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是被扛回來的,梁骁行裹緊身上人的鬥篷,在一衆候着的下人中穿行過。

沈沅不敢掙紮,已是這樣丢臉,幹脆不言不語裝死,霧蒙蒙的眼睛看着那人邁步的腳後跟,真正是一路從臉紅到腳心。

子湘在心裏納罕,饒是這兩年看過他家王爺多混不吝的樣子,今晚也被這出鬧了個臉熱。府裏燈火通明的,不知是在十二爺府中出了什麽事能惹得這樣急?

嗐。

他是不知道,便是沒出什麽事,光是看着沈沅和他家主子莫須有的情敵站在一處,就夠他酸上十天半月的。

所以說今晚何必帶上沈沅去,顯擺也好,炫耀也好,到頭來自找苦吃。

“啊!”

錦被層疊,床幔搖晃,沈沅被扔在其中,白的衣紅的床,一張面孔微含愠,瞪人的眼珠淚光閃閃,一路扛進來一邊鞋襪不知是掉在了什麽地方,露出被寒風吹過的一只白腳。

眼前人酒氣沖天,沈沅轉身想往裏面爬,梁骁行三兩下拽幹淨自己的衣裳就附上來,一只手就拽上了他的腳踝。

“過來!”輕聲的訓斥,卻叫沈沅想起這人床上的那些動靜,當下就軟了腰身,埋臉進被面,不再掙紮。

梁骁行拽下他的衣褲,留一件純色裏衣要挂不挂的,他親吻身下人的肩頭,湊近舔沈沅露出的側臉。

“嗯……”

揪撓被褥的手洩露了一切,嘤咛是慢慢随着背脊上的熱吻出來的,酥酥麻麻的癢滲進四肢,沈沅徹底癱軟了,甚至被這溫熱的長吻激出哭腔,連殘疾的胯間也似乎有了什麽動靜。

他難捱至此,梁骁行卻還不肯給他個痛快,親熱從漂亮的肩胛骨到尾椎,最後在他的兩瓣臀肉上印下手掌。

“啊!……嗚啊……”

金絲攢的軟枕被揪得亂七八糟,沈沅哭腔不斷,身後的動靜無論多少次都叫他羞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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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骁行掰開他的軟肉,在他的大腿根不停吮舔,臀肉任揉任搓不夠,又将他翻轉正面,那處若隐若現的風光才真正盡收眼底。

“王爺……”沈沅叫出極動情的一句,婉轉着順着對方的目光向下。

梁骁行喉結滾動,雙手握着他的大腿向兩邊打開。

那殘缺的尿孔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日走動得多了的緣故,被磨得發紅,估計是有些疼,卻在他的注視下開始翕張。

“王爺——”

這一句裏含了哀求。

梁骁行俯身撐在他耳旁,朗毅的臉龐上暴露欲望,眸光兇性畢現。

至此還不罷休,他還要裝模作樣問上一句:“叫你家王爺做甚?”

沈沅搖搖頭,抓枕頭的手摟抱上他的肩背,不知怎麽說了,只會仰着頭尋他的嘴唇來親吃,作出嬌憨的動靜惹人憐愛。

梁骁行不動,對方便又用那雙沾滿水光的眼看他,紅唇一聲聲叫“王爺”,只求他趕緊給個痛快吧。

“你該是我的劫。”

梁骁行吐出這麽一句,含糊中已經含住了對方遞上來的熱唇,也不知有沒有被聽見。

只見沈沅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張着嘴唇任由舌頭進入纏繞他的舌尖。上颚敏感,被舔弄不斷,激起滿身戰栗。

脆弱的脖頸後仰繃緊了,男人的熱吻延續至此,毫不猶豫咬下,又不舍地在齒印上舔弄。

馬車上就已遭蹂躏的胸乳也不堪入目,腫大的乳尖勾引人,乳暈都被吸得比平時大上一圈。

舌頭在上面砸吮鑽弄,像是要探進乳孔似的動靜,叫沈沅又是一陣叫喚和哭求。

兩條白玉似的腿被分開了,露出中間顫巍巍的殘缺陰部,傷口愈合後的疤痕還在,也許會帶着一輩子。

如今這疤痕卻激起了梁骁行無盡的欲望與疼痛。

聽沈沅自己說,七歲的時候進宮,是在宮外受的刑,年紀小,傷口好轉的記憶已經模模糊糊,但那一刀的痛一輩子都不能忘。

他帶着憐愛,帶着疼惜,張嘴湊近,在平坦的疤痕上,在那個微紅的尿孔上,輕輕地吻了吻。

沈沅身子發抖,大腿根繃緊,食髓知味的身體不受控制般湧出情潮。

梁骁行慢慢地吮吻那個小小的口子,看那裏變得更紅,甚至有些腫了。小小的尿口被他吃的翕張不停,都能看到裏面粉嫩的軟肉。

“啊、啊!”沈沅控制不住地叫,帶着難熬的哭腔,兩腿死死夾住對方的腦袋,胯下的肉活了,他甚至覺得梁骁行是在吸食他那根不存在的性器,要從裏面吸出精來、吸出魂來……

眼淚糊了滿臉,單薄的胸口上挺,乳尖顫抖,體內有什麽東西要沖出來。他仰頭尖叫,哭求:“王爺!啊——王爺……要、要出來……啊!”

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身體上的高潮還是心中的高潮,總之每每一想到梁骁行如此趴在他胯間舔吮,他就控制不住地渾身戰栗,體內蓬勃的欲望急于沖出,可他哪兒有什麽東西可出來,往往到最後只有淅淅瀝瀝的水,不知是尿還是其他的什麽。

梁骁行跪起身,眼前的尿口已經被他舔得張大許多,他又拿手指剮蹭脂膏送進沈沅早就在收縮的後穴,濕潤非常。

攪動兩下再忍不住,将自己滾燙的東西抵着後穴軟肉沖撞進去。

一進去就是疾風驟雨般的狂肏,不出一會兒,沈沅前頭的尿孔裏就噴出幾股水柱,邊噴邊顫抖着身子哭,呻吟和尖叫混着肉體的撞擊拍打,淫靡不堪。

沈沅脖子後仰,兩手緊緊揪着身下的布料,指尖用力到發白,尖聲呻吟停了,只有在頻繁的抽送中發出的水聲,還有前頭止不住的水液噴發。

已經顧不上是不是尿水,梁骁行叫他這幅樣子激了,雙眼發紅,将他抱坐起來,對着嘴唇和胸口就是癡纏,嘴裏什麽心肝寶貝的好話都說盡,身下鐵杵似的滾燙的東西卻不如嘴上會憐惜,一下下鑿進最深處,每一次抽送都帶出前頭尿孔裏未流幹的水來,甚至連後穴都漸漸變得濕潤異常,裏頭軟肉絞動,他差點被吸出精。

沈沅尿了一次,已然是虛脫的模樣,軟綿綿地張嘴喘氣,眼神游移,在上下颠簸中靈魂才落回一點原處。

他伸手撫摸對方的眉眼,輕輕地将嘴唇貼在梁骁行堅毅的鼻梁上,喚一聲:“王爺……”

梁骁行親吻他時有多溫柔,身下的抽送就有多猛烈,将呻吟吞下,将乳肉吸腫,吻遍他全身上下,揉出他殘疾之處兜不住的情潮。

他始終認為自己對沈沅不止是一見傾心,而是蓄謀已久的奪取。

那年老十二還未出宮,兩人在宮裏的荷花池旁對坐下棋,他素來不愛這些風雅之事,那天卻因為老十二身邊的小太監來上了一杯茶,就與對方對弈一天,輸了不知多少棋局,都怪他眼神時不時移到一旁那個低眉順眼卻偏偏眉眼都對上了他心頭好的奴才。

他旁敲側擊,苦心積慮,回去後茶飯不思……

也疑心自己出了毛病,太醫叫來看了個遍,卻又不說是怎麽樣個不舒坦。

最後還是忍不住出手,好在老十二與他向來交好,讨要這個奴才時才沒叫兄弟阋牆。

如今兩年過去,沈沅從第一次在床上被他吓到眼淚盈盈,到如今也學會一點迎合承受,梁骁行每每想到這裏胯下兇器就更雄偉起來,恨不得時時将人摟抱在床上,藏進被窩裏,看他不堪忍受自己的撞擊淚花閃閃求饒,看他那破敗之處被自己揉出尿水發着抖噴出。

甚至偶有幾回被他弄壞了,尿孔腫得跟什麽似的,灌多少水下去都尿不出來,他又心疼得要命,叫太醫來沈沅又不肯見人,折騰得夠嗆。

如今吸取教訓,是不敢再那樣發狠地揉弄了,有時忍不住卻還是要用嘴親一親舔一舔的。到了床上,在外頭桀骜不馴的六王爺就變了個人,成餓虎撲食,要把人拆吃入腹。

“嗚……王爺……”

抖動的床幔裏傳來哭聲陣陣,濃精噴湧進軟嫩後穴,梁骁行壓着人倒下,下面半硬的家夥還不舍抽離,慢慢地在緊致的肉穴中抽送着,看沈沅在他身下紅唇紅眼的模樣,一下下溫柔地親。

一個太監的身子,在一個王爺的身下,婉轉求歡。

膚如凝脂,聲如莺啼,滔天的熱浪沖翻了紅燭,一室暖熱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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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太監受,所以免不了會出現圍繞“尿”一字的各種展開描寫,如果有誤入的小夥伴看到這裏感到不适,請速速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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