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極其不負責任的腦洞番

對不起,但還是虐的

真的很不負責任,主要是看了些“阿茲卡班的小巫師”這種梗(啊,結果只是魔法覺醒穿到了阿茲卡班而已,很快又被接回霍格沃茲了,這多沒意思)

又及,重溫了一篇男主殺女主全家(朝代更替再更替),女主由愛轉恨的文,再大概回想了一下那種男主殺女主全家,女主最後還愛男主的文曾經讓我多麽生氣之後,我突然覺得賽芙拉應該還是恨阿拉斯托多于恨多爾芬,因為即便再怎麽清楚埃文有錯,那畢竟是自己親哥哥,沒恨到要殺阿拉斯托應該也接受不了繼續愛他

假設阿茲卡班就鎖牆邊,沒有欄杆

時間線略微調一調,然後請無視一些距離bug,魔法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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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入獄之後,賽芙拉和基萊娅鎖在隔壁,賽芙拉沒法面對事實,絕大部分時間都痛苦沉默,她們跟阿茲卡班的所有人一樣,在攝魂怪緩慢的日複一日的折磨中漸漸失去生氣。

基萊娅畢竟還是對未來抱着期望的,她努力地堅持,假裝賽芙拉在跟她進行對話,偶爾像個正常的十七歲女孩子,偶爾絕望悲泣,也偶爾歇斯底裏的瘋狂叫罵,她硬把飯灌進賽芙拉嘴裏,目的是能有個“活人”陪着自己。

然後某一天,她發現旁邊這個女巫身材不對勁,她好像懷孕了。

賽芙拉也意識到這一點後心情格外複雜,她一瞬間想了很多,她上一次doi是在阿拉斯托最後一次出任務之前,也就是那次任務帶走了埃文的生命。賽芙拉想着不自覺地手指抓緊,她想要弄死這個孩子。

賽芙拉在深夜狠厲地用她們盛飯的碗錘自己的小腹,被基萊娅發現後拼命阻止。顯懷後她又用肚子去撞牆,但巫師胚胎的生命力實在太頑強。賽芙拉當年沒能用這種普通的手段弄掉小羅爾,只險些把自己弄死,現在她自己體內也有魔力運轉,自然更傷不到小穆迪。

她自己,也有,魔力運轉。

賽芙拉将魔咒打向自己的小腹,身體受傷的同時也被一陣難以言喻的心痛擊中。血頃刻就湧了出來,基萊娅吓得花容失色,她手忙腳亂地堵住賽芙拉的傷口,把自己的囚服撕開,趁她昏迷時反捆住她的雙手。攝魂怪聽不懂人話,除了押送犯人外,阿茲卡班也只在每年兩次的巡檢時會有巫師到來,基萊娅只能向梅林祈禱,祈禱他不要帶走自己唯一同伴的性命。

基萊娅的手和她的囚服可想而知不會多麽幹淨,賽芙拉的血止住了,但傷口發生了感染,持續很久高燒不退。她在昏迷中喃喃地叫着什麽人,不是英語,基萊娅聽不懂,偶爾她也會重複對不起,不知道是在對不起誰。

或許是基萊娅的祈禱感動了梅林,在反複的恢複與惡化後,最終不僅賽芙拉活下來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活下來了。賽芙拉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縛,蒼白着臉請求基萊娅松開自己,她發誓自己不會再試圖傷害孩子,但她痛恨被禁锢自由。

随着肚子一天天脹大,賽芙拉也一天天消瘦下去,基萊娅擠出自己的食物給她吃,但也只是杯水車薪。她們終于熬到81年1月的巡檢,打擊手發現了這個孕婦的存在,在基萊娅的苦求下他動了恻隐之心,在基萊娅隔壁的囚位做了些手腳,好讓攝魂怪再多提供一份口糧。

5月多爾芬失手被抓,他叫罵着被關進了阿茲卡班,在這裏見到了意想不到的賽芙拉。他預料到到賽芙拉會與穆迪決裂,但他以為按穆迪那個性子,至少他會放賽芙拉一馬。

多爾芬看到了與消瘦的賽芙拉毫不匹配的腹部,這個孩子會吸幹她,況且那是誰的種不能更明顯,多爾芬想要弄死這個孩子。他驟然蠻力掙開押送人撲向賽芙拉,基萊娅尖叫着攔在他身前,她哆嗦着嘴唇警告多爾芬,如果現在傷害賽芙拉,賽芙拉只會比孩子死的更快。

重新爬起來的押送人捆回了多爾芬,他把多爾芬鎖在了對面的牆上,多爾芬掙不開鎖鏈,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口糧也省出來給賽芙拉。

81年的7月,提前到來的巡檢人帶來了好心的聖芒戈醫生,賽芙拉萬分驚險地生下了這個孩子。他們想把這個無辜的孩子帶去外界,但賽芙拉拒絕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更拒絕讓他們帶走孩子,她自私地留下了他。

賽芙拉叫他迪帕克(dipak),迪帕(dipa)在梵語中寓意光與燈,但那是個女孩名字。

11月黑魔王失蹤後,阿茲卡班的囚徒漸漸多了起來,12月萊斯特蘭奇被抓,阿拉斯托終于争取到押送的機會進來,見到了虛弱但還算清醒的賽芙拉,以及她懷裏的孩子。

賽芙拉抵觸阿拉斯托的靠近,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起初阿拉斯托心痛但沒有多想,他沒有問孩子的父親是誰,只承諾會盡其所能提供給她的孩子最好的成長環境,但賽芙拉死死地抱着迪帕克不肯撒手,阿拉斯托反而開始懷疑,默算了一下意識到孩子很有可能是自己的。

賽芙拉堅稱孩子與阿拉斯托沒有任何關系,但也不能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只重複着那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周圍的囚犯們都在看着,懷疑的視線緊盯着那個抓了他們中間大部分人的傲羅,和他對面女巫懷裏看不出年齡的嬰孩。

多爾芬忽然開始掙紮,叫罵着讓該死的傲羅離自己的女人和兒子遠一些,他說他們不需要鳳凰社敵人的濫好心,他們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

勸說無效,賽芙拉發瘋一樣抱着孩子拼盡全力地躲閃,最終同僚忿忿地抱怨着食死徒的不識好歹,拉走了阿拉斯托。那之後多爾芬編造了一套完全不同的過往,在食死徒同僚們面前徹底認下了情敵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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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帕克在阿茲卡班長大,每半年巡檢人都會給他帶來新的衣服,也會問他要不要離開,起初是賽芙拉不肯放手,後來是他自己不願意。迪帕克某種意義上是阿茲卡班的團寵,他在阿茲卡班可以自由地活動,當然所有人都會拼盡全力,阻止他靠近任何一個狼人的活動範圍。

迪帕克是團寵,并不因為他本人多麽讨人喜歡,長在這種陰暗的地方注定了他不可能擁有多麽美好的性格。囚徒們讨好他,因為他自由活動的權利能夠幫他們向被關在遠處的親友帶話,也因為攝魂怪被命令不許靠近他,如果能讓他站在身旁,就意味着囚徒們可以短暫地歇一口氣。

迪帕克可以快樂,但他很少能産生這種情緒,這是他的母親為了自私地留下他而付出的代價。很多年前,在迪帕克還是個嬰兒時,他第一次咯咯地笑起來,然後在賽芙拉驟然失去血色的驚恐面容中迎來了攝魂怪。那是賽芙拉第一次感到後悔,她拼命地撲過去抱起迪帕克,努力将他護在懷裏,試圖将他和攝魂怪隔絕開來。基萊娅尖叫着,多爾芬徒勞地抓扯着那些冰冷飄忽的黑袍和惡心腐爛的手掌,但沒有絲毫的作用。

攝魂怪散開後很久,賽芙拉才淚流滿面地支起身子,她懷裏小小的迪帕克迷茫地望着她,在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之前,賽芙拉痛苦地把他摁進了懷裏。

迪帕克還小,他一出生就在阿茲卡班,因此他的快樂并沒有多快樂,同樣沒有什麽悲傷的記憶。攝魂怪給他帶來的只是寒冷和情緒的驟變而已,他本能地擡起柔軟的小手塗抹媽媽的眼淚,這只讓他媽媽的眼淚落得更加洶湧。

賽芙拉後悔了,她終于想要把迪帕克送出去,交給誰撫養都好,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賽芙拉苦苦等待了四、五個月,迪帕克還小,他連快樂和悲傷是什麽都不清楚,更不要提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每次引來攝魂怪時賽芙拉都會試圖去保護他,即便知道迪帕克不會有事,她也賭不起那個萬一,以至于每次陷入痛苦回憶的都是她。

五個月,足以讓迪帕克形成一個認知:只要他産生“那樣的”情緒,他的媽媽就會變成“那樣的”狀态,到下一次巡檢人到來時,迪帕克已經很少再笑了。

迪帕克的魔力暴動發生在他一歲的時候,賽芙拉将他放進巡檢人的懷裏,迪帕克立馬就放聲大哭,當巡檢人邁步離開時,迪帕克突然飛了起來,撞回到賽芙拉懷中。

他們嘗試了很多次,迪帕克的哭聲越來越凄慘,以至于到了聲嘶力竭的地步,每次掙脫巡檢人的動靜也越來越大,最後一次甚至将巡檢人炸飛了出去。賽芙拉痛哭着抱着迪帕克親吻,在巡檢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來時,她抱着孩子跪下,乞求他想想其他的辦法。

又過了幾個月,迪帕克得到了特赦,攝魂怪們被命令不可以對他下手,這條命令的有效期将到他十一歲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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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年的痛苦、營養不良和艱難的生産早已掏空了賽芙拉,她沒能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多堅持幾年,臨死前都沒有放棄過勸說迪帕克離開。賽芙拉的遺體被帶去島上埋葬,迪帕克跟着一起去看了,他躲在樹後,注視着母親消失在土裏,傍晚又回到了他父親身邊。

多爾芬告訴迪帕克,他還有個大他六歲的哥哥,他很聰明,他出去之後可以去找他。其他的黑巫師自然不想迪帕克走,他們偷偷告訴迪帕克,阿茲卡班這個小島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來,如果他現在選擇離開,那他将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迪帕克沒見過外面的世界,哪怕賽芙拉曾經給他講過再多,在他眼裏終究阿茲卡班才是熟悉的環境,那些被鎖在牆邊的黑巫師才是朝夕相處的熟人。多爾芬知道黑巫師們在給迪帕克灌輸錯誤的思想,但迪帕克不提,他也就假裝不知道,他一邊将父愛傾注于他,并享受着迪帕克附帶的攝魂怪保護,一邊從來沒有忘記過,迪帕克究竟是誰的孩子。

轉眼來到十一歲,這一次巡檢人強硬的帶走了迪帕克,将他交到了哥哥哈維手裏。迪帕克的樣貌絕大部分遺傳自賽芙拉,幾乎看不出來自阿拉斯托或是多爾芬的特征,但他堅信自己是名羅爾,并且像阿茲卡班的所有黑巫師一樣,深切地憎惡着阿拉斯托。

迪帕克毫無意外地被分到了斯萊特林,哈維一直在不斷地發現和糾正着迪帕克那些錯誤的認知,但同時迪帕克也在不斷地受到同學們的影響。哈維畢業後就搬出了羅爾莊園,他帶着迪帕克住在自己另外購置的房子裏,在霍格沃茲申請了一份助手性質的教職,以便能更好地保護弟弟,不讓他重複自己年少時遭遇過的經歷。

94年的暑假,魁地奇世界杯上出現屍骨再現,所有人都在害怕,唯獨迪帕克興奮不已。哈維警惕地盯着這在弟弟臉上極為少見的神情,他把迪帕克帶離歐洲,改名換姓令他入學伊法魔尼,對他嚴加看守直到他六年級。

迪帕克從未停止學習黑魔法,哈維卻沒有他那樣豐厚的儲備,98年迪帕克擊敗了哥哥,只身一人回到了英國。他追随着屍骨再現來到了大戰中的霍格沃茲,見到了已經力戰重傷的多爾芬最後一面。

多爾芬看着迪帕克笑了,生命力伴随着血液一同從他體內流出,他沒有給迪帕克留下任何一句話。

迪帕克很快加入了戰場,他甩出一個又一個黑魔法,卻是幫着昔日的同學追捕那些食死徒。匆匆趕來的哈維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才知道平時不言不語的弟弟心裏始終裝着賽芙拉為他建立的标準,他對屍骨再現的興奮僅僅源于可能再見到多爾芬。

哈維終于能确定自己的母親是個怎樣的人,戰後他取回了賽芙拉的魔杖,跟迪帕克一起把多爾芬埋到了賽芙拉旁邊。之後迪帕克回到了不排斥黑魔法的美國,哈維留在英國,跟他的朋友一起建設新的英國魔法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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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兒,是不是真的很不負責,作者本人親自進行同人文的同人文二創啊哈哈

寫得時候我發現賽芙拉生的總是兒子emmm,我想解釋下我不是性別歧視啊ノ=Д=)ノ┻━┻關鍵劇情線已經想好了,我不想讓可愛的小姑娘受苦,賽芙拉一個就已經夠虐了,而哈維是心裏苦,迪帕克心裏不苦但是環境苦。

還有一個原因是可能因為見多了乙女,總覺得如果阿茲卡班的小巫師是小女巫迪帕的話就顯得很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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