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14)

回來,幾步就跨到了桌子面前拉了椅子坐下,“爸爸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走那麽久啊?”葉晚晴眼巴巴的看着老葉希望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葉夾了一一塊肉放在女兒碗裏寵溺的說好好好爸爸答應你,以後不會走這麽長時間了。

“寧遠,這次去北京有什麽收獲嗎?”溫暖一邊往嘴裏夾菜一邊随意的問。

葉寧遠說也沒啥收獲不收獲的,我順便去看了爸媽的幾個學生,我走之後咱們這兒沒啥新聞吧。

還沒等溫暖回答葉晚晴忙插嘴說爸爸你走的這十多天蕭伯伯會經常來看我和媽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溫暖的臉色頓時有些變了,而葉寧遠也是如此。

“其實蕭絕是開車路過這兒順便上來看看我而已,你別想太多。”溫暖極力的掩飾着自己的不自然。

葉寧遠側臉瞅了溫暖一眼,而後故作的說我哪有想太多啊,不過你這麽一提醒我還就想太多了。

溫暖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溫暖一時間語塞。

看到溫暖那樣緊張葉寧遠不自覺的笑出聲來,“看把你給緊張的,我逗你玩兒的,不過說真的蕭絕還真會挑日子,專門趁我不在家的時候路過咱們這兒。”

溫暖忙解釋說蕭絕因為最近提拔了上校軍銜,心裏頭高興,酒場比較多,因此就——溫暖突然發現自己越解釋越是忐忑不安,索性說完之後低頭吃飯去了。

葉寧遠也察覺到了溫暖的變化可他沒有深究,他相信溫暖的為人。

“蕭絕這小子還真牛,才三十六七歲就是上校軍銜,而且是東川軍區副司令員,我估計等他倒了五十歲肯定就是局長了,前途無量啊。”葉寧遠不無感慨的稱贊道,同時夾雜着一種男人的妒忌在其中。

溫暖聽出了老葉的弦外之音,如果不是自己和蕭絕有這層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興許對于老葉而言蕭絕沒有什麽,可是如今蕭家在各方面都表現的比他好,因而對方才覺得自尊心受挫,作為妻子的自己自然應給與其相信與鼓勵,“蕭絕如果不是仗着他岳父家的勢力我想也不好有如此發展的,而你從一個普通公務員到了如今二把手卻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這才是真本事。”溫暖說着夾了一大塊鴨肉放在了老葉碗裏。

溫暖的鼓勵對于老葉而言勝過一切,頓時心中的失落感就沒了,“只要你相信我就夠了,蕭絕就算做了軍長又如何,跟我比他永遠都是輸家,因為有你在我身邊。”

面對老葉臉上綻放的自信與霸氣,溫暖心裏頭卻被什麽給腮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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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老葉哄着晚晴在看電視,溫暖照例去廚房洗碗收拾,一切都都溫馨如常,而溫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短信,葉寧遠沒來由的拿了起來,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因為欣喜是蕭絕發來的,內容很短,但足矣讓人想入非非,“暖暖他回來了你就不能屬于我了,想想心就痛。”

葉寧遠越捉摸心裏頭越覺得不對勁,正在這時候溫暖走了過來,看到對方拿着自己的手機發愣直覺告訴自己妻子有不對勁的地方,于是溫暖忙搶過了手機一看短信息,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暖暖我需要你跟我解釋。”葉寧遠起身拉着溫暖朝卧室去,他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影響了在看電視的晚晴,因而溫暖也就順從的跟了進去。

“寧遠你不相信我?”溫暖把自己的手從對方手裏抽離出來,打開了燈,房間裏瞬間亮堂起來,柔和的燈光下是葉寧遠那略帶冰冷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兩把冷厲的刀,仿佛随時都有刺入心骨的力量。

葉寧遠走到床邊坐下,雙腿交叉一起,沉默了片刻,緩緩的說這條短信我需要你的解釋。

溫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蕭絕對我一直賊心不死你也是知道的,我在這對天發誓如果我溫暖對你葉寧遠有二心我出門就讓車撞死。”

葉寧遠連忙擺手,“行了行了,我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什麽對天發誓,不過我知道你相信,既然你都發下毒誓了我如果在追究豈不逃殘忍了,我知道蕭絕對你不死心,不過我相信我的暖暖對我是最真心的就好。”

葉寧遠越是這麽說溫暖的心裏頭就越不是滋味,仿佛針刺了那樣的痛,這一刻她多麽想跪在對方面前說出一切的實情,可她怕怕一旦說出後眼前的幸福會化為烏有,盡管自己坐車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的,可畢竟還是做了錯的事,錯了就是錯了,再完好的理由也無法讓這個錯誤消失不見。

“寧遠謝謝你相信我,如果我某天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逼不得已去做的你如果知道了後會恨我嗎?”溫暖走到葉寧遠身邊坐下頭埋在對方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問。

葉寧遠沉吟了片刻,看溫暖如此認真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需要說實話,略加沉思後說這得看什麽事了如果是違背原則的事這個恐怕有點兒難,你幹嘛這麽問啊是不是你做了什麽事,現在交代還不晚,不然就是隐瞞從嚴,,坦白從寬。

葉寧遠雖然回答的不多可溫暖已經聽明白了,倘若自己和蕭絕的事被他知道那麽自己眼前的幸福就真的要玩完了,不管自己是為了什麽而被判的,原來他和天下的男人一樣只許自己勾搭莺莺燕燕,不許她人為誰展顏。

……本書還有三十幾個章節就尾聲了,本書的姊妹篇《隐婚路慢慢》開始煙雨紅塵連載了,剛剛審核通過了,期待大家的支持,是溫暖的好姐妹李小曼的故事,期待大家支持,隐婚路慢慢一開始溫暖輕松,中間驚心動魄,後來就悲哀了,裏面還有水銀床殺妻,特別精彩,期待大家的支持

一四五

溫暖送走了上班的老葉和上學的女兒之後心突然之間就空了。

溫暖曾記得在看方方的小說《春天來到縣華林》的時候裏面有一句話說寂寞不是讓人心痛的,而是讓人心空的,其實後面還有一大段的解釋可至今溫暖都不記得了,只是記住了這麽一句,當時不懂,而今才明,原來心空才是寂寞的真谛,如果沒有了丈夫和女兒在身邊溫暖的心就是空的,仿佛一切都變大了,而自己卻變得渺小了。溫暖收拾好家裏打開電腦準備寫點兒東西,她習慣上網之後先去微博看看,看看自己有沒有最新的留言和私信,更主要的是關注一下自己關注的那些人有沒有更新微博。溫暖一上微博首先就看到了好姐妹林若溪的微博更新了,近來溫暖一直在關注若溪的病情,無數次在心底裏默默的為她祈禱,希望能夠找到骨髓揪若溪一命。溫暖一看若溪更新的微博內容頓時喜出望外,眼前的文字剎那之間變成了無數希望的火種瞬間燃燒起來,若溪在微博裏告訴大家自己已經找到與自己配型合适的骨髓了,不但如此而且能與若溪配型的人正是前段時間若溪通過電視關注的一位的了怪病的小女孩兒,她和丈夫捐出了二十萬給女孩兒治病,而這次給若溪配型的正是女孩兒的爸爸,正所謂善緣結善果,作為好朋友的溫暖看到若溪有這樣的好結果非常替她高興。當即溫暖就轉發了若溪的微博,上面寫了善緣結善果,願好人一生平安的話語作為祝福。

溫暖撥通了若溪的電話,問她何時手術。

“若溪你今天覺得如何了?”電話一接通溫暖聽出了若溪明顯比往日活躍的聲音。

若溪說溫姐放心吧,我今天感覺好多了,我也正在玩微博,你的祝福我看到了。

溫暖頓了頓,接着說我本來想過去看你的,可是手邊還有些事,對了若溪你何時手術啊?

若溪回答說下周一上午十點。

“那好,我下周一一定去醫院陪你。”溫暖毫不猶豫的說。

話筒裏傳來了林若溪感激的話語,謝謝你溫姐,我還以為我們的姐妹之情太淺了,現在看來我是多慮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溫暖說那是自然了,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誰都不能提前說再見。

若溪笑着答應說好,誰都不許說再見。

溫暖又在電話裏和若溪閑聊了幾句才挂斷,看到好姐妹獲得重生溫暖無比歡喜,有一種幸福就是當別人快樂時就像自己獲得幸福一樣。

溫暖剛打算埋頭寫作可一邊的手機又響了,她拿起來一看號碼眉頭就皺了起來。

“蕭絕你打電話有事兒嗎?”溫暖顯得恨冷淡,對于她而言蕭絕就如他一個不定時炸彈一樣。

蕭絕依舊語氣冷靜的說想你了就打個電話給你,暖暖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溫暖愣怔了一下沒有馬上說答應而是問你要我答應你什麽事啊?

蕭絕沉默了片刻,嗫嚅着說暖暖你知道嗎想到老葉回來我心裏就難受,我不希望你和他做那件事情。

溫暖一聽對方這個變态的要求差一點氣炸了肺,“蕭絕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麽這麽要求我啊?寧遠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如何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蕭絕如果你在這樣我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給你爸媽。”

因為氣憤溫暖的手在不停的發抖,手機差一點就拿不穩了。

“暖暖你別生氣,我知道自己這麽要求過分,可愛是自私的,這十多天對于我而言真的非常幸福,仿佛回到了我們的曾經一樣,如果沒有老葉那麽一切就能回到過去了。”蕭絕的話讓溫暖渾身的汗毛都要起來了,“你就算我和寧遠離婚了我也不會跟你的,蕭絕你這個變态,我告訴你現在我們所說的話我都已經錄音了,如果你繼續這樣逼我,繼續破壞我和寧遠的感情我就把我們的錄音交給你的領導,或者你的岳父岳母到那時候我看你還是不是他們眼裏的好幹部好女婿,蕭絕我為了我的家庭我什麽都可以做得出來。”溫暖聊下這句狠話後就果斷的挂了電話,她希望自己的威脅能夠對對方起到震懾作用。

果然,溫暖對蕭絕威脅了後一整天他的電話和短信都沒有過來,看來這威脅還是有作用的,唯一可惜的是溫暖并沒有把這談話給錄下來。

……

都說在感情裏面女人是敏感的動物,而男人何嘗不是,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大老粗,葉寧遠就是一個心思細膩的男人,他也有其敏感多疑的一面。一整天葉寧遠都坐在辦公室裏頭捉摸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想到晚晴說自己出差這段日子蕭絕常登門,還有自己在溫暖手機上看到的那條蕭絕發來的暧昧至極的短信,還有當自己提到蕭絕時候溫暖那不自然的表情,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對勁,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溫暖背叛了自己,可又不得不讓自己懷疑。葉寧遠知道溫手機號設置的密碼,因而沒有怎麽費事就插到了溫暖這半個月來的通話記錄,結果讓老葉更加的不安了,因為在這半個月裏與溫暖童話頻繁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蕭絕,不過都是蕭絕打給溫暖的,通話時長有幾分鐘的,還有幾十分鐘的,而且還有短信,半個月時間蕭絕發給溫暖一百條左右的欣喜,而溫暖回了百分之二十五左右,而溫暖主動發給蕭絕的也有,但不多。這種種的跡象都讓老葉覺得自己家後院有點兒不正常。

一四六同錯不同罪

古往今來有一個可惡的定律一直深入人心,那就是男人在外頭拈花惹草在被發現後他們可以輕描淡寫的說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只要我改了就行,就連大明星成龍在小龍女的事情曝光之後他去美國跟太林鳳嬌認錯的時候也是說的這樣的話。若是女人在外頭不揀點那就是人神共憤的大罪,在古代男人可也三妻四妾,甚至還能勾勾搭搭,若女人如此便是不恥,甚至有法律明文規定丈夫打死了出軌的妻子無需以命相抵。而在當今這個開放的年代同樣是婚外情男人與女人的最終結果依舊是不一樣,大部分的女人可以包容男人在外頭犯下的錯,而大多數的男人卻無法容忍妻子的不忠,哪怕是精神出軌,女人若是出軌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大多數男人會選擇抛棄,那是一種毫不猶豫的堅決,而還有一部分男人雖然不會離婚,可卻會用一生的時間來折磨這個對自己曾經不忠的女人,只有一小部分會選擇原諒,這種人還要分為三類,第一類則是的确愛這個女人到了骨子裏頭,為了留住這個女人願意容忍一切,這樣的男人胸懷極為寬廣,還有一類是為了家庭,為了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這樣的男人有着一顆博愛之心,最後一類則是極為窩囊的一類,他們懼內,而且自身條件也非常糟糕,如果離了婚自己很可能就是一輩子的王老五的命,于是選擇包容。

葉寧遠把溫暖半個多月來的手機通訊記錄調了出來并沒有算完了,而且還打印了下來,他需要聽溫暖一個解釋,對于這半個多月來蕭絕頻繁的與溫暖聯絡葉寧遠做不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寧遠你回來了。”溫暖依舊如往日一樣在老葉下班回家後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然後幫他脫掉西裝和領帶,可今日葉寧遠沒有之前那樣笑盈盈的和她說話,面對溫暖的熱情老葉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回來了,然後去洗手間洗了手去廚房做飯了。

溫暖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老葉的細微變化她自己就看在眼中了,見對方跟自己有些冷淡,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對勁,溫暖這麽想着也就跟進了廚房,“寧遠,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溫暖一邊幫着摘菜一邊輕聲慢語的關切道。

葉寧遠淡淡的說沒有什麽,只是半個多月沒有按部就班工作了有點兒不習慣而已。

對于這個搪塞溫暖自然是不完全相信的,但沒有戳穿,“你也別憂心,慢慢兒就可以回答從前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飯菜就陸續搬上了桌子,葉晚晴依舊的歡樂,而葉寧遠卻話少了很多,一頓飯下來除了和晚晴閑扯幾句有的沒的,幾乎和溫暖沒怎麽說好。

葉寧遠的突然突然安靜讓溫暖覺得不安,她見對方不說自己也就索性不問,靜觀其變,吃晚飯就默默的去廚房收拾了。

臨水前葉寧遠把電話單子拍在了溫暖面前,指着上面秘密密麻麻的數字冷冷的說,暖暖,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溫暖仔細看面前的電話單子,頓時大驚,她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調取自己的通訊記錄,放眼一整張紙上面幾乎蕭絕的電話和短信記錄占據了大半。

“你在懷疑我?”溫暖沒有正面回答老葉的問題,而是義正詞嚴的反問。

葉寧遠理直氣壯的說你如果心裏頭沒有鬼就不怕我懷疑你,昨晚蕭絕那條暧昧的短信還有晚晴說我出差的這幾天他常常來看你,還有你昨晚跟我發下的重誓,這種種的跡象不得不讓我胡思亂想,如果不是調出這電話單子我怎麽知道你們如此密切的聯絡啊,就連今天上午他依然打電話給你,你們倆居然還童了好幾分鐘的話,你們那麽有話聊嗎?

“你認為我背叛你了是嗎?”溫暖依舊沒有去解釋,她只是想弄清楚對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葉寧遠沉默了半晌,目光淩厲的盯着溫暖淡淡的說,我不想懷疑你,可是這種種跡象要我不得不去懷疑,畢竟你們曾經相愛過,而且你的第一次都給了他,他現在樣樣都比我強,就連上次紅芒果着火的麻煩也是他替我擺平的,說着葉寧遠便沮喪的底下頭去,看到葉寧遠低頭的那一刻溫暖的心被什麽給狠狠的撕了一下,疼的眼淚差一點就流出來。

溫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伸出雙手輕輕捧着葉寧遠那張精致的下巴,“寧遠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說你已經不在相信我了。”

面對溫暖清澈的眸光葉寧遠卻不自已的目光閃爍,他不敢去直視對方,那是因為對一切自己還不能完全确定,可又不能卸掉這些懷疑,“暖暖,我們同床共枕多年我相信你愛我也愛這個家,而這些電話和短信我也能看出是蕭絕在糾纏你,暖暖我只要你答應我從此和他不在往來,只要你們徹底的一刀兩斷我就當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依然幸福的過日子。”

溫暖聽得出來老葉是認準了自己和蕭絕有什麽的,她不恨對方懷疑自己,因為這段時間自己确實做錯了,不管出于主動還是被動都錯了,“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在和蕭絕往來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某天你只對我無可奈何的背叛了你你會怎麽樣?會和我離婚嗎?”溫暖小心翼翼的問,她不敢和對方對視,生怕從老葉的眼睛裏頭看到什麽,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有時候嘴巴可以背叛人心,可眼睛卻不會。

“你不要問我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你最好不要去背叛我,不然我會做出什麽事我也說不準。”葉寧遠靜靜的說,那話語裏透着一股令人發愣的恐吓。

……這個世界對女人太不公平了

一四七

溫暖答應了林若溪要在她做骨髓移植手術那頭去醫院陪着,自然不會失言。

周一一早溫暖送老葉和晚晴出門後她匆忙的收拾了一下家裏換了衣服就出門去了。天氣預報說今天白天到夜間東川會迎來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這預報果然不假,溫暖出門的時候就看到天空陰沉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一樣。溫暖打了車去醫院,剛剛下車就感覺有冰冷的東西落在了臉上,仔細一看原來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

東川第一人民醫院門口今日可以說是門庭若市,好不熱鬧,因為林若溪是娛樂圈最受關注的明星,她今日要做骨髓移植各家娛樂媒體自然不會放過,都圍堵在門口想挖掘第一手的新聞。溫暖原本想低調的走過,誰知道卻被一家八卦雜志的記者給看到了。

“溫小姐是要去裏面看望準備做手術的林若溪嗎?”話筒遞到了溫暖面前,使她不得不回答。

溫暖沖面前朝自己舉話筒的年輕記者微微一笑,從容的說是啊,再過半個小時若溪就要進手術室了,作為好姐妹的我自然要來關心了,你們不也是一樣的關心若溪嗎?

溫暖應付完了第一個記者,馬上另外幾家媒體也紛紛擠了過來,”請問溫小姐是否知道林小姐的手術需要多長時間,是否能百分之百的順利?“

面對這尖銳的問題溫暖依舊顯得從容淡定,她沖衆人莞爾一笑,對不起手術方面的事情我無法回答你們,因為我不是醫生,各位記者朋友,我們一會兒在聊,我想先進去看若溪。

娛記們知道現在還不能從溫暖這裏挖掘到第一手的訊息,在問過幾個問題之後也就放行了。

溫暖來到病房的時候陳安雅,李小曼都來了,就連小曼的丈夫黃子明也,而黃子明今天來并不是陪着李小曼而來,而是林若溪複出之後出演的第一部電影就是和黃子明搭檔的,裏面還有葉薔薇,而今天葉薔薇也在在場,場面還是有些尴尬的,溫暖和衆人打過招呼之後就進去病房看林若溪了。

手術之前的若溪顯得非常平靜,溫暖看到若溪如此坦然心裏就安慰多了,“若溪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真的替你高興。”溫暖輕輕握住林若溪纖瘦的手溫柔的說。

若溪莞爾一笑,很是輕松的說既然是要我重生的手術我自然不會緊張,再說我也不是第一次謹手術室了,當年我在美國生我兒子的時候因為難産,差一點就死在手術臺上,已經經歷過手術臺上的生與死,因而再次經歷的時候就能坦然一些了。

“若溪你看外頭下雪了,你喜歡雪,因此老天爺把這場雪作為慶祝你重獲新生的禮物。”溫暖指了指窗外,此時窗外已經雪花漫天,紛紛揚揚的雪花宛如三月的柳絮肆意紛飛。

林若溪看着那漫天飛舞的雪花,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自打得知自己的病之後這是若溪頭一回笑的如此燦然過,“溫姐,等我好了之後我們一起去西藏好不好?”若溪笑着問,眼睛裏閃亮着希望的光。

溫暖點點頭說當然好了。

溫暖和林若溪共同喜歡的明星是伊能靜而共同喜歡的八零後作家則是安意如,去年冬天安意如除了一本新書叫做《日月》是寫了一個久居北京的西藏青年長生三十多年的世間沉浮,最終頓悟一切,重新回到了西藏那個自己最原始的地方去尋找最原始的自己。溫暖看到後非常喜歡,于是就推薦給了林若溪,若溪對這個故事也非常喜歡,倆人對于書中描寫的西藏風情都十分向往,曾經在一起讨論這本書的時候有個約定,将來一起去西藏尋找書中的足跡。

……

林若溪的手術總共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每一個在病房外頭等待的人這三個多小時仿佛三十多個世紀那麽的漫長,最靠近手術室的是若溪的丈夫張伊藤,也是辰安雅的前夫,還有若溪年僅七歲的兒子小俊浩,以及她的公婆,小姑,還有陳安雅和張伊藤的的女兒張佳佳,而溫暖和陳安雅,李小曼等若溪的這些朋友都在一旁的長椅上坐着,期間美人願意多說一句話。

李小曼沒有挨着黃子明一起坐,她和溫暖還有陳安逸以及安雅挨着。

葉薔薇則坐的遠遠的,黃子明并沒有和她在一起。

自打李小曼自作主張把孩子做掉之後她和黃子明的關系更加的緊張了,倆人誰也不理睬誰,沒有人先提出離婚,但誰也不想說和好,因而就這麽僵持着,黃子明早已與小曼結婚的事情被公開後他并沒有被成天娛樂因違約而起訴,這個可能是成天娛樂想不追究黃子明違約,以此來籠絡住他,不要讓他離開公司,對于成天娛樂而言失去黃子明就等于失去了一顆搖錢樹,如今黃子明是內地最當紅的優質偶像,他一個代言差不多都是八位數了,成天娛樂若是揪着那點兒違約金不妨的話可真就是目光短淺了,因為把一個無名小卒培養成當紅巨星絕非一日之功啊。

李小曼雖然已經開始複工了,可她看上去還是沒有從傷痛裏走出來。

三個多小時候手術室的門終于開了,饅頭大漢的醫生出來對大家說恭喜你們,林小姐的手術非常順利,大家懸着心頓時都落了下來,特別是若溪的老公張伊藤那一刻居然是喜極而泣,面對失而複得的愛妻他的心情怎是一個複雜能說清楚,張伊藤之前也犯過錯,若溪想用一生的時間來讓他彌補,原本以為自己得了白血病活不久了,可沒想到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自己真的可以讓這個男人用後半生來彌補那曾經的錯誤。

護士推着若溪從手術室裏出來直接去了無菌病房,大夫叮囑兵刃需要休息,最好不要被打擾,因此進去病房的只有若溪的丈夫張伊藤,其他人都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離開的時候陳安雅拉住溫暖說你和我還有若溪的助理小麗一起去應付外頭那幫子記者,讓李小曼和黃子明從另外一個出口出去,醫院需要安靜,如果黃子明和李小曼還有葉薔薇他們仨任何一個被那幫子家夥堵住都得是麻煩,溫暖明白,因而二話沒說答應和安雅及小麗一起去應付記者。

溫暖從醫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雪依舊在下個不停,看看時間馬上就四點半了,該是去學校接晚晴的時候了,老葉打來電話說他提前下班去學校接女兒。

一四八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林若溪的骨髓移植手術做的非常順利,而術後恢複的也特別好,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後若溪才回到家裏。

溫暖不太喜歡去醫院,主要是受不了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在若溪入院的半個月裏她還是堅持隔一天去一趟,好歹等着若溪出院了,原本溫暖打算若溪出院第二天就去她家看她的,沒想到居然得了感冒。溫暖知道若溪這種白血病人的免疫力低的可怕,雖然已經做了骨髓移植但依舊非常低,她記得曾經看電視劇《意難忘》的時候婷婷也是個得了白血病的女孩兒做了骨髓移植後就是因為身邊人感冒傳染了她,從而失去性命。正因若此溫暖才忍者沒有去張家看若溪,一直等到自己的感冒徹底的好了之後才去。

溫暖知道若溪在美國的兒子依然留在國內,于是就趁星期天帶着晚晴一起去,這樣好和若溪的兒子小俊浩做個伴,一聽要去見一個從美國回來的小朋友,葉晚晴歡喜的不得了。

葉寧遠開車把溫暖和晚晴送到張家就回去了,溫暖不是第一次來若溪家了,因此是輕車熟路。

“哇塞,若溪阿姨家好大好漂亮啊。”一走進張家別墅晚晴就來回的張望,看着什麽都新鮮。

溫暖笑盈盈的說是啊,一會兒見到若溪阿姨別忘了問好。

晚晴點點頭,媽媽放心吧,我一定會讓若溪阿姨喜歡我的。

溫暖沖女兒盈盈一笑,說話間到了門口,輕輕的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張家的保姆,一個五十多歲,長相本分的老太太,溫暖知道這是若溪的老公張伊藤在鄉下的一位親戚。

“溫小姐來了,哎呀這是你閨女啊,長的可真俊啊。”溫暖是這兒的常客了,因此保姆對她也就不生分了,聽對方誇贊自己的女兒,溫暖的臉上滿是喜悅,“晚晴,快叫奶奶。”

晚晴沖着那保姆甜甜的叫了一聲奶奶,保姆喜歡的不得了,忙把母女二人讓進去。

“若溪在樓上,我看我們直接上去好了。”溫暖見客廳裏沒人便知道若溪應該在樓上休息。

保姆說那好吧,我帶你們上去。

溫暖和晚晴跟着保姆直接上了二樓。

到了若溪的卧室門口保姆輕輕的敲了敲門,對立面說若溪,溫小姐帶着閨女來看你了。

裏頭傳來了林若溪溫柔的聲音快請她們進來。

保姆緩緩的推開門,溫暖和晚晴徑直朝裏面走去。

林若溪的卧室裝修的特別典雅溫馨,一走進去就有種溫暖寧和的感覺,此時一身睡衣的林若溪正坐在床上,手裏拿着手機好像在看什麽東西,臉色依舊蒼白,因為前些日子化療的緣故頭頂的頭發早已掉光,于是她戴了一頂淡粉色的帽子來掩飾。若溪的身邊站着一個年級在六七歲上下長相洋氣的小男孩兒。

“溫姐你來了,這就是你們家小公主啊,真漂亮。”林若溪放下手機就打算下床去。溫暖忙走到面前阻止,你就別起來了,我又不是外人。

”若溪阿姨好。“葉晚晴也來到若溪面前甜膩膩的叫了聲阿姨。

若溪上下打量了小姑娘一下,一臉笑意的說晚晴長的真漂亮啊,然後若溪又對身邊的小男孩兒說俊浩快叫溫阿姨,晚晴姐姐。

“溫阿姨好。”小男孩兒又看了看身高不如自己的晚晴,然後轉過頭對若溪說媽咪,她沒有我長得高啊,幹嘛要我叫她姐姐。

溫暖和若溪都被這童言無忌給逗笑了。

若溪笑着撫摸了一下兒子的頭溫柔的解釋說因為你晚晴姐姐比你早從媽媽的肚子裏面出來,所以你就得叫她姐姐啊。

俊浩眨巴眨巴眼睛,然後極為不情願的管晚晴叫了聲晚晴姐姐。

晚晴何等聰明的啊,自然看出了張俊浩叫自己這聲姐姐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就拉了溫暖的衣袖一下小聲說媽媽,他好像不服氣啊。

溫暖忍俊不禁。

這時候保姆給溫暖送進了咖啡,之後打算出去,若溪忙說表姑你帶着俊浩和晚晴下樓玩兒吧

保姆答應一聲然後笑眯眯的對晚晴和俊浩說走,跟奶奶去吃好吃的。

兩個小家夥一聽說吃好吃的就急急忙忙的跟着保姆往外走。

溫暖忙叮囑閨女,晚晴要聽話啊,千萬別太頑皮了。

若溪也叮囑兒子要好好和姐姐玩兒。

倆孩子跟着保姆出去了,房間裏就恢複了最初的寧靜。

溫暖挨着若溪坐在了床上,一眼就瞥見了若溪手機頁面正是娛樂新聞版面就笑着說你連養病期間都這麽關心工作啊,不怕累壞了。

若溪莞爾一笑,神态輕松的說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就當是打發時間了,溫姐,你侄女溫雅靜的發展可真是突飛猛進啊,看今天好多網站的頭版頭條都是她的新聞啊。

一提到溫雅靜溫暖就惆悵,哎,都是緋聞,一個好的演員如果光靠着緋聞上位是走不長久的,雅靜才出道幾個月緋聞一大堆,不是和導演就是演員,就是什麽富二代,我還以為她靠着跟你相似的長相這種明星臉加上我的力挺及她自己的怒了能夠走出一條大道,可沒想到她卻是緋聞不斷,我想不是娛記們完全胡說八道的,而是她自己本身也有問題,關于雅靜和導演潛規則的事我也聽說過不少,可我都不想要自己去相信,希望雅靜還是我心中那單純如紙的孩子。

看溫暖如此為雅靜操心若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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