姐我哥,我們仨用了一些手段把小三給教訓了,同時讓我爸看出了那個狐貍精的真實面目,我爸才回歸家庭,我們周家才回複了平靜,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我對所有當小三的人都恨之入骨,所以我才答應和你假扮男女朋友,好好收拾那個陳玉嬌一把的,不過戲演完了我們可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周雨晴的父親周成海是東川知名的房地産大亨,他有過兩個妻子,前妻在生下女兒周雪純之後不久就去世了而雨晴的母親尹玉蓮是其第二任妻子,生下了周文俊和周雨晴兄妹。六年前周成海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了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兒,他被女孩兒的年輕貌美,乖巧伶俐給吸引了,之後倆人一來二去發展成了情人關系,後來周家三個孩子得知此事之後氣憤不已,已在娛樂圈有一定地位的周雪純和周文俊,周雨晴他們三個聯手把小三的底細給莫清楚了,原來那個小三是與周家是死對頭的另外一家房地産老板派來的卧底,而那個清純可人的女孩兒雖是大學畢業,而其實卻是一個煙花女子,得知真相的周成海對自己的失足而悔恨不已,為了彌補對妻兒造成的傷害,因而把周氏企業大部分的股份都過戶到了妻子尹玉蓮和三個子女名下,自此之後他專心事業與家庭,周家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更加的和諧恩愛了,可那件事情還是給周雨晴及周成海的另外兩個子女心裏頭蒙上了一層抹不去的陰影。
杜永浩喝了口啤酒,對于周雨晴的直接自己早已習慣,“一切都依着你,只要幫我把這場戲演好就行了,讓她常常從雲端跌倒抵禦的感覺。”
“為我們将來的合作成功幹杯。”周雨晴急忙轉移了話題,那是因為自己知道自己的直白會傷害到杜永浩,她并非完全看不見對方對自己的一往情深,只是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段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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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自取其辱
陳玉嬌和杜永浩在訂婚儀式是在陽歷九月十六號舉行,而陳玉嬌在九月十三號就從老家回到了東川,她父母和幾個重要親戚則會在九月十五這一天趕來。
回到東川陳玉嬌就想約杜永浩出來見面,一起商議訂婚當日的相關事宜,可是杜永浩卻總是以各種理由來推辭,這讓玉嬌多少有些不安,女人的第六感覺在很多時候絕對是準确的,雖感覺不安可是陳玉嬌并沒有想到嘴壞,她相信杜永浩可能是事情太多了,來不及與自己相見。
夜幕緩緩的拉了下來,整個城市都漸漸的被萬家燈火所包圍,燈火闌珊裏透着一股淡淡的溫馨。
陳玉嬌一個人在家,覺得有些孤單了,因而就打電話想約杜永浩陪自己吃晚飯。
電話接通了,可很久才傳來了對方的聲音,“玉嬌啊,你打電話有事兒嗎?”語氣淡淡的,這讓陳玉嬌有些不自在,可她還是當做平常事,“永浩,我還沒有吃晚飯,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啊,順便商議我們訂婚的事。”陳玉嬌略帶嬌嗔的說,她以為能夠勾住杜永浩的心,引其憐惜。
杜永浩沉默了片刻說玉嬌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不能陪你去吃飯了,關于訂婚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一切交給我就好。“
“杜永浩,給我把茶杯端過來。”正在這時候陳玉嬌聽到了電話那頭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她在使喚杜永浩,聽來倆人非常的熟悉,只有彼此熟悉才可以不拘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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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嬌連忙問,永浩你那邊怎麽有別的女人?
杜永浩忙敷衍說,我現在還在公司加班,我的同事了,要我幫她拿點兒東西,玉嬌沒有別的事我可挂了。
“誰是你同事啊,讨厭。”就在杜永浩要挂斷電話的剎那陳玉嬌又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分貝要比剛才高了一些,仿佛是故意讓自己聽的分明。陳玉嬌還想問什麽,可杜永浩已經挂斷了電話,自己在播過去,對方已關機了。這讓陳玉嬌更加的不安了,剛剛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如果杜永浩心裏頭沒有鬼幹嘛匆匆的挂斷了自己的電話?如果沒有鬼他幹嘛這麽快就關機?這種種事情讓陳玉嬌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此情此景仿佛昨日重現,記得之前自己與葉寧遠在一起的時候,溫暖如果打電話來,自己也會故意出聲來破壞,那麽葉寧遠會用各種理由來敷衍電話那頭的溫暖,自己只是在一旁竊笑,而如今一切重演,自己由當初那個竊笑者變成了欲哭者,而自己卻是欲哭無淚的,溫暖是葉寧遠的妻子,有立場一哭二鬧三上吊,而自己只是杜永浩的女朋友,除了自己收了他的戒指,上了他的床之外再無其他,想想這些陳玉嬌明媚的臉上滿是無奈的苦澀與辛酸。
……
經過了一夜的深思熟慮,陳玉嬌決定在自己訂婚之前與葉寧遠見一面,想知道對方到底愛不愛自己,如果他挽留自己,哪怕是不給自己名分和承諾,只要他說不要自己和別人訂婚,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與杜永浩一拍兩散,哪怕自己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養大成人。
陳玉嬌吃完了早飯開車去了東川大飯店訂了一個房間,而後給葉寧遠發短信,“大豬頭,我馬上就要和別人訂婚了,我想最後在見你一面,我在東川大飯店三一二號房間等你。”
短信發出去很久都沒有回應,陳玉嬌的心仿佛被扔進了冰窟窿一樣,難道這個男人真的要跟自己一刀兩斷嗎?她不信他會這麽狠心,她不信。
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鐘左右葉寧遠的短信終于來了,陳玉嬌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玉嬌,相見不如懷念,你要訂婚了我深深的祝福你,祝你幸福,我給不了你的那個男人能給予,那麽你就把對我的心收走,好好去愛你該愛的人吧。。”看到對方這婉轉的拒絕,陳玉嬌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滾落,好一個相見不如懷念,如今他卻連見都不想見自己一面了嗎?好一個祝你幸福,難道這真是他心裏的話嗎?
陳玉嬌的眼淚依然止不住的流淌,望着面前圓桌上自己準備好的紅酒,兩只高腳杯,可沒有想到卻是徒勞,想想陳玉嬌不甘心,自己一定要見到葉寧遠不可。
想罷,陳玉嬌又回了一條短信息,“葉寧遠如果今天你不來見我我就死給你看,我就在賓館的陽臺上不然你就試試看。”迫不得已陳玉嬌只好拿出了女人殺手锏的第三招“三上吊”來吓唬葉寧遠。
果然,半個小時之後葉寧遠出現在了陳玉嬌面前,手裏抱着一束嬌豔欲滴的藍色妖姬。
“這束花代表我對你的祝福,玉嬌,你一定要幸福啊。”葉寧遠含笑着把花兒送給了陳玉嬌,顯得很是真誠,沒有昔日的那種讨好與暧昧。
陳玉嬌把花兒接過來,低頭吻了一下花瓣,而後扔在了一邊,上去就把葉寧遠緊緊的抱住,“我以為你不會來了,你知不知道這麽久剪不斷你我有多想你啊。”陳玉嬌的話音落,而她熱烈的吻也落了下來,仿佛要把自己多日的相思全部表現給對方,以此證明自己這些日子的寂寞與思念。
對于陳玉嬌一如既往的熱烈葉寧遠如今顯得非常平靜,擁着陳玉嬌柔軟的身體葉寧遠雖然依然對她有激情,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在繼續犯錯了,找情人就好比吸毒,如果沒有毅力戒掉,那麽只會越陷越深,因而此刻面對陳玉嬌的熱情葉寧遠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沖動,包了她一下,緩緩的推開。
“玉嬌,我們真的不能在繼續了,我不能夠在對不起暖暖了,還有我們的事情我差一點沒了前程,還有我父母也無法諒解我,我幾乎成了大家眼裏的罪人,而你也要訂婚了,更應該把我們的那段不該有的曾經一筆勾銷,這樣我們才能夠都獲得幸福。”葉寧遠推開陳玉嬌,然後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這是他的心裏話,就算不是前程,為了溫暖和女兒自己也不能一錯再錯了,葉寧遠絕非沒有理智的男人,他始終都清楚什麽對自己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面對葉寧遠的淡然陳玉嬌心如刀割,“大豬頭,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望着陳玉嬌那哀怨的眼神,葉寧遠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快他就平靜下來,很是靜默的說,男人床上的誓言是不作數的,玉嬌,你只是我生命裏的一段插曲,而暖暖才是我唯一的主旋律。
一句話說的陳玉嬌傷淚湧起,“我可以不和溫姐争名分,我只要你偶爾來看看我,我一定會小心謹慎,不會在發之前那件事情了好嗎?”陳玉嬌幾乎用祈求的口吻在說話,她希望這個男人不要對自己絕情,能夠把一點點的愛施舍給自己就好。殊不知女人在男人面前越是表現的卑微,而男人越是看不起。
葉寧遠直截了當的說,玉嬌你清醒一點吧,我們的之前的種種本來就是錯,我們傷害了暖暖,也傷害了我的女兒,如果我們繼續的話不但傷害她們母女,也會傷害你的男朋友,一個男人能夠給你婚姻那才是真的愛你,希望你不要辜負那個男人對你的一番情意,我想我們今後最好不相見。
對于葉寧遠的決絕陳玉嬌痛不欲生,可她還是不甘心,想拿出最後一招殺手锏。
”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還會如此絕情的對我嗎?“陳玉嬌擦幹了眼淚,一臉正色的盯着葉寧遠一字一頓的問。
葉寧遠緩緩起身,從容的一笑,淡淡的口吻回答說玉嬌,這個玩笑你還是不要開的好,我們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我們在一起這一年多,我在你身上大約花了二十萬,除了我的股票和基金就是我在這個崗位上受賄來的,你花了青春,我花了金錢,我們也算是兩不相欠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葉寧遠大步流星的朝門口走去,打開們,潇灑的奪門而出,絲毫沒有回旋的餘地。
“你別走。”可無論陳玉嬌如何的挽留葉寧遠始終不曾回頭。
望着男人決絕的背影陳玉嬌悲痛欲絕,淚水仿佛六月的急雨,奔騰而下,仿佛停不下來。
此時在陳玉嬌的腦海裏反複出現的一句話就是倉英嘉措的名句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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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真相
陳玉嬌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本明星日歷,目光定格在了九月十六號,就是明天,這是她和杜永浩訂婚的日子,過了明天自己可就是杜家的半個兒媳婦了,那麽就意味着自己的一只腳已經踏進豪門了,就期待着訂婚之後的結婚,那麽自己就真正的嫁入豪門了,那麽即使不能夠和葉寧遠長相厮守,至少自己能夠給肚子裏的孩子暫時找個安逸富足的家庭,等這一陣子過去了自己在去和葉寧遠重修舊好,雖然在酒店裏葉寧遠顯得那般絕情,可是陳玉嬌痛過哭過之後依舊原諒了他,因為如今她依然深深的愛着那個永遠都不可能屬于自己的男人。
陳玉嬌的父母已經到了,這會子正在房間裏休息,而陳玉嬌還有另外兩位親戚,因為家裏頭住不開,就安排到了附近的酒店去了。
短信突然響了,陳玉嬌猜應該是杜永浩發來的,雖然這兩天對方跟自己有些冷淡,陳玉嬌想興許是對方太忙碌了,這會子發短信來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打開短信,果然是杜永浩發來的,上面寥寥數語,“玉嬌,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你在家等我,大約十分鐘左右就能到。”永浩在來我家的路上,突然到來一定是想給我一個驚喜,陳玉嬌的眉宇之間帶着一抹幸福的笑意,纖細的手指在手機鍵盤上飛舞,“永浩,我在家等你,我想我爸媽也一定非常想看到你。”此刻陳玉嬌雖然沒有照鏡子,可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滿面春風的,雖然還談不上愛這個男人,可他能夠給自己帶來婚姻,能夠給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帶來一份安逸,最主要的是明知道自己的過去卻依然願意接受,這樣的好男人世間難尋,若不是葉寧遠在前,她陳玉嬌一定會愛杜永浩到奮不顧身,粉身碎骨,奈何他們恨不初見未愛時。陳玉嬌決定等訂婚之後把自己懷孕的消息告訴給杜永浩,就說這個孩子是他的,然而陳玉嬌做夢也不會知道自己處心積慮卻終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悲的是連自己懷了誰的孩子都弄錯。
陳玉嬌回複了杜永浩的短信之後就忙跟興沖沖的對父母說,爸媽,一會兒永浩就過來了。
兩位老人一聽自然歡喜不已,陳媽媽說,那好啊,馬上就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去廚房做飯,讓永浩 在這兒吃晚飯。
陳媽媽年紀四十七八歲上下,中等身材,體态豐滿,看上去十分樸實。
陳爸爸也四十七八歲上下,身材高大,略顯單薄,看上去也十分的忠厚老實,陳玉嬌高挑的身材就遺傳了其父的好基因,而她的精致的無關則遺傳了母親,陳媽媽雖然四十七八歲了,也沒有怎麽保養,但看上去依舊十分耐看,如果靜心保養一番必然是一位嬌美婦人。
陳媽媽去廚房做飯去了,而陳爸爸則坐在客廳喝茶,坐等着準女婿上門。
十分鐘之後門鈴聲響起,“一定是永浩來了,我去開門。”陳玉嬌興沖沖的朝門口奔去。
當陳玉嬌打開門兒的剎那臉上的那一朵如花的笑容卻瞬間凍結在那兒,她看到一身紅白相間白色運動裝的杜永浩身邊還站着一個同樣一身紅白相間的運動裝打扮的女孩兒,她的手在永浩的手心,女孩兒身材姣好,脖子上戴着一條價值不菲的白金項鏈,黃色略微卷曲的長發,一張永遠看不出年紀來的可愛娃娃臉,大大的眼睛睫毛在不停的忽閃,仿佛在說話。
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與別的女孩兒十指相扣出現在面前,這一刻陳玉嬌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她以為自己花了眼,她相信杜永浩對自己的癡情,明天他們就要訂婚了,這個時候怎麽可能牽着別的女孩在自己面前?陳玉嬌不相信,她拼命的揉着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幕卻是真真切切。
“玉嬌,我們進去說。”還沒有等陳玉嬌開口,杜永浩主動打破了這尴尬的局面,而他卻顯得非常平靜。
陳玉嬌面牆讓自己保持着冷靜說好,我們進去說。
杜永浩身邊的女孩兒正是周雨晴,他們的合作就是來給陳玉嬌難堪的。
陳媽媽在廚房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也忙跑了出來,可她卻看到杜永浩身邊跟着一個漂亮女孩兒。
“永浩,這是你妹妹吧,長的真俊啊。”陳媽媽笑盈盈的走到了杜永浩面前,因為這個所謂的女婿是富家公子,因此陳家父母自然在這個女婿面前要放低姿态了。
杜永浩微笑着和陳家父母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她叫雨晴,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女朋友。”
杜永浩這後半句的話把陳家二老包括陳玉嬌在都吓了一大跳,仿佛有人把題目嗓子眼裏塞了一團棉花,一時間想說話可光張着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永浩和周雨晴從容的坐在了沙發上,而陳家三口則愣怔的站在他們對面。
周雨晴把自己現場的右手無名指神給了陳玉嬌,一臉幸福的說,永浩已經跟我求婚了,陳玉嬌你死心吧。
這一刻陳玉嬌再也冷靜不了了,她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如一只老鷹一般身處了爪子撲向周雨晴,“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憑什麽把永浩從我身邊搶走,憑什麽?”陳玉嬌撕住周雨晴的衣服,而另一只手要去撕她的頭發,“我和永浩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我們早就好了,之前我是在國外,如今我回來了,屬于我的位置我自然要拿回來了,陳玉嬌你別做夢了,杜永浩根本就是在玩兒你。”周雨晴哪裏可能吃陳玉嬌這一套啊,她狠狠一用力就把陳玉嬌推出去老遠老遠,如果不是陳媽媽在後頭接着,估計陳玉嬌要摔屁股蹲兒了。
這時候在一旁默默不語的陳爸爸看到女兒受到如此欺負,他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幾步跨到了杜永浩面前,伸手把杜永浩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杜永浩,你小子居然敢玩弄我女兒的感情,你缺德不缺德,明天他就要和你訂婚了,你今天才甩了她,你他媽的早幹啥去了,今天我必須要你給我們一個交代,如果不然我就讓你走着來爬着出去。”此刻陳爸爸的面色鐵青,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
面對怒氣難消的陳爸爸,杜永浩從容的說,叔叔,其實我是不想欺騙你女兒的,這一切都是你女兒造成的,如果不是她欺騙我在先,我怎麽可能這麽對待她啊。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女兒怎麽欺騙你了?”陳爸爸大聲質問道,另一只手的拳頭還緊緊的攥着,仿佛要随時出手來教訓他眼睛裏的負心漢,薄情郎。
杜永浩一用力就掙脫開了陳爸爸的舒服,他幾步走到了陳玉嬌面前冷冷的盯着對周雨晴一臉恨意的陳玉嬌,而後緩緩的把手機掏了出來,輕輕的按了幾下,把手機放在了陳玉嬌面前,冷冷的說,陳玉嬌你可還記得這條短信?你以為我沒有看到,你真是太天真了,
陳玉嬌仔細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剎那間心調入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這一刻她才恍然耽誤,原來自己完全不了解這個男人,看似放蕩不羁,實則城府極深,原來他真的看到了自己錯發的短信,而已然能夠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和自己在一起,而那日在杜家巧遇溫暖他居然還說一切都不在乎,急着和自己訂婚,為的就是今日的結果,他要報複自己的欺騙,是自己低估了這個男人,這一刻陳玉嬌心裏頭全是悔恨,恨自己太過天真,看不透這個抱着華麗外表的男人,恨自己不夠謹慎,悔自己當初不該以算計的心态與杜永浩交往,沒有想到算來算去自己卻被別人給算計了。
“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嗎?”陳玉嬌流着淚問。
杜永浩嘴角微微上揚,緩緩的說你和我在一起不也是一個設計嘛,你打的什麽算盤別以為我不明白,你愛的男人給不了你婚姻,你又想嫁入豪門,于是就和我交往,想嫁入豪門,然後繼續和你的情人偷情。
“你胡說,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卑鄙,既然你知道我的底細你為什麽不跟我提出分手,還要設計我?”陳玉嬌大聲質問,她很想讓自己冷靜堅強,可是眼淚卻不争氣的往下滾,一張口一滴淚不慎落入口中,卻是苦澀難忍。
杜永浩優雅的笑了笑,轉頭對陳家二老說,叔叔阿姨,你們也許還不知道吧你們的寶貝女兒其實一直在當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已經一年多了,她的房子車子都是陪那個男人上床得來的,我原本也不想傷害她,我不否認第一眼見到玉嬌就喜歡,我以為她也和我一樣,可沒有想到她和我交往的統帥依然在做着別人家的第三者,而且還處處在傷害那個男人的原配,巧合的是那個男人的妻子是我的親戚,玉嬌欺騙了我的感情,而且還傷害了我的親戚,我要罰她個二罪歸一,一切都不怪我,怪就怪你女兒太過聰明,她以為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有錢人,然後在和自己愛的男人繼續暗通款曲,玩兒這左手鈔票右手愛情的游戲,不好意思她找錯人了,這個冤大頭我可不當,不是我對不起陳玉嬌,而是她對不起我,你們好自為之吧,雨晴,事情說清楚了我們該走了。“說完杜永浩拉着一旁在看熱鬧的周雨晴揚長而去。
一二一堅持
陳玉嬌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她也不想去挽回,若在堅持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因而才眼睜睜的看着杜永浩拉着周雨晴的手揚長而去。驀然回首間,陳玉嬌就覺得自己的左邊臉發燙,原來是父親重重的巴掌結結實實的落了下來,“爸爸——”陳玉嬌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滾,她的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被打的地方,從小到大她第一次被父親這麽狠狠的打,她知道這一次自己徹底的傷了父母的心。
“玉嬌,你怎麽如此不争氣啊?從小到大我和你媽省吃儉用供你上學,把你養的漂亮,自信不是要你來做傷天害理混賬事的,你真是把我和你媽的老臉都給丢光了,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們嗎?你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們是怎麽走到一塊兒去的?你到底拿了那個男人多少錢?”陳爸爸臉色鐵青,滿眼憤怒的盯着滿臉是淚的女兒。陳家父母就這麽一個獨生女,從小視為掌上明珠一般,他們都是善良本分之人,自然聽了女兒居然當小三這種醜事一時間無法接受,憤恨不已,只要是有點素質的家庭誰會允許自己的閨女去挖別人家牆角啊。陳爸爸和陳媽媽都是普通工人也沒有什麽文化,自然不會上網之類的,因此沒有看到網絡上前段時間曝光的陳玉嬌與葉寧遠的照片,而電視新聞上報道為了個人**把陳玉嬌的臉弄上了馬賽克,即使他們看到了也不一定看出是自家女兒,因此陳玉嬌在做別人家庭第三者的醜事他們也是剛剛知曉而已。
面對父親的質問陳玉嬌只是默默流淚,一句話也不肯說。
陳媽媽見丈夫一臉怒容,怕又打女兒,就忙過來拉着玉嬌坐下和風細雨的說,玉嬌,你是我們的女兒你做錯了事全世界不包容你,我們也會,可也不是縱容,我就想知道你和那個男人斷了沒有?真的像永浩說的那樣你只是想找一個好人家嫁了,然後繼續和那個男人偷情嗎?
陳玉嬌依舊雙唇緊閉,流淚不語。
看到女兒死活不說話,陳爸爸更是生氣了,他的巴掌再次舉了起來,“玉嬌你到底說不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們到底有沒有斷?陳玉嬌我告訴你做人得有骨氣,我要你現在就把那個男人約出來和他一刀兩斷,把他給你的房子車子都還給他。”
陳玉嬌緩緩的擡起來,直面父親那噴着怒火的雙眼,她抹了一把眼淚一字一頓的說,“爸爸,我和他在一起是真感情,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我知道這回讓您和媽跟親戚們無法交代,可我求求你們不要管我和他的事情好嗎?”
原本以為女兒會自責忏悔,沒有想到得到的居然是死不悔改,這一下徹底的把陳爸爸給激怒了,巴掌在一起重重的落了下去,“與其出去讓你丢人現眼還不如我把你打死的好,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早知道會是今天的結果當初我就不應該送你去讀書,看你都讀了什麽些啥玩意?”
陳爸爸的巴掌如雨點一般打在了陳玉嬌身上,疼痛如浪花一般襲來,陳玉嬌的淚水如開了閘門的堤壩奔湧不停歇,她知道自己讓父母丢了臉,讓爸爸這麽教訓是應該的。
看到丈夫這麽打女兒陳媽媽再也看不下去了,忙上前抓住了陳爸爸的手,“你別打了,如果打壞了怎麽辦,你還不是也心疼啊。”
“這樣不要臉的閨女打死倒也幹淨了,有什麽可心疼的,你別攔着我。”陳爸爸憤怒的說。
陳媽媽緊緊的拽着丈夫不讓他再去打女兒,然後在勸女兒,“玉嬌啊你就跟你爸爸認個錯吧,你說那個男人愛你那為什麽不跟你結婚啊?現在很多男人有了錢之後就想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對于他們而言花幾個錢就能弄一把彩旗來玩弄,膩了就跟扔垃圾似的扔掉,玉嬌,即使那個男人現在不仍你,将來也會仍你的,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早在決定要和你交往的時候就和家裏的離婚了,玉嬌你這麽聰明怎麽就想不過來啊,別看輕自己,堅強的和過去一刀兩斷,重新做人,我想你一定能找到一個比永浩更好的男人的。”
聽着媽媽語重心長的話陳玉嬌心裏頭更加不是滋味,自己真的就是他葉寧遠的拿來玩弄的彩旗嗎?他真的要把自己丢棄掉嗎?她不信他是那麽絕情的人,因為他在官場身不由己,自己應該兩屆他才對,想想之前那些枕邊歡愉,那些海誓山盟,這一刻陳玉嬌依舊毅然決然的相信葉寧遠離開自己是情非得已。
“爸,媽,我知道我不孝,讓你們丢臉了,可他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種男人,他也想跟他老婆離婚,只是有很多左右他前途命運的原因促使他不能離婚。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瞞你們了,爸媽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四個月左右了,我急着想跟杜永浩結婚也是想暫時給孩子找一個爸爸,找一個安定富足的家,我的心始終在孩子爸爸那兒。既然一切都不可能了,那麽我會憑我自己的能力把孩子生下來,然後養大。”陳玉嬌擦幹了眼淚,一本正經的對父母說到,那是一種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堅決與估值。
陳玉嬌的話如他晴天霹靂,徹底的讓陳家父母崩潰。
陳爸爸思慮了很久之後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把孩子打掉,跟我回老家。”
陳玉嬌拼命的搖搖頭,“不,我不要,這是我跟他的孩子,我不能打掉,他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女兒,我一定要給他生兒子出來,爸媽如果你們在逼我我現在就和孩子一起跳樓。”
說完陳玉嬌決絕的朝陽臺奔去。
陳玉嬌的極端徹底的讓父母屈服投向,“玉嬌,如果你死了,我和你爸活着還有什麽意義。”陳媽媽一把拉住了女兒,随之放聲痛哭起來。
陳爸爸也是坐在一旁低頭不語,默默的抽煙
周遭的空氣緊張的仿佛凝固了一般。
第二天,陳家父母就帶着親戚離開了東川,他們并沒有讓親戚們知道女兒做了小三,而是說杜永浩移情別戀了,在訂婚前一天甩了陳玉嬌,親戚們都對陳玉嬌充滿了同情,來咒罵那個所謂的薄情郎杜永浩。在這期間陳爸爸沒有和女兒再多說一句話,送父母和親戚們到了車站,看到他們都上了車陳玉嬌才折了回來,天空陰霾低沉,仿佛如自己此刻的心情一般陰雨的要窒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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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幸災樂禍
溫暖突然接到李雲霞的電話說讓自己去她家去聽爆炸新聞,溫暖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去了,她猜應該和陳玉嬌相關,知道杜永浩要報複陳玉嬌對他感情的欺騙,但是具體如何溫暖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聽雲霞在電話裏那喜滋滋的動靜,看來杜永浩對陳玉嬌報複成功了,自己還真想聽聽結果,想知道陳玉嬌調入陷阱的下場如何?如果有意思自己在說來與葉寧遠聽。溫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如此不健康的心态,仔細想來自己不是聖人,沒那麽大的度量去寬恕和同情要偷走自己男人的狐貍精。
溫暖買了一些補品懷着一種挖掘八卦新聞的心态來到了李雲霞家。
李雲霞如今懷孕六七個月了,肚子已經顯現出來了,她在杜家如今可算得上是國寶級別的人物了。
給溫暖開門的是杜小惠,“溫阿姨您來了,快請進。”
對于溫暖這個常客小惠每次都表現的非常熱情。
溫暖沖小惠溫婉一笑,相互寒暄了兩句就換了拖鞋進了屋。
此刻李雲霞正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嗑瓜子,對面的電視裏面正在放韓劇,遙控器就在旁邊,而在雲霞對面坐着一對男女,男的溫暖認得,正是杜永浩,而長的像洋娃娃一樣的漂亮女孩兒她不認得。
“姐你來的可不算慢啊。”李雲霞起身笑着說。
溫暖說反正我在家也沒事兒,接了你電話就過來了。
這時候杜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