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番外二

今年天氣冷得早,陰歷九月一過,早起便開始有薄霜。

子湘搓着手站在殿外,今日朝裏休沐,他摸不準王上還會否按照以往的習慣晨起。思索片刻,正欲推門,讓人輕聲叫住了:“子湘公公!裏頭恐還歇着呢……”

冬月提着食盒從屏風後繞出來,上前行禮,才拿帕子捂着嘴湊近了,笑着說:“昨晚鬧到醜時呢……”

“……”子湘一愣,不知道說什麽,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在冬月姑娘的打量中,良久才憋出一個字,“哦……”

縱使是跟在咱們這位王上身邊多年,聽到這樣直白的話,尤其是對着個大姑娘,還是忍不住臉上發燙。

倒是冬月,畢竟是近身伺候慣了,跟在主子身邊也有了些年頭,長了些閱歷,不同下頭的小宮女們,倒還放得開些。

她掩嘴一笑,開解道:“公公先候着,奴婢去囑咐膳房做些主子的吃食來。”

子湘壓着聲音:“主子這幾天又不舒服啦?”

不怪他疑惑,自從來了這兒,也不知是不是當年水土不服吐得太狠落了病根,沈沅時常身上不爽利,常要吃些藥膳調理。

他們王上上心,小主子嫌那膳食藥味兒沖,不願下嘴,面上便千叮咛萬囑咐膳房換着花樣來做,免得叫小主子吃膩了。這還是他們看見的,背地裏,肅王親自抱着含着喂的事兒也沒少做,區區鬧到醜時有甚稀奇?這麽多年就只寶貝這一個,子湘總覺得哪天見着王上背着那寶貝疙瘩上禦花園賞花都不該叫奇!

冬月發愁:“半月前開始降溫便不好,時常覺得腸胃脹痛,這不,天天吃這些個藥……昨晚王上哄着才下去小半碗……”

子湘納罕:“這樣不爽快王上還舍得?”

冬月又捂嘴,頭悄悄轉向兩邊看了看,見侍衛宮女都在殿外候着,內殿僅他倆,才靠近悄聲道:“起先王上不肯,是小主子……”她說到一半臉便紅了,像是想起昨夜在屏風後聽到的動靜,抿了抿嘴,一跺腳,嗐道,“哎呀!膩着呢……”

子湘便也跟着笑:“這麽多年了也沒見王上再有其他人,可見疼咱們小主子。”

……

內殿,紅羅帳暖,安息香在窗下升着細細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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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雲紗層層撩開,床上拱着好大一團被子。初起颠簸不停,不見其人只聞聲聲啼哭似的動靜,尖尖細細的,像是刻意壓着隐忍不發。

忽然一下!被中傳來尖叫,“王上!……嗯……”

被子慢慢癟下去,逐漸顯出交疊的人形。

兩人皆是發絲淩亂,梁骁行喘着粗氣,一手還将身下人手腕按在頭頂。

沈沅一雙眼還腫着,不知是昨夜的孽還是才叫人欺負成這樣的。他被摁着手,衣襟要敞不敞,兩側布料卻又是深色的,活像被哪個混賬東西強行隔着布料吮吸了一番乳尖。

沈沅氣急,想跑,被狠頂了一下,瞬間帶出哭腔。那混賬東西鐵杵似的還埋在裏頭!

昨夜颠鸾倒鳳到半夜,好容易能睡,沾枕頭就不省人事了,哪兒成想今日又被弄醒。

梁骁行是喂不飽的主,前幾日鬧別扭不讓碰,于是便攢了不知多少東西,索性一次給個夠。

沈沅真是怕了,那處疼得受不了,碰一碰就火辣辣的,可等那粗俗物件兒頂到深處,他竟又舍不得真推了,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梁骁行這厮全然不似個貴族模樣,竟鑽被窩裏頭,掰着他的腿根親那處!親夠了,才将自己送進去,等沈沅發現便為時已晚。

都叫“王上”了,想必是真生氣。

梁骁行一不做二不休,尋思着一生氣必定又幾天不讓碰,幹脆一氣兒吃飽!于是乎,掰着屁股扛着腿,愣是将人弄地哭出了聲還不罷休。

“叫什麽?!”他兇狠,掐着身下人的下巴,紅舌頭便在那口子裏若隐若現地勾引人。

“嗚……嗚啊——”沈沅自知不是他對手,只能裝可憐,“王爺,嗚、是、是王爺……嗚輕些、輕些啊王爺……”

“錯了。”梁骁行壓下身子,含住他的唇肉輕吮,胯下貼着那兩瓣屁股肉,磨着頂着,似乎不滿足,想将垂蕩着的囊袋也塞進去般用力,他咬一口那不聽話的嘴唇,“再叫。”

“嗚嗯……?”沈沅被磨得丢盔棄甲,已經尿了一次,此刻神智昏沉,抱着男人的肩膀搖頭,“王爺……啊、啊嗯……王爺……”

“錯了,寶貝。”梁骁行抵着他的額頭,邊親邊兇。

許是被折磨得回光返照了,沈沅真是覺得這輩子沒這麽累過,手腳都軟綿綿的,腦子裏卻忽然蹦出一個只在床上叫過的稱呼,他眼眶一紅,咬着嘴唇,羞怯、臊得慌,然後拉下梁骁行的脖子,帶着一絲哭腔,軟軟地在耳邊喚:“……夫君……”

“……”

那趴在他身上的人僵了一下,似是沒想到效果拔群,底下立刻漲大,駭的沈沅一個勁推他,求他:“不行!不、不行……啊……”

話音未落便被按住,梁骁行紅了眼,壓在他身上為非作歹,嘴唇将他求饒的話堵住,又兇又惡,像是三天三夜未吃飽過似的。直将那嫩穴搗的汁水四濺,白沫飛射。

錦被在“吱呀”聲中漸漸滑落,露出精瘦有力的行兇的腰背。

底下人幾乎要被他弄死了,大一圈的身軀囫囵将沈沅裹進懷裏,兩條細腿軟得挂不住,從腰上跌落,哺一踩上床,胯間便分得更開,勾得梁骁行如狼似虎地弄他。

“啊——”

沈沅猛一仰頸,兩手死死揪住枕頭,整個人不自覺要往上拱起,胯抖如篩糠,忽然一下,伴随着他的哭聲,從那個殘疾的被揉腫親紅的尿口裏射出細細的水柱來。

沈沅一邊發着抖洩了身子,一邊不住打哭顫,顫顫巍巍地要抱。

梁骁行埋進他體內射精,用力堵着穴口,低身将他死死抱緊,在他耳邊喘粗氣。

“……王爺……”

兩個人都如水裏撈上來般,大汗淋漓,床褥狼藉,緊緊相擁如獲此生至寶,一刻也不舍分離。

耳病厮磨半晌,梁骁行喊“子湘”。

有人推門進來,立着沒上前,“王上。”

梁骁行把懷中人挖出來親了一口,朗聲道:“去芙蓉池!”

這是吃飽了,滿意了,又愛不釋手了。

子湘咧了咧嘴,忙應:“王上,奴才已叫人備着了,這會子工夫便可用上。”

只聽屏風後頭梁骁行甚是滿意:“你做事倒周全。”

“王上,這是奴才份內的事兒。”

“前幾日上來的新茶,你去領來吧。”

“奴才謝王上!”

沈沅扒着他肩頭藏着,臉通紅不肯擡。方才聽子湘的意思,是早知道的……

他臉皮薄,萬萬沒有梁骁行這般大方,此刻羞得跟什麽似的。

偏偏那殺千刀的還要氣他:“這麽些年,該聽得不該聽的,那幫奴才怕是比你還通透。”

“王爺!”沈沅将他嘴捂上,便聽那人悶悶的笑聲。

芙蓉池奢靡,原是下邊官員為讨好新王而建,由白玉石打磨修築而成,觸水溫軟,用作沐浴再好不過。

沈沅嫌過于奢華,平日是不肯用的,怕下邊人嚼舌頭。

只是昨夜實在操勞,今晨又鬧這一出,他總覺得已經被弄壞了,下不了地了。

梁骁行親着他的臉龐,邊蹭邊哄:“疼不疼?我摸摸腫沒腫……”

每每這般!總是将他弄得死去活來,事後又來這招,仿若剛才那餓狼似的人不是他!

沈沅龇牙咧嘴翻了個身,不願看他,獨自怄氣。

他家王上似狗皮膏藥,他不看他,他便自覺來黏。

又是給他揉腰捶腿,又是親着他的脖子道盡好話。

最過分的是還裝可憐,說什麽前些日子沒要他,憋壞了,說那處每夜脹痛,沒有他疏解便成宿失眠。

沈沅面紅,推他腦袋。這人近幾年愈發勇猛,他心裏慌慌的。

“王爺……”

“……嗯?”埋在頸側的人舍不得擡頭。

“……王爺!”

“……作甚?”

梁骁行終于舍得看他,沈沅見他那副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索性全禿嚕了:“往後……往後再不許這樣弄了……”

那人果然皺眉,立刻兇狠起來:“怎的?”忽然又想到什麽,變臉輕聲道,“是弄疼你了?還是哪裏不舒服?是重了?”

沈沅抿抿嘴唇,猶豫再三終于趴在對方耳畔嘀咕了一句。

“……?”

沈沅見他不答應,立刻撅嘴鬧脾氣。

梁骁行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哪裏來的破大夫哄的他家寶貝不讓他碰了?

說什麽這事本就有違天理,弄多了,那處真要壞的,到時候……

他無語,當即要宣太醫問個仔細明白。沈沅拉不住他,索性埋頭裝不知,耳朵卻豎着,聽屏風後梁骁行與太醫的對話。

許太醫為人溫厚,一生勤勉,盡職盡責,是從那邊跟着梁骁行過來的,是自己人。

年輕的肅王,在外雷厲風行,做事手段果決,桀骜不馴、說一不二,是在朝堂上皺皺眉頭便能讓底下争吵的大臣們立刻噤聲的狠角色。如今卻讓屋裏的那位弄得不會了,眉頭蹙成川字紋,緊抿的唇角不知是無措、茫然、不舍……還是種種齊聚心頭,對着言辭懇切的許太醫,竟一時失語。

許太醫是過來人,咱們王上年輕,裏頭的公子又是其心尖上的人,天天濃情蜜意對着,心浮氣躁也是難免的。但這事兒,除了克制也無他法。

芙蓉池畔,主子沐浴,一幹人等都叫揮退殿外不讓人伺候。

梁骁行獨處時難免要有用着下人的時候,但要是與沈沅在一處,他便是事事親為,不讓人碰着、瞧見他那寶貝的。

這會兒沈沅趴在池邊,身後人正用帕子撩水給他擦背,自許太醫走後,這人就沒再說過一句話。

“……”

沈沅回頭瞧他,眼神濕漉漉的,沒一會兒那人就受不住了,俯身欺上前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生氣?”沈沅問。

哪兒能啊,梁骁行要為這事兒跟他生氣那才真不是個東西,自己的乖卿卿自己知道疼。

洗完抱出去,這人才說了一句:“都依你。”

他是知輕重的人,聽太醫這麽一說便覺自己往日确實過頭。

于是這麽過了個把月,愣是只吃了兩回飽,往常都只親親摸摸過過瘾頭,倒弄的沈沅疼起他來了,燭火才點上,就脫光了鑽被窩裏等。

偏偏他那德行,說守規矩就真守規矩,憑着什麽溫香軟玉在懷,如何扭着蹭着,他也不肯進去了,怕把人弄壞了。

許太醫說得吓人,他可不得聽着?

年年歲歲,往後有的是時候,何必急在一時?低頭看看懷裏被他摸出過兩次才終于肯睡下的人,他在對方額上啄一口,喜極愛極疼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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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嘿嘿,久等了。(還有臉嘿嘿)qaq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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