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忍者世界(4)
做生意這種事講究貨比三家, 所以我在和千手家達成交易的同時,我也會和其他忍族進行交易。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在各忍族大概只有族長和幾個長老, 在千手家, 柱間知道這件事,但扉間不被允許知道這件事。
理由嘛,當然是我提出來的。但我也知道,扉間應該也知道一些內情,為了我們的友好合作, 他只能裝作不知道嘛。
這件事被放到明面上來是因為一次事故, 在一次與宇智波有關的戰争被俘虜了。這種事本來輪不到扉間, 因為他這種性格比起被人俘虜以用來威脅族裏,他會選擇自殺, 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 就是他主動被俘虜, 趁機打探情報。
但這次沒有第二種可能, 帶回來消息的千手族人說, 扉間好像是在實施某種忍術時失敗被重傷俘虜, 另外這次打敗并俘獲他的是扉間在宇智波家的死對頭宇智波泉奈。
知道這件事後柱間不顧佛間反對跑了出去說是要把扉間帶回來,但最終回來的只有柱間一個人。
“斑說會保住扉間的。”沒有帶回弟弟,柱間失魂落魄。
當晚千手族內吵了一架,很顯然柱間帶回來的那個消息是有前提的, 千手內部為這件事吵的不可開交。具體的情況我因為沒在場知道的不多,我在知道扉間被宇智波俘虜的第二天也就是他們在吵架的那天。
我和宇智波也有交易,數目還不小,也就差千手家那麽一點,要不是千手家出了個扉間, 我合作的對象會換成宇智波也不一定。
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千手,這也說明了扉間對我的重要性,也就代表為了救出扉間我不介意付出一點代價。
總而言之,我花費了一點能夠接受的代價把扉間贖了回來。
扉間被領出來的時候原本的白短炸都塌下來了,臉上還有三道血淋淋的傷口,其餘倒是沒看出有什麽事情,被泉奈抓回去只受了這麽一點傷想必當時柱間去找斑還是起了不少作用的。
我反正對此挺滿意,倒是送扉間出來的火核有點尴尬,畢竟我給的價錢不低,現在貨物損壞作為賣家自然不好意思。
我沒說什麽話,出了宇智波族地,我拉着扉間走上了另一條回去的路,理由是怕宇智波再來一次騙贖金。
扉間說宇智波不會做這麽沒品的事情,反倒問我:“你居然和宇智波也有生意往來。”
我回了一句:“你不是早知道的嗎。”我好歹是救他回來的恩人,這會也不怕扉間和我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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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沉默了,過了一會,扉間又問我:“你這次付出了什麽把握換回來的?”
“沒多少。幸好斑和泉奈不在出面的是火核,所以比我的預期價還低了不少。”我沒打算擡高價格,打算告訴他實情。
扉間聞言也仿佛送了口氣。
因為交換的是某些生意上的讓利,折換成數字的話,我報了一個扉間容易理解的數字,“大概夠你再建十個你目前的實驗室吧。”
扉間差點掉進前面的一個坑裏。
我拉了他一下阻止了這場悲劇,另外還問他:“把沒研究成功的飛雷神用在戰場上,這不像你啊。”
這會等了好久扉間才回答我。
“我在戰場上突然想到了完善飛雷神的辦法,泉奈那時候正好攻了上來。”
後面的話不用他講我大概也能清楚,算是科研型人才應用于實踐的一場翻車嘛。我就帶着扉間回了千手族地,千手族人臉色各異,晚上佛間倒是來了一趟,感謝的話說了很多,但終究沒說到我想聽的事情上。
我明白他的顧慮,也不催他,反正大勢不是一個人能抵擋住的。
同年的秋天,爆發了這幾年來最大的戰争,死去的人不計其數,作為戰争主力的忍族千手家幾乎所有的戰鬥力包括連刀都拿不穩的孩子都上了戰場,然而回來的人卻寥寥無幾。
千手一族都彌漫着傷心,以及疲憊。柱間和扉間在這場戰争中快速成長起來。期間我一直留在千手族地,看着進進出出的傷員,我問一旁幫我寫信的阿順。
“你覺得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戰争呢?”
阿順在寫我寄回王宮的信,他吹幹墨跡,摸頭有點不解:“世子上次問我如何挑起戰争,我沒能回答,可是世子你還是做到了,這次也是明知故問嗎?”
我拿過信紙裝進信封,拍拍阿順的手道:“是啊,答案我都知道,可是一些事就算知道答案也會實現它的時候阻礙頗多。”就像我知道最好的辦法是一家獨大,可以戰止戰的方式折進去的卻是不少人命。
我貼着牆壓抑着自己的咳嗽聲:“阿順會喜歡和平的時代嗎?”
阿順眨眨眼:“和現在有什麽區別嗎?”
我想了想,告訴他:“雖然對其他人區別很大,但對阿順應該沒什麽區別。”
“那我應該還是更喜歡和平吧,因為那是世子所期待的。”
我摸摸他的頭:“好阿順,現在幫我把這封信寄出去吧。”
阿順走了,我閉眼陷入了夢境。
和平對我來說是必須的嗎?應該是吧,就行一開始挑起戰争這也是我實現目的最好的方式。戰國多雄并立的局面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就鏟除其他對等的國家,這樣的話統一的國家,國民也會少了沖突,在加上控制文化教育,仇恨也可以在幾十年被完全抹除。
這是我對這些國家做的事情,作為這個世界的任務,我對忍族做的事情與之相似卻也有不同。原理上自然是死掉的忍者越多越好,如果都能死在戰場上我的任務說不定就直接完成了。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這麽辦吧,等到戰争快結束的時候,所有仇恨都會轉為疲态,這樣所有人都希望和平,然後我再推動一步。
我從來不會當擲骰子的那個人,我會催促那些人,早點擲下命運的骰子。
第二年,千手族族長千手佛間和宇智波族長宇智波田島在戰場上同歸于盡。屍體運回來的時候,扉間緊緊握着他父親胸前的一塊碎步,仿佛那樣就可以遮住那處致命傷。
我去找了柱間,事情結束後有的是時間悲傷,現在作為下任族長,柱間得完成自己的使命。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期望,也是佛間很久之前擺脫我做的。
對我來說,柱間會比佛間好說話的多,與他合作會更加有利。于是我幫柱間整理出了所有有反對柱間的千手族人名單,再在支持柱間這批人的幫助下迅速把那些人革質。
老族長葬禮結束的第二天,新族長立即上任并穩固實力。
于是我再次找到柱間。
“我們該迎來和平了。”
大國的争霸戰在那一場決戰中早已落下帷幕,剩下的只是一些不願承認自己失敗的國家花費最後一點國庫去雇傭忍者試圖翻盤。
明天就有那麽一場戰争,正好兩方就是千手和宇智波。上戰場的前一天的扉間就在我對面磨刀,然後又在苦無上刻上新完善的飛雷神術氏。
正好阿順給我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藥,我喝完以後臉色更苦。
“扉間,你應該知道柱間的打算吧?”我敲着桌面問他。
“知道。”扉間手上動作一點沒慢下來。
我直接挑明了說:“斑你殺不掉他的,泉奈死了留下斑的話會更難收場。”
“我也知道。”這次那把刻完了術氏的苦無紮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會幫助兄長實現願望的。”扉間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有些不明白扉間特意來我房間磨刀又留下讓我放心的話語再走的原因是什麽。但我還是選擇相信扉間,我知道比起柱間來說,更理智更知道和平好處的人是扉間才對。
事實也并沒有讓我失望,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宇智波和千手已經達成了停戰協議,至于如此順利達成目标的方法嘛,我看着我對面床的病友陷入了沉思。
我是因為糟糕的身體索性住到了實驗室來,然後扉間在外側進行擴建,索性把這裏擴大成了千手的醫院,當然我住的地方是唯一的貴賓級病房。
柱間說等千手和宇智波結盟了就是一家人,斑的弟弟就是他的弟弟,雖然為了這就話扉間當場捏碎了杯子,但現在泉奈來千手家“做客”,他可很貼心的給泉奈安排了貴賓級待遇——我的“病友”。
泉奈被送進來的時候是真的只有一口氣了,除了忍界第一醫療忍者柱間(我也不知道這個稱號怎麽來的),再也沒有人能把泉奈救回來。
扉間下手的位置很準,一刀差點沒砍掉泉奈半個身子,柱間不僅要攔住斑當場宰掉扉間,還要把泉奈從鬼門關裏拉回來實在費力不少。
據說當時一片混亂,但最終的結果就是柱間說服了斑。
所以,這次算是談判成功了吧?
我看着病床上被裹地像個粽子,并且一直沒清醒過來的泉奈,尋思着我大概要過上一段時間的“同居”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