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忍者世界(5)

論如何處理室友關系。

或許在宇智波家的視角來看, 宇智波泉奈算個不錯的二當家,更別提在斑的心裏那個完美的弟弟形象了。我只不過和柱間出去一次,就聽兩人各自攀比起弟弟來, 說到最後還一齊看向我。

好吧, 我雖然是有個弟弟,可基本沒和他相處過,妹妹倒是有過幾個印象深刻的,不過也不方便拿來和他們比較。

提起上面這些,主要是為了說明從他人那裏聽來的宇智波泉奈是個還不錯的人。當然, 他人裏面絕對不包括扉間。他是個絕對的宇智波黑, 就像泉奈也是個千手黑一樣。

沒錯, 這是我對泉奈的第一印象。

我實際上是個相當官方的人,就算身邊的人給我灌輸各種觀點, 我也會客觀看待那一事務。相比之下, 扉間和泉奈的觀點便是主觀印象了。

就好像扉間一直黑宇智波獨特的開眼方式诟病他們是邪惡的一族。而泉奈在和我做室友的一段時間裏也一直變着花樣罵千手, 尤其是扉間。

我不得不感嘆作為宇智波敢在千手族地裏罵千手, 膽量不是一般的大。這導致每次扉間進來幫他換藥, 最後都是摔門出去的。

泉奈好像在這種相處模式中找到了快感, 每次或明或暗對着扉間冷嘲熱諷,時不時跟我講點扉間的黑歷史。看着扉間額角暴起的青筋,泉奈感受到了一種叫“我就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不能打我的樣子”的愉悅。

作為千手族地唯三的非千手族人,我經常被拉着分析這種喜悅。

其實一開始的泉奈沒有那麽好說話, 可誰讓我們是這群鹹黨裏面孤立無援的甜黨呢?自從我答應和泉奈分享我的小廚房,我們立馬就成了千手族地的甜黨同盟。

在千手族地裏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泉奈說上話的,柱間一般會被無視,扉間一般會被冷嘲熱諷,其他的泉奈又看不上, 所以勸說泉奈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這并不是一個容易完成的任務,但其實也不難。

泉奈是唯一一個不同意結盟的人了,比起身為族長需要為全族人考慮的斑來說,泉奈背負的是宇智波的仇恨,他只是需要時間來接受。

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泉奈和扉間很像,但扉間是自己想通的。于是我問扉間:“你是怎麽放下千手的仇恨的?”

彼時扉間正為結盟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但他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了我:“我和大哥總要先前看,至于死掉的人讓他們活在心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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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一向容易掩飾自己的情緒,好歹做了那麽久的合作夥伴,我懂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不是泉奈對斑的重要性,也許那次砍斷的就不止是護甲了。

但扉間會為了更重要的東西掩飾自己心中的惡意,泉奈還有什麽是放不下的?

我苦思冥想了好久沒有得出答案,所以趁着夜色我偷溜進扉間的房間,一把掀開他的被子。

我沒有随手關門的好習慣,所以戶外的涼風灌進來,原本暖和的被窩一下子冷冰冰的了,同樣冷冰冰的還有抵在我脖子上的苦無。我的眼睛卻是亮的:“扉間,我們去探秘吧!去宇智波舊族地!”

扉間愣了一下,才把苦無從我脖子上放下來:“你瘋了?”

我瘋了嗎?怎麽可能。我只是實在想不到泉奈猶豫的理由,我一向堅信情報是推進劇情的最好方式,所以從游戲一開始我就想方設法收集情報。如果說知道的越多活的越短,那我估計是死得最早的那個了。

這樣的我還會有什麽不知道的東西?當然會有,這些古老的忍者家族總是會隐瞞一些秘密,我費了許多功夫都沒能知道秘密的全部,但我不介意做個解密游戲,所以現在就是邀請我最優秀的小夥伴陪我去探險。

雖然這了念頭的确是心血來潮,但今天不失為最好的時機。斑和柱間為表誠意,紛紛去交好的忍族商談結盟事宜,泉奈現在還在千手家養傷,沒有這兩個的宇智波沒有人可以攔下扉間。

“我為什麽要陪你去冒險。”扉間自然是不合作的,“宇智波泉奈一人的觀點起不了什麽作用,更別說現在要是被發現我們夜闖宇智波,剛穩固下來的關系又要惡化。”

這一點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我也有必須要去的理由:“我知道宇智波舊族地的地址,還有上次去宇智波族地,我看到你放了飛雷神術氏。”

別給我裝出一副大局為重的樣子,你研究所的地下室我早就進去過。我敢說除了宇智波自己沒有誰會比扉間更了解寫輪眼了。

或者說,扉間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寫輪眼的秘密。

話都說到這裏了,扉間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他只是強調一句:“被發現的話我會把所有事情推到你身上。”

我笑笑,并不當真。

說實話我早就想去調查宇智波的秘密了,千手家留下的古籍早就被我用了各種手段看完了。柱間對這種事情并不在意,扉間倒是在意過,但我每次都會與他交流其他忍族的情報,他也就睜一眼閉一只眼了。

宇智波寫輪眼的秘密藏在宇智波舊族地裏,這個消息自然不會是斑或者泉奈告訴我的。但宇智波上層又不只有他們兩個人,只要是人就有可以被威脅的地方,我用這種方法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但有些秘密實在難以獲得,因為他們有獨特的加密方式,比如日向的籠中鳥,再比如我面前的石碑。

其實歷史悠久的家族總會用些方法去保留自己的歷史,千手家就有很多古籍,雖然那些經過悠久的歲月,難免需要有族人重新抄錄,經人手,就會帶入撰寫人的主觀思想。與之相比還是這種一直能流傳下來的石碑更值得相信。

但為難的就是,宇智波用了特殊的加密方式,對我們而已這就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石碑,看不出上面藏着什麽秘密,估計只有寫輪眼才能看到,而且普通的一勾玉、二勾玉還可能不行,需要更高級的三勾玉又或者斑現在擁有的萬花筒寫輪眼。

我有點失望,這一趟基本上算是失敗了。

我向扉間抱怨:“如果你們家也是用石碑記錄就好了。”這樣的話留下來的東西可信度也高一些,我也就不必苦逼兮兮地到處收集情報了。

扉間白我一眼:“石碑難轉移,也更容易暴露,不是所有家族都像宇智波那樣。”

我拍拍讓我意難平的石碑,也是,實在沒有哪一家可以做到宇智波這樣了,不僅非本族人不能解密,還能把石碑保養的那麽好。這手感,連坑坑窪窪都很少,不知道以為才出來做出來幾十年。

等等,這石碑是不是太新了那麽一點?

我對着石碑看了又看,慢慢地我有了一個大膽猜想。

其實以我的視角看這個世界的人是有點奇怪的,詭異的歷史像是有人操控走到今天這種局面,矛盾與理智,仇恨和愛糾纏,每當走到一個歷史節點,卻又迎來另一個混亂的時代。我現在就在一個歷史節點上,必須要有人結束混亂,而我找到了結束混亂的天選之子。我并不認為自己運氣很好,反而我覺得,在我之前的那些人運氣實在差的離譜。

可如果前面的人都不是意外,而是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操控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我把猜想告訴扉間,他也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問他:“歷史記載的活的最久的是誰?”

扉間搖搖頭:“雖然有活了一百多年的存在,但要完成你說的這種事,不是一兩百年可以做到的。”

我卻反駁他:“已知的記載中沒有六道仙人死亡的記錄。”

“這不可能!”扉間的情緒有些激動了。

“也沒說會是六道仙人,只是歷史過去的太久,我們也無法得知那個時代的人可以做到什麽,又或者因為時代太過久遠,久到他可以抹去自己的存在,甚至改變後人的認知。”

這次扉間陷入了沉思。

當然,上述觀點我持保留意見,僅作為一種猜想。可若是猜想成真,那就說明這次我的任務沉重了許多。

我再一次在心裏吐槽黑心老板。

雖然這次宇智波探秘沒有帶給我們什麽有用的消息反而增加了一種可怕的猜想,但很快我們從實驗室得出了重要的突破。

扉間的地下室一直進行着關于血繼的人體試驗,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千手家的死對頭宇智波。

“為了保證血繼的遺傳,忍者大都近親通婚,這樣容易導致遺傳病……所以你發現什麽了?”我咬着豆皮壽司,再一次無視扉間不許在實驗室吃東西的警告。

關于近親通婚的影響,還是我告訴扉間的,并且借由一次對屍骨脈的研究,從一名嚴重骨質疏松病患者那裏扉間才确信了我的話。

扉間敲敲桌子,嚴肅起來:“我覺得把這個稱之為血繼病更合适。越強大的血繼,會造成的隐患也就越大,目前對寫輪眼的研究是宇智波斑,快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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