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受不了這種的壓抑的景椿深深地抽了口氣,腦海裏瞬息亮起一團光芒,光芒散盡,荒蕪空間的縮影清晰的浮現在她腦海中,直徑整十萬丈渾圓透明的玻璃罩中,一半是切面面積為8萬多平方公裏的泥沙地,一半是氧氣十分稀薄的空氣,縮影定型的剎那間,她心裏湧出種明悟:自己可以完全掌控荒蕪空間的一切。

只是這除了泥土和空氣什麽都沒有的空間,她能掌控什麽呀?回過神的景椿面成囧狀,黑線根根從額角滑落,下一個瞬間,腦海裏響起系統機械平板的聲音:“玩家景椿完成任務,獲得荒蕪空間,成為荒蕪空間唯一主人。”

“荒蕪空間主線任務二:貢獻出你已得到的通天教主本命本源的一半,激活荒蕪空間;任務完成獎勵: 1w塊中品靈石,四級太乙劍一把:傷害+40;四級廣袖青绫裙一件:防禦+40;四級疾風靴一雙:速度+40;四級聚風石一塊;四級火種一枚;四級水滴一個;任務失敗懲罰:無。”

自己什麽時候得到了通天教主的本命本源景椿不知道,但做沒有懲罰這還是她得到八仙游戲面板以來第一次遇到,忍不住彎起了眉眼,片刻默念啓動游戲面板,點開任務卷,看到主任務欄時愣了下,原本任務欄中的主線任務、支線任務、每日任務三大條變成了本源空間主線任務、荒蕪空間主線任務、支線任務、每日任務四個大條,眼角抽了下,她打開荒蕪空間主線任務接受激活空間的任務,瞬間覺得身體某種東西少了一半,須臾,荒蕪空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着,天從灰白變藍,地從土黃變成暗黃,空氣中的氧氣以幾何倍數的速度濃郁起來,生機漸現。

“主線激活荒蕪空間任務完成,玩家景椿是否領取獎勵?”

景椿伸手毫不猶豫地按下确認,再次聽到系統提示後,眉開眼笑地打開背包,還沒試試新裝備,就見任務卷不斷閃青光、聽機械平板的聲音響不停。

“荒蕪空間主線任務三:正常世界應有風,請點開聚風石,讓風靈力融入荒蕪空間;任務完成獎勵:風神神格種子一枚,中品靈石500塊;任務失敗:無懲罰。”

“荒蕪空間主線任務四:正常世界應有活,請點開火種,讓火靈力融入荒蕪空間;任務完成獎勵:火神神格種子一枚,中品靈石500塊,任務失敗:無懲罰。”

“荒蕪空間主線任務五:正常世界應有水,請點開水滴,讓水靈力融入荒蕪空間;任務完成獎勵:火神神格種子一枚,中品靈石

500塊,任務失敗:無懲罰。”

虛眯着眼,想玩裝備的景椿吐了吐氣,有些不太情願地關掉背包打開任務欄按照提示一口氣把三個任務都給做了,在荒蕪空間改造得比較正常的同時得到三枚所謂的神格種子,她擡手豎起手指放在風神種子上,旁邊文字框注解:風神格種子,找到神魂與種子契合的生靈,讓其煉化神格種子,其則會成為荒蕪空間風神,主管荒蕪空間風向,注:荒蕪空間主人不能煉化神格種子。

見自己不能用,景椿的興致頓時減了,又看兩個主線任務條都沒任務,便開始尋摸着怎麽回魔教總壇,心裏祈求着她這一趟莫名其妙的任務千萬不要鬧出什麽動靜才好,她還想平平靜靜地利用游戲面板裏的支線任務在東游記的劇情結束前修煉到打得過穿山甲的妖力水準呢。

想到東游記的劇情她便想起這一趟任務幻境中她看到的東游記的完整視頻,心裏有些打鼓,不确定游戲面板真的這麽逆天,讓她穿越不說,還讓她在穿越後知道關乎自身的所有情況?就不怕她擾亂天機破壞劇情的發展?

或者說對游戲面板的開發者來說,東游記的劇情發展根本可有可無、無所謂朝哪個方向發展?那麽到底是誰弄出的這個八仙游戲面板啊?

景椿把問題朝着荒蕪空間的天空喊了幾遍,系統不搭理她,也沒誰搭理她,眉眼嘴角不禁下彎,輕哼了聲,她換上四階裝備,關掉背包和任務欄,見面板右下方的傳送門沒有消失,心裏一喜,擡手點開傳送門。

游戲面板上頓時出現她在那個黑暗空間中見到的縮小型的圓盤,中間的大光球是灰色的,且只标注了本源人間四個字,圓盤正上面的标注着荒蕪空間的小光球則散發着淡綠色的光芒,且浮現有她的名字,懷着試探,她按上本源人間大光球。

霎時間,濃烈的綠光從她腳底升騰,将她整個裹住,片刻她眼前的綠光消失不見,映入她眼簾的是青石圍牆黑色靈土,她的小靈院,只是腦海裏浮現着荒蕪空間的縮影證實她已擁有一個大空間且能在荒蕪空間與本源人間快速竄梭、多了一個極好的保命逃命根據地。

這時天地俱暗,無與倫比的壓力瞬間溶入空氣,随意而徹底地壓制着靈壓主人想鎮壓的任何生靈。

景椿完全動彈不得,甚至妖力都無法調動,彷佛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定格了一般,唯有意識依舊運轉,須臾她面前三米外半米高的空中慢慢地顯現出一扇精雕而又透着久遠古樸

的墨紫色大門,門高十米寬七米,撲面而來給她一種攝人心魄的冰冷邪氣,讓她不自覺地想起魔教大殿裏坐着的那位教主。

只是,這扇門上的冰冷邪氣比教主身上的濃郁何止千萬倍。

門打開,數以億計的紫色妖族文字從門內飄出,消散在天地間,随之走出的還有一位和魔教總壇大殿裏的教主身形面貌衣着一摸一樣的俊美青年,只是這位青年似乎是由純粹的冰冷邪氣這種氣息凝聚而成,純淨無瑕得奪天地之光芒又自成一方天地。

教主和他比起來,就像是從一池蒸餾水中分離出來的一個水分子,太過渺小,完全不夠看。

景椿思緒紛飛,呆呆地看着黑門隐沒、青年穿梭空間般眨眼到她面前,她下意識地彎起眉眼笑了下,沒注意到在青年出現的瞬間天地間的壓力便消散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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