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強買

曹越千裏迢迢從歐洲飛了回來照顧曹郢。

她捧着在手心裏長大的弟弟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大罪。

曹郢傷的并不嚴重,只是普通的腦震蕩,可是曹越不放心,這才多住了幾天院,他頭上縫了針,本來便不長的頭發為了方便上針,剃成了寸頭,上頭還有隐隐約約有一道疤痕,看起來分外有些可笑。

然而曹郢覺得是小傷,便沒有讓曹越驚動曹家。

葉容臻到的時候,只看見曹郢,沒有看見曹家其他人,他整理了下表情,“哥,我來給你道歉。”

曹郢翹着腿,眼神盯着他,一刀一刀的淩遲。

“葉容臻,這麽多年,也就你一個人敢在我腦袋上開瓢的,你說吧,這事情怎麽了?”

葉容臻咬了咬牙,認命道,“我來的時候帶了十個酒瓶子,您砸到開心吧。不夠再找。”

曹郢險些氣笑了,但是很快又憋住了。

葉容臻的想法直白。他砸了他一個酒瓶,依照曹太子的個性肯定是要報複回來的,那就讓他再多砸幾次。出了這口氣也好過再去折騰別的人。

曹郢伸出手擡起他的下巴,他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疤痕:“你把我砸成了現在這麽個樣子,總得付出點代價吧。”這曹家太子爺的腦袋金貴的很,這麽多年留的好好的,猛然留了這麽道疤,曹越光顧着哭天搶地了,卻忘了她這個混蛋弟弟,到底做了什麽混蛋事情。

葉容臻擡眼:“您還想怎麽樣?”

“你陪我一晚。我幫你打聽葉伯伯的消息。”曹郢道。

葉容臻木着臉。“這個不行。”曹太子這趟兒便挑着眉毛冷笑了“我說,你求人能有個求人的樣子不?我把話放這,我他媽還就是瞧上你了。”

葉容臻眼皮都不擡一下,“除了這個,什麽都行。”

曹郢陰沉着臉,看着他帶來的酒瓶子,忽而笑了。

曹郢一般笑起來的時候沒好事。他點上了煙,這年頭流行女人抽的細煙,煙霧都跟着細了幾分。

“砸吧。”曹郢挑眉看了過來,輕飄飄扔了兩個字。葉容臻也不含糊,是個狠角色。眼瞳黯了黯,劈手便往頭上砸。酒瓶子碎裂在了地上,曹郢沒有喊停,他就一個個的往自己腦袋上砸。猩紅的血跡從額上滲透,蜿蜒而下至蒼白的脖頸,原本常年泛着紅的唇瓣變得青白,青白而虛弱,連呼吸都仿佛跟着要停滞了一般。

曹郢看着癱倒在自己腳下的俊秀青年,目光忽明忽暗,在葉容臻拿起第六個酒瓶的時候,伸手鉗制住了他。“這麽不願意?”他靠近葉容臻,感受到了身下的軀體在微微的顫抖。曹郢忽然掐住了青年尖俏的下巴,卡着他蒼白的脖頸将人提了起來,往後壓死在了雪白的牆壁上。

葉容臻力氣自然比不過常年在軍營的曹郢,卻死命的掙紮起來,雙腿亂蹬,曹郢擡腿,将青年的腿也抵的動彈不得,這時候的葉容臻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姿态。

他一雙漂亮的眼睛裏幾乎牽扯出幾分恐懼來,額頭上還有傷口,眼前都是重影,本便沒有多少力氣,這時候又被曹郢一頓折騰,連扣的嚴嚴實實的襯衣都崩開幾顆,露出纖細的鎖骨,在暈黃的燈光下,白的有些刺目。

曹郢眼神落了下來,伸手将他的襯衣從中間扯了開,歪着頭想了想,又伸手将桌邊的領帶順過來,死死将葉容臻的手勒在了一起。“哥!”葉容臻驚慌起來“這裏是醫院!”曹郢盯着他冷笑,“醫院怎麽了?這天底下還沒我不敢幹的事。”

葉容臻目光如淬了冰,一字一句道:“別讓我·····惡心你。”

曹郢長這麽大說惡心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哪裏在乎過別人的看法,敢當面和他這麽說的,墳頭的草都長的比人高。

“葉容臻,”曹郢笑,“你是不是覺得我特人渣?我今兒便人渣給你看。”強買強賣這種事曹郢見怪不怪,只是自己沒上過手而已。

為了讓他安靜休養,曹越包了一整層的vip,住的病房和五星級酒店差不多,若是他真的想幹什麽,關上了門,葉容臻喊破嗓子也沒人聽的見。他想掙紮,手腕子又被領帶綁着,只能拿腳踹,曹郢将他的腳也拿着衣服捆了,将人扔在了地毯上,葉容臻上衣被撕的差不多了,那截總是引的他想多看兩眼的腰線便露了出來,曹郢壓在他身上,親他的臉,他側了側,那吻便落在了耳後。他額頭上還有被瓶子砸破的血,那血幹涸了,讓葉容臻整個側半邊看起來都污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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