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1)

還是紅了。

若溪比溫暖想的還要堅強,她雲淡風輕的一笑,那一笑仿佛三九天盛開的雪蓮,純白傲然。

“溫姐。我從小就有個心願希望自己長大了能夠發行一張唱片,做一個和鄧麗君似的歌手,雖不能夠像她那樣每一首歌都是經典,我希望我的專輯裏要有一首歌被大家記得,我只希望在我思之前能夠完成這個心願,希望我的專輯能面市。我如今不敢奢求自己能夠峰回路轉,只希望在死的時候沒有那麽多遺憾。”若溪依舊語氣平靜,平靜的讓人心疼,可溫暖看得出若溪平靜背後的痛。

溫暖一邊幫若溪理被風吹亂的頭發一邊輕聲撫慰,“好好的別說什麽死啊死的,你的命還長着來,就算不為別人也得為了你們家小俊浩啊,你想想他才七歲啊,雖然常年在國外,可他也需要媽媽的疼愛啊。”

一說到兒子若溪的臉上滿是柔軟,堅強也在一點一點的退卻,她并不怕死,怕的是要和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骨肉至親分開。若溪生下來就被父母給抛棄了,她不知道骨肉親情的滋味,而唯一的紐帶就是她年僅七歲的兒子張俊浩。

若溪咬了咬嘴唇嗫嚅着說,兒子的确是我這個世上最大的牽絆,我這兩天一直在考慮要給她趙一個媽媽。如果我沒有生這場病不知道伊藤有多愛我,可我如今要走了,我需要給他找一個伴,給我兒子找一個媽,我是不可能讓陳倩倩和伊藤重修舊好的,我想讓安雅和伊藤重新複婚,可是安雅如今和林東開始發展,而安雅和伊藤都是性格非常霸道強勢的,我試探着問過他們,而他們都非常堅決的表示不可能在接受彼此,我真的好——一時間若溪居然說不下去,淚噎住了喉。

聽完若溪的這番話溫暖大吃一驚,“若溪你在胡說什麽啊,你的兒子只需要你這個媽媽,而張伊藤也只需要你這麽一個妻子,若溪你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男人從小三手裏搶過來你可別這麽輕言放棄啊。張伊藤背叛你和家庭,你需要他用一生的時間來贖罪你懂嗎?”溫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義憤填膺是為若溪還是為同樣遭受過老公背叛的自己。

……

一整天溫暖的情緒都特別低落,眼前總是浮現出若溪那蒼白憔悴的病容,心就不自已的疼,她不敢去想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骨髓配型,眼前這顆如花的生命只能夠無力凋殘的結果。。

在單位忙碌了一整天的葉寧遠似乎沒有注意到溫暖的心事,因而晚上還跟她要求巴山夜雨。

溫暖此刻哪有情緒,因而面對老葉的熱情她卻冷冷的推開,“寧遠,改天好嗎?我現在沒有心情。”

面對溫暖直接的拒絕老葉有些不痛快,因而沒好氣的說好端端的你又怎麽了,我可沒惹你。

溫暖把毛毯蓋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朝一旁挪了挪,語氣低落的說我的好姐妹林若溪得了白血病,今天我在醫院陪了她大半天。

聽到這個消息老葉顯得不痛不癢,“林若溪,是不是那個和雅靜長的非常相似的女明星啊?”

溫暖點點頭,說就是她。

葉寧遠把身子朝溫暖那邊靠了靠說,現在醫學這麽發達,白血病也不是什麽不治之症啊,我聽你說她老公是東川家具巨頭張伊藤,可是家資千萬啊。

Advertisement

“即使老張在有錢,可是找不到骨髓配型若溪的命還是保不住。我想她老公現在一定後悔死了,後悔自己曾經有過外遇,傷害過若溪。寧遠如果我得了不治之症——”還沒等溫暖說下去葉寧遠就用時候壓住了她的唇,“你別胡說八道,好好的幹嘛詛咒自己啊。”

……如果想看若溪的故事歡迎點擊《嫁入豪門之後》

一三一防小三險

溫暖最近特別的忙碌,自己的新書《你是我的幸福嗎》剛剛面市,她忙着在東川各大書店做了兩天的簽售,然後又按照出版社的要求給五百本在網上售賣的書簽了名。讓溫暖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兩位好姐妹林若溪和李小曼。若溪的病情越來越重,可是醫院還是沒有合适的骨髓配型,自己和林東正加緊趕工為若溪的新專輯努力。若溪為了早日讓新專輯與大家見面,不顧身體的虛弱堅持去錄音棚錄歌,還堅持拍了好幾支mv,其他的都有和若溪長相相似的新人溫雅靜代為拍攝。

李小曼和黃子明的婚姻依舊亮着紅燈,小曼要黃子明和成天娛樂解約,與葉薔薇一刀兩斷,可黃子明說可以與葉薔薇不來往,可做不到與成天娛樂解約。黃子明是被橙天娛樂一手培養起來的當紅偶像,他從一個模特界的菜鳥一步步成為內地一線當紅小生,其對成天娛樂經濟公司的感情可見一斑。黃子明和李小曼都在堅持各自的堅持,因而他們的婚姻問題處在了楚河漢界的僵持階段,而葉薔薇卻依舊我行我素。

溫暖去醫院看望林若溪吼朝外走正好遇到了來這兒做産檢的李雲霞。

“姐你在外頭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去。”李雲霞看到溫暖在她非常高興,忙把自己的挎包遞給溫暖,然後自己去婦産科那邊。

溫暖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等着雲霞,心裏頭埋怨杜海濱為什麽不來陪着雲霞做産檢。想想自己當初懷晚晴時候每一回做産檢無論多忙葉寧遠都會陪着身邊,想想那些往事一股甜蜜湧上心頭。

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李雲霞才笑盈盈的從婦産科出來,“姐,我們走吧。”

如今李雲霞懷孕八個月左右了,肚子非常明顯了。

“雲霞,杜海濱怎麽沒有陪着你一起來啊?”溫暖略帶埋怨的問。

李雲霞輕描淡寫的說他今天要夜間幾個重要客戶。沒時間陪我,再說我也用不着他陪着。

溫暖說那可不曾,你現在肚子這麽大了,理應有人陪着,杜海濱也真是的掉進錢眼裏了是怎麽着啊,我看他除了給你大把大把的鈔票之外對你根本就不關心。溫暖一邊扶着雲霞朝醫院外面走一邊憤憤的說。

看着溫暖替自己打抱不平李雲霞不自已的撲哧一聲笑了,“哎呀姐我沒那麽嬌慣,再說了他不拼命掙錢我和我閨女将來喝西北風啊。”前段時間李雲霞托了關系花了點兒錢已經知道了自己肚子裏懷的是個千金,因此她才這麽說。

雲霞的車停在醫院停車場裏,上了車之後溫暖說不如去我家吧,讓你姐夫給你做點兒好吃的。

李雲霞想了想說也好,我好久沒有喝姐夫做的排骨湯,還真想的慌了。

“對了雲霞,我去你們家幾回怎麽沒有看到杜永浩啊,他和周雨晴好了嗎?”溫暖問。

李雲霞輕描淡寫的說他怕陳玉嬌纏上他,國慶節過了之後就和周雨晴一起去西北山區支教了。

溫暖聞言很是驚訝,“這倆孩子都是富二代,去西北山區支教他們能吃得來苦嗎?”

李雲霞笑了笑,說周雨晴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經常做義工,她應該沒問題,至于杜永浩嘛可就不好說了,看到她發給杜海濱的視頻,那兒可窮的很啊,支教也是周雨晴的意思,這丫頭雖然是富二代不過是一個非常善良且吃苦耐勞的好姑娘,但願杜永浩能夠把她追到手。

李雲霞對于周雨晴的評價溫暖非常贊同,“我雖然就見過雨晴一面不過我非常喜歡她,她比她姐姐雪純活潑的多。”

“對了姐,我一好姐妹跟我說最近有一種叫做婚姻保障險,我上網查了查這保險又叫做防小三險,就是丈夫給老婆與了這個保險之後每年支付五千塊,萬一離婚的話妻子可以按照百分之六十賠償,這保險吵的非常火,我要杜海濱給我買一份兒,我看到時候你也讓姐夫買一份兒吧。”李雲霞興致勃勃的在跟溫暖推薦自己最近在研究的某人壽公司新推出的婚姻保障險,而這個保險在網上遭到了熱議。

溫暖笑了笑,說這個保險我也略有耳聞,不過杜海濱會給你買嗎?我想男人應該對這個是非常反感的吧。

李雲霞撅撅嘴,“我告訴杜海濱了如果到時候他不給我買這個保險等我閨女生下來就跟着我姓李,因此他就給我買了,姐你一定要姐夫給你買一份兒啊,萬一姐夫某天老毛病又犯了怎麽辦,再說這念頭的婚姻哎真是令人揪心啊,時刻都得提放,你看潘粵明和董潔這對所謂的明星模範夫妻還不少拜拜了,而且倆人還不能好聚好散,想想董潔真是悲哀啊,那麽好一個人居然嫁了潘粵明這賭鬼加小人,如果沒有董潔誰知道他潘粵明是幹嘛吃的啊,到頭來居然還诋毀人家董潔心裏頭有鬼,他有鬼才是真的,幾年前那場車禍不就是因為他拉着別的女人去野游才出事兒的嘛,想想就替董潔不值。”

看着李雲霞義憤填膺溫暖就忙勸慰說你是孕婦啊,可別老是動氣,其實這件事情孰是孰非只有他們彼此最清楚,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好聚好散吧,畢竟他們曾經深愛過,畢竟他們倆還有一個孩子。

一三二欲離

葉寧遠昨晚在酒桌上聽到一個消息說市裏要從各單位挑選一人組織成一個領導班子去北京參加學習,為期半個月,這種組織學習活動隔一段就有一次,葉寧遠倒不覺得奇怪,說是從各單位挑選一名優秀骨幹去,其實每次去的都是一把手,而外出參觀學習可是一個美差啊,國家對于官員外出學習或者是相關的參觀訪問都非常支持,因而財政方面撥款也特別豐厚,因而官員們對于外出學習考察可是樂此不疲。

作為廣電局二把手葉寧遠外出的機會少的可憐,誰都知道這外出學習的好處那麽身為一把手的劉長城怎麽可能把這肥差便宜了自己的下屬啊,有幾次劉局長格外開恩讓老葉外出卻不舍什麽學習考察之類,而是單純的開會,一點意思都沒有。葉寧遠知道這次去北京的機會依舊和自己美啥關系,想等我坐上一把手之後再說吧。

明知道沒有希望了到也就看的開了,葉寧遠并不關心去北京學習的事,這天早晨剛剛上班局長辦公室主任王強就敲響了老葉辦公室的門。

“葉局,劉局要你過去一趟,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看的王強那麽嚴肅葉寧遠知道事情小不了,趕忙放下簽文件的筆,緩緩的站起身來,“王強你可知道局長叫我過去啥事兒啊?”

王強低低的聲音說這個具體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和外出學習的事有關。

葉寧遠愣怔了一下,淡淡的說了句行了我知道了,然後就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老葉就在琢磨老劉叫自己過去到底是為啥,如果是外出學習的事用不着這麽興師動衆和自己商議,肯定是你劉大局長的事兒了,和我這二把手有啥關系啊,難不成要自己去?不可能,既然叫自己過去,那同樣算是二把手的張成華會不會也在那兒?老葉就這麽盤算着就到了局長辦公室門口。

葉寧遠敲了門,劉長城要他進去。

“劉局您找我啊。”來到劉長城面前葉寧遠是滿臉堆笑,客客氣氣。

劉長城和藹的一笑,指了指對面的單人沙發說寧遠啊快坐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邊說劉長城也離開了自己局長的椅子,來到葉寧遠對面的沙發坐下,倆人之間就隔着一個玻璃茶幾。茶幾的煙灰缸裏還有不少的煙火,因為這位劉局長乃一大煙囪,一有空就在辦公室裏吞雲吐霧。

劉長城點了一根煙抽着,他沒有給葉寧遠煙,那是因為知道 對方和這個玩意沒緣分。

“寧遠啊,這次市委組織部要組織一批人去北京學習我想你也聽說了吧。”劉長城平靜的說完後吐了個大大的眼圈兒。煙霧直奔葉寧遠這邊來,他可不想吸局長的二手煙,可也不好直接躲開,只好無奈的忍受了。

葉寧遠平靜的說是啊,我剛剛聽說,劉局叫我過來就是為這個啊,是不是要交代一些您走以後的事啊。

劉長城搖搖頭,又吐出一個眼圈之後目光炯炯的盯着老葉不緩不慢的說,這次你代表我去北京。

“劉局這是何意?”葉寧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劉長城怎麽可能把這個美差讓給自己,因而滿是疑惑,可看到對方那認真的表情卻不像是在玩笑。

劉長城自然是看穿了老葉的心思,對方在怎麽精明也玩不過自己啊,自己比他年長一旬多,而在官場混的日子也比他長,對方心裏頭的小算盤自己怎麽能看不出來,可劉長城依舊不動聲色,平靜如常。“我明年就退休了,在學習也沒啥意義了,而你的前途還長着,應該多多參加這類的參觀學習,增長見識。”

若想在官場走的長遠必須學會察言觀色,而在這方面老葉的功底還是有的,通過觀察他看出劉長城對于這次出差換做自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不像他嘴上說的那樣高風亮節,知道進退,體恤下屬,但對此老葉也是故作不知,對于局長把這個好機會讓給自己他老葉自然是對局長大人的特殊關照感激涕零了。“劉局把這次學習的機會讓給我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

葉寧遠去北京學習已是板上釘釘了,下周一中午啓程,而今天是周五,他可以用兩天的時間來準備。

葉寧遠打聽清楚了這次去北京的都是單位一把手,而只有自己一個二把手,直覺告訴自己這次外出學習一定是有人在幕後給了劉長城指示,他才無可奈何的把這機會讓給自己的,而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好像和上頭的關系沒那麽鐵才是啊,至今老葉還是想不通。關于這次出差到底是怎麽回事葉寧遠不想太花心思去想了,自己應該利用這兩天好好陪着溫暖和女兒才是正道。

“暖暖,明天我帶着你和晚晴去郊區玩兒吧,順便去爸媽那兒。”吃完了晚飯之後老葉坐在沙發上一邊看新聞一邊神态悠然的對從廚房出來的溫暖說。

溫暖挨着老葉坐下,然後才說我明天得去公司,估計得帶一整天了,你帶着晚晴去玩兒吧。“

葉寧遠面露惋惜之色,“下周一我就去北京學習了,大概得幫個月多,你就別去公司了,反正你這工作也內暧昧緊急。”

一旁在玩兒拼圖的葉晚晴一聽爸爸要出差了,忙跑過來坐在老葉的大腿上問,爸爸你怎麽去那麽久啊,我會想你的。

葉寧遠摟住女兒溫柔的說我也想你啊,可沒辦法啊,如果不出差的話爸爸就沒錢賺,如果沒錢就不能給你買好吃的了。

溫暖一聽老葉要出差很是意外,“好端端的怎麽去北京學習啊,再說往常都是劉長城這個一把手去嘛,這回怎麽是你了?”

葉寧遠說估計那家夥覺得自己要退休了,善心大發吧,不過這兩天你必須得陪我。

“好吧,我盡量把公司裏頭的事早一些處理完,不過想想你一去就是半個月,我還真有點兒不習慣啊。”自打結婚以來溫暖和葉寧遠最多分開過七八天,因此這次一分開就是十多天,早已對這個男人無比依賴的溫暖自然是不習慣的。

“爸爸,你帶着我和媽媽一起去好不好啊?”葉晚晴奶聲奶氣的問。

葉寧遠捏了女兒的鼻子一下寵溺的說你以為我是出去旅游啊,好拖家帶口的,等再過二十年我去那兒就把你們娘倆帶哪兒,不過到時候你丫頭可別嫌棄我老啊。

葉晚晴撅撅嘴,嬌嗔的說我才不嫌爸爸老,爸爸在我心中永遠是最最帥的。

聽着女兒這麽誇葉寧遠仿佛飄飄然了,在女兒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真是我的好閨女。”

一三三用心

原本溫馨的三口之家一下子變成了倆人的确是非常不習慣的,葉寧遠才走了兩天而已,無論是溫暖還是女兒小晚晴都覺得非常不适應。

吃完了晚飯,溫暖看着晚晴把作業寫完,準備給老葉打電話的,結果他的電話就來了。溫暖一看來電顯示是北京的號碼,猜應該是葉寧遠居住的酒店裏的座機。

“寧遠,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就過來了。”溫暖摟着晚晴坐在沙發上來接電話,這樣的感覺很好。

電話那邊是老葉溫柔的回應,“這說明咱倆心有靈犀啊。”

溫暖莞爾一笑,“你吃飯了嗎?在那邊可習慣?我看到天氣預報說北京從明天開始要降溫了你記得要多穿衣服啊。”

葉寧遠笑着答應,“我知道了,你也得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咱們的公主,我在這邊好的很,到周末一起去爬香山,現在楓葉紅了,你不救向我香山紅葉紅滿天嘛,我多拍幾張給你帶回去。”

“我要和爸爸說話。”葉晚晴一把搶過了溫暖手裏的話筒,對着電話大聲的喊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聽着女兒稚嫩甜美的同音電話那頭的老葉好不歡喜,“寶貝兒我也想你啊,在過倆星期爸爸就回去了。”

小晚晴另一只手的手指頭在掰着,仿佛在算日子,而小嘴吧撅的老高,“哎呀還要兩個星期啊,太長了,爸爸你回來好不好啊,星期五我們又要開家長會了,人家的爸爸媽媽都一起去,我也好想讓你和媽媽一起去啊。”

面對女兒的期盼話筒那邊的老葉沉默了,他為不能夠滿足女兒的願望而難過,老葉愛女兒,就如他愛自己的生命一樣的愛。

“公主怪,這回爸爸先欠着你的,下次補上好不好,等爸爸回去後給你當馬騎。”葉寧遠在電話那頭用充滿愧疚的口吻在跟晚晴商量。

葉晚晴還是不肯松口溫暖忙接過h話筒,“寧遠你不用擔心,家長會我自己去就行,你在那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蓋好被子,我不在你身邊被子掉地上可沒人給你撿了。”

正在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溫暖忙說先不跟你說了,好像來客人了,而後就匆匆的挂斷了電話。

葉晚晴早跑着去門口開門了。

“蕭伯伯你來了。”一打開們小晚晴就甜膩膩的和來人打招呼。

溫暖一聽晚晴稱呼來人蕭伯伯就知道是蕭絕,而對于蕭絕的突然來訪溫暖覺得有些意外。

“幾天不見我們的小晚晴又長高了。”蕭絕語帶換洗的與晚晴打招呼。

看到蕭絕緩緩的走向自己溫暖卻有種莫名的不自在,自己的男人剛出差沒兩天前男友就深夜來訪這的确是不合時宜。蕭絕着了自己的軍裝,襯的他分外挺拔。

蕭絕把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了晚晴。溫和的說這是伯伯送給你的禮物。

小晚晴忙接了過去甜甜的說了聲謝謝蕭伯伯,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打開。

溫暖忙不好意思的說,絕,不好意思,你總是破費。

蕭絕溫和的一笑,靜靜的看着溫暖慷慨的說這有什麽啊,我可一直把晚晴看做親生女兒的。

“別站着了快坐下吧,看你喝了那麽多酒,我給你沖一杯蜂蜜水去。”此刻空氣裏彌漫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讓人欲窒息。

蕭絕坐在了沙發上,默默的看着溫暖去了廚房,而聽着溫暖那略帶埋怨的口吻心裏頭卻覺得一陣溫暖。

溫暖從廚房裏端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了蕭絕面前,“快把這個喝了好解解酒,我在給你沏壺茶。”

一會兒功夫溫暖把茶起床好端了出來給蕭絕到了一杯,然後給自己也到了一杯。

“絕,你怎麽突然來我家啊?”溫暖不想和對方拐彎抹角。

蕭絕喝完了蜂蜜水把空空的杯子放在茶幾上很是平靜的說,因為我今天受了上校軍銜,成為東川最年輕的上校,心裏頭高興,和一些朋友喝了點兒酒,然後不自覺的就開車來的了你家附近,因而就上來看看你。“

一聽蕭絕被授予上校軍銜溫暖自然很是為他高興,而一聽說對方酒後開車溫暖又擔心起來,”絕,你好生糊塗啊,怎麽能喝酒開車啊。“

看着溫暖為自己擔心的樣子蕭絕心裏頭好不悵然,“沒事兒沒事兒,現在不是節假日期間查的沒那麽緊。暖暖我是覺得自己得到了這榮譽卻無人分享,心裏頭真的好難受。”

蕭絕的眼睛裏滿是落寞。

溫暖忙寬慰說怎麽會沒有人和你分享啊,我想素芳在天之靈也會為你開心的,還有在北京的鲲鵬,還有你的爸媽,栽培你的岳父,雅靜等親人,還有我,寧遠等我們這些你最好的朋友,我們都非常為你開心。

“暖暖,我只想和你分享。”蕭絕卻把自己的心意表現的赤條條。

溫暖見蕭絕說話越來越沒分寸,怕女兒多想,因此就忙跟在看電視的晚晴說寶貝兒我和你蕭伯伯有話說你先去房間好不好。

晚晴點點頭,抱着那個精致的盒子回自己房間了。

“絕,我求你不要在說你不該說的話了可以嗎?而且你還當着晚晴的面,而且還是在我家,你覺得這樣合适嗎?”

面對溫暖的義正詞嚴蕭絕一時間無語。

沉默了一會兒,蕭絕依舊平靜的說,暖暖你知道老葉為什麽能去北京出差嗎?

溫暖一愣,馬上明白了,“是你在從中操控,絕你這是什麽意思?怪不得寧遠跟我說這次去北京有些不對勁,原來果然沒那麽簡單,絕你這樣做有什麽目的?”

蕭絕微微一笑,嘴角上翹,露出了一絲狡黠,“目的很簡單啊讓老葉能夠順理成章的坐上廣電局一把手啊,你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和市委書記的關系吧,你清楚老葉的成敗有時候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兒,不應該是市委書記一句話的事兒。”

“蕭絕你這是什麽意思?”溫暖一臉怒色的問。

突然之間溫暖覺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再也不是自己記憶裏那個老實厚重對自己百般疼惜的蕭絕了,如今的他卻變得如此虛僞,變得讓自己都要不認識了。

看到溫暖憤怒的目光,蕭絕的心有些疼,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暖暖我沒有什麽意思,我只是說我會好好的保護你,既然你離不開老葉,那麽我就會想辦法讓他坐穩自己的位置,讓你每日無憂,他好了那麽你不救會好嘛,而你好我才會好。”

面對蕭絕這所謂的用心良苦溫暖卻并不領情,“難為你如此用心了,絕,時候不早了我想你也該離開了吧,不過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在酒後駕駛了,你別忘了自己是一名軍人,要懂得遵守該去遵守的。”

蕭絕沒有想到溫暖會主動趕自己走,剎那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蕭絕起身之後,溫暖也忙起身去送他,送出門口溫暖剛想轉身回來,而自己的一只手卻被蕭絕死死的抓住,“我要你送我下樓。”蕭絕冷冷的說。

溫暖咬咬嘴唇,語氣堅決的說,你又不是不認得路幹嘛要我送你啊,再說我還得哄晚晴睡覺。

“不行,我就要你送我下樓。”蕭絕也在堅持,而他的手抓的更緊了。

溫暖知道自己如果繼續與對方拉扯恐怕會驚動了房間裏的晚晴,也許還不小心會讓路過的鄰居看到,只好說那好吧,我拿了鑰匙就送你。

一三四難言

溫暖掰着時手指頭算日子,期待着葉寧遠趕緊回來,可算來算去也只有四天而已,對于溫暖而言這四天卻是如此的漫長,她開始害怕天黑,害怕天黑之後的門鈴響起。三天之內蕭絕來了兩次,都是在**點鐘之後,溫暖真的怕了,她這下明白了原來蕭絕設法要葉寧遠能夠有機會去北京學習半個月的真正目的。而今在溫暖心裏頭蕭絕的壞多與了好,她不知道對方何時才能夠放過自己,更怕一切的一切被揭穿,那麽到時候自己也許真的就徹底失去這個家了。

每周五晚上九點二十東川衛視都有相親節目《千裏挑一》,溫暖算是該節目的終身觀衆了,加上前段時間溫雅靜為了提升自己的人氣以尋找真愛的名義來到這個節目,呆了兩個多月之後就不在出現了,而溫暖關注這個節目好久了,葉薔薇也是從該節目裏走出去的,電視相親節目為時下最為熱門的電視娛樂節目,而很多人參加這種電視相親節目并非完全是為了尋找真愛,而是為了給自己尋找一個出名的機會,每一檔知名相親節目都會坐着一些釘子戶,而很多默默無聞的人因為成了相親節目的釘子戶而為自己贏得了出名的機會。

溫暖的眼睛盯着電視屏幕,可心卻非常的煩亂,看看時間九點半過去了,她在想今晚蕭絕應該不會在出現了吧,這樣最好,而正當溫暖暗自慶幸的時候旁邊的手機響了,是短信來了。

溫暖拿起手機打開短信一看,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

短信是蕭絕發來的,上面的內容很短,‘暖暖,明天周六過來陪我好嗎?”

沒有想到蕭絕居然如此放肆,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麽了?溫暖心裏頭滿是怨恨,毫不猶豫的回複說我明天得陪着晚晴,沒空陪你。

“暖暖,難道連我的這點要求你都不能答應嗎/”蕭絕的短信繼續來糾纏。

溫暖依舊回答的堅決,我如果滿足了你就對不起寧遠,你如果真的愛我就不要讓我成為罪人。

過了許久對方的短信都沒有在過來,溫暖的心正要慢慢放下來的時候短信又過來了,然而卻是一條彩信。溫暖的手指輕輕的按下去,頓時被手機畫面上的圖片給驚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怎麽閉也閉不上了似的。這條彩信是蕭絕發來的,屏幕上昏暗光線下赤體雙目緊閉的女子正是溫暖她自己,雖然光線暗淡可溫暖怎麽能夠認不出自己?這正是上次自己與葉寧遠吵架後在蕭絕家留宿那一夜被拍下來的, 這一刻溫暖的心裏頭滿是難言的悔恨,如果知道事情演變成如此自己那一夜就算在外頭餓死凍死也不可能去投奔他蕭絕的。萬萬沒有想到人前正人君子的蕭絕背後居然有如此不堪的一面,他口口聲聲說愛溫暖,然而卻偷偷飄下去裸照來威脅,這一刻溫暖好恨,好恨。

溫暖拿着手機怒氣沖沖的回到了自己房間,她把房門關的緊緊的,把電話給蕭絕撥了過去,“蕭絕你怎麽如此卑鄙,我恨你。”這一刻溫暖徹底的失去了控制,握手機的手在不停的顫抖,她仿佛要用全身的力氣來罵電話那頭那個卑鄙下作的男人。

電話那邊的蕭絕卻是異常的平靜,“暖暖,你別想太多,我不會把照片拿給老葉,破壞你們倆感情的,既然我不能和你長相厮守,因而就拍了照片慰藉我的思念而已。暖暖,難道我的這點要求你都不能夠成全嗎?”蕭絕此刻的平靜讓溫暖覺得恐懼,這還是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嗎?曾經那個對自己百般呵護,心地善良的男人哪兒去了?如今的他真的讓自己看着陌生。

溫暖也希望自己能平靜下來,可卻怎麽也做不到,“蕭絕你這個變态,你這樣做對得起軍人這個神聖的稱呼嗎?你對得起素芳嗎?對得起我們曾經那份純潔的感情嗎?蕭絕,你讓我我覺得自己不認識你了。”

蕭絕依舊非常平靜的說我愛一個人沒有錯,如果當年我知道自己留在部隊将會徹底失去你我絕對不會留下,至于素芳,我和她根本沒有多少感情,如果不是因為她不凡的家庭背景,我怎麽可能娶她啊,暖暖,我娶素芳就是想通過她父親轉回到東川來,從始至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暖暖,我可以忍受你不離開老葉,不過我只希望你偶爾來陪陪我,這樣可以嗎?“

“蕭絕你瘋了,你真的瘋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溫暖匆匆的挂斷了電話,她不知道該和這個是去理智的人說些說什麽,更不想在聽他那些一切都是為了愛自己的話,這樣只會讓心更痛。

溫暖剛一挂斷電話,蕭絕那邊的短信就過來了,“暖暖,明天我會在家裏等你。”

委屈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滑落,溫暖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聲音,這一刻心痛,委屈還有屈辱交交織在一起,心就這麽一點一點的被撕裂,撕裂,疼痛緩緩的蔓延開來。

溫暖把眼淚哭幹了,可心依舊在痛。

思量了很久,溫暖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葉寧遠在北京飯店的電話。

“暖暖這麽晚了怎麽還打電話來?”電話那頭是葉寧遠略帶睡意的聲音。

當聽到老葉聲音的一刻溫暖再一次失去了對眼淚的掌控,“寧遠我想你了,你快回來好不好啊?”這一刻她哭的仿佛一個在外頭瘦了人欺負的孩子,需要一個溫暖的肩膀來靠,可她只能夠靠在冰冷的牆壁。

電話那頭的葉寧遠聽到溫暖的哭泣也慌了,忙問暖暖你怎麽了?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麽了,是不是公主不聽話惹你生氣了?

聽到葉寧遠焦急的關心溫暖的淚奔的更加洶湧,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暖暖怎麽了?你別光哭不說話吓唬我啊。”溫暖越是不說話葉寧遠就越是着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