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岩燒乳酪

在校外耽擱了時間,兩人緊趕慢趕在晚自習前進了教室。匆忙中忘了許木木的岩燒乳酪,只好折返回去,朱鏡辭額外多買了一個芝士蛋糕給他,當作此次約會的謝禮。

許木木對他的新帽子頗為稀奇,幾次伸手過來想要揪那對圓圓的熊耳朵,都被江忱予不留情地拍了回去,只好眼巴巴地瞧了半天。

“室內戴帽子會長不高。”江忱予借機摘下他戴了一路的帽子。

“是嗎?”朱鏡辭有些疑惑,接着又沾沾自喜起來,“那正好,我不用長高了,現在正好方便小魚兒把我抱起來親。”

其實他就是個設定了自動說騷話程序的人工智能吧。江忱予面無表情地又把帽子扣回到了朱鏡辭頭上。

晚會開到十點就被老師勒令解散了。許木木意猶未盡,打算去找家網咖玩通宵,一個人夜不歸宿實在不好交代,便在一旁撺掇着想把江忱予拉下水。

“你自己在網吧不安全,萬一又和去年一樣和人打起來了,等着你爸媽再去派出所贖你嗎?”

“哥,親哥!我保證今年不會了!”許木木情真意切,“而且我不是一個人,班長他們幾個和我一起呢,真打起來也不會吃虧的。”

江忱予一記眼刀甩過去,許木木連忙改口,“我是說,根本就不會打起來,我保證,我一定收斂脾氣,我裝孫子行不行?”

送走了賭咒發誓的許木木,江忱予朝朱鏡辭攤了攤手,帶着笑問,“我又被迫夜不歸宿了,怎麽辦才好?”

“這可太簡單了,”朱鏡辭眼睛笑得彎彎,趁沒人注意上前去挽住了他的手臂,“那就來我家宿吧。”

将近十一點,路上行人大都神色匆匆。江忱予把書包斜斜背着,推着自行車慢悠悠地走,朱鏡辭在旁邊蹦蹦跳跳地跟着。晚會買的氣球沒有用完,他随手拿了幾個,這會吹了一個粉色的玩兒,長長的一條,折來折去卻總折不出個具體樣子。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小魚兒,你會做那種氣球小動物嗎?”粉色氣球被遞到了江忱予面前,提問題的人頗為難地皺了皺眉。

江忱予看了一眼,問道,“想要什麽樣的?”

“真的會呀,”朱鏡辭原本是随口一問,聽到他的回答倒是驚喜起來,“什麽都可以,做什麽動物都好。”

江忱予把自行車交給他推着,自己接過氣球,随意地擰了幾下,動作很快,朱鏡辭沒來得及看清,一只粉色的小動物就活靈活現地站在江忱予的手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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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愛!”朱鏡辭接過,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細看,用手指戳了戳它圓鼓鼓的身子,“這是什麽動物,是小豬嗎?”

江忱予輕笑了一聲,說,“是你。”

“諧音梗犯規哦。”朱鏡辭用很小的音量偷偷地說,捧着氣球小豬,湊過頭去和它碰了碰,又好奇地問,“那小魚兒能做出來小魚嗎?”

“小魚有點麻煩,要別的工具。”江忱予想了想,說道,“給你做個別的,好不好?”

朱鏡辭迅速上交了自己口袋裏所有的氣球,眼巴巴地等着眼前的人變魔法。

江忱予翻檢着挑了挑,選了一個橘黃色的。長條狀的氣球不好吹,他的臉頰蓄着氣微微鼓起,被身邊人壞心眼兒地用手指戳了戳。

江忱予拿着氣球,在他額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記,“不許搗亂。”

氣球像是有了魔力,在手中被彎來折去,發出吱扭吱扭的聲響,朱鏡辭乖乖在旁邊站着,看得目不轉睛。

“好了,”江忱予手掌一翻,新的小動物出現在手心裏,圓臉圓耳朵,配一條短短的氣球尾巴,赫然就是一只橘黃的小貓咪。

“江小豬!”

“嗯。”江忱予微微一笑,把氣球貓咪遞到了他手裏。

“你為什麽會做這個呀?”朱鏡辭說着,揪了揪小貓咪的的短尾巴。

“生日聚會的時候學的,”江忱予說道,嘴角翹起,“現在拿來哄小朋友用。”

“我是小朋友嗎?”

“是呀,”江忱予溫柔地答道,“言言小朋友。”

他又這樣叫自己。朱鏡辭垂下頭去,耳根微微泛着粉。

他似乎越來越抑制不住想要得到這個人的欲望了。擁抱不夠,親吻不夠,好像只有肌膚相親,水乳交融,這個人才能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

江忱予把車子在樓下鎖好,兩人一起走上樓去。空曠的樓梯間裏只有輕微的腳步聲,他慣常地牽起朱鏡辭的手,卻發現他手心濕漉漉的全是汗水,人也有些微微發抖。

他輕聲問道,“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黑暗中的人沒有說話,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只能看到他隐約地搖了搖頭,沉默地用鑰匙打開了門。

等到進了屋子,江忱予正要擡手開燈,手腕卻突兀地被朱鏡辭握住了。

沒等他開口詢問,對面的人就把他抵在了牆上,後背輕微地在牆上撞了一下,就擡頭吻住了他。

這人吻得很急切,撬開他的齒關,舌尖伸進去,很熟練地攪動,仿佛已經跋涉了太久的旅人,遇到甘醴的泉水一樣,貪婪地攫取着甜蜜的津液。

江忱予被他的突然襲擊弄懵了,愣了一會兒才反客為主,握住他的腰,舌尖深入他的口腔,和他交纏。

混亂間,朱鏡辭拉開了外套的拉鏈,拉住江忱予放在他腰側的手,引導着從毛衣的下擺伸進去,用帶着誘惑的口吻,緊貼着江忱予的唇說道,“小魚兒,摸摸我。”

江忱予大腦一片空白,他第一次觸到這裏的肌膚,指尖的感覺溫暖,細膩。他着魔地想要用力,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卻又在聽到朱鏡辭低低叫了一聲之後清醒過來,改為克制地撫摸。

他的手在腰側流連,又移到小腹。朱鏡辭的小腹沒什麽肌肉,平坦而柔軟。

江忱予因為打籃球的原因,手上帶一點薄繭。他的手掌擦過肚臍,朱鏡辭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一下,渾身過電一樣酥麻。

江忱予發現了,輕笑一聲,指尖刻意在那附近摩挲,朱鏡辭幾乎要瘋了,他只覺得小腹升起一股火,直直往下面燒去。

他環住江忱予脖頸的雙手驀地收緊,挑釁一般地狠狠咬上江忱予的唇,又不舍得用力,松了口,厮磨着,吸吮着,勾纏着江忱予的舌尖,退出的時候黏出一條銀絲。

他的腰軟得沒有力氣,直往下滑,要靠江忱予托住,某個地方卻漲得發痛。他半眯着眼睛,眼裏含着水光,用顫顫的聲音說着,“幫幫我,小魚兒,我難受,幫幫我。”

細白的手指抓着江忱予的手,往下面帶。

江忱予簡直焦頭爛額。從前他顧忌着朱鏡辭年紀小,身子也弱,三天兩頭生病,兩人之間向來只是簡單的擁抱和親吻,連互相幫助都不曾有。

可是今天,這個人仿佛發了情的貓咪,黏在自己身上,帶着哭腔求人,好似在勾着人犯罪。

朱鏡辭今天穿了運動褲,褲腰寬松,不需要解扣子解拉鏈,他迷迷糊糊地就直接把江忱予的手帶了進去。

江忱予觸到了一根熱燙的東西,試探性地碰了一下,就感覺到身上的人腰猛然顫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男孩子到了這個年紀,自渎總是有過的,只是他從來沒幫別人做過這樣的事,如今也只好比葫蘆畫瓢,硬着頭皮來。

他用拇指在頂端輕輕碰觸,粗糙的薄繭刮蹭過鈴口,朱鏡辭的身體就猛地一抖,從喉嚨裏冒出含混不清的嗚咽聲。

他的手往下移,握住柱身之後有規律地上下律動,被他握住的人情不自禁地挺腰配合。他的手接着向下,握住了兩個小巧的囊袋,輕輕揉捏。

朱鏡辭只覺得自己要瘋了。光風霁月,幹淨得仿佛不沾塵的江忱予,在幫自己做那種事。那雙好看的修長的手,此刻正握着自己。他眼前一陣白光閃過,竟然就這樣出來了。

發洩過後的朱鏡辭只覺得全身無力,出了一身黏膩的汗,靠在江忱予的胸膛上,懶洋洋地不想動彈。

江忱予低頭,在他濕漉漉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乖,去洗澡。”

他這時才注意到,自己剛剛射在了江忱予手心裏。忙拿了旁邊茶幾上的紙巾,紅着臉給江忱予擦手。

“你去浴室……洗澡,我去準備衣服,一會兒放外面。”擦完了手,他逃也似的進了卧室。

在角落默不作聲看了全程的江小豬很悠閑地踱到江忱予面前,仰着一張圓臉沒什麽表情地看他。

“小孩子偷看會長針眼。”江忱予教育他。

江小豬漫不經心地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喵嗚”了一聲。

“下次不許再看,”江忱予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圓腦袋,“你媽媽臉皮薄。”

在浴室看到多準備一份的洗漱用品時,江忱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看來這狡猾的屋主人早就計劃着這一天,把自己騙到家來吃幹抹淨。

這麽容易害羞,膽子倒是不小,他好整以暇地想。

洗完澡出來時,浴室門口放了只小凳子,上面放着幹淨的白T和短褲。江忱予換好了衣服,便朝卧室走去。江小豬蹑手蹑腳地跟在他的身後,伺機想要溜進去。江忱予擡起手,毫不留情地拎住它的後頸皮,扔出門外,幹脆利落地關上了門。未得逞的貓咪憤怒地嗷喵一聲,沖上去哧啦哧啦朝門上撓了幾爪,氣咻咻地回了貓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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