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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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在過來打這趟工之前,瑟斯曼在P站看了不少教學視頻。注意,不是以取悅自己為目的的av、gv之類的,而是正兒八經的以“教會你怎麽取悅男人”為目的的教學視頻,帶理論講解和過程演示的那一種。不用說,他自然也做了大量的練習。除了拿自己當試驗品外,他還特地買了一些道具來練手——就像給自己打領帶和給別人打領帶的手法不同,給自己撸管和給別人的當然也是不同的。為了實戰表現,他的認真程度完全不亞于寫論文。
現在,瑟斯曼滿手潤滑液,咕叽咕叽地賣力侍弄着他金主的生殖器,那認真勁就像個動物學工作者觀察某只路過的蜥蜴。當發現僅憑手無法讓對方勃起時,他又鼓起莫大的勇氣,把胸湊上來,用奶頭厮磨對方的生殖器,還把它夾在大腿間,用屁股縫蹭它。在實戰時,他還是顯得有些生疏,而且臉漲得通紅。然而,那根生殖器全然不給他面子,始終歪頭歪腦的沒有骨頭,根本就沒有想站起來的意思。瑟斯曼一擡眼,更發現了讓他五雷轟頂的畫面——由于等得太無聊,他的金主開始玩手機了。
瑟斯曼此生沒有那麽窘迫過。他赤身裸體地,性感地,賣力地服務着他人,而這人竟然無聊到在做愛的中途看起了手機!
誇他……誇他兩句,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回來!瑟斯曼在心裏緊急計劃着,盯着手裏那皺巴巴舒展不開的生殖器看了一會兒,張開嘴:“啊哈!”糟了,笑得太誇張了,“看看我們可愛的酸黃瓜,什麽時候能堅挺成鮮黃瓜呢!”
赫爾伯格的視線暫時離開了手機:“什麽酸黃瓜?”
“……”
就是你皺巴巴軟綿綿的小雞雞啊!瑟斯曼沒有勇氣說出來:“沒,沒什麽……”他開始為自己不好笑的笑話感到尴尬。這無疑讓整個過程顯得更乏味了,而這還是他拼命争取來的機會……
“我看,今天就到這裏吧。”赫爾伯格放下手機,冷漠地說出了對他的判決。聽到這個,瑟斯曼頭發都要豎起來了。赫爾伯格都準備離開床了,他還一路抓着對方的小雞雞不舍得放。
“等等!還沒有結束!”
“結果已經可以預見。放手。……放開,我再說一遍。”
瑟斯曼不得不松了手,但仍努力争取着:“我都還沒有開始上正餐!”
赫爾伯格鄙夷地說:“那你剛才搓來搓去是在鑽木取火嗎?”
瑟斯曼:“可是真的!請再給我五分鐘!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五分鐘!”
赫爾伯格:“可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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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斯曼吸了一口氣,猛省:……對啊,你這經濟學書呆子難道忘了嗎,買賣當然要以客戶的需求為準,而不是自己的需求啊!
瑟斯曼豁出去地說:“那讓我買下你的五分鐘!……作為商人,你不會拒絕合理的買賣吧。”
“哦?”這一下赫爾伯格可來了興趣,打開手機計算器,“我來為你算一算我的五分鐘值多少錢。對你公平一些,我們不把公司資産算進去,只算我的個人收入。去掉一個零頭,我的個人年薪500萬美金,”聽到這裏,瑟斯曼的眉頭抖了抖,“除以250個工作日,日薪是2萬美金,再除以8小時,時薪就是2500美金。也就是說,”擡眼,“你需要支付208.3美金來買我的五分鐘,現金付款嗎?”
瑟斯曼:“……”
這是葛朗臺啊!他連這次的費用都沒拿到,竟然要先支付200美金!這兩百美金對這年薪五百萬的人來說什麽都不是,但對他這窮博士來說,可是一周的生活費啊!
他咬咬牙,赫爾伯格又壞心眼地提醒道:“別忘了你可答應過,如果試用你不滿意,我是可以不支付給你報酬的。也就是說,你得倒貼200美金。哦不,208.3。我們還是得精确一點。”
黑心企業家!
瑟斯曼在心裏呻吟了一番,最終掏出了錢包,抽出兩張。他本來帶着這個錢包是來裝錢的,它現在卻變得更薄了……
在對方抓住那閃亮的票子時,瑟斯曼使勁捏着錢不放手:“先說好了,我給了錢,意味着,這五分鐘,是我嫖你。在不傷害你的前提下,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
赫爾伯格冷笑:“五分鐘……行啊。”瑟斯曼松手,錢到了黑心企業家的手裏。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錢,瑟斯曼一橫心,把赫爾伯格撲到了床上。
赫爾伯格頗為驚訝,并産生了一絲危機意識,下意識想坐起身,就遇上了瑟斯曼極其認真且堅定的目光。瑟斯曼說:“請不要反抗!”
赫爾伯格一楞,整個人被翻了過來,背對着瑟斯曼側躺着,赤裸的後背貼到了他剛剛被迫摸過的大奶子上。
“你究竟要幹什麽?”他低聲問。
瑟斯曼說:“目标從沒變過。”
赫爾伯格聽到擠潤滑液的聲音。下一刻,他感到股縫一涼,有什麽東西捅進來了!
赫爾伯格驚訝地掙紮起來,仿佛料到他會這樣,瑟斯曼的一只胳膊箍着他,一條腿還勾着他的下半身,将他的屁股固定在那裏:“說過了,你不能掙紮,這是我用208.3美金買過來的五分鐘!”
“啊……你的手指……!”赫爾伯格狼狽極了。
瑟斯曼說:“沒關系,我用了安全套。z先生,我要進得更深了。”他的手往上一提,赫爾伯格的胸忍不住高高擡起,整個人都繃成了C型,嘴裏啊啊啊地慘叫起來。
“別緊張,z先生,”到了這當口,瑟斯曼聽起來反而冷靜了下來,“感受一下,哪裏最舒服。”
“什麽??這怎麽可能……!啊……!”
手指在不斷想逃離的屁股裏探索着,為了箍住扭動的身體,瑟斯曼的身體也追随着他,兩具赤裸的肉體在床上不安分地扭動交纏着。
“真的不要緊張,z先生,我用了很多潤滑液,而且只塞了兩根手指,疼痛感應該沒有那麽強烈。請認真感受一下,我們一起找到你的G點好嗎?”
“太深了……”
“什麽?”
“G點沒有那麽深!插得淺一點,你這個野蠻的混蛋……”赫爾伯格不得不咬着牙糾正他。
“啊,對不起……”瑟斯曼的手指微微抽出來一些,在更淺的位置輕輕掏弄按壓,忽然感覺他懷中的身體有了一下輕微的繃緊。那一下和緊張的抽緊完全不同,是一種無法自控的,肌肉的震顫,伴随着突然緊促的呼吸。這是任何男人無法拒絕的,純生理現象。超越了精神和肉體的陽痿,直達大腦的快樂。
瑟斯曼睜大着眼睛,從背後一絲不漏地觀察着他的金主,手指在他滾燙的甬道裏來回摸索,試圖再次找到那個地方。
第二次震顫來得很快,這幫助瑟斯曼徹底掌握了正确的位置,而接下來的反應讓他措手不及。他對着那個地方輕輕揉按,他懷裏的人突然開始抽緊身體,高高仰起頭,連續地呻吟起來。他的雙手開始無措地亂抓,尤其伸到背後來抓着他的手,但又不阻止他繼續。
瑟斯曼問:“感覺怎麽樣,z先生”
他沒有得到回答,這是最好的回答。抽插的聲音開始變得規律,赫爾伯格的呻吟壓抑不住了。這一切都在他的懷裏發生。呻吟和喘息聲刺激着瑟斯曼的耳膜,皮膚接觸的熱量燙得他無法呼吸,這是任何教學視頻無法給到他的感受。他變得口幹舌燥。
“你在……被我嫖呢,z先生。”他對着自己的金主,說出了自己也不知所謂的話,那只用來箍住赫爾伯格的胳膊一直被壓在身下,這下也不老實了,忍不住抓住了赫爾伯格的一邊奶子。這一下他沒有遭到反抗,忍不住盡情地揉捏起來。
糟了……我也硬了……
他心想。在互相擠壓的肉體間,他的生殖器毫無芥蒂地硬了起來,正戳在赫爾伯格的兩腿間,悄悄地厮磨他的腿根。他的手指每深入一下,腰就忍不住往前頂一下,讓大腿代替小小的肉洞。對這一切,赫爾伯格毫不反抗。他的呼吸同樣急促,一只手一直緊抓着瑟斯曼挂在他身上的大腿。随着每次手指深入,他都會捏一下那只大腿。有時感覺太激烈,他便捏着不放,把大腿肉都捏到發白。盡管他的手越抓越緊,但他的身體卻越來越放松,直到手指的出入完全不受阻礙,還被熱烈地歡迎着——
一切戛然而止。
“五分鐘到了,z先生。”瑟斯曼喘息着說。胸部的手往下移,握住了赫爾伯格早已被操硬的雞巴,“這方法很科學,只要按摩前列腺,是一定會硬起來的。”
赫爾伯格:“……”
瑟斯曼:“繼續嗎?”
“這還用問嗎……”赫爾伯格低聲說。
手指竟然拔了出來。赫爾伯格頓時有些惱火。在他放下高傲,承認“這很爽”之後,這小子不老老實實地接着做完,難道是又想談什麽條件嗎?
在他想出任何結論之前,一個更大,更熱的東西開始自說自話地往他的裏面擠。赫爾伯格震驚地吸了口氣:他在幹什麽!他說繼續,是指用手指繼續,而不是允許這個陌生人,把他的……反手摸了摸……把他那尺寸還不小的生殖器塞進他的身體裏反複摩擦。這太超過了!
他有些掙紮,馬上被緊緊抱住:“別動……”對方一邊說,一邊像牛皮糖一樣粘着他,更熱切地往裏塞。那該死的潤滑液,代替他熱烈迎接了對方的雞巴,就這麽一頭滑了進去。
“天……!”赫爾伯格聲音都要發抖,“你竟然……!”
瑟斯曼像只青蛙一樣從後面抱着他,一條腿纏着他,雞巴拼命往小肉洞裏塞,壓根沒法忍住。在這樣纏人的攻勢下,赫爾伯格就這樣被完全進入了。而且在感受到他的不配合後,瑟斯曼索性翻身把他壓在下面,把他壓得一動不能動,屁股漲得滿滿的。
“啊……該死!你好重!”
“對不起!”
瑟斯曼嘴上說着,但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皮膚相貼的感覺畢竟太爽了。赫爾伯格也不敢動,他們的下半身已經緊緊連在一起,實在是裹得太緊了。
在等待适應的時間裏,瑟斯曼伸到赫爾伯格腿間,抓着那又有些發軟的生殖器:“沒關系,小酸黃瓜馬上要變鮮黃瓜啦!”
赫爾伯格被壓得正惱火,沒好氣地說:“自認為好笑,所以反複說,會讓人愈發覺得不好笑。”
瑟斯曼:“……抱歉。”兩秒後,他洩氣地腦袋垂到了赫爾伯格的肩上,在心裏發誓閉上這張嘴。他的臉紅了一會兒,開始抱着赫爾伯格的腰,頂了一下。
“嗯……!”赫爾伯格頓時被頂得挺起了胸,後背貼到了瑟斯曼的胸口。疼,但是竟然該死的爽。
那一下之後,就停不下來了。身體上好像有什麽開關被打開,沒人再想着揶揄誰,只剩下越來越淩亂的喘息,和兩人偶爾漏出來的呻吟。抽插一開始因為太緊而小幅度,但慢慢就變得越來越順暢,兩人的呻吟也越來越忍不住。尤其是赫爾伯格,不僅他的後面第一次被侵占,他的前面也被牢牢地壓在床上,随着身體的震動而摩擦着床單。在這個不知他身份的陌生人面前,他不再操心取悅對方,也無需維持任何形象。他放開了一切壓力享受身體的快感,這快樂肆意放縱,只屬于這個名叫赫爾伯格的他自己。
被壓着操了一會兒後,嫌插得不夠深,他們擡起身體成了跪姿。赫爾伯格單手撐着床頭板,另一手牢牢扒着瑟斯曼的屁股,感受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的熱度。他的背部繃得幾乎發抖,突出的喉結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斷上下滑動。
更深的交合不斷進行,就在赫爾伯格感到高潮臨近的時候,身後的瑟斯曼“啊”了一聲,停了下來。赫爾伯格從沉迷的性欲中清醒了一點:“射了嗎?”
“不,你捏得我太疼了……”
赫爾伯格反應了一會兒,才松開了瑟斯曼的屁股,在那坨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紅白交錯的痕跡。
瑟斯曼揉了揉屁股,小心問:“是可以射了嗎?”
赫爾伯格:“……”
在迷亂的心跳和口幹舌燥的喘息中,赫爾伯格忽然被糟糕的回憶籠罩。瑟斯曼的口吻是那麽的熟悉,讓他意識到,當面對比自己更年長,而又挑剔的對象的時候,男人的自信是一定會受挫的。以前的自己是這樣,而現在自己竟變成了那個挑剔的對象。
他的聲音軟了幾分:“來吧,我也差不多了。”
這句“我也差不多”頓時給了瑟斯曼莫大的鼓舞。他抱住赫爾伯格的腰,開始猛烈地頂起來。
“天……!”
那感覺來得太強烈,赫爾伯格又忍不住捏住他的屁股,渾身都被操得發抖。快感來得太瘋狂了,讓他們渾身都酥麻,下半身好像不受控了,閘門已經松動,任何一下頂進去的時候都會洩洪。但沒有人在乎,他們只在乎在洩洪前盡可能多地享受。他們的下半身越來越激烈地相撞。
“啊——天哪,啊——”瑟斯曼還能大叫出聲,赫爾伯格已經發不出聲來。在結實的撞擊中,赫爾伯格先抽搐了一下,然後是更多下。那給了瑟斯曼信號:快樂已經到了頂點,可以進天堂了!瑟斯曼狠狠地抱住那只屁股,用盡全力往裏捅去。他的閘門徹底掉落,洪水奔湧而出。
“啊啊啊!”他的快樂升到了頂點,仰起頭,瞪着天頂的水晶燈,眼前一片發白。
兩人最後都大喘着撲倒在了床上。瑟斯曼楞了很久都想不起把濕噠噠的安全套扯下來。直到他能說出話來,才側過頭,望向那個同樣望着天頂的男人,剛剛體驗了他服務的面試官。他想起了今天最重要的任務來。這……算是表現不錯吧?
“我得到這份工作了嗎?”瑟斯曼滿心希望地問。
于是,他看到剛才還與他親密無間的男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收斂起了表情,又變成了陌生而疏遠的成功企業家模樣。瑟斯曼得到了所有面試者最害怕的一句話。
“回去等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