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幹柴
雖然說好了要公開,但事到臨頭槿依舊有些羞澀,米拉端着湯進來時他立馬關了通訊。
“這是我跟母後學的湯,對于魔法透支後的恢複很有用的,您嘗嘗吧。”米拉小心翼翼地把床頭調高,親自拿起調羹要喂他。
槿有些羞澀地推拒:“謝謝您,殿下。但這種事還是讓護工來吧。”
“好吧。”米拉看他态度堅決,只好後退了一步,把湯交給護工,站在一邊看着。
槿的動作跟斯文,睫毛卷翹,紫色的眸子溫柔多情,有種雌雄莫辯的美。
他竟然是雙性人,米拉默默地回憶搜索引擎裏關于槿·格林的一切,這個看起來瓷器般精致的人,是個戰功赫赫的将軍,年紀也跟她差不多,簡直是反差萌嘛。
槿喝完湯,氣色好了不少,微紅着臉道謝:“您的湯很有用,感謝您費心了,殿下。”
“是我應該做的,”米拉開心道:“您喜歡的話,我會經常做的。您快多休息吧,我兄長快到了,我出去迎接一下。”
槿心口一跳,只可惜手腳不太靈便,出去迎接是不可能的了。但他心裏像揣了個兔子,撲通撲通的,緊張又羞澀。
修伯特是和喬治·懷特軍團長一起到的,一路上盡管心急如焚,也只能規規矩矩待在飛船裏。
迎接的人群裏他一眼就看到了耷拉着頭的米拉,不由得嚴厲地看了她一眼。
“格林中将為人溫和,不想追究你的責任,”他冷着臉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就沒事了?”
米拉可憐兮兮地搖頭:“我願意接受處罰。”
“很好,”修伯特道:“那就禁足首都星10年,以及為期5年的社會義工勞動。”
此言一出,連喬治将軍也覺得有些過重,勸道:“殿下,既然并無人員傷亡……”
“如果格林中将不在場呢?”修伯特打斷他:“任何人都該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米拉咬着唇,10年禁足,意味着她跟羅素幾乎再也不可能了。
“米拉,你接受嗎?”修伯特眼神深邃地看着妹妹。
一滴淚落在艦板上,米拉·洛佩茲深深地點頭“我接受。”
修伯特溫柔地擦掉妹妹的眼淚,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口。
一群人再次去慰問了一翻槿,最後所有人都離開了,修伯特堅持要陪他一會兒。
修伯特關上門回頭,槿正癡癡地看着他,眼神發燒,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好點了嗎?”修伯特握住他的手,克制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嗯……”槿的視線黏在了他身上,輕輕含住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修伯特輕笑一聲,雙手撐在他頭側,低聲道:“怎麽辦,這個床太小了。”
槿臉頰發燙,用氣音道:“回房間。”
修伯特一把把他抱了起來,幾乎是瞬移地把人偷回了房間,放在了寬大的雙人床上。
槿頭發散開了,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柔軟姿态。
修伯特跪坐在他身旁,銀光一閃割破了手指送到他嘴邊,藍色的液體沾染在粉色的嘴唇上,妖豔極了。
“快吸。”
槿費力搖頭,心疼地皺起眉:“不……啊!”
修伯特趁他張嘴,立刻把手指塞了進去“乖,已經劃破了,不喝浪費了。不痛的,下次一定等你同意了再放血。”
槿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還是乖乖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柔軟的舌頭舔過傷口,藍色的血液進入喉管,迅速填補空虛的身體。
慢慢地,槿感覺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失去的力氣又重新充滿了四肢百骸。
他用舌頭推出了修伯特的手指“夠……夠了,快止血。”
修伯特親了親他的唇,順手一抹,手上的傷口立刻消失了。
槿抱住他的脖子,嘟囔道:“不許再這樣。”
修伯特點頭“聽你的。”
他不斷輕吻他的唇,槿只好乖乖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與他纏綿。
“哼。”修伯特低低笑了一聲,一邊親吻,一邊一手抱住他的頭把他攬坐了起來。而另一只手則摸到了他胸前,一一解開襯衫的扣子。
槿被他吻的腰軟腿軟,透明的液體從兩人唇舌間偶爾漏出,完全沒意識到前襟大開。直到修伯特解開他胸衣的扣子,他胸前一松,才發現衣服全被解開了。
“呀。”他低呼一聲,放開了修伯特的唇,喘息道:“什……什麽時候?”
修伯特只是深沉地看着他,摸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啞聲道:“你也來,嗯?”
槿羞得冒煙,雙手不聽使喚地去解他的衣扣,一顆兩顆……修伯特緊實的胸膛和腹肌都露了出來,肌肉并不突出,薄薄的一層。槿把手放上去,卻能感覺到底下掩藏的爆發力,他不禁有些流連。
“好摸嗎?”修伯特在他耳邊問。
槿低着頭,耳朵通紅地點頭。
修伯特一下子跳下了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即将發狂的野獸。襯衫,腰帶,長褲,內褲……他脫得一絲不挂,一一扔在地上,力氣大的驚人。
槿跪坐着,渾身發抖地看着他,呼吸困難。
“別怕。”修伯特爬上床,一把把他推倒了,呼吸灼熱地噴發在他肌膚上。他撕了他的襯衫,把長褲和內衣都粗暴地丢下了床,而槿只能在他身下震顫發抖,全身都羞紅了,像個真正的瓷器娃娃。
他是第一次見到修伯特的裸體,他那裏好大,令槿又羞澀又害怕,側着臉不敢看他。
“被……被子。”他細弱蚊蠅地要求安全感。
修伯特随手一扯,把兩個人蓋了起來,依舊灼熱地盯着他。
槿瑟縮地動了動腿腳,受不住地叫了一聲“哥哥。”
這就是進攻的信號和序章,修伯特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像要生吞了似的親吻他。
“嗯……”槿扭着雪白的胴體,舌頭被吮吸的生疼,呼吸被掠奪,幾乎喘不上來氣。
但親吻的快感卻令他癡迷,他頭皮發麻,每一處和修伯特相接觸的皮膚都在發燙。他是烈火,他就是飛蛾,義無反顧,在可怕得灼熱中連靈魂都發出快活的呻吟。
他硬了。
随即他感覺到了另一個更燙的硬物戳在他腿間,槿不自覺地分開腿,夾住了修伯特的腰。
“哈。”修伯特喘息着放開了他的唇,一根銀絲一閃即斷,兩個人在失神中目光交錯。
“哥哥……”槿雙手都被壓在腦後,挺了挺胸,發絲從粉嫩的乳尖滑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遵從身體的感受:“漲了……要你。”
那一刻即便是聖人也無法保持冷靜,修伯特猛然低頭,在他乳尖狠狠咬了一口。
“啊——”槿尖叫着瘋狂搖頭“不要扯……哥哥!哥哥!”
修伯特充耳不聞,咬住他的乳頭拉扯,雪白的肉團被拉的變形,幾乎是立刻乳汁就流淌進了修伯特嘴裏。他松開了槿的手,捧住乳房擠奶似的揉捏,一股又一股乳液流出來,被悉數吞下。
槿含着眼淚呻吟,又疼又爽,晃着腰恨不得貼在他身上“……哥哥,另一邊。”
修伯特如他所願含住了另一邊,一只手卻向下握住了小槿,小東西一下又一下頂在他小腹上,存在感十足。
“呀。”槿夾緊了他的腰,一雙長腿屈膝又伸直。
沒有囊袋,修伯特握住小槿的同時,很容易就觸碰到了潮濕的花瓣。他伸出小指撥弄開花唇,輕輕勾住了花蒂。
“嗯……不要。”槿心裏一蕩,一扭腰試圖躲開他的手。
“呵。”修伯特一笑,幹脆直起了身,跪坐在他腿間仔細觀察。
被他如火的視線盯着,兩張粉色的穴口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小槿顫顫巍巍地翹得更高了。
槿咬着唇,試圖合上腿,修伯特卻眼疾手快地插了根手指進後穴。
“裏面已經濕了。”
槿含着淚撒嬌“不要,好大,我害怕,哥哥。”
“別怕。”修伯特把他抱坐在懷裏,少年已經長開,手長腿長的,抱着沉甸甸的。但他含着淚的眼睛還跟兩年前沒有分別,濕漉漉的像只幼獸。
修伯特溫柔地吻住他,撫慰他高漲的胸口,槿閉上眼,睫毛上還挂着淚水,黑色的長發披散着,發梢遮遮掩掩擋在臀上,被修伯特拂開。
他又一次被吻到神志不清,抱着修伯特的脖子,上身貼着他磨蹭,把乳汁蹭了他滿胸膛,後穴裏什麽時候被插了三根手指都不知道。
修伯特捏着他穴裏的點抽插,弄的他大腿根抽搐,腳趾不住地夾着床單,花穴和小槿都流淌出液體來。
“啊……”
修伯特松開了他,抽出手指,抱着他挺翹的臀微微擡高。
“什麽?……”習慣了手指的穴裏一片空虛,槿睜開眼,通紅的嘴唇微張着,失神道:“不要走,哥哥。”
“這就來。”修伯特在他喉結上啃了一口,在他身體瑟縮的一瞬間頂了進去。
“啊”槿張嘴,卻沒來的及出聲就被堵在了喉嚨裏。
修伯特箍住他的腰不許他逃脫,緩慢卻堅定地一推到底。
槿咬着他的唇,流了滿臉的淚。
修伯特心疼地捧住他的臉不住親吻“好了好了。寶寶,我不動了,不痛的,擴張的很好,沒受傷。”
“你好大!”槿哭的一抽一抽的:“太大了,我都說不要了……好痛。”
他每抽搐一下,濕熱的小穴就絞緊修伯特一次,修伯特只好咬牙克制着挺腰和射精的沖動,安慰他的小男朋友。
“我太想你了,抱歉。”他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忏悔:“我想确認你還在,寶寶,我今天吓壞了。”
槿耳根發燙,腰有點軟,盡管穴口還火辣辣的,卻抽泣着抱住了修伯特的脖子。
“乖。”修伯特蹭了蹭他的頭“還痛嗎?”
槿老實搖搖頭“……好脹。”
“那是因為我全部都在你裏面了。”修伯特握住他的手一起去摸結合的部位,穴口被撐的滿滿的,槿心如雷鼓,那東西在裏面一跳一跳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容納那麽大的東西。
“槿好厲害。”修伯特握住了小槿輕輕律動,他掌心發燙,一路順着血管燙到了槿心裏,陌生的快感讓他放肆呻吟起來。
“舒服嗎?”修伯特含住他的乳頭吮吸,舌頭繞着圈舔弄那顆紅豆。
槿胡亂搖着頭,大口喘息着在他背上抓撓“啊,哥哥,嗯……哥哥。”
修伯特适時抽出一截挺腰一頂,正頂在那一點上。
“啊——”槿尖叫一聲,腰一軟一屁股坐實在了修伯特身上,這下又進去了一截,一股電流順着脊背向上,槿爽得渾身發抖,茫然道:“這是……什麽?”
修伯特再也忍耐不住,一手按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上頂,一手繼續握住小槿撸動。槿溺斃在這雙重快感裏,軟在修伯特懷裏,整個身子無骨似的順着他的力道上上下下,雪白的乳房劇烈搖晃“啊……哥哥,哥哥,太快了,嗯……裏面好燙,好燙。”
修伯特抽插了一陣,只覺得手裏的小槿越來越硬,懷裏的身子一緊一松,終于洩了出來。
修伯特還硬着,但還是停了動作,把癱軟發飄的槿摟進懷裏。
槿粗喘着氣,胸口劇烈起伏着,神志不清地靠在修伯特的胸膛上,酥軟的身子一直向下滑,像被玩壞了的娃娃。
他出了一身的汗,身上滑滑的,還帶着奶香,修伯特深深吸了口氣,拔出了性器,那東西是青澀的紅色,巨大的龜頭拔出來時帶出了一些腸液,穴口被撐的幾乎失去了彈性,半張着嘴楚楚可憐。
修伯特施了個清潔魔法,忍着欲望把槿放平在床上,為他按摩胸口平複呼吸。
好半天,槿才恢複了神智,縮在他懷裏可憐兮兮用發燙的臉頰蹭他赤裸的胸膛。
“好些了嗎?”修伯特溫柔地問。
槿動了動身子,腿依舊有些合不攏,腰也酸酸的,但不可否認太刺激太舒服了,他紅着臉點頭。
修伯特翻身壓在他身上,始終沒軟下去的東西蹭進溝谷,商量道:“……再來一次?”
槿側着臉,眼神閃爍,燙到了似的扭腰“……要撐壞了。”
修伯特輕輕推開他的腿,後穴果然依舊沒有合攏,他低聲道:“那就換前面那個。”
絞盡腦汁系列……這車開的磕磕絆絆的,司機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