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番外一

這日放晴,梁骁行才從議事殿下來,進了宮門不見平時耍鬧的人,問了都答不知,正好門口匆忙走進一人,原是冬月,她上前行禮,笑答:“小主子聽聞後頭的葡萄藤挂果了,忙要去瞧瞧,奴婢怕待會兒起風,趕回來給拿件披風。”

葡萄藤上是挂了果,只不過都還是硬硬青青的,少有兩顆才帶了點紫,還不到紫黑的時候。

下邊兒人以為主子是饞嘴了,道:“主子若是愛吃葡萄也不難,這會兒早熟的品種倒也可下果了,去叫他們拿點進宮裏叫主子嘗嘗如何?”

沈沅道:“那又有什麽意思……”他摘了兩顆帶紫的果子藏在掌心,雙眼滴溜溜的不知在算計什麽鬼主意。

往藤下千秋上一坐,沈沅問道:“王上呢?還沒下來?”

小奴才剛要回答,眼角瞥到園子拱門處拐進來一行人,打頭的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忙低頭立到一旁。

初秋的天還帶些暑氣,但沒太陽時已經能感到一絲涼意了。時辰還早,今日雲層厚,是有些涼爽的。

沈沅在秋千上蕩了兩下,又想起他家王上來了,發現小奴才不說話了,才“诶?”了一句,“問你話呢,王上下來了嗎?”

“……”

“啊!”

秋千忽然往前重重蕩了出去,沈沅驚呼,吓了一跳,轉頭便瞪,果然是那冤家。

那冤家連人帶秋千一把摟進了自己懷裏,拿指頭戳沈沅額頭:“瞪什麽?本王不來要惦記,來了就各種嬌氣做派。”

這是幹什麽,這麽多人瞧着呢!

沈沅沒臉了,他一向是“窩裏橫”,兩個人的事兒關起門來怎麽作都成,外人面前是斷斷不會如梁骁行這般。

梁骁行作勢把秋千往前用力一推,等沈沅吓到了,才發現這人雙手在繩上拽着根本沒推開,實在太壞了,他生氣,剛才的念頭再次閃過。

沈沅伸出握着拳的手,一副小得意的樣子,說:“猜猜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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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骁行不猜,低頭在他嘴角貼了一下:“你直說要本王做什麽。”

沈沅笑眯眯的:“挂果了,摘來給王上嘗嘗。”手掌攤開,那掌心裏滾着兩顆晶瑩的葡萄珠子。

梁骁行一挑眉:“只這兩顆?”

“嗯,物以稀為貴嘛,只給王上嘗嘗。”沈小騙子循循善誘。

他家王上能上他這小賊子的當?

“既然如此,賞你了,本王疼你,你還不知道?”

沈沅臉色一變,差點就要暴露:“是特意留給王上的。”

“哦?”梁骁行盯着他看,嘴角勾着,“這時節的果子怕不是要酸倒牙的。”

沈沅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往對方身上靠了靠,頗有些撒嬌的嫌疑:“我親手種的果子也會酸麽?”

“你何時親手種的?”

“……親手……親手照料的。”

這副藏着小心思要捉弄人的模樣實在靈動,梁骁行聲音低下來:“既然是乖卿卿特意留給我的,便是再酸,那也要嘗嘗了。”

沈沅得意,這會兒确是明着捉弄了,他把手心一遞,抿着嘴道:“那兩顆都要吃掉。”

梁骁行眼神一直跟着他,慢慢低頭直接就着他的手在上面含了一下,兩顆一看就酸澀的果子就溜進了他嘴裏。

“……”

沈沅叫那眼神看得迷了,才嗫嚅着問一句:“……味道如何?”

“唔。”

酸倒大牙。

梁骁行嘴裏動了動,眉頭都沒皺一下,低頭見對方望着他出神,那副完全被他所着迷吸引的眼神讓他心頭一動,惡劣的本性複蘇——

含住沈沅唇瓣時他咕哝了一句:“你也嘗嘗。”

是酸,卻又甜得人心口發脹。

沈沅羞得見不了人了,躲進梁骁行懷裏不動,怎麽哄都不擡頭。

梁骁行笑一聲,終于大發慈悲擡手揮退了一衆奴才。

“好了,讓他們去前面候着了。”

“……”

“真羞成這樣?……擡頭叫我瞧瞧。”

小太監動情,似雪的肌膚染上了緋紅,兩手抓着他的袖口,抿着嘴唇,眼含春色羞惱地望向他。

“沅沅……”

“……”

梁骁行逗他:“是酸是甜?”

沈沅将臉靠上他胸口,抿着笑嗔:“酸!”

“壞東西。”

“才不是……”沈沅擡頭,泛着水光的雙眼望向對方,馬上又低頭,“起初酸,後來……後來便甜了……王上覺得呢?”

“本王覺得……”梁骁行伸手擡他下巴,湊近了,“本王覺得甜到心坎兒了,再賞本王一個甜,好不好?”

“唔嗯——”

“王、王上——等一下!”梁骁行叫人推開,皺着眉。

“等什麽?”

沈沅哪裏知道他這樣急?原本以為只是親熱兩下,誰知這混賬東西下頭的就……就戳着他了!

青天白日怎有這樣的事?

梁骁行好生狂:“本王想要了,哪管你青天白日?”

“王上!”沈沅真要折壽了,忙用手捂他嘴,“饒了我吧……”

晌午用膳,梁骁行板着一張臉,筷子動了兩下就說飽了,顧自坐到榻上飲茶去了。

子湘與冬月各站一旁,都一頭霧水,不明白小兩口這又是怎麽鬧上了,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又都輕輕搖搖頭。

不敢惹那喜怒無常的神仙菩薩,再瞧小主子也是一臉難色。

桌上有一碟下頭剛摘的果子,是這處獨有,梁骁行也不曾吃過幾回的。

眼瞧着兩個主子鬧起來,冬月鬥膽上前,将那碟果子往小主子眼前挪了挪,等沈沅擡頭看她,那眼裏充滿疑惑。冬月朝他抿了抿嘴,又捂着帕子笑着看了看一旁生悶氣的人。

這不會哄人的小太監恍然大悟,感激地對冬月笑笑,忙站起來端着東西過去。

梁骁行正憋着沒處去,平日就是他哄着多些,難得這榆木似的小東西也有叫他拿捏着的時候,他可不就是要拿喬?

餘光瞥到那人提溜着衣袍往他這兒來了,梁骁行心裏暗笑,面上卻還是冷面閻王似的,擺着生人勿近的面孔。

沈沅為難,臉上紅撲撲,還沒叫他哄呢自個兒先臊上了。

一旁的子湘、冬月相視一眼,都明白了小主子的難處,感情這臉皮還是那樣薄!

兩人一笑,忙領着衆人退下了。

小兩口關起門來的事兒,怎好叫他們瞧了去?

“王爺——”

小太監好有心思,氣他時是一口一個“王上如今怎麽怎麽”,一撒嬌,便又拿出那聲藏着的“王爺”了。

偏梁骁行就吃他這套。

一聲帶着嬌的“王爺”,就讓他想起了從前。

從前自己欺負人時,急了惱了,也是這樣叫他一聲“王爺”,叫他饒了他吧……

他怎能不念着?

“過來。”他動動嘴皮,“我還能吃了你?”

沈沅一聽他這樣說,就知道這是哄好了,笑着抿起唇角,過去挨着他家王爺坐好了。

梁骁行看了他一眼,低頭看看他手裏盤裏的果子,使壞:“就這麽着啊,就想叫我原諒了你?”

沈沅于是拿了顆果子喂他,雙眸晶亮:“那這樣呢?”

果子甜到了梁骁行心坎兒裏,他說:“不夠。”

沈沅笑起來,羞澀的,惱人的,卻又心知肚明的,他吃進一顆果子,皓齒銜着,一咬,豐盈的汁水迸射,淌了一下巴,他忙遞上去:“唔唔——”兩聲。

梁骁行忍不了了,低頭先吮了他唇瓣,果汁清甜,吮到下巴、脖子,然後貼着這勾引人的小太監的唇瓣,狠狠一咬。

“唔!”

這要掏空他心肝脾肺的玩意兒!

他恨不得連肉帶汁都吃進肚裏去!

日頭高挂了,雲彩也散了,這是真正的青天白日。

帳子裏卻颠鸾倒鳳正鬧。

沈沅叫他掰着腿弄,發髻散亂一枕頭,臉上潮紅隐隐,朱唇微啓,洩出嗚咽淫聲。

殘缺的尿孔正被那牲口似的混賬東西含着吮,力道之大幾乎要将他裏頭的東西直接吸出來。

沈沅真是要死過去了,他哭着,還沒肏進去幹呢就求了:“王爺……嗚、嗚王爺……啊、啊、嗚嗯啊——受不住了……王爺、受不住了……嗚嗚——”

吮吃了沒兩下,小股水液便從那口子裏迸濺出來。

梁骁行撐在他耳旁,看這小太監叫他弄得胸口起伏,咬着嘴唇直哭,問還要不要?舒不舒服?竟也不會答了,就只抱着他脖子哭。

下頭濕成了什麽樣子,一邊噴水一邊還叫梁骁行一只手拿着揉按那小口子。

紅潤的尿孔揉開,裏頭都瞧得見被欺負成了個什麽模樣,似是甬道收縮,汩汩地淌水呢!

他那救命的菩薩王爺抱着他哄,嘴唇含着他的嘴唇,貼着濕潤紅通的眼皮、臉蛋兒,一句“乖卿卿”便又讓他徹底淪陷。

翻轉過來,兩瓣白屁股也印上了指痕,沈沅渾身發抖,還沒緩過勁兒來,碰一下就顫得不行。

男子的陰莖頂着屁股中間的小口子進去,澀,緊得要了命。

沈沅又揪着枕頭哭起來,“嗚嗚”的再也說不出其他。

肩頭腰背酥酥麻麻,都讓他家王爺舔了個遍了!

趴着肏了幾下,梁骁行怕他哭着喘不上氣,又哄着翻過來,抱着肩背坐到自己身上,一邊親着哄着一邊從下往上頂。

“嗚嗯——王爺……”

“乖,抱緊點。”

“啊……啊、啊——”

床在晃,天地也在晃,白日底下,這情啊愛啊無處可藏,全在那親吻裏、擁抱裏,被吞吃而下。

心口都要酸軟了……

怎得會這樣快活?

淚朦朦看眼前人,沈沅低頭将唇舌遞上。梁骁行肏紅了眼,掰着他屁股頂得又兇又急,粗喘一聲重過一聲,連着猛肏幾十下,陰莖頂端大開,緊緊抵着穴道深處噴出。

“嗚嗯……啊……”

小腹濡濕一片,低頭一看,沈沅紅彤彤的胯間被他幹得直淌水,分不清是尿液還是其他的什麽,總歸是堵也堵不住,梁骁行大膽伸手揉,懷裏人抖得差點叫他抱不住。

沈沅顫成了個什麽樣子,滿臉是淚,喘不上氣,像是要昏厥過去,終于忍不住大哭一聲猛地咬住了對方的肩膀。

情事濃烈,沈沅筋疲力盡,就這麽被抱着趴在梁骁行胸口睡着了。

梁骁行撥開他臉頰上散亂的發絲,揉他遭罪的屁股,作孽的粗俗物件兒卻還沒舍得退出來,磨着磨着就又硬邦邦了,在那柔軟緊致的穴中一下下頂着肏着。

昏睡中又被射了一次,白濁沾了一屁股。沈沅累壞了,一覺到天黑,被叫起沐浴,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麽都睜不開,抱去浴池子裏洗了,擦幹再抱回來,竟也沒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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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很久沒寫車,我竟還有點害羞……是不是含蓄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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