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任方歲見徐生因小心翼翼的樣子可憐,立馬把蛋糕擺開,挖了一勺塞進了徐生因嘴裏。
“德式黑森林,”徐生因伸舔了舔嘴唇,“你特地去買的?”
“啊?”任方歲笑了笑,“順路。”
“就是特地。”徐生因急躁地努了努嘴,“還吃。”
“自己吃。”任方歲把勺子遞過去。
徐生因搖搖頭,張嘴道:“啊——”
任方歲轉過頭去說:“頭發。”
徐生因手腕上一直有根皮筋,任方歲幹什麽不方便他就給紮了。
“歲寶,你真不生氣了吧。”徐生因心有餘悸。
“嗯。”任方歲往前傾了傾,把徐生因嘴邊的一點巧克力舔了下來。
徐生因呼吸一滞,低眼望進了任方歲的衣領,凸起的微乳好似晃動了一下。
“寶貝。”
徐生因把人摟進了懷裏,嘴唇貼了上去,蛋糕的香甜在兩人的口腔內留連。他伸手摸進了衣擺,直奔目标摸上了任方歲的乳房。
任方歲淺嗯了一聲,吸了吸小腹。
“做。”徐生因一只胳膊就把人端起來了,任方歲趴在他身上,硬起的性器頂在徐生因肩窩上。
徐生因把他放到床上,起身從衣櫃裏抓出了一條短裙,灰色的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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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方歲已經把褲子蹬掉了,徐生因攏起他的腿,把裙子套了上去,因為躺着,裙子緊貼着腿,裆部的凸起尤為明顯。
徐生因嘴吸上了被他揉的發紅的乳房,牙齒磨蹭乳尖,又不敢太用力。
任方歲虛推着徐生因的肩膀,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揉發硬的性器。
舌尖一路舔到腹溝,徐生因交替了任方歲的手,繼續隔靴搔癢。
“進去。”任方歲咬着下唇,憋出這麽一句話。
徐生因開了潤滑劑,放開了前面,手指塞進了後穴,沒兩下就焦急地把性器頂在了穴口。
任方歲往下頓了頓,“癢。”
徐生因把任方歲的腿搭在了肩膀上,怼的愈來愈深,一下一下的沖撞着前列腺,任方歲性器硬地撐起了裙擺,後面甬道被徐生因粗壯的性器刮擦着。
“因子,嗯……前面。”
徐生因含糊應了一聲,他拇指摩挲着任方歲的胯骨,常年的體育訓練,讓他掌心有些粗糙,輾轉在任方歲細嫩的皮膚上,留下發紅的痕跡。
一股熱流湧進身體,任方歲松了松腰腹,盡管性器還在漲的發痛。
徐生因慢慢退了出來,帶着乳白色的液體,濕答答的垂在任方歲的裙子上。
他手指順着任方歲冠狀溝來回摩挲,“老婆,你這都嫩。”
任方歲羞的臉紅,躺在床上懈了力氣,明明徐生因更累才對。
“弄出來。”任方歲說。
兩個睾丸在徐生因掌心之間轉動,性器甚至開始一跳一跳。
任方歲坐起身靠在徐生因肩頭,額頭濕乎乎全是汗:“徐生因…醫生不讓。”
徐生因懂,他也不敢太弄任方歲,親了親人緋紅的臉頰,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将那性器吞進口中。
……
床單被罩換完,徐生因感覺自己洗了澡純粹白洗,出了汗,轉身又進了衛生間,回來就見這個場面。
任方歲趴在在床上,腿晃來晃去,微濕的墨發披在肩頭,手裏拿根棒棒糖,一會兒伸舌舔一下。他穿着個白色細肩帶背心,底下是個帶蕾絲邊的白色平角內褲。
“任方歲,你……能不能別這麽吃。”徐生因喉嚨幹澀的出了聲。
“那怎麽吃?”任方歲疑惑問。
徐生因怕人低血糖,特地給剝開的棒棒糖。
“沒事了。”徐生因趴上去,手擔在人凹下去的腰上。
“老婆。”徐生因偏着頭,眼裏看星星似的。
任方歲劃拉着手機,應道:“哎。”
“老婆。”徐生因又叫。
“說。”
“沒事兒。”徐生因勾了勾嘴角。
徐生因一笑嘴邊有個括號似的,特別陽光。
“你挂了一科吧。”任方歲突然發問。
“啊?”徐生因突然緊張了起來。
“林昊發了自己打小抄被抓的朋友圈,你送我回家的上午。”任方歲說。
“嗯,開學補考就行。”徐生因含糊道。
“不然呢,下次不許幹這種事。”
“伯母還在家裏嗎,我抽空去看看。”徐生因本想轉移個話題,不成想正踩任方歲痛點。
“我爸媽,離婚了。”任方歲說的輕飄。
“什麽?!”徐生因蹭的坐了起來,十分震驚。
“離婚了,”任方歲說完又肯定道:“嗯,對。”
任方歲簡單說了下,原因也模糊帶過,他猜徐生因肯定明白了。
“寶,我,我。”徐生因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什麽,或者安慰什麽。
“你緊張什麽,”任方歲湊過去親了親徐生因臉頰,“我沒事。”
“離婚沒錯,他倆之間的裂痕沒法修複了,”任方歲說:“我就覺得有點遺憾,明明可以白頭偕老,成段佳話的。”
“圈子太亂。”徐生因總歸這一個客觀因素。
“還是不愛吧,或者說,不該相信愛。”任方歲看着徐生因的眼睛,好像有話要問,又不用問。
承諾是少年人做的,教堂的承諾也是騙上帝的。成年人的關系只會因為興趣,利益而轉變。
“我确定,我現在很愛你。”徐生因說。
任方歲倏而一笑,“我也是。”
這比“我永遠愛你”聽起來踏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