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番外 關于懷孕
戰事已停,修伯特在一個多月後回到夏宮。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轉涼。他先去問候了父母,接着快步走回自己的行宮。到了卧房門口,感受到裏面平穩的呼吸聲,他解下身上的鬥篷遞給近侍,悄悄推門而入。
雙人大床上,槿裹着薄被睡得正香,他的頭發長得更長了,垂在床邊,像上好的錦緞。
修伯特張開領域,輕手輕腳地脫掉身上冷硬的軍裝。
浴室的門打開又關上了。
槿在睡夢中仿佛感覺到了什麽,眉頭輕皺着翻了個身,把臉更深地埋進了枕頭裏。白色的薄被像雲朵一樣被他抱在懷裏壓着,裸露出修長的腿和一片雪白的背。
修伯特洗完澡出來,習慣性地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晨八點半了。槿一向習慣早起,現在卻還睡着。
他幹脆撤掉了領域,彎腰把被子從槿腿下拯救了出來。
“唔……”槿迷迷糊糊地,眼睛都睜不開,一感受到了他的氣息就朝他伸手:“哥哥。”
修伯特拿被子把他裹住了,彎下脖子讓他環了上去:“嗯,我回來了。”
槿在他頸窩裏蹭了蹭,閉着眼睛,聲音都有氣無力的:“幾點了?”
修伯特看他這樣子,幹脆抱着他一起滾到了床上,拍拍他道:“還早,你繼續睡。”
槿乖乖“唔”了一聲,伸手扯開被子邀他一起。修伯特便靠過去,把被子拉好,圍住了兩個人。
昨夜下了場雨,空氣裏也涼涼的,槿的手放在被子外這麽一會兒,也變涼了。
他枕着修伯特的手臂睡覺,一只手習慣性地扯開他浴袍的腰帶,鑽進他懷裏,在緊實的腹肌上摸來摸去。
摸了兩下,修伯特已經起了反應,他有些無奈地在槿臀上拍了一下:“寶寶,乖乖睡覺。”
“困……”槿檸着眉,閉着眼睛在他身上磨蹭:“也想要你……”
修伯特的浴衣早被他扯開了,胸前被酥軟的兩團肉這麽挨着蹭着,不動聲色地吸了口氣,用膝蓋頂開了他的腿,翻了個身跪在床上。
槿的手臂擋在眼睛上,似乎是還想繼續睡。底下兩條長腿卻乖乖地朝着修伯特打開了,腿間每一寸的肌膚,都完整呈現在清晨朦胧的光線下。昨晚修伯特以魂體夜入夏宮,一響貪歡。現在那陰口還腫着合不攏,隐約露出裏面的嫩肉。
修伯特握着他的腿,情不自禁地在他膝蓋上親了一口,接着按住他的腰,緩緩把自己送了後穴。
槿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一雙腿自發纏上了他的腰。雲氏的族人生來天賦異禀,槿又服用過秘藥,他們倆從解禁以來,幾乎夜夜笙歌。到現在修伯特才插進去,幹澀的後穴就有了些濕意。等他抽插了兩回,裏面已經又濕又軟,緊致的穴肉咬着他不肯放。
真算起來,修伯特本人的身體已經一個多月沒和他真槍實彈地做過了,被這麽夾着,血管突突跳着,幾乎要繳械投降。
“寶寶,松一松。”他俯身去親槿遮着臉的手臂。
“不……”槿搖着頭,後腳跟在他腰上蹭:“裏面癢,進來……”
修伯特眸光一閃,想到禦醫們毫無進展的解藥研究,不由得有些急躁。他把槿抱坐了起來,讓他靠在床頭,底下墊着被子。這姿勢進的更深,修伯特幾乎要把囊袋也擠進去了。他一邊慢慢地動一邊斷斷續續地親吻他傷痕累累的雙乳,問他:“舒服嗎?”
“嗯……舒……舒服。”槿張着腿,垂着頭被他頂在床頭抽插,一頭長發亂陳在身前,被他自己流出來的乳液弄濕了,濕漉漉地黏在飽滿的胸上,半遮住藍色的玫瑰圖案。
修伯特很快就射了第一次,喘息着退了出來。透明的腸液和藍色的精液一起跟着他的東西流出來,槿夾緊腿上下磨蹭着,自己伸手到腿間按了按酸軟的前穴,他顯然還沒滿足。這麽不得章法地瞎按,陰穴張着,流出一股清潮,前頭的陰莖卻還翹着得不到高潮。
“哥哥,”槿又朝修伯特張開腿:“我想……射,你弄弄我……”
“別急,”修伯特撸了兩把陰莖,拖着他的腰重新頂了進去。他射過了一次,這次就更持久,也有閑心折騰別的花樣。
槿被他頂着前列腺撞,一聲比一聲叫得高,從性器官傳來的高潮幾乎麻痹了他的大腦。修伯特力氣太大了,弄得他又痛又癢,腸道裏每一寸都在痙攣都在高潮,他屁股底下的床單濕了一片,有腸液也有他自己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修伯特藍色的東西,一片狼藉。
修伯特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讓他背對着跪在自己身前自下往上頂。這個姿勢進的最深,兩個人上半身貼着,修伯特一條手臂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玩弄着雪白的胸脯。
槿抓着他的手臂,一邊被艹到射精,一邊顫抖着叫他:“哥哥……啊,哥……哥哥。”
修伯特底下聳動不停,側頭在他臉側輕吻着回應:“我在。”
槿摸到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抓着他的手指往下,摸到小腹上。
“要頂破了……”他呻吟着,咬着唇:“太深了,哥哥……不要……嗯,不要了。”
“怎麽了?”修伯特稍微放輕了點力道,在他滑嫩的小腹上安撫似的摸了摸:“不會破的。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姿勢嗎?”
“可是……”槿努力側過頭,紫水晶般的眸子裏含着晶瑩的淚,他癡癡地說:“現在不可以……我,我懷孕了呀。”
兩小時後。
槿吃完早飯又開始犯困,于是修伯特把他送回了卧房。
他在書房召見了禦醫。
“是王後的吩咐,說您在前線,等您回來之後再告訴殿下。”
“什麽時候的事?”修伯特臉色凝重。
“前天查出來的,已經快兩個月的身孕了。”禦醫把一疊病歷本呈上:“格林将軍身體健康,小殿下也發育正常。嗜睡是懷孕的正常現象,您不必憂心。”
修伯特翻看一張張圖紙,視線在腹部透視圖上停住了,他沉默片刻,開口道:“兩年前,他的子宮只有如今一半大小。”
禦醫忙道:“雖說有發育遲緩的症狀,但目前格林将軍的身體狀态是能夠受孕的。”
修伯特有些懊惱地支住額頭:“我們早上……我剛回來,不知道這件事,做得有點過……”
禦醫看着年輕的王儲,不由露出點微笑:“殿下不必擔心,格林将軍身體無礙。只是懷孕期間,希望殿下能夠多注意,盡量避免床事。”
修伯特點頭:“我會的。”
“至于您關心的‘極樂丸’,經過臣的反複分析,可以斷定,這種毒是可以被身體代謝的。過了這麽久,格林将軍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清除了。”
“可是,”修伯特驚訝道:“他今天早晨還……”
“那就是個人體質問題了。”禦醫忙道。
修伯特沉默片刻,讓人把他送出了夏宮。
槿漸漸開始出現懷孕的各種症狀。他嗜睡,胃口變得很好,情緒也變得敏感失常。有時吃着吃着飯,嘴裏的水果還沒咽下去,就歪在修伯特懷裏睡了過去。倘若午睡醒過來看不到修伯特,能把床墊都哭濕。
皇帝陛下本來急于讓位給兒子,現在也不得不延緩了休假的步伐,繼續待在他的位置上認真工作,以便修伯特專心照顧孕夫。
兩個個月後,槿的腹部開始變軟,有了一點輪廓。他的好胃口也消失無蹤,開始吃什麽吐什麽。修伯特哄着抱着,想盡了辦法哄他開心。
白天還算相對好過一點,槿嗜睡,常常一整個下午全都睡過去。相應地到了晚上,兩個人都不好過極了。
厚重的窗簾已經拉上了,行宮裏的仆人也都被遣散了。
修伯特的卧房裏,傳出一陣陣哭泣的聲音。
房間裏暖氣開着,修伯特一手攬着槿坐在床上,一手沒在被子裏面。槿趴在他懷裏,随着他的動作晃着腰,輕聲抽泣着:“哥哥……嗯,哥哥。”
“乖,別亂摸。”修伯特挪了挪,避開他的手。
槿咬着他的肩膀哭:“我不要手,要你進來……哥哥,我想你……哥哥。”
修伯特咬着牙撤回了手指,動了動腰,陰莖貼着他的穴口摩擦:“就這麽蹭蹭,好嗎寶寶?”
“我不!”槿猛地推開他,撲在枕頭上委屈大哭起來:“我不要蹭,我要你進來……”
他光着身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修伯特連忙抓着被子把人裹起來,哄道:“再過一陣,等寶寶再大一點就給你。醫生說了,現在不行。”
“我現在就想要!”槿攪着腿,淚眼婆娑地看着他。
修伯特嗓子幹澀,下面硬的要爆炸,仍舊隐忍道:“胎盤不穩……”
“那你就讓它穩啊!”槿亂踢着兩條長腿,挺着軟軟的肚子把被子都踢下了床,赤條條地朝他敞開腿,他撥弄着兩個饞的流水的穴,挑開門戶把裏面的軟肉給修伯特看:“前面也想要,後面也想要。太癢了,我忍不了了哥哥。”
“別說傻話,”修伯特閉了閉眼,剛想着如何安慰他,一個菱形的法陣在他腦海裏一閃而過。修伯特一驚,迅速咬破手指,在槿鼓起的肚子上畫了出來。
藍色的血液在燈光下發出神秘的微光,光芒一閃随即沒入了槿的肚皮。
“什麽……唔!”
修伯特俯身吻住槿的唇,一手把他抱起身,一手扯開了自己的腰帶。床下的被子緩緩升起,罩在了兩人身上,隐約可以看到兩個人交疊的形狀,上面的那個腰身一塌,一聲滿足又舒爽的呻吟傳了出來。
修伯特一邊狠狠地抽出來又插進後穴,一邊失笑道:“我竟然都忘了……我可是法師啊。”
“哥哥,嗯……”槿扭着腰,随着他的力道迎上去,發出一聲聲貓似的餍足的呻吟“好大……裏面……嗯,再裏面,用力……”
修伯特揉着他的胸,咬住乳頭拉扯,把乳汁弄得滿床都是,問他“還癢嗎?哪兒癢?”
槿伸着手臂,自己摸到陰莖下面的小口裏,被修伯特撞得東倒西歪,還不忘手指淺淺地插着:“這……這兒也癢。”
修伯特輕笑:“那你松一松,讓我出來。”
“我不,”槿迷糊着,披散着頭發搖頭,咬唇道:“嗯……後面,後面也要你。”
“那怎麽辦?”修伯特在他耳邊問了一句,突然抱住他的腰把他換成了背對着自己的姿勢,他那東西還在槿體內,這一下刺激得夠嗆,槿顫抖着叫了一聲,挺着腰射了出來。
他渾身酥麻着,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裏,就感覺自己被穿上了睡袍。袍子有點大,修伯特給他系上了腰帶,卻擋不住一對粉嫩的酥胸撐開衣服滑出來,露出半邊粉色的乳首。
“別怕,乖。”修伯特在他耳後道:“馬上讓你舒服。”
話音剛落,槿敏感地察覺到了領域的擴張,他明明背靠在修伯特胸前,卻看到了另一個“修伯特”跪在他身前。
“哥……哥哥?”槿迷惑地伸出手,“修伯特”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無名指上的骨戒上輕輕親了一口:“別怕”
“我的領域進化了,”修伯特在他耳朵上親了親:“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旁人依舊看不到我的魂體,只有你可以。”
“修伯特”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撥開浴袍的下擺,手指輕輕撫摸過小槿,淺淺插進他的陰穴裏。
槿敏感地呻吟了一聲,随即他感覺修伯特抱着他把他的兩條腿擡了起來,像是為了更方便他的魂體的動作。
明明他還插在他的後穴裏沒有動彈,另一個修伯特卻伸了三根手指進他的前穴攪弄。那裏有兩個月沒被別人碰過了,“修伯特”只是把手指伸進來,槿已經敏感地快要潮吹了。他緊張又迷惑,眼前的人和修伯特沒有任何分別,但他清楚地知道在他身後的才是真正的愛人。這種強烈的被“其他人”當着修伯特玩弄的背德感,讓他脊背發麻。
“可以了。”身後的修伯特忍不住慢慢抽插了兩下,魂體和本體感覺是共享的,插在槿後穴裏的人是他,玩弄他陰穴把他弄濕的人也是他。
修伯特抱着槿的腿,微微擡高了一點他的屁股。另一個修伯特小心地護住了槿的肚子,把陰莖抵在了他濕漉漉淌水的穴口。
槿呻吟一聲,晃動了一下腰輕聲道:“……不。”
“不要我嗎?”“修伯特”問着,那東西黏黏連連地一下下輕輕蹭着他的陰蒂。
槿抖着腰,迷亂地抵着修伯特的胸膛呻吟:“要……要哥哥。”
“噗”得一聲輕響,“修伯特”一插到底,甚至蹭到了他敏感的宮口。
“啊——”槿發出一聲尖叫,他混亂着高潮了。他體內兩根東西,長度,形狀,甚至跳動的脈搏都一模一樣,蹭在一起,好像把他體內每一寸肌膚都撐開了,每一個敏感點都蹭到了。
“哥哥……哥哥!”他無助地叫着:“太大了,吃不下……要破了。”
修伯特伸手摸了摸他的穴口:“好好的,沒有破。”
等槿适應了一陣,他放下他的腿,讓他坐到“修伯特”懷裏去,挺着腰慢慢磨蹭他的G點:“舒服嗎?”
槿抱着“修伯特”的脖子,雪白的脊背顫抖着,抽泣道:“哥哥……哥哥,我害怕。”
“修伯特”抱住他被頂得一聳一聳的身子,溫柔地挑開他的唇,輕柔地揉弄他的胸:“別怕……唔,是我……我在這。”
槿癡癡地張開嘴,被他熟悉的氣息親吻着,動情地擡起屁股,擺着腰任他艹弄,他自己身子搖晃着騎在“修伯特”那東西上,一時間呻吟不斷。
“修伯特”輕笑一聲,貼着他的唇咬了一口:“前面要不要動?”
“要,要哥哥。”槿已經徹底分不清兩個修伯特,兩個都是哥哥,兩個都在他身體裏,兩個都讓他情動讓他高潮。
他們換了個姿勢,三個人倒在床上,槿夾在中間。修伯特從身後幹進去,環着他的腰親吻他的肩背。而另一個修伯特則插在他前穴裏,和他纏綿地接吻。兩個人動作一致,一同進去一同抽出,槿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照顧得妥妥帖帖,渾身上下像被電流狠狠鞭打過,他喊啞了嗓子,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高潮,仿佛要把穴裏的癢一次性解決個夠。
床嘎吱嘎吱響了半夜,後半夜才算結束。槿兩條腿合不攏地攤在潮濕的被單上,還在不自覺地抽搐。後穴不斷流出藍色的精液,前穴相對幹淨一些,只有他自己潮吹的液體淌滿了大腿。
修伯特放好浴缸的熱水,過來把他抱進了浴室,坐在浴缸裏喂他喝蜂蜜水。
“哥哥……讨厭。”槿把臉埋在他胸膛上。
“嗓子都喊啞了。”修伯特親親他的頭頂,手指撫摸過他遍布紅痕的身體,一一為他消除那些歡愛的痕跡。
“嗯……”槿躲了一下,不讓他碰大腿之間。
“那你自己來?”修伯特抱着他,輕笑道:“怎麽還在打顫,剛剛太舒服了嗎?”
“我……我不知道,”槿胡亂搖了搖頭,羞澀又後怕道:“太奇怪了……感覺都是哥哥,但是又有兩個……要是被別人看到了……”
“別人看不到的。”修伯特随手畫了個法陣:“這間屋子裏有幻靈石。你擔心的話,我們來看看,唔?”
“幻靈石?可以記錄影像的石頭?”
“唔,你看。”修伯特示意他擡頭。
幻靈石記錄的影像是非常真實的,那張逼真的大床是,床上交疊在一起起伏的兩個人也是。
槿驚呼一聲,又羞又急地去捂修伯特的眼睛:“哥哥錄這個幹什麽?”
修伯特笑道:“幻靈石本身就在房間裏,你要看我才調出來給你看的,不是特意錄的。”
“我沒要看。”槿忙道。
“你看,”修伯特拿下他的手握在手裏,指了指那對情濃的情侶:“只有兩個人是不是?”
槿忍着羞意看過去,果真那被錄下來的影像裏,只有兩個人。但他再仔細一看,那個被錄下來的自己兩腿之間,後穴被修伯特插的滿滿的,前穴明明沒人攪弄,也是個撐的滿滿的模樣一張一合,潺潺流水,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在同時艹弄那裏一樣。
“哥哥!”槿又羞又氣,絞着腿揮手搗散了影像:“你以後不許……不許這麽弄我!”
“好,”修伯特從善如流,在他唇上纏綿地吮吸了一口:“都聽你的。”
五個月後,槿順利誕下一位皇子,伊萊·洛佩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