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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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上午十一點前
☆、34.會不會太無恥了
會不會太無恥了
“把花都拿下去,這是總裁辦,像什麽樣子”,利徹遠淡冷的說了句,直接往辦公室走,到門口時,又停下來回頭說:“簡汀,這樣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沐婷滿臉同情的看着簡汀。
“讓保安拿下去吧”,簡汀也覺得無辜,回辦公室後,電腦桌前的一束紅玫瑰裏放着一張卡片,她展開:簡寶,我決定從今天開始要猛烈的追求你,駱賓,我愛你。
簡汀渾身哆嗦,拿手機撥了駱賓號碼。
“喂,簡汀,怎麽樣,我送的花你喜歡嗎”,駱賓興奮的說道:“這可是我從上海那邊連夜運過來的進口玫瑰,我覺得都很漂亮,每個品種的玫瑰都送了,你最喜歡哪種”?
簡汀揉了揉太陽穴,“駱賓,你忘了我曾經說過什麽,我們是朋友,我也從沒想過往別的地方發展,我很感謝你的花,但是你貿貿然的送這麽多過來,給我帶來了很多不便”。
“你那個老板說你啦”?駱賓氣憤的道:“瞧他那雙色眯眯的眼神,他就是對你有非分之想,簡汀,我勸你趕緊把那工作辭了,你要想找工作,來我公司都行,康城我他媽的橫着走了幾十年,以後誰都別想招惹你”。
簡汀好笑又好氣,想起利徹遠那雙清湛銳利的雙眼,怎麽在他嘴裏就成了色眯眯了,“這份工作我挺喜歡的,目前沒有任何辭職的打算,還有,我知道你們在康城很有臉面、有地位,但我這樣的人依附着你們,別人只會把話說的很難聽,我不是你們平時可以随便玩鬧的那種女人”。
駱賓急了,“你是不是昨晚看到包廂裏的女人生氣了,那是周躍衡叫過來的,我連她們手指都沒碰過,簡汀,我不想騙你了,當年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我不敢說,你是沛洋的女人,但是沛洋他對你不好,我想照顧你,是一輩子的那種,昨天我沖到楓林園把沛洋打了一頓,憑什麽他可以這樣糟踐我喜歡的女人”。
簡汀錯愕,也有幾分感動,“你以後別再為我跟聶沛洋去打架了,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想再融進你們的圈子,你們那個圈子不适合我…”。
“那你說什麽圈子适合你,我就往什麽圈子去…”。
“如果一條淡水魚放進海裏生活能受得了嗎,駱賓,你別天真了,以後也別再送花了”,簡汀跟他說不通,惱火的摁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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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沐婷拿着一盒正方形的冰激淩笑眯眯的跑過來,“簡汀,你好幸福,又有人給你送了盒冰激淩上來,還是哈根達斯的,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簡汀一看還是抹茶味的,正是她最喜歡吃的口味,剛接過,肖柏突然從旁邊走過,“喲,冰激淩啊,利總最愛吃這種了,剛都在說要是有冰激淩吃就好了”。
沐婷瞪圓眼睛,“利總也喜歡吃冰激淩,我怎麽不知道啊”?
“你跟利總親近嗎,你知道什麽”,肖柏笑眯眯的盯着那盒冰激淩。
簡汀眨眨眼,“既然…利總喜歡吃,那肖助理,您就拿去給利總吧,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吃”。
“那我就代替利總謝謝你了啊”,肖柏笑眯眯的端了冰激淩回總裁辦公室,“利總,剛才有人送冰激淩給簡小姐,被我截過來給您了,我覺得您可以叫簡小姐一塊過來吃”。
利徹遠擡頭,贊許的眯眸:“主意不錯,但是會不會太無恥了”。
“老板,不無恥是找不到女朋友的”,肖柏嘿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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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35.你想對我幹嘛
你想對我幹嘛
利徹遠想想也是,“幹的不錯,這個月給你加薪水,再接再厲”。
“老板,放心”,肖柏眉飛色舞的拍拍胸膛。
肖柏出去後,利徹遠拿內線撥到簡汀辦公室,“你過來一趟”。
一分鐘後,外面響起敲門聲,簡汀小心翼翼的進來,發現利徹遠坐在沙發上。
“過來”,利徹遠招手。
“利總,有事嗎”?簡汀過去,細跟的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利徹遠低頭看着她腳上一雙銀色尖頭亮片高跟鞋,襯得她腳踝秀氣白皙,雙腿曼妙筆直,步伐優雅,女人他見得多了,但像她這種兼具氣質和美麗的确實不多。
“來,坐”,目光只停頓了三秒,利徹遠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
簡汀腦海裏下意識的閃過遇到色狼上司的畫面,剛從社會出來時,她也遇到過上司很親切的讓她坐身邊,然後趁機動手動腳…。
“我坐這就可以了”,簡汀一臉恭敬的做到右手邊的沙發上。
利徹遠表情凝了下,接着打開茶幾上的冰激淩盒,“這原本是你的冰激淩,被肖柏全部拿過來也挺不好意思,正好挺大的,一起吃”。
簡汀心漏跳了拍,忙搖頭,“沒關系的,利總,您吃吧,其實我不是很想吃”。
“是嗎”?利徹遠好看的眉毛一挑,諱莫如深,“為什麽我感覺是你好像不大願意跟我一塊吃,你是擔心我有病,我很健康的”。
“不是…”,簡汀感覺到空氣中一絲絲緊張。
“既然不是就一起吃”,利徹遠遞了一塊小勺過去,簡汀猶豫下只得硬着頭皮接下。
他舀了邊側一勺冰激淩,送的人也是有心了,盒子上還放着冰塊,一直維持着裏面沒有融化,“嗯,很好吃”。
簡汀低頭非常斯文的舀了一小勺,她完全沒法好好感受冰激淩的味道,滿腦子的想吃完快點走,跟自己的上司一塊吃冰激淩感覺鴨梨山大,好詭異啊,她必須得找點什麽話來說,“…很少有男人會喜歡吃冰激淩”。
“主要是看和誰一塊吃”,利徹遠視線盯着她,淡嫣色的唇沿着勺子邊緣抿了抿,清隽的臉有種妖冶的誘惑。
簡汀視線下意識的在他嘴唇上多停留了幾秒,回過神來,心跳加速,“我吃完了,利總,我先回…”。
“等等”,利徹遠猛地抓住她手,起身,挺拔的身軀高出她一大截,他低頭俯視下來,她閃爍着雙眼,腦海裏亂糟糟的,只想着他要幹嘛,要幹嘛…,還有他那句主要是看和誰一塊吃,也是在暗示她什麽嗎。
她下意識的擡手,擋住他胸膛,他卻沒再靠近,只是用指腹輕輕擦拭過她柔軟的唇角,聲音壓低,“上面沾了冰激淩”。
簡汀僵硬。
“對了,你幹嘛按着我胸膛”,利徹遠深邃的眼眸忽然一笑。
簡汀手猛地一縮,整張臉不争氣的發紅,後退一步,雙腿卻撞到後面的沙發,身體不由自主向後倒去的同時,她只想站穩,反射性的扯住利徹遠的領帶,然後兩個人一同跌了下去,他魁梧的身軀徹徹底底的壓在她身上,胸抵着她胸,雙腿将她夾在中間,臉撞進她秀氣雪白的脖頸裏,一股子的芒果柑橘香味籠罩着鼻尖。
他貪婪的吸了兩口氣,微微擡起頭來,唇和她只隔着一厘米的距離,“簡汀,你想對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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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上午十一點。
☆、36.不反感
不反感
簡汀差點要抓狂,他這是反咬人一口嗎,她深吸口氣,擡頭直視着他鏡片,“利總,這句話該我問您才是,您想對我幹嘛”?
利徹遠認真的挑眉,不介意與她對視,“我記得剛才好像是你扯住我領帶把我拉下來…”。
“我那是不小心…”。
“早上也是不小心,上次車裏也是不小心,簡汀,你怎麽那麽多不小心”,利徹遠薄唇緩緩壓低,簡汀緊張的心疼怦怦加速,唯恐他會親下來,她除了聶沛洋外,就沒有和別的男人親過。
好在他雖然近在咫尺,但唇和唇到底沒碰到一塊,但能清楚的溫度他唇齒間的抹茶香味。
她往後縮,卻忘了可以用手臂擋住他,“要…要是有什麽誤會,利總,我向您道歉”。
利徹遠望着她緋紅的臉忍不住輕輕失笑,“誤會已經造成了,你說該怎麽辦”?
簡汀臉熱的像熟了一樣,她面對過太多的游客,也算是個能說會道的人,但此刻竟是徹底無措,這主要是她的對手段數和臉皮之厚實在太強大了。
好在這時,外面響起輕輕“叩門”聲。
簡汀腦子一醒,立即推開他些許從他腋下鑽了出去,手忙腳亂的整理了下微微淩亂的套裙,她記得門沒關,唯恐別人會闖進來。
利徹遠坐回沙發上,摸煙盒,點煙,煙霧袅袅中見她整的差不多了,才擡高聲音,說:“進來”。
進來的是律師顧問團的鄭長軒和他師父林宗文。
鄭長軒看了看茶幾上吃了一半的抹茶冰激淩訝異,他是個心細的人,記得以前聽韓語說過簡汀最愛吃抹茶口味的了。
“簡汀,下午四點半和宋秘書去接法國來的顧問團”,利徹遠淡定的吩咐。
“好”,簡汀心裏大石落地,朝鄭長軒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三點半,她和肖柏去機場接了法國顧問團,又陪他們吃了一頓晚飯,九點送他們回酒店後,韓語約她去吃夜宵。
簡汀坐的士過去,兩人去了長去的龍蝦店。
點好吃的後,韓語似笑非笑的問道:“長軒跟我說了,上午他去辦公室找利徹遠,過了半天才開門,結果你在裏面,頭發有點亂”。
簡汀腦子一嗡,她當時頭發亂嗎?
韓語抱着手臂打量她,“你跟利徹遠到底怎麽回事,他想潛你”?
“我不知道”,簡汀垂眸。
韓語面露擔憂,“不過我聽長軒說利徹遠幾乎沒有跟自己的下屬暧昧不清過,你是第一個”。
“你想說什麽”?簡汀皺眉。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不反感人家”,韓語笑,“你一旦不喜歡一個人,對追求你的人會立即拒絕,連暧昧也不會給,不拖泥帶水,哪怕是自己的上司”。
簡汀張嘴,吶吶的說:“我很欣賞他,他身上沒有聶沛洋他們那些人身上的那種壞毛病,處事精明、能幹,但他的圈子太高,我栽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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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37.救簡汀
救簡汀
韓語心疼,“說到底是聶沛洋給你的陰影太深了,也不能怪你,那時候咱們剛出大學,涉世未深,聶沛洋當時是康城除了名的貴公子,容貌、家世一流,在女人方面身經百戰,甜言蜜語、驚喜浪漫不斷,追你的時候恨不得能把你捧到天上去,只差沒把星星摘下來,換成誰都會動心,要是我也會動心,其實每個女人心裏都有一個白馬王子的夢,你以為聶沛洋是,其實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等你反映過來,你已經掉進了他的陷阱,放棄,就像在割肉,他說你是他心裏最與衆不同的那一個,你信了,最後萬劫不複,男人最擅長的是什麽,謊言”。
簡汀不是滋味的聳肩,“所以我現在認清了自己幾斤幾兩,我不明白為什麽利徹遠會對我有意思,他也知道我曾經跟過聶沛洋,以他那樣的身份和地位沒道理會看上我這種名聲亂的一塌糊塗的人,你要說漂亮,他身邊出現的女人姿色也都還不錯”。
“有時候就是一種感覺”,韓語安慰:“你要真那麽不好,駱賓怎麽會猛追你啊”。
“韓語,咱們不小了,別再天真的說感覺這回事好嗎”,簡汀“啪”的點了根煙,面露嘲諷,“說白了,他可能就是看你身材不錯,想上你”。
韓語喝茶嗆了下,擺手,“對感情別這麽灰心喪氣”。
“吃東西吧,別說這個了”,簡汀拿筷子。
伴着露天的夜色,她胃口不錯,吃了十只蝦,一碗綠豆粥,兩人共喝了兩瓶啤酒。
十一點半時,買單出來,兩人在門口等鄭長軒,大約過了三分鐘,旁邊一家酒吧裏熙熙攘攘的沖出一大幫拿鐵棍拿瓶子的男人。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路邊的群衆紛紛往邊上躲閃,簡汀穿着高跟鞋,躲避不及,被撞到地上。
緊接着,一個染毛的男人被打倒在她面前,幾個身形健碩的男人圍堵過來,拳打腳踢,順帶将她也堵在了中間,簡汀被他們魁梧的身軀撞了幾次,手足無措。
“快救簡汀…”,恍惚中聽到韓語的尖叫聲。
聶沛洋從外面沖了進來,對着幾個男人就是幾拳,然後将簡汀揪起來,護到身後。
“剛你打的,找死啊”,以赤膊男為首的一幫搭手憤怒的朝聶沛洋沖過了。
聶沛洋眼明手快的捏住赤膊男的脖子,眼睛陰狠,“你他媽的誰,敢動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說完直接敲斷他兩顆牙,血流了一嘴。
“快住手快住手”,旁邊一名拿着呼叫機和酒吧經理急急忙忙走出來,滿臉驚慌的抽了赤膊男一記耳光,“蠢東西,連聶少你也敢碰,不好意思,聶少,剛幾個人喝醉了,在我場子打人,本想教訓他們一頓,結果不小心撞到了您,全是誤會,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您千萬擔待”。
“好好管管你下面的人,連我女人都敢撞”,聶沛洋推開赤膊男,整了整有了絲褶皺的襯衣。
“一定一定”,赤膊男忙不疊點頭。
聶沛洋彎腰撿起簡汀掉在地上的包,寒着臉回身拉過簡汀橫抱起來就往馬路對面走。
“聶沛洋,你別以為救了她就能為所欲為,放她下來”,韓語急忙跟上去。
“韓語,你以後別帶她來這種地方吃東西了”,聶沛洋警告完後,直接将簡汀從敞篷車的天窗裏塞進去,然後開着車子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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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上午八點。
☆、38.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
白色的邁凱倫在道路上飛馳。
簡汀低頭揉着扭到的腳腕,暗呼倒黴,真是什麽倒黴運都能遇到。
聶沛洋将車停到廣場的路邊上,挂停車擋,彎腰去摸她腳,“讓我看看,要不要去醫院”。
“用不着”,簡汀拍開他手,他不依,霸道的拽過她腳,脫掉高跟鞋,簡汀一下子往右側倒,她正好穿着裙子,雖然裏面穿了安全褲,但全部落在他視線裏。
她尖叫了聲,忙用手去捂,“聶沛洋,你放手”。
聶沛洋望着她着急窘迫的模樣,想起以前剛追她的那會兒,心中動容,反倒笑了,“你身上我哪處沒看過,別動”。
他輕輕用指腹揉了揉她腳腕,柔聲問:“痛嗎”?
“我說了沒什麽大礙”,簡汀抽了半天,他握的緊緊,不由氣節,“你再不放手,我報警了,我告你色狼”。
“色狼”?聶沛洋邪魅的笑:“我手機裏一大堆我們的親密照片,你确定我是在色你”?
“行啊,那你有本事發池素晗去看看啊”,簡汀忍不住失控的沖他尖叫。
“不舒服了”?聶沛洋握着她腳的手微微用力,嘴角翹起迷人的弧度,“下午送的冰激淩吃了嗎”?
簡汀微怔,她還以為是駱賓送的,原來是他,她心口好不容易用針縫上的口子好像又被撕裂開來,鼻頭又酸又疼,忍不住失控的尖叫起來,“聶沛洋,你到底想怎麽樣啊,每次看到你我都覺得生不如死好嗎,跟你在一起,我永遠都見不得光,我受夠了”。
“別哭”,聶沛洋心疼擡手去拭她眼淚,簡汀一巴掌抽過去,他俊美的臉上一下子多了五個指甲印。
聶沛洋臉微微麻木,說:“兩年前,聶家出事後,所有的人都躲着我,避着我,那時候我是天之驕子,好像突然之間從雲端跌進了泥裏,那端時間特別難熬,好幾次,我都差點要放棄自己,只有你,一直在我身邊鼓勵我,幫助我,要是沒有你,不會有我今天,簡,我不會放棄你,就像你在我最堕落的時候沒有放棄我一樣,想要我放手,我寧可毀掉你,我見不得有一天你走到別人身邊,駱賓我不許,就算是親兄弟我也不許,我看上的女人,誰敢碰,我弄死他,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簡汀身上的血脈片刻停滞,微微發冷,“你非要逼我離開這裏是嗎”?
“離開”?聶沛洋朝她探近,一張俊美的臉在夜色中有種瘋狂的味道,他呢喃,“你要是真離開我,我什麽都做的出來,包括毀掉你朋友”。
簡汀打了個寒悸,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麽要幫你”。
聶沛洋微微酸楚,他什麽都不怕,最怕她說後悔,“簡汀,我懷念我們在臺灣的那段時間,真美好,你明天請假,在和池素晗結婚前,我和你去國外扯個結婚證,至少你也是我妻子”。
“呵,你想娶兩個老婆”?簡汀氣得渾身發抖,“我不會答應的,你別太過分了”。
“簡,我愛你”,聶沛洋苦澀的望着她眼睛,“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你不答應,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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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39.快來救我
快來救我
“聶沛洋,你逼人太甚”,簡汀眼神銳利的恨不得刺穿他身體,聲音也控制不住的尖叫。
“先受點委屈,後面的日子都是甜的”,聶沛洋溫柔的握着她高跟鞋套進纖細的足裏,“過幾年,我爸的仇報了,我天天陪着你,你就是名正言順的聶太太”。
“從你嘴裏好聽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簡汀痛恨的瞪着他,“你連當初陷害你家的仇人都不知道,興許十多年都未必能找到,再說,我不信你沒碰過池素晗,到時候她要是懷了你孩子,你們之間能說斷就斷,你別當我傻子”。
“我不會讓她有機會懷孕的,這點你放心”,聶沛洋眼睛裏閃過絲陰狠,“碰她,也是逼不得已”。
簡汀被他氣得五髒六腑都疼,多跟他說一句,都累,“你把車鎖打開了,我下車,我要回家”。
“大晚上的,不安全,我送你”,聶沛洋發動車子,去的方向卻不是萊茵花園。
“我不回別墅”,簡汀快要逼瘋似得大叫。
“我知道,你搬萊茵花園了,跟利徹遠住一棟樓”,聶沛洋笑說。
簡汀心驚,“你跟蹤我”?
“簡,我不放心你”,聶沛洋伸手輕撫她手背。
簡汀被火燒灼般縮回,一陣無力。
聶沛洋繼續說:“利徹遠那家夥道貌岸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你早點把工作辭了,我的女人不喜歡被人家虎視眈眈盯着的感覺”。
簡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沒想到他什麽都調查的一清二楚,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至少自己擺脫他些了,“他再不簡單,也比你好”。
“今晚我好好陪你”,聶沛洋仿佛沒聽到她說話。
車開進熟悉的別墅,聶沛洋下車,開門,簡汀拽着包想跑,他輕易的将她撈起來拽進心窩裏抱着往別墅裏走。
“想跑,能跑哪去,附近連車子都沒有,小心遇色狼”,一進門,聶沛洋嘟囔的狠狠将她抵在牆上親吻,“乖,簡,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想你,我跟池素晗那就是逢場作戲,她算什麽東西,能跟你比”。
“沛洋,我求你別這樣對我”,簡汀歷來明白他的手段,他這種人你越反抗,他就越狠,她只能哀求着抗拒。
“簡,我愛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聶沛洋心疼的鉗住她兩只手,壓在頭頂,親吻她脖頸,輕喘。
簡汀眼睛裏盛滿水汽吃痛的說,“你輕點,我腳又疼了,你去幫我拿藥水”。
聶沛洋微頓,抱着她放到沙發上,問道:“藥箱你放哪”?
“在儲存室靠右邊的櫃子裏”,簡汀咬唇說。
“你在這坐會兒”,聶沛洋去儲存室。
等他一走,簡汀立即給駱賓發了條短信,“我在聶沛洋別墅裏,你快來救我”,發完後,又撥了下他號碼,嘟嘟幾聲後立即按斷。
一份鐘後,聶沛洋拿着藥箱出來,幫她噴上藥水,又揉了揉,然後說:“你還記得嗎,以前我有次打球扭傷了腳,你也是這樣幫我揉的”。
簡汀心中觸動,那次他一直叫疼,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不過很可愛,現在想想,挺滑稽,她竟會覺得他可愛。
“好了”,聶沛洋見她安靜,擰好藥水瓶,抱過她,語氣傲嬌,“簡,最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今晚一直這樣抱着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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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上午八點
☆、40.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
“我餓了,你給我去下碗面好不好”?簡汀烏黑的眼珠朝他一轉。
“你不是才吃了夜宵嗎”?聶沛洋皺眉。
“我沒怎麽吃,都是韓語在吃”,簡汀淡淡道:“你要是不願,我自己去”。
“哎哎哎,別動,你都受傷了我怎麽舍得你下廚”,聶沛洋心疼的揉揉她小臉蛋,“坐着,我去啊”。
他去了廚房,煎雞蛋的聲音傳出來,簡汀心酸了酸。
十五分鐘後,他端着一碗面出來,外面院子裏有車開進來,光照亮了落地窗,駱賓從車上下來,使勁拍門,“聶沛洋,你馬上開門,把簡汀放出來,不然別怪我報警,把今晚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聶沛洋臉色一變,陰暗的看向簡汀,“你給他打了電話,剛才的一切都是拖延戰術”?
簡汀看着他臉色有點畏懼,“你放我走”。
聶沛洋猛地将湯面掼到地上,湯汁濺了一地。
簡汀吓了跳,畏畏縮縮的過去開門,整個過程,他沒動,只是望着她,俊臉猙獰,“今晚你可以走,但是我一向說到做到,明天假請了,證是一定要扯,你跟駱賓說也沒用,他還不是我對手”。
簡汀心神俱冷,打開門,駱賓沖了進來,操起拳頭就要動手,簡汀攔住他,“我們走”。
“聶沛洋,你再敢動她,我不會放過你”,駱賓怒火沖天的警告。
“駱賓,你少在我面前張揚”,聶沛洋淡淡道:“駱家兩個大項目都跟我們集團資金挂鈎,只要我一撤資,你們公司面臨幾十億的賠償,你自己年輕氣盛,但你爸不會跟着你糊塗”。
駱賓大怒,“當初你們家破産要不是我和周躍衡從中周、旋,你能這麽容易東山再起,你有種,我駱賓沒你狠,從今天開始,我們不是兄弟”。
聶沛洋冷笑。
“駱賓,別再争了”,簡汀疲倦的往別墅外走,駱賓狠狠瞪了聶沛洋眼,忙跟上去。
上車後,開出別墅一段距離,駱賓還是氣得捶胸頓足,“他媽的,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他沒對你做什麽吧”?
“還好,你來得及時”,簡汀苦笑,“不好意思,駱賓,只有你們幾個朋友知道這裏,我實在…”。
“我知道”,駱賓抓住她手,“你發短信給我,我非常高興,我希望一直可以這樣保護你”。
“你別天真了,沛洋他什麽都能做出來,別因為我影響你們兩家公司的利益”,簡汀抽回自己手,她從沒想過要接受過駱賓,“你送我回家吧”。
“我不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駱賓氣憤的繃緊腮幫。
簡汀沒說話,她實在太累了,如果早知道愛一個人會如此辛苦,她好想回到20歲的時候,告訴自己,再也不要愛上一個叫聶沛洋的男人。
晚上回去後,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聶沛洋充斥着她整個夢裏,威逼利誘脅迫,用盡手段,早上醒來,她面色慘白。
上午十點,肖柏叫她進辦公室煮咖啡,利徹遠開完會進來,愣了愣,“昨晚沒睡好”?
簡汀心想,她何止是沒睡好,昨夜簡直像在煉獄裏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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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41.別逼我走到那一步
別逼我走到那一步
“有點”,她低頭倒咖啡。
利徹遠目光停留在她睫毛上,“簡汀,你要有什麽困難可以說出來”。
“沒事呢”,簡汀嘴角勉勵一揚,怎麽說,說她的前任要結婚了,卻對他糾纏不休,還威逼利誘的要帶她去國外扯證?
簡汀不願說,不光彩,難堪,而且他還是池素晗的堂哥,工作她不願辭,證也不想扯,她只能躲一天是一天。
“利總,咖啡好了”,簡汀遞過去。
利徹遠颔首,“明天我要陪同法國顧問團的那幫人去趟啓安鎮,你昨天接待了他們,也知道他們來的目的,你了解下啓安鎮蔬菜種植園基地的一些詳細資料,明天一道過去,晚上住一夜,這趟就你一人翻譯,裏面有個法國記者,主要負責拍攝、采訪,你說話一定要格外小心”。
“好”,這是簡汀第一次出差,不敢怠慢。
晚上回家後,簡汀提心吊膽的害怕聶沛洋會找過來,門打了倒鎖,所有的陌生來電一概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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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區門口停着一輛商務車和轎車,利徹遠和肖柏坐轎車,簡汀陪同四個法國人坐商務車,去的路上大約三個小時車程,簡汀為他們講解着沿路的風景,她是導游出生,見識廣,對中國文化了解頗深,介紹起來也不覺得乏味。
快到啓安鎮的時候,韓語跟她打了個電話,口吻非常生氣,“簡汀,以前我不信本命年會倒黴,現在我是真信了,早知道多穿幾條紅內、褲”。
簡汀想起聶沛洋說的話,心裏發沉,“出什麽事了”?
“上星期我寫了一篇依文化妝品公司賣假貨的新聞稿,那條新聞是我花了很多精力才找到的獨家報導,我手裏都有證據,也拿他們産品做過檢驗,結果現在那家公司把我告上了法庭,說我诋毀他們公司名譽,要求我賠償一千萬,我哪那麽多錢賠…”。
“你冷靜點,長軒不是律師嗎,你可以問問他,再說你既然做過檢驗,有證據,怕他做什麽”。
“問題是我們雜志社一個同事站出來說我為了搏業績僞造新聞,正好我們雜志社最近正在裁員,凡是新聞量拿的最少的會被開除,連我們經理都倒向化妝品公司那邊”,韓語着急道:“長軒說了,要真打起來我勝算不是很大,我當了這麽多年的記者,又不是沒被人告過,可頭一回遇到窩裏反這種事,我是不是得罪誰了要整我”。
簡汀手微微發抖,這件事處處都充滿了蹊跷,“你別急,我問問駱賓他們,他們認識人多,說不定能打聽打聽”。
“簡汀,我不想你因為我又跟那幫人牽扯到一塊”,韓語嘆氣。
簡汀難受,她不敢說是自己連累了她,又哄了她好一會兒,到鎮上飯店後,她先下車走到一邊給聶沛洋打電話。
“聶沛洋,韓語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我昨天一直打你電話,你不接”,聶沛洋笑意清清冷冷冷冷的,“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有關方面我都已經打過招呼了,官司她是打不贏的,對了,這事我跟駱家的長輩也打過招呼,駱賓也幫不了你”。
簡汀渾身氣得發抖,“你別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
“簡,你想做什麽,從你搬離別墅後,我就一直在部署一切,就算你告訴池家,我也有把握應對,但是應對的方式恐怕會叫你身敗名裂”,聶沛洋語氣輕柔,“拜托,別逼我走到那一步,你不妥協,官司我依然會打,韓語要麽賠一千萬,要麽接着打,一直打到傾家蕩産,不過這樣的她,她男友也未必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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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十一點。。
☆、42.42.來你是簡德陽的女兒
42.原來你是簡德陽的女兒
“…我上輩子瞎了眼才找了你這種極品”。
肖柏過來,正好聽到簡汀最後一句話,陽光下,她妝容下的一張臉也掩飾不住的發青,眼底有淚光閃爍。
他輕咳聲,提醒,“簡汀,利總讓你過去幫那群法國人點菜”。
“不好意思,我馬上去”,簡汀收起手機,朝法國人走去,一行人走進飯店。
飯桌上,簡汀想着韓語的事,心不在焉,其間,肖柏提醒了她兩次,“簡汀,哈威先生再問你話,發什麽呆呢”。
“啊”?簡汀一醒,看到坐在對面的利徹遠眉心裏透着一股淡淡的不悅。
飯後,簡汀又給鄭長軒打了個電話,結果也不樂觀。
兩點後,前往蔬菜種植基地時,天還頗熱,一千多畝的蔬菜瓜果的基地一眼望去連綿不絕,對于土地面積比較小的法國人來說直看的嘆為觀止,尤其是有些蔬菜品種他們都沒見過,均需要簡汀一一為他們講解。
三個小時的觀光、采訪、介紹、品嘗蔬果,簡汀最後告訴他們這樣的基地利遠集團在整個中國足足有二十個。
晚飯後,累了一天,大家歇息在鎮上一家酒店裏。
簡汀回房後沒多久,肖柏過來找她,“利總叫你過去”。
簡汀想起在蔬菜基地時利徹遠露出好幾次不悅的神情,他素來公事公辦,看來今晚難免是要挨批評了。
利徹遠房間就在她旁邊,鎮上酒店不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