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醉酒

晚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被鬧鐘吵醒的時候一陣恍惚。

早上起來看見昨天晚上十點多簡浔發來的信息,“我們走了。”

我算了一下他倆搞了一個多小時,我只想給個大拇指,簡浔厲害。

我沒回信息,反正都是昨天的信息了,有什麽好回的。

到了學校才覺得丢人,眼睛腫得好幾個人關心我,我支支吾吾找借口說跟家裏人吵架了。

林雅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沒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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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卷發下來我迅速看了一遍,還好我這陣子學習挺努力,題目都看着眼熟,只是昨天哭着睡着,頭疼得厲害,有點難以集中精神,而且眼睛也腫着,視野也變小了挺不舒服的。

一邊填完形填空,我一邊又開始走神,都怪這破文章太無聊了。

我這麽努力考到前一百又怎麽樣呢?

我已經不想去他家了。

再說他現在也不想讓我去了吧,我去多影響他和那個男生發展感情。

只走神了幾秒就回過神來,心裏一陣煩躁。

後來我始終控制着自己不要再走神。

好不容易考完了,大家都一副解脫的樣子,班級氣氛輕松不少。

我後座的陳旭勾了下我的後領口問我,“辛莘,放學我、胡兵、楊子文要去吃烤魚,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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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過頭,“去!”

不想去酒吧,不想幹活。

反正簡浔也忙于戀愛,我曠工他也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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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烤魚店,胡兵要了一提啤酒說吃烤魚必須喝酒。

我還沒喝過酒,但他們三個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我也不好表現出來我很詫異好學生小小年紀居然喝酒這件事。

他們舉杯的時候我也跟着喝了,不然顯得我多沒見過世面。

一提十二罐,我們都喝完了,胡兵還想要一提,陳旭阻止了他,說明天還要上課。

我腦子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一團漿糊,模模糊糊聽見他們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女生,問我是不是喜歡林雅,我晃着頭說,“我沒有喜歡的人。”

他們就不再管我,聊起來哪個女生好看,誰的胸大。

我頭越來越沉,忍不住趴在了桌上,那一刻似乎什麽東西從口袋裏滑出去掉在了地上。

我迷糊中聽見陳旭的聲音,“喂,辛莘,你手機掉了。”

兩秒後我聽見他說,“手機在響……簡浔……”

我突然不知道拿來的力氣重新坐起來把手機奪了過來,滑開接了。

耳邊聽見簡浔低沉的聲音,他似乎不太高興,聲音聽着有點冷,但透過電磁波穿過來卻顯得越發磁性,“十點了,你在哪?”

我在這一刻一點不怕他,反而覺得很火大,“關你屁事!”

簡浔頓了頓,并沒有動怒,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譏笑了兩聲,向後靠在椅子上,努力握緊了手機,“你關心我在哪啊,不是嫌我礙事嗎……現在才十點,我回去不是影響你們嘛,至少得到十一點吧。”

他這次似乎真的怒了,聲音徹底變得冰冷,“辛莘,我的耐心有限,最後問你一遍,在哪。”

“在哪?”我眯着眼看了一圈我的同學們,他們都傻眼地盯着我。

我正要說跟我好兄弟玩呢,在哪關你屁事——

陳旭跟我對上了視線,突然一把從我手中搶過了手機,我生氣道,“幹嘛,還給我!”

陳旭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扒開接了電話,“喂,您好,是辛莘的爸爸嗎?我是他同班同學陳旭,我們幾個考完期中出來放松一下,他喝了點啤酒好像醉了,我們在阿福烤魚店,新街口這邊。”

“你閉嘴!”我怒喊道,陳旭完全不理我,一邊講一邊推開我伸過去的手,“……好的好的,謝謝叔叔。”

他挂了電話塞回我口袋裏,無語道,“辛莘你什麽酒量啊,才喝了三罐就不行了?”

一見電話挂了,頭暈變本加厲地襲來,我癱在椅子上,小聲嘟囔,“我沒喝過酒。”

陳旭似乎沒聽見,靠過來安撫道,“好了好了,別跟你爸鬧脾氣了,我明白你的心情,我爸也他媽出軌,大人的事你也改變不了什麽,別跟自己過不去,他一會來接你。”

傻逼,那是我老板,我哪有爸。

我難受地閉上眼睛,一個字也不想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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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去多久,突然有人将我抱了起來,鼻腔裏是跟烤魚店的油煙味不一樣的淡雅清香,我在迷糊中聽見一個磁性的低音,“……謝謝你們照顧辛莘,一塊吧,我送你們回去。”

後來我一直很難受,始終想吐,意識昏昏沉沉。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

我頭暈腦脹地撐着床坐起來,胃裏一股股泛着惡心,我要去吐,廁所在哪?

剛扶着牆走了兩步就人摟了腰扶住了,“去哪?”

他扶我耽誤了我找廁所,我艱難地推了他一下差點自己跌在地上,下一秒天旋地轉,我被抱起來騰空了。

一瞬間更想吐了,我捂着嘴難受地搖頭,“放我下來,我要吐了!”

幾秒後我被抱着來到一間明亮的衛生間,接着被放在馬桶前,看來這個抱我的人是想幫忙,我誤會他了,禮貌地道了聲謝,剛說完“謝謝”就吐了。

晚上吃的烤魚都吐了出來,惡心死了。

我扶着馬桶的邊大口喘息着,面前出現了一杯水。

我拿着漱了口,又喝了一點,“謝謝。”

手裏的杯子适時被接走了。

我背上有只手一直在輕輕拍我,我有點煩,撐着站起來,沒有之前難受了,只是頭更暈了,踉踉跄跄走了一步又被扶住了腰。

雖然他可能是好意,但扶着我真的很耽誤我走路,他還不如像剛才那樣抱着我走呢。

我這麽想着順勢轉過來,用兩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發熱的臉貼在了他鎖骨和脖頸微涼的皮膚上,有禮貌地提出改善他雷鋒行為的意見,“你抱我走,謝謝。”

我說完就被穩穩公主抱了起來。

我靠着他的肩,聞到他身上沐浴液的香味,好好聞,比我身上的酒臭味好聞多了。

我突然掙紮起來。

抱着我腋下和腿窩的手指用力收緊了,“別亂動。”

我皺眉道,“我要洗澡!”

“明天起來再洗。”

不再抱着他的脖子,轉而開始推他要從他身上下來,“現在洗,我好臭!”

這個人卻不聽我的,反而睜着眼睛說瞎話,“不臭,很香,明天再洗來得及。”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使勁推了下他的肩膀,竟然真的從他懷裏跌落,下一秒一陣劇痛,我捂着摔到的屁股,臉上越來越濕,“……”

那個人在我身邊蹲下,拿着紙給我擦臉,動作不算溫柔但也不粗暴,“摔到屁股了?上床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我要洗澡。”我執着道。

我摔都摔了,澡一定要洗!

“先上床,看完帶你去洗。”

好吧,我拉過他捏着衛生紙的手跟他拉勾,“……說定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他不置可否地把小拇指抽了出來,輕松地把我抱起來放上了床,“趴下,把褲子脫了。”

我順從地照做了,把內褲也脫了,尾椎真的好疼,我忍不住又伸手去揉。

突然冰涼的手指捏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開了,下一瞬間這涼意來到了我的尾椎,先是輕輕摸了兩下,接着稍微按了一下,“疼!”我立刻伸手去撥拉他的手。

他順從地移開了手,手指往旁邊挪了些安撫地揉了兩下,“沒事,就一點紅。”

這樣揉倒是不疼了,我不再阻止他,嘟囔道,“我要洗澡。”

臀縫入口處的涼意離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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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洗上澡了,扶着牆由那位好心人幫我洗,他洗得很不走心,拿着噴頭給我随便沖了兩下就說洗好了,要用浴巾把我包起來。

我很不高興,“我都沒打沐浴液,還沒洗頭,我要用跟你一樣的沐浴液。”

我一個勁躲他包過來的浴巾,他似乎有點不高興了,有點兇地說,“趴好了別亂動,不然不洗了。”

我終于被打上了沐浴露,聞到那個香氣我舒适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掠過,依舊很粗略,在我前胸後背随意抹了兩下就要給我沖水。

我本來雙手撐在牆上,這下不滿意地拉過他的手往腿上送去,“下半身也要洗啊,還有我的好兄弟,這裏一定要洗幹淨的,我的命根子每天都要好好洗。”

在我強行抓着他的手放在我兄弟上的時候,他猛得把手抽了回去,聲音冷冽,“你既然這麽有力氣,不如自己洗。”

自己洗就自己洗,我認真打了一遍沐浴露,覺得有點累,頭昏昏沉沉地犯困。

休息會再沖吧。

這麽想着我在淋浴間的地面坐了下去,地面又涼又滑,我抱着膝蓋把自己縮緊了,頭埋在了膝頭。

我渾身都是沐浴液的香氣,真好聞,睡一會吧。

就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被人有點粗暴地拉扯着重新站了起來,氣得我一肚子火,“幹嘛,我要睡覺了!”

那人的聲音有點咬牙切齒的冰冷,“洗澡。”

“我不洗了,我要睡覺!”

他被我推搡了幾下,睡衣立刻蹭上沐浴液,他似乎也放棄保持幹爽的想法了,放開我把睡衣脫了随便帶着點火氣地扔在旁邊。

他一松手我就重新蹲下了,沒一會我又被強行提了起來,他單手箍着我的腰将我抱緊了,打開噴頭跟我一塊沖水。

我幹脆仰頭靠在他肩上,将整個人的體重向後壓在了他身上,跟他講道理,“現在是你非要洗,你自己來,我要睡覺了。”

我話音剛落,把着我腰的手臂立刻收緊了些,我不舒服地喊了聲疼,那手臂又緩緩松開了些,接着我就像人偶一樣,被摟抱着洗了前面。

他的手在我身上滑着,這次洗得明顯仔細多了,從脖子到腰腹,胳膊到屁股,小兄弟也被妥善地洗了,甚至給我撸了兩下,把龜頭完整地擠出來也洗了。

我被他弄得有點反應,在他懷裏翻了個身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鎖骨上,跟他腰腹相貼蹭起來。

他明顯不是很樂意,兩只手扣着我的側腰,想把我拉開。

我不依不饒地摟緊他不讓他得逞,在他身上各種亂蹭。

他很快也有了反應,卻完全不為所動。

他将水流開到最大,飛快将我後背沖洗完,手揉了揉我的屁股,扒開我的臀縫擠進手指快速洗了兩下,接着來到我大腿只摸了一下似乎感受了一下沖幹淨沒就把水關了。

因為我一直抱着他不放,他幹脆托着我屁股把我抱了起來,我立刻順着力道分開腿扣在了他腰上。

我的後背被蓋上了浴巾,接着被抱回卧室,粗暴地扒下來扔在了床上。

我摔了一下倒也不是很疼,只是想把這一發手槍打完。

閉着眼撸了一會,就是撸不出來,我難受地皺起眉,咬緊了嘴唇,好想趕緊撸出來睡覺啊。

我似乎聽見了一聲嘆息,突然我的手被一股力道拉開,接着一只比我的手大的手包住了我的夥伴。

別人幫忙撸和自己撸感覺真的太不一樣了。

而且這個人技術很好,我難耐地想曲腿,他卻不讓地把我腿重新按下,推着我的大腿将我的腿重新分開,手下動作加快了速度,我小聲喘息着,“……”

“嗯……”

沒過多久我就射了出來。

內心盤踞的所有的想法和情緒都順着這一次射精而清空了。

射完我迅速犯困,即使他後來似乎把我抓起來擦頭發我也抵抗不了這樣洶湧襲來的困意,很快完全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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