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13)
陳安雅覺得很是奇怪就八卦的問,看這短信來的這麽頻繁,十分鐘不到就五六條是不是你老公做錯事情了在跟你賠罪啊。
溫暖牽強的一笑,敷衍說是啊。
“你老公不是出差了嘛,怎麽還惹着你了啊?”安雅進一步的問。
溫暖依舊敷衍說因為他不喜歡我這麽晚還不回家,于是就在通過短信教育我做如何做個良家婦女。
其實那短信根本不是老葉發來的,而是蕭絕,可溫暖不能跟安雅說實情,盡管倆人的關系非常好,可溫暖還是不想把自己複雜發亂的事情說與旁人知,她怕別人知道自己周璇與兩個男人之間。
“我發現你老公和我前夫一樣都大男子主義啊。”安雅不介意提及自己的前夫也是知名影星林若溪現在的老公張伊藤,而在提及的時候卻仿佛是在說一個與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陳安雅與前夫的婚姻就是一場雙方家長樂意的商業聯姻,張家是搞家具生意的,而陳家是搞木材生意的,倆家聯姻自然是雙贏,那時候安雅和張伊藤年輕,不敢忤逆父母的意思就答應了這樁婚事,可倆人性格都屬于霸道強勢的,而且感情也非常一般,婚後吵架是家常便飯,即使有了女兒佳佳後依然如此,陳安雅是個女強人希望有自己的事業,而不是在家做全職太太。而張伊藤則是一個極其傳統的大男人,就覺得女人娶回家就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倆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因此在女兒佳佳不到十歲就分道揚镳了,倆人和平分手,不做夫妻卻成了朋友。
溫暖說也算是吧,畢竟寧遠受家裏的影響很大,葉家是書香門第,公婆都是非常傳統的人,自然他們教育出來的子女也是如此了。
“哎,怪不得你和若溪能夠一見如故,其實你們倆的老公都差不多性格,而你們倆的性格也差不多。”陳安雅說到林若溪臉色就暗淡了下來,而今林若溪身患白血病可依舊找不到骨髓。
溫暖與安雅一樣在提及若溪的時候心情就低落下來,“哎,真希望老天快點兒出現奇跡,讓若溪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張伊藤背叛了若溪,就應該讓他用一生的時間來贖罪。”
“是啊,為什麽得病的偏偏是若溪啊,而不是那該死的小三陳倩倩啊,這老天爺真是不公平。”陳安雅憤憤的說。陳倩倩是破壞張伊藤和林若溪家庭的第三者,她是張家保姆的女兒,大學時候得到了張伊藤的資助,邊以身相許。
溫暖無奈的蹙蹙眉,幽幽的說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倆人在說話之間車子停在了溫暖家樓下。
“安雅姐,上去坐坐吧。”溫暖下了車之後熱情的邀請安雅去家裏做客。
陳安雅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婉言謝絕,“時候不早了,改天吧。”
溫暖也就沒有在多挽留,目送安雅的車子消失在沉沉的夜幕裏她才轉身回家。
溫暖回到家看到牆上鐘表的指針正好到了十點三十分,的确時候不早了,可自己卻無絲毫的睡意。溫暖想到自己和安雅去勸黃子明讓其給小曼一個合适的态度,希望這段婚姻能夠繼續,可沒有想到黃子明的态度讓人如此失望,她想接下來的路應該讓他們夫妻倆去面對,去選擇,作為朋友和旁觀者也只能夠去默默的支持小曼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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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溫暖穿上一件質地柔軟的絲質睡衣懶懶的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發呆了許久,可是依然無睡意,于是便拿來筆記本電腦打算上上網看看書,或者更新一下微博博客也好,這漫漫長夜總得需要對付吧。
溫暖剛一上qq,信息就過來了,點開一看居然是蕭絕,溫暖心說真是陰魂不散的家夥啊。
絕處逢生,暖暖你去哪兒了?我在你家樓下等了你很久,你怎麽也不回我短信啊?
溫暖如玉,我在我公婆家了,你找我是不是要把那些照片還給我了?
溫暖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要不回來的,堅持也只是在徒勞而已。
絕處逢生,暖暖,你放心那些照片不可能會被旁人看到的,我更不會去要挾老葉,我只是希望他出差之後你就是屬于我的。
溫暖如玉,蕭絕你何時變得如此無恥,如此不可理喻了,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雖然你和寧遠算不上朋友,可我終究是有家有老公的人了,你能不能情形一點啊,你如果在這樣我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給你爸媽和你姐姐了。
溫暖的手指頭在不停的顫抖,如今在她看來蕭絕不在是從前那個可以讓自己覺得踏實可以依靠的男人了,而是一個随時可能出來擊碎自己婚姻,随時可能傷害自己最愛的男人的惡魔。
絕處逢生,暖暖我不敢奢望你和老葉離婚,完全屬于我,而我只希望能夠偶爾的擁有你,僅此而已。
蕭絕的卑微示弱再一次觸碰到了溫暖心裏頭最柔軟的部分,無論對誰她都是心軟的,更何況對這個如此深愛自己的男人。
蕭絕的話發出去之後卻過來了一個文件,溫暖不知道這文件是什麽,她心懷忐忑的點開了文件接收,很快文件就發送完畢了,居然是一段視頻,溫暖顫顫巍巍的點開了視頻,當看到畫面的那一刻溫暖就覺得眼前發黑,手裏的鼠标差一點就掉落,那視頻是一男一女的床戲表演,那畫面好不刺激,溫暖再也看不下去了顫抖着手把那視頻給删除掉,屈辱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拼命的掉落,她沒有想到蕭絕會如此過分,溫暖想在繼續質問可對方的頭像卻已變成了灰色。
溫暖拿起手機撥通了蕭絕的電話,可對方傳來的卻是一個女子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溫暖的手一送,手機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那段視頻溫暖認得,是自己幾個月之前為了替葉寧遠找關系擺平紅芒果歌廳失火的案子去求蕭絕失倆人的表演,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就被對方給拍了下來,當時自己為了能夠讓蕭絕答應替葉寧遠出面,因此才強顏歡笑的與之纏綿,可當初種下的因卻結出了今日讓自己痛苦的果實,而今在對的悔恨都無濟于事了,對方不但掌握了自己的裸照還有與之在一起的證據,溫暖不知道如何才能夠拿回來,如果一日看不到對方把這些銷毀,那麽自己就一日不得安寧。
……不要用我的愛來傷害我,這是我早年喜歡的一首網絡歌曲,現在還是會喜歡
一四零徒勞
溫暖幾乎一夜無眠,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在想如何才能擺脫蕭絕對自己的糾纏,甚至是對葉寧遠乃至這個家的威脅,只要對方把自己的照片和視頻銷毀了,那麽自己就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了,哪怕是與之決裂,雖然蕭家是其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可經歷了這些事情後愛漸漸的被怨恨取代,為了葉寧遠,為了他們這個家一如往常,放棄這個人也是值得的。溫暖最終想到用懷柔的正冊去對待蕭絕,猜想照片和視頻可能在對方的電腦裏或者手機裏,只要自己想辦法接近這兩樣東西,說不定就能夠看到,那麽自己就把它們給删除幹淨不就行了。她記得蕭絕有一臺臺式電腦就在卧室裏,他和自己半夜在網上聊天也是用的電腦,那麽很可能跟自己有關的東西都存在裏面,自己想辦法把他支走打開電腦一探究竟,如果有就删,沒有就在跟他問,如果對方堅持不給自己就拿出女人殺手锏一哭二鬧三上吊裏的最後一招。
因為心裏頭有事兒溫暖一點胃口也沒有,起床之後洗了臉,對着鏡子溫暖看到的是自己一臉的憔悴和眉宇之間那散不開的惆悵。
溫暖沒有提前通知蕭絕自己要過去,準備出去的時候溫暖到了書房在抽屜裏翻了好半天,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放在了身上。溫暖不是真的要如何,只是想拿着這個玩意來吓唬蕭絕而已,如果對方真的在乎自己,那就乖乖的把視頻和照片銷毀。
溫暖打了一輛的士來到了蕭絕家小區,下了車,付了費,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蕭絕家門口,猶豫了片片兒,最後狠狠心按下了門鈴。
門鈴一按下,很快門兒就開了。
“暖暖——”一身淺灰色休閑裝的蕭絕靜靜的站在門口,頭頂上的有幾根頭發還豎豎着,他看到溫暖突然出現自己的門口蕭絕的臉上滿是意外。
溫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我不想來你偏要我來,我自己來了你卻不輕我進去。”
這時候蕭絕才反應過來連忙把溫暖拉近了客廳。
客廳裏電視正開着,定格在中文國際頻道,正在播臺風桑迪對美國總統大選的影響。
溫暖坐在了沙發上,随手拿過遙控器轉了臺。
“暖暖你這麽早過來一定還沒有吃飯吧,我帶你出去吃飯吧。”蕭絕挨着溫暖坐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溫和的說。
溫暖沉思了片刻,面帶難色的說我想吃正宗的蘭州拉面你開車買回來給我吃好嗎?
蕭絕說好是好,我帶你一起去豈不更省事兒。
溫暖搖搖頭,嬌嗔的說不要嘛,我雖不是什麽大名人,不過走在東川的大街上肯定很多人能認出我,這大清早的我和一個非我老公的帥哥一起吃拉面我想明天肯定的大頭條了,你如果嫌麻煩那就算了。
蕭絕一聽溫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溫暖經常上電視,在東川她也算是家喻戶曉了,在一言一行方面的确是得小心一點,“好吧,你在家裏等着,我現在就去。”
話音落下,蕭絕摟過溫暖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放開。
溫暖一眼就看到了蕭絕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她邊一把搶了過來,“你出門應該用不着這個吧。”
蕭絕沒有多想就說我本來就沒打算拿,那上頭有很多我兒子的照片,你如果感興趣就找出來看看吧。
溫暖親自送蕭絕出了門,然後把門關上後坐回了沙發上迫不及待的把手機打開來尋找蛛絲馬跡,溫暖在蕭絕的手機上看到了一個相冊,裏頭有好幾十張照片,從頭看到尾卻沒有一張溫暖想要散出的,裏頭存的都是蕭絕兒子蕭鲲鵬的照片,從百日一直到如今的,每一張拍的都非常精致,從照片上看蕭鲲鵬長的虎頭虎腦很是招人喜歡。手機上既然沒有,那麽就應該是在電腦上了,溫暖急忙推開蕭絕卧室的門去開電腦。
蕭絕的電腦就放在床頭,溫暖插上電源很快就打開了電腦,可是這電腦需要輸入密碼才能夠進入,溫暖猜測對方會設置什麽密碼?她首先輸入了對方的生日,可是不對,然後是其兒子的生日,依然進不去,然後是自己的生日,可依然進不去。溫暖在蕭絕房間的抽屜裏找到了他們家的戶口本,那麽就找到了趙素芳的生日,可是輸入之後依舊還是不對,溫暖連續嘗試了十幾次,可就是無法輸入正确的密碼,如果密碼不正确那麽就不能夠打開電腦,即使裏頭有證據自己也看不到,頓時溫暖由衷洩氣的感覺,對着電腦屏幕愣怔了很久。
溫暖無奈的關掉了蕭絕的電腦,頹然的走出了卧室。
溫暖沒有想到蕭絕是一個如此謹慎的人,在自己家裏頭自己的電腦還要設置密碼,而且他的手機裏凡是倆人的通話記錄和短信信息卻都被對方給删除了,原來對方比自己想的更加不簡單。
既然第一條路走不通,那麽只好走第二條了,溫暖摸了摸上衣口袋裏那只小小的匕首,心沉甸甸的,她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關上了電視,屋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靜的只能夠聽到牆上中标微微的滴答聲還有自己心跳的聲音。
……還有三十八張就結局了,期待大家對本書的支持,求長評,
一四一惘然
溫暖的算盤還是落空了,她把蕭絕支走卻沒有從手機上找到自己想要的,而對方的電腦設置了密碼怎麽嘗試也打不開,就算證據在裏頭自己也只能夠幹瞪眼。既然第一步行不通那麽就來第二步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對于溫暖而言每一秒都變得漫長了不少。
終于,終于溫暖聽到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蕭絕回來了。
“暖暖要你等急了,一定餓壞了吧。”蕭絕提着一個塑料袋面帶笑意的走進了屋,忙把東西放在茶幾上再去換鞋。屋子裏瞬間彌散出一股香味兒來,溫暖坐在原地沒有動。
蕭絕見溫暖沒有動彈,忙去洗手間洗了手去廚房拿來了一個碗把塑料袋裏面的面條倒了出來,熱情瞬間讓他的臉有些朦胧。
溫暖默默的看着蕭絕為自己做這一切,始終她都是不言不語。
蕭絕把面條和筷子送到了溫暖面前,見她不肯去接筷子便打趣說怎麽不接筷子,是不是要暗示要我喂你啊。
此刻溫暖沒有一點兒吃飯的**,雖然肚子在唱空城計,可胃裏頭卻賭的滿滿登登。
溫暖面牆的把筷子接了過來插在了面條上,‘蕭絕,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蕭絕思量了片刻敷衍說只要你說的我都答應,不過現在你得先吃飯,一切等我們把飯吃了再說。蕭絕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那一份拉面也倒了出來。
溫暖也只好暫時擱淺,讓彼此都能夠平平靜靜的把這頓飯吃完。
“暖暖,你從我手機裏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沒、我忘記告訴你我殿的密碼了,我估計你應該沒打開吧。”飯吃到了一半,蕭絕突然打破了這沉默。
溫暖的手猛然間抖了一下,筷子差一點就落地上,原來對方早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圖,是自己把對方想的太愚蠢了,其實真正愚蠢的人是自己。
溫暖努力的掩飾着內心的失落,故作從容的問既然你看出了我的意圖為什麽之前不揭穿我?
蕭絕喝了口湯,平靜的臉上掠過了一絲狡黠的微笑,“那樣你豈不是虛此行了嘛,暖暖你認為我會把那麽重要的東西方在一個輕易讓別人找得到的地方嗎?我以為你跟着老葉這些年加入了 官太太這個相對複雜的圈子可以讓你精明一些,沒有想到單純依然,這些年我見過态度的女人,而她們很多都比你溫暖年輕漂亮,可是她們身上卻沒有你身上所具有的單純和自然,正因為如此我對你的愛才依然如舊,因為你依然是當初那個要我愛的溫暖。”
聽完了蕭絕這番話溫暖再也吃不下去了,她把筷子放下,一臉正色的說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而蕭絕你也不是當初蕭絕了。
蕭絕完全不認同溫暖的話,急忙搶白,“我怎麽不是當年的我了?”
面對蕭絕的質問溫暖回答的義正詞嚴,“當年的蕭絕不會威脅我,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可是如今的蕭絕居然做出了令人不齒的下作之事,難道你認為你還是當初的自己嗎、如果今天你把那些照片和視頻當着我的面銷毀了那麽我們依然可以重歸于好,你在我心中依然是曾經的蕭絕,我們依舊是朋友。”
“如果我不會怎樣?”蕭絕步步緊逼。
溫暖沒有說話,而是緩緩的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面逃出來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比劃在自己的胸口處,“蕭絕如果你不給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溫暖捏着匕首比劃着要插入自己胸口的樣子,她的目光冰冷,做出了不達目的不罷休之狀。
溫暖以為自己以死相逼蕭絕就會投向,可沒有想到——
蕭絕緩緩的站起身來朝溫暖的位置走了過去,溫暖知道他過來是奪匕首的就忙揮舞着匕首說你不許過來,如果過來我連你也一起砍。
蕭絕站在距離溫暖一米多的地方站住,臉上依舊是平靜順然,’暖暖你多大了還玩兒這個游戲,快把匕首扔了吧,我相信你不會對自己怎樣的,因為你還有很多的牽挂。今天如果別人拿着這招吓唬我我可能會爬可你溫暖來做我一點也不怕。暖暖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做給不了解你的男人看的,而我是了解你的人,因而這一招在我這兒沒有用。”
蕭絕不動聲色的道袍了溫暖的打算,瞬間溫暖的手一松,匕首落地,碰觸地面的剎那發出一聲清脆。
“蕭絕你混蛋混蛋。‘溫暖不知道該如何發洩自己此刻的沮喪才好,她想了一夜的兩套方案居然就這麽泡湯了,照片和視頻依然在對方手裏,看來拿回來真是沒希望了。
蕭絕大步跨到了溫暖面前霸道的将其攬入懷中,“暖暖你別忘了我們倆一起長大,我對你的了解比了解我自己都深刻。暖暖只要你答應我經常過來陪我那些照片和視頻就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而且我保證想辦法讓老葉順利升職,讓你越來越風光。’此刻蕭絕依然是輕聲細語,而對于溫暖跟自己玩兒的那套把戲完全沒有絲毫的不悅。
”蕭絕你卑鄙,你無恥,你混蛋,你明知道我有家庭卻還有這樣威脅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溫暖一邊哭一邊揮動拳頭狠狠的捶打蕭絕的胸口。
蕭絕也不動彈任憑溫暖來發洩自己的情緒,聽到報應倆字,蕭絕不自已的縱聲大笑,”暖暖你別忘了我是信唯物主義之人,如今神九都上天了也沒有看到什麽老天爺觀世音的,啥報應不報應的,我就知道我需要享受生活,活在當下。‘
溫暖打了一會兒就累了,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蕭絕依舊把她抱的很緊,見溫暖停手了,蕭絕卻在其耳邊充滿暧昧的說暖暖你剛才這麽一打我卻讓我激情澎湃啊,千萬別誤了良辰美景啊。
溫暖狠狠的掐了蕭絕的臉一下,大罵你無恥。
蕭絕一臉壞笑,好啊你不是說我無恥嘛,那麽現在我就無恥給你看。
一四二小曼
溫暖覺得自己近來的生活糟糕到了極點,自己所跨出的每一步都充滿了無可奈何的負罪感,盡管她知道一切非己所願,可為了那所謂的保全婚姻,保全自己的男人她還是忍痛含笑去迎合自己的初戀男友,誰讓對方手裏拿着牽制自己的武器,誰讓對方有掌握自己男人前途命運的能力,溫暖希望自己的這份忍辱負重真的能換來家的平靜,老葉的平靜,她在內心祈禱只要自己盡量去迎合蕭絕,那麽一切就可以按照原來的軌道行走。
最近讓溫暖煩心的除了自己的事情之外就是另外兩個在娛樂圈的好姐妹林若溪和李小曼,她們一個得了絕症依舊無回天之力,而另一個的婚姻正面臨着破裂的危險,女人,難道就注定了要受苦受難嗎?溫暖的心裏頭非常的不好受,替自己,也替正處于不幸的姐妹。
李小曼和黃子明的婚變依舊是娛樂圈的重點關注,娛記們每天都挖空心思老搜咯最新消息,而黃子明和李小曼的婚姻的确已到了非常時候,黃子明和葉薔薇依舊在合拍電視劇,而他不肯答應李小曼與成天娛樂公司解約,因而李小曼死活不肯讓步,倆人就這麽僵持着,黃子明拜托陳安雅和溫暖去勸說李小曼也無果,李小曼依舊在堅持己見,黃子明也非常無奈,只要慢慢來,可誰料想李小曼在拍戲時突然暈倒,被劇組送去了醫院一經檢查她卻有了三個月左右的身孕,很多人都以為這是他們婚姻的一個轉機,可沒有想到李小曼毅然決然的做了流産,把她和黃子明的孩子就這麽溜掉了,黃子明知道後傷心不已,他無法寬恕李小曼不跟自己商量就做掉了他們的骨肉,于是在小曼做了手術之後黃子明沒有等妻子麻藥散盡就離開了,之後再也沒有去醫院看過她。
李小曼流産的事如今是娛樂圈的頭條新聞,每天醫院門口都聚集着一大幫記者等着挖掘第一手的消息。
李小曼因為身體太弱在醫院住了兩三天,然後悄悄的出院回家休養。
溫暖聽說了小曼的事非常的難過,在小曼出院的第二天溫暖就買了一些補品去小曼的公寓看望塌
“小曼,我看你的臉色依然非常不好,你為什麽不在醫院多住兩天啊?”溫暖一見到李小曼就被她那憔悴蒼白的臉給吓了一跳,看到李小曼的那一刻她方知何為昨日芙蓉花,今成斷腸草。昔日的李小曼可是叱咤娛樂圈的當家花旦啊,而今的她眼窩深陷,瘦骨嶙峋,面色蒼白,形容如此憔悴,俨然沒有了一點生氣,看着就讓人心疼。
面對溫暖的關心,李小曼只是面牆一笑,“我想圖個清靜,溫姐你告訴我是不是這麽做錯了?”
溫暖當然知道李小曼所聞的是哪一件事情,沉吟了片刻溫暖方才鄭重其事的回答,“小曼我也不好說你這件事情的對與錯,不過我還是覺得你這樣沖動之下結束了一條生命有限殘忍,那畢竟是你的孩子啊,我是過來人我知道孕育一條生命的意義有多大,既然你已經做了我也不想多說你什麽了,我希望下次你在做事情的時候不要沖動,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再去做,那樣無論對錯你都無怨無悔。”
李小曼把頭放在膝蓋上沉默了許久才喃喃的說孩子沒了,我和子明之間的情分興許真的就斷了,他現在一定恨死我了,恨我殺了他的孩子,報複了他我卻一點快樂都沒有,可我不知道能夠用別的什麽方法來懲罰他對我的背叛。
看着李小曼的痛苦溫暖的心很沉很沉,仿佛綴上了一個千斤頂那麽的沉,“小曼,報複沒有誰輸誰贏,只有兩敗俱傷而已,如果你不能寬恕和包容這個背叛你的男人就學會放手,如果你舍不得放開他的手那麽就讓我們的心變得足夠寬大,可以容納這個犯了錯的男人,有時候包容一個男人第一次的錯誤,那麽他會抱着一種感激的心态去對待你,就會比從前更寵你。你和子明畢竟不是普通老百姓,娛樂圈裏的小事也會被無窮放大,更何況婚變這種事,雖然如今人的思想觀念都非常開放了,可是對于男人搞婚外戀這個問題大多數有良知知廉恥的人還是無法容忍的,黃子明在娛樂圈的陽光健康形象很可能會被毀掉,你的這次流産可能會火上澆油。小曼我想你借着休息的空好好的想想你和子明的下一步路該怎麽走。”
李小曼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助的說溫姐我也不知道我和子明還能回到過去,他搞婚外戀把我的心撕裂了一個無法輕易愈合的口子,而我做了他的孩子等于把他的心上也撕了一個大口子,兩顆傷痕累累的心不會在輕易連在一起了,我會靜靜的等着等着他跟我提出離婚的。
“如果子明一直不跟你提你會主動開口嗎?”溫暖忙問。
李小曼理了理鬓邊的頭發搖搖頭,有些痛苦的說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盡管如今李小曼的身心都承受着傷痛,可她對自己的婚姻對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依舊有感情,依舊充滿了不舍。
一四三老葉歸來
二零一二年的冬天仿佛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早一些。
星期六的下午溫暖和葉晚晴在家翹首以盼,老葉早已來了電話說自己已下了飛機,機場到家的距離大約是半個小時的車程。
葉晚晴在房間裏不停的嘟囔着爸爸怎麽還不回來還不回來啊,
溫暖不厭其煩的安慰女兒爸爸馬上就回來了馬上就回來了。
在葉晚晴第en遍重複那句老話的時候忽然門鈴響起,“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我去開門。”葉晚晴無比興奮的邊喊邊沖到門口去開門。
“爸爸,爸爸。”打開們晚晴就大聲的喊起來,那甜美稚嫩的童音盛滿了最至真至純的情感。
葉寧遠一部跨進房間,放下行李,忙把女兒抱在懷內親了個夠,“寶貝兒可想死爸爸了,”葉寧遠完全忘記了風塵仆仆的疲憊,此刻面對女兒那甜美的笑臉他恨不得把全部的情感都倒出來。
溫暖看到葉寧遠跟女兒這般親,心中不禁悵然,孩子是夫妻之間維系感情的紐帶這話真是不假,只要有女兒在,他們的情分就永遠不會到頭。
葉寧遠把晚晴緩緩推開笑着說我如果光跟你親你媽就吃醋了。
晚晴乖巧的山到了一邊去,葉寧遠幾步到了溫暖面前伸開雙臂,溫暖情不自禁的投入丈夫懷中,“寧遠——”一句話未說完,溫暖卻是熱淚湧起。
葉寧遠低頭把溫暖的淚吻去,看着有些憔悴的溫暖葉寧遠心中蕩漾起一股暖流,同時也得到了一種滿足感,原來她真的非常需要自己,幾日光景人便憔悴。
“怪不得看我的暖暖瘦了,原來是想我我想的天天掉眼淚所以就瘦了。”葉寧遠努力壓抑住內心的那份傾訴用其一貫調侃的口吻來說,為的是想把溫暖逗笑。
溫暖努力的把眼淚咽回去,嗔怪道你少臭美了,誰想你啊。
葉寧遠笑着說不想我幹嘛見到我就哭啊,你啊就是嘴硬。
當着晚晴的面葉寧遠卻好不掩飾低頭就去親吻溫暖。
溫暖慢慢的把葉寧遠推開,“當着晚晴的面你覺得合适嘛,真是的。”盡管嘴硬,可溫暖心頭卻是歡喜。
葉晚晴忙把身子轉過去,“爸爸媽媽,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美看見。”
葉寧和和溫暖都被女兒的乖巧給逗樂了。
葉寧遠換了拖鞋然後把行李箱打開,拎出來幾個塑料袋子,“這都是我從北京弄回來的特産,如果不是坐飛機我就多買點兒了。”
葉晚晴迫不及待的把袋子都一一打開,有北京烤鴨,還有成呆子的果脯,六必居的醬菜,就連随處可見的糖葫蘆老葉也買了一些回來,溫暖說這玩意咱們對面就有賣的,你何苦來大老遠從北京帶啊。
葉寧遠卻說我是為了讓你們嘗嘗這正宗的北京糖葫蘆嘛。
“你快去洗澡吧,你身上一股塵土味。”溫暖拿着老葉盛滿衣服的行李箱去到卧室。
葉寧遠也跟了進來,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溫暖剛放下箱子想把衣服都拿出來,卻被葉寧遠一把抱住,“暖暖可想死我了。”
溫暖從老葉那熱烈的目光裏看到了**,“你快去洗澡嘛。”
溫暖雖然十分的想念老葉,可這個時候卻無心去滿足。、
對于溫暖而言這十多天仿佛十幾世紀那樣的漫長,她無心做出背叛這個男人和他們婚姻的事可終究還是做了蕭絕才床板,自己終究沒有拿回來那些牽制自己的東西,想想日後那不可預知的種種溫暖的心就懸了起來,此刻面對老葉的熱烈溫暖心裏是百轉千回,如果可以她真的願意去坦白一切,告訴他這次出差完全是蕭絕在幕後策劃的,告訴他對方拍了自己的裸照與視頻來威脅,告訴他為了抱住你的前程和這個家自己如何的跟蕭絕委曲求全,可她不能說,她不确定葉寧遠愛她愛到足可以包容一切,溫暖怕一旦說出這些後他們的婚姻真就玩玩了,那時自己有什麽資格求他原諒?原本無心卻還是犯下了最不該的錯。
面對溫暖的冷漠,葉寧遠有些沮喪,之前自己出差回來她都會極力滿足自己,況且這回倆人分開了這麽長時間,“暖暖——”葉寧遠輕輕叫了一聲。
溫暖猛然間意識到自己走神了,“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葉寧遠依舊把溫暖抱的死死的,“不要嘛,暖暖人說小別勝新婚,別讓我失望。”
面對葉寧遠的求求與渴望,溫暖知道自己不能在堅持了,那樣對他太殘忍了,“你啊,剛回來不先吻問我和女兒好不好,就想那些事,真是過分啊。”
葉寧遠嘿嘿一笑,說孟子曰食色性也,手輕輕一扯溫暖的衣裳順勢滑落。
葉寧遠顧不得去掉溫暖身上所有的羁絆,體內的欲火早已燃燒到了頂點,多日的相思在這一刻再也無需去壓抑,**的閘門一旦打開了想再去關閉卻非易事了。
溫暖極力的配合着葉寧遠,想把心底裏的愧疚在這一刻化作力量來去彌補,盡管知道沒那麽容易,可她還是要去做,只希望老葉永遠不要知道這些種種,只希望蕭絕能夠早日悔悟,放過自己。想着想着眼淚還是掉了下來,葉寧遠以為溫暖的眼淚是因為自己,因而更加的激情澎湃,欲罷不休。
在床上男人的謊言是最多的,同樣在床上女人的眼淚也是最多的。
144
初冬時節,天黑的比之前早了很多,才六點而已夜色就很濃了。
葉寧遠興致勃勃的做好了晚餐,招呼在看東湖片的晚晴吃飯,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溫暖而踏實。
“哇塞爸爸你做了那麽多好吃的啊。”葉晚晴看到一桌子豐盛的菜肴早已是口水流下三千尺。葉寧遠看着女兒眼饞的表情就粗粗說快去洗手,不洗手就不給吃。
晚晴撅撅嘴,好吧。
溫暖把筷子擺上,很是随意的坐下,看着一桌子的菜略帶埋怨的說咱們仨吃不了這麽多的。
葉寧遠笑笑說這也算是給我自己接風洗塵了,再說我走了半個月可把你們娘倆給委屈壞了,我總得好好補償補償吧。
這個時候葉晚晴從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