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梁骁行在情事上向來是随心所欲,可這樣大的動靜在府裏還是少見,大約是晚上喝了些酒的緣由,他有些沒收住了。

發了一通酒瘋,回過神來,沈沅已經軟在他懷裏,他探手去摸對方下面,腫得跟什麽似的,床褥更是狼藉。

抱去沐浴完躺回幹淨的床鋪上,沈沅倒頭就睡,任由他怎麽摟抱都行,微腫的嘴唇在睡夢裏嘟着,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梁骁行一通發洩完,精神卻見鬼了似的愈發好了,這會兒燭火燃盡,他卻還毫無睡意,甚至因為沒怎麽“吃飽”而頗有些難耐。

将頭埋進沈沅裏衣探尋片刻,又去叼那兩只發紅的乳肉來吃。

沈沅夢裏也不願,輕哼着不肯,又累得醒不過來,最後還是躺平了任他吸吮大敞開的胸口。

只是再不能做了,吮吸兩下,梁骁行将他衣襟合攏,又掀被将兩人蓋好,抱住他厮磨,睜眼看見沈沅睡夢中露出的些許少年情态,便情不自禁地笑。

又想起那幾年在老十二的宮裏,假山後的荷花池塘尤其漂亮,春夏時節就荷香蕩漾,人人都看粉綠荷塘,只有他,每回借荷塘之景看老十二身後低着頭規規矩矩的那個人。

“六哥今年怎的如此愛荷?隔三差五就要來小弟宮裏欣賞,倒不如叫人在六哥府中也做一個才方便。”

十二王爺怎會知道他六哥看上的哪裏是他宮裏的荷塘,分明是那個每次來上茶水都要被六哥發難叫住問上幾句的小太監。

看小太監答不上話來漲紅了臉跪地磕頭,他六哥那身雄孔雀開屏的架勢才算是收了,末了還要責怪人家小奴才“膽子太小,不經吓。”

這沈沅和十二王爺到底也算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人,這麽幾回之後,還以為是他六哥不喜他宮裏的小奴才,後來凡是梁骁行來他宮裏,他還特意叫小奴才避開不見,免得六哥又為難他。

誰知陰差陽錯,是他錯了主意!

梁骁行見不到人一身陰晴不定的本事就随處撒氣,荷塘開敗了分明是老天爺的意思,他卻要怪治理荷塘的奴才們不上心,倒叫咱們十二王爺看了個稀奇納罕,驚叫他六哥如今是轉了性了!

後來才知,兜兜轉轉,竟都是為了個一個小奴才。

思及此,梁骁行笑了笑,為當年自己的不懂事,也為那些鬧出的笑話。他在懷中人沉睡的臉上親了一口,輕聲訓:“還不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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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夢裏的沈沅只盼這人能安生會兒,讓他睡個好覺,終究是願望落空。這麽摟抱着到後半夜便又被鬧醒。

梁骁行摸到他後頭軟穴腫起,碰一碰懷裏人就抖,自覺無法再承受,就兀自将下頭鐵杵似的滾燙東西往沈沅大腿根塞,一時不知是說他貼心還是禽獸。

他的家夥大,頂端又彎起,是奇物,每每在床上搗弄的沈沅尖聲哭叫梁骁行都被激起心火。

這會兒趁着對方睡着,他塞進兩瓣軟肉裏搗弄抽送,将沈沅夢裏皺眉呻吟的妩媚情态收入眼底。

撞着看着便不滿足了,抱住對方,一手繞到前面摟住沈沅肩背,舌頭在滑嫩肩頸上游走;一手又在下頭按着沈沅的腰胯,直直地限制住,往自己胯下按。

性器抽送間濕潤的頂端頂着前面發紅的尿孔撞擊,後頭的囊袋又頂着貼着紅腫的後穴做壞,沈沅想不被鬧醒都難。

眼睛還未睜開嘴裏就溢出下意識的哭腔來,梁骁行從後擁着他,嘴裏又哄騙人似的說些甜言蜜語的好話,沈沅哪裏逃得了,被他滾燙的嘴唇貼着後脖頸親,胸前單薄的乳又被大手抓着揉捏,身下前後兩處都受盡折磨,當真是哭啞了嗓子都沒處可求。

小腹一陣鼓脹,裏頭悶悶地難受,可仔細感受又不像是難受,倒是爽利極了的情态。

沈沅要被肏死在床上了,他知道梁骁行這餓狼不吃飽了就不會放過他,當初也是因着對方床上的孟浪而害怕,如今倒是熟稔,可每每還是無法承受,只驚奇這人怎的就喂不飽?!

半夜被弄醒也不是一次兩次,王府上下誰不知道他們王爺總愛在夜半叫人提桶沐浴?

沈沅難捱得厲害,見梁骁行那雙眼睛盯着他,又不忍拒絕了,擡臂挽住對方脖子,張嘴将自己的唇舌遞上去撫慰。

怪不得梁骁行畜生行徑,都是他慣得!

“嗚……爺、啊……受不住了嗚……”

“乖卿卿……再忍會兒,乖些……”

“啊、啊、嗚啊——”

梁骁行這壞東西,性器将他大腿根磨得幾乎破了皮,胯下撞在軟嫩的臀瓣激起“啪啪”的淫靡之聲,手指還要在前面揉那個小口子,甚至試圖兩指掰着将那處分開。

沈沅猛地尖叫一聲,弓起腰,身上就篩糠似的抖,身後人見此更加勇猛地撞他,将他翻轉過來,分開兩腿,将陰莖覆在他殘缺的器官上撞,龜頭淫液盡數塗抹在小小的尿道口上。

“啊!!王爺——嗚!爺……受不住、要……啊——”

沈沅又是一陣抖,下頭的尿口在性器的撞擊中噴出汩汩清水。梁骁行看得眼眶發紅,掰着他腿根抵着上頭就是研磨,用他熱乎乎的性器去搗那個正在噴水的口子,兩人胯間一片狼藉,他卻熱血上頭停不下來。

直到沈沅被他折騰醒又在無盡的快感中被弄暈過去,他才堪堪射出白精,還非得要将那層白液塗抹在對方胯下,像公狗圈地。

熱勁兒過去,梁骁行靜下來,低頭将臉面埋進沈沅的胸前吮吃乳尖,一邊親吻一邊嘴裏念着什麽,當真是為了這幅身子、為了這個人瘋魔了。

紅燭帳暖,蠟油滴盡,畫障上的仕女圖莺莺燕燕,幾層朦胧的薄紗隔開一席小天地。

守夜的下人也靠在廊下打盹了,燈火通明到萬籁俱寂,才停了半夜的雪又簌簌落落在天上打着旋兒,乍眼一瞧,原來是風吹落了樹梢的積雪,叫承受一夜的花朵草兒吓壞了膽,只盼今夜能安生到天明,不要再叫風雪起興,壓着身上一通胡鬧。

天公遂人願,沈沅一覺到天光大亮。

身畔溫熱,枕邊的冤家卻不見人,他下意識掀被張望,被下人聽見動靜了,進來問聲伺候否?

沈沅停頓一會兒,又說不用,懶懶地倒回去,眼前還在發暈,渾身酸軟疼痛。

想起昨晚興起,那人将他兩腿架在肩頭,一邊親吻他的腳踝一邊肏弄,想起來眼眶都發酸!

堂堂的王爺浪蕩起來竟不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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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梁骁行,一個床上瘋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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