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烈火
話音未落,一根拇指就插進了花穴裏。
“啊——”那裏比起後穴敏感的多的多,槿受不住地往後縮“哥哥……好癢,別。”
“噓……乖,不會讓你痛的。”修伯特壓住他的腿,從空間紐裏拿出瓶粉色的液體,咬開瓶蓋,兩指撐開花穴,一整瓶倒了下去。
“啊!”槿反射性地挺腰,花穴因為緊張快速地開合,粘稠的液體順着小口流了進去,少量留在會陰,一片淫糜的水光。
“哥哥,進去了,啊!好涼。”槿流着淚,感覺那些涼涼液體進到了深處,花穴瘋狂地抽搐着,又酸又癢,他繃緊了小腹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哥哥,裏面……裏面。”
“不要哭。”修伯特用手指按揉敏感多汁的花瓣,稍一動作就有一大攤水流出來,混合着粉色的液體,把他的手指全打濕了。
他耐心地擴張穴口,花瓣已經被撐開到了極致,色澤加深,由粉嫩變成了紅色。
“哥哥,”槿夾住他的手臂磨蹭“要壞了,別再撐了……嗯。”
修伯特抽出手,把龜頭抵上瑟縮的穴口,那兩片唇顫巍巍地含住了它朝裏吸,層層疊疊的軟肉迎上來,他不由得倒抽了口氣,按住槿的大腿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往裏推進,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槿昂着頭抓着床單抽泣,大腿繃的直直的,穴口被撐到變形,像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祭品。
“忍一忍。”修伯特粗喘着低頭親吻他的小腹。
槿胡亂抓住了枕頭,紫羅蘭色的眸子裏溢滿了淚水,但仍乖巧地咬着唇點點頭,放任那東西破開軟肉,一路頂到他肚子裏去。
終于全都進去了,修伯特出了滿頭的汗。裏面比後穴更濕更軟,穴肉溫溫柔柔地親吮着他,借由兩人相連的地方,仿佛一時間兩顆心髒也跳成了同一頻率。
“我動了?”修伯特俯身,目不轉睛地看着槿的眼睛。
槿癡癡地回望,向他依戀地伸出手“哥哥……親親我。”
“嗯……乖。”
“……嗯。”槿擡起下巴回吻,咬他的唇舌,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壓,房間裏一片啧啧水聲。
“呵。”修伯特輕笑着一邊吻他,一邊擺動腰溫柔地前後動起來。雙手在他柔滑的肌膚上游走,愛不釋手地流連在他腰間。他們彼此貼着胸膛,軟肉被壓住了蹭,擠出了一股股奶白的液體。
“嗯……哥哥。好大……好深,嗯,輕點。”白皙的腿挂上修伯特的腰,槿渾身發顫着呻吟。穴道裏每一處都被他掃過,最深的地方都被抵住了碾磨,磨的他渾身泛紅,從腳趾到頭頂都酥軟一片,最後腿都挂不住了,不住痙攣。
“舒服嗎?”修伯特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大開大合地撞進去,抽出來時帶出一片淋漓水光和殷紅血跡。
槿高聲呻吟着,仿佛魂魄被撞出了身體,在他進來時緊緊收縮,抽出時戀戀挽留。他失了神志,甚至主動擡腰配合身上人的動作,跟着身體的本能沉淪。
他們配合默契,水乳交融。
修伯特已經忍了太久,抽插了幾十下,一聲粗喘繳械了。
“好燙!啊……哥哥!”
熱燙的液體打在穴壁上,刺激的軟肉不斷抽搐,瘋狂擠壓着性器。槿這是第二次,還沒有射。修伯特突然停住了,他就忍不住食髓知味地吸吮他的東西,自己晃着腰往上撞,像個索要糖果的孩子。
弄的那東西在裏面又硬了起來。
修伯特喘息着跪坐起來,握住他的腿彎往前壓在身體兩側。槿身體柔韌,這個動作做起來毫無困難,白嫩的臀部上翹,門戶大開。
那腿間一片狼藉,花穴微微抽搐地含着巨物,各種液體混合着滴滴答答流過會陰,經過後穴落在床單上,已經濕了一片。
“槿,你流血了!痛不痛?”修伯特低頭一看,當即吓了一跳,立刻抽身出來緊張地問道。
龜頭和穴口分離時發出一聲暧昧輕響,随即大灘的精液伴着血絲流了出來。
修伯特飛快地用了個清潔魔法,懊惱地托起槿的腰檢查。
“不……不痛的。”槿還酥軟着身體,懵懵懂懂地被他抱起來,喘息道:“哈……沒有受傷,哥哥。”
修伯特伸手進去摸了一圈,裏面依舊很潮濕,但果然沒有血跡了。
他想了想,舒了口氣道:“第一次,應該是正常的。”
槿還半硬着,眼神迷離地蹭了蹭他的脖子,手指滑過他的腹肌,大膽地握住了小修伯特,沙啞着嗓子問:“哥哥,還繼續嗎?”
有些疲軟的小修伯特幾乎立刻立正敬禮了。
“你想嗎?”修伯特擡起他的下巴,在他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嗯。”槿閉上眼睛,整個人都軟軟的,輕聲道:“要你抱着弄,要看着哥哥。”
“好。”修伯特就着這個姿勢分開他的腿重新插了進去。剛經過開拓的花穴已經沒有那麽緊了,一次把他整根都吃了下去。
“嗯……”槿騎在修伯特身上享受地昂起頭,在他一颠一颠的頂弄中攬住他的頭在胸前磨蹭。
修伯特聞到了撲面而來的奶香,光滑柔軟的肉團壓在他臉上,引得他反射性地吸咬起來,腰間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兩手狠狠地抓住臀肉往上撞。
這個姿勢本來進的就深,他又放開了往裏弄,幾下就頂到了肉壺口。那塊的軟肉敏感到幾乎碰都不能碰,稍微挨到一點槿就發狂地尖叫,水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修伯特咬着牙忍住射精的沖動,一下又一下鑿進去,身上的人幾乎要爽得背過氣去,他撞一下,小槿就晃一下吐出精液,竟然是生生被艹射了。
修伯特狠狠吸了口甜香的乳汁,快速扭腰對着花心連艹了幾百下,每一下又重又準,精壯的腰身上滲出了汗水,流到兩人交合的位置,随着他撞擊在臀肉上的聲音一起,融合成一片“啪啪啪”的淫糜聲。
槿被他牢牢鎖在懷裏,一開始還能晃着腰配合,後來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連話都說不出,全身過電似的抖,穴裏又酸又軟,仿佛被搗爛了,到處都是是水。
“舒服嗎?”修伯特喘息着問,擡頭尋找到他的唇不住親吻。
“哈……嗯啊,哥……哥哥,嗯,舒服……那裏,啊……”槿戰栗着夾緊腿,層層軟肉緊緊地咂住修伯特不讓他走。
“這裏?”修伯特微微調整了個方向挺腰一刺,槿哭叫一聲,一下子被搗進了肉壺裏。那個小口又緊又熱地箍住了龜頭,一波滾燙的春水噴湧而出,當即刺激的修伯特渾身一抖,全交代進了肉壺裏。
槿呻吟一聲,小腹一縮也射在了修伯特身上,軟軟地倒在了他懷裏。
等他再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了。他全身發軟地裹着睡衣躺在修伯特懷裏,腰很酸,腿也有些合不攏,下面雖然不痛,但總有種修伯特還埋在裏面的錯覺。
“醒了嗎?”修伯特也裹着睡衣,溫柔地摸摸他的臉:“哪裏不舒服?餓不餓?”
槿臉上一紅,沙啞道:“哥哥。幾點了?”
“晚上9點。嗓子都啞了,先喝點水。”修伯特把他抱坐起來,端起旁邊的蜂蜜水。
“嗯。”槿慢騰騰地坐起身喝水,身上似乎還殘留着纏綿的快感,稍有動作都令他不自覺戰栗。
修伯特把枕頭都堆到他背後讓他舒服地倚靠着“餓不餓?”
槿揉揉胃點點頭。
粥就放在旁邊,修伯特執勺喂到他嘴邊,深深地看着他。
槿吃着粥,被他看着,難免回憶起這張床上的靡麗情事,臉越來越紅,頭越來越低。一碗粥吃完,已經快要縮回被子裏去了。
“怎麽了?”修伯特擡起他的下巴,給他擦了擦嘴巴。
槿窘迫地拉上被子蓋住臉:“這麽晚了,我們……晚上的歡迎宴。”
“沒事,羅素會替我們解釋的。”修伯特安慰道“快出來,別悶着自己。雖然已經上過藥了,身上有哪裏不舒服嗎?”
槿露出眼睛搖搖頭。
“那裏面呢?”
槿害羞地一縮,在被子下面悶悶道:“怪怪的。”
“我看看。”修伯特忙道:“是我不好,太急躁了。”
“不……”槿抓緊被子不讓他看,有些難言的滋味:“沒受傷……就是有點不适應。哥哥很好……很厲害。”
修伯特一哂,隔着被子摟住他的腰,貼近了道:“我也是第一次,在星網上查了很多資料,也咨詢過醫生。但依舊讓你不舒服了,抱歉,下次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槿露出個頭來,眼睛紅紅地看他,委屈道:“你太大了。”
修伯特無奈地親親他的鼻尖“醫生說只能慢慢适應,除非你想換個男朋友。”
槿笑眯了眼,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我才不換。”
一抹銀光在燈下一閃而過,槿吃驚地看着中指上的戒指。它小巧玲珑地待在指間,戒圈不知是什麽金屬鑄造的,有着金屬的銀色光澤和硬度,實際戴在手上卻像一片草葉似的柔軟輕便。
戒指表面雕刻着荊棘與玫瑰,纏繞向上,自然旋轉形成了一圈荊棘花環,為中間那顆紫色的藍寶石加冕,流光溢彩,相得益彰。
“喜歡嗎?”修伯特握住他的手指,輕輕親吻他的指尖“訂婚戒指,我自己做的。”
“喜歡!”槿甜蜜地撲到他懷裏,弄濕了修伯特的衣領,也弄濕了他的心。
“別哭。”修伯特托起他的臉,動情地深吻着懷裏的人,他的槿,他的未婚夫。
槿流着淚跪起身,回吻的力度幾乎要把修伯特吞下去。
“嗯……”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滴落在睡衣上,他扯開修伯特的衣服撫摸他白皙有力的胸膛,把他推倒在床上親吻。
修伯特縱容地抱着他的腰倒下去,抓住在他胸肌上亂摸的手往下帶。兩只手一大一小,都帶着同款的戒指。
“……嗯。”槿愛不釋手地摸着他的腹肌,淚痕還在臉上沒幹,依舊紅着臉狀似強硬地宣告:“你是我的。”
“是的。”修伯特親昵地咬他腫脹的紅唇“你也是我的,我愛你。”
槿甜蜜地咬回去:“我也愛你,我最愛你,永遠愛你,哥哥。”
修伯特眼神一黯,一歪頭吻了上去,勾住他的舌頭狠狠吮吸。手指順着槿的大腿朝上,輕輕一勾,白色的內衣就落在了腿間。
“我要進去,槿。”他抽掉腰帶挺腰,按住槿的臀肉,輕輕撞在穴口上。
“啊。”槿閉上眼輕顫:“輕……輕點。”
兩個穴裏面都抹了藥,修伯特摸了摸幹澀的後穴,龜頭輕輕撞向花穴,淺淺地撞進去又撤出來,很快就弄得那裏出水了,濕漉漉一片。
槿難以忍受地握住他的肩膀,指甲陷進肉裏“別玩了,哥哥……濕了,啊!”
“哈……”修伯特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抵了進去。
槿上半身還系的嚴嚴實實,包在黑色的睡衣裏,下面睡衣被推到腰上,光着腿,內衣挂在腳踝上搖晃。這模樣比全裸更誘人,修伯特也不急着射,這一次溫溫柔柔地抽插,緩緩地磨,一片柔情蜜意,打定主意要把槿溫柔地送上高潮。
可槿是嘗過更舒服滋味的,就這樣挨了上百次,穴裏頭越來越癢,胸口也越來越漲,小槿硬的發痛就是到不了。
“哥哥,哥哥……”他勾着修伯特的腿往身前拉,咬着紅唇曲起膝蓋盛情相邀“你快一點……要到裏面,嗯,重一點。”
修伯特握住他的腿搖頭:“乖,你吃不消。”
“不——”槿哼唧着搖頭,主動擺腰夾緊了腿:“你快一點,裏面癢……啊,要深深的,嗯,哥哥,我可以……啊。”
他這樣故意收緊,修伯特明顯地感覺到了抽插的阻力。一層又一層軟肉拉扯着他不讓動彈,仿佛被無數張小口狠狠咬住了似的,簡直要逼人發瘋。
“槿,放松。”他艱難道:“我快一點,你先放松好不好?”
槿委委屈屈地松開他,當即被狠狠一下艹在了花心上,一縮腿叫了出聲。
修伯特把他的腿折到身前,再無顧忌地兇悍挺腰。他是上過戰場的統帥,身體肌肉的力量強悍無比,一旦放開了,次次都頂進肉壺裏,把那個小口撞的瑟瑟發抖門戶大開。
槿哭叫着,幾乎要被他頂下床,想要轉身爬開,又被抓住了腿拖回來繼續。一波又一波快感把他抛上高空,口水、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面更是高潮疊起,花穴抽搐着,被他自己的潮水堵滿了,每次被插入,都擠出一大攤粘稠的液體,在快速的撞擊下被打成白沫。
房間裏呻吟聲水聲撞擊聲連成一片,槿高潮了兩次,修伯特還硬着,不知疲憊地抽插着已經磨腫了的穴道。不知過了多久,那哭叫的再也喊不出聲了,從床頭被頂到床尾,又艹回床頭,衣服全散開了,乳汁流了滿床。終于被艹開紅腫的壺口,接受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熱流,甚至到了小腹都微微鼓起的程度。
修伯特大口喘着氣,坐在滿是泥濘的床上慢慢回神。看到滿身痕跡又一次昏過去的槿,不由得懊惱地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