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首次服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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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瑟斯曼在曼森咨詢的第一天結束了,下午的流程順利得沒什麽好贅述的。到了收工時間,赫爾伯格提出開車送帕特洛博士回家,還讓司機先回去休息。
帕特洛博士幽默地說:“以後能和同行吹的牛逼又多了一條:曼森老總當過我的司機!”
兩人在前面愉快地笑起來,瑟斯曼跟在他們後面,提着資料和電腦。腦子裏的疑問一閃而過:為什麽這大老板非得自己開車?
赫爾伯格轉過頭來:“蘇林先生,需要送嗎?”
瑟斯曼:“啊,我也有份嗎?”
赫爾伯格:“你不是說要請我喝咖啡嗎?”
咖啡?什麽時候……瑟斯曼看到赫爾伯格擡手碰了碰胸口的簽字筆,頓時就懂了,內心啊啊啊地尖叫起來,臉上平靜:“好的,現在就去喝咖啡。”快速鑽進了車。
整條路,老板和導師在前面談笑風生,瑟斯曼抱着電腦坐在後面,望着車窗外,盡力掩飾面部肌肉的扭曲。
他一會兒在心裏嘟囔:喝咖啡……虧他一臉正經說這種話……
難怪要自己開車……什麽老練的老色胚啊……
一會兒又得意:這麽急色,上次跟我果然挺爽的吧!
一會兒又焦慮,掏出口氣清新劑噴了噴嘴,而且想不起自己到底穿了哪條內褲——無論哪條,肯定不是專門為上次見面買的ck內褲,那條只有見人時才舍得穿的。
“瑟斯曼!我說,瑟斯曼!”
瑟斯曼回過神來,發現車已經到博士家門口了,博士正從車門外彎腰對他嚷嚷:“在出什麽神呢,這小子,思春期早過啦你!成熟一點!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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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斯曼:“……博士!明天見……”
随着博士爽朗笑着離開,瑟斯曼默默在心裏加了一條:臭博士,曼森老總當司機有什麽好吹的,他還當了我的情人呢……
他在後視鏡裏遇上赫爾伯格的目光,砰地打開車門,從後座光速移動到了副駕,扯過安全帶系上。
車安靜啓動。
赫爾伯格:“思春期,嗯?”
瑟斯曼吸了口氣,為了掩蓋自己剛才的确在思春的事實,開始将憤怒轉嫁到博士頭上:“那個老滑頭,老拿這笑話我!”
赫爾伯格好笑地問:“為什麽?”
瑟斯曼不吭氣,赫爾伯格說:“沒事,我随便問的。”
瑟斯曼:“……我一路跳級上學,永遠比班裏同學小幾歲。別人在中學裏品嘗愛情,我卻只能被同班女孩嘲笑是小豆芽菜……”懊惱,“……我不想說出來,是因為這降低了我的魅力……性價比啊……”
赫爾伯格沉吟片刻:“你想要商業得體版的回答還是z先生版的。”
瑟斯曼:“我來猜猜商業得體的回答:連續跳級恰恰證明你很聰慧,這是不可多得的魅力。”
赫爾伯格:“我看是在找機會誇自己吧。”
瑟斯曼:“那來聽聽z先生的觀點,就是金主版的呗?”
赫爾伯格欣然說:“缺乏經驗這件事,在有些人看來也是很可愛的,很多事可以從頭教起。所以,性價比反而提升了。當然,你沒說你讀大學後也沒有戀愛,就算談了也不會降低現有的性價比。”
他看了一眼瑟斯曼那表情。按照他的個性,如果在大學仍是一張白紙,現在可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但實際上他正若有所思。
瑟斯曼忽又問:“那有沒有赫爾伯格個人版的。”
赫爾伯格:“那恐怕是最無趣的一種。真正的赫爾伯格是個內向的人,覺得沒什麽好說的,就會保持沉默。”
瑟斯曼笑起來:“那是最可愛的一種啊!”
赫爾伯格:“……”
赫爾伯格于是真的什麽都沒說,并在那之後都沒有刻意發起什麽話題。車廂裏沒有了那股充滿商業感的談笑風生,只剩瑟斯曼輕輕哼歌。窗開了一小條縫,大學城區的空氣很清新。
在接近宿舍區時,街上出現了許多飲食店,赫爾伯格問:“要買些吃的嗎?抱歉,應該請你吃飯的,但我不想被人看到。”
瑟斯曼:“我來做啊!進一步提高性價比。”
于是,直到宿舍門口,瑟斯曼的思緒一直飄在“晚飯做什麽來一展廚藝”的問題上。直到門合上,他進入了這個無比熟悉又自在的空間,正待邁步向前,卻被赫爾伯格一把按在了門上。飄遠了、松弛了的思緒一下縮了回來。
“再讓我欣賞欣賞。”赫爾伯格說,聲音低低的,帶着股危險又刺激的調調。
“什……什麽?”瑟斯曼突然結巴。
赫爾伯格直接上手解他的襯衫扣子,把襯衫布料扒到兩邊,露出了那寫滿了字的胸脯。赫爾伯格好像特別滿意自己的傑作,甚至開始念:
“即日起……”
溫熱的、男人的指腹摸到了胸口的字上,瑟斯曼深深吸了口氣,開始有股熱,從下腹直直往上竄。
“……身體将由我享用,”手指從右邊的胸脯摸到了左邊,輕輕擦過他的乳尖,令瑟斯曼抖了一下,“不限時間,不限次數……”
那只手明顯故意,并不只是在描着字,而在挑逗地摩挲着。
“在一月期限內,服侍,且僅服侍我一人……”一邊是色情的語言,另一邊,挑逗的手順着肋骨往下摸,拇指微微施力地抵着凸起的腹肌,一路摸下來,瑟斯曼的腹肌便跟着縮了起來。
拇指在褲腰這裏停留了一圈,而後危險地往穿過褲腰往下探進去,沿着褲腰內側摩挲着他的下腹。那個平時用來頂起打火機的、簽字的拇指,正在下流地摸他下腹敏感的皮膚。瑟斯曼一動都不能動,只能聽到自己礙事的呼吸聲……
“這麽緊張幹什麽,”赫爾伯格說,“我又操不動你。”低眼看到西裝褲下那形狀可疑的凸起,故意隔着褲子捏了一下,“年輕真好,摸摸就硬。”
那一下把瑟斯曼徹底捏崩潰了,發出了一聲仿佛被踢痛要害的短促聲音。他忽然掙開了赫爾伯格,沖到了床邊,把衣褲一股腦脫下來,小心翼翼挂在了衣架上。
赫爾伯格:“?”
瑟斯曼:“我這借來的衣服,真的不能弄髒啊!”
赫爾伯格看了一眼脫得只剩條聖誕老人內褲的瑟斯曼:“……好。”
瑟斯曼:“好什麽好……我剛才差點……”
赫爾伯格好笑地在床沿坐下:“我開始認同你的廣告詞,就算不插入,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拍拍床,“來,躺下。給我好好玩玩。”
瑟斯曼望着床,遲疑着沒有過去。赫爾伯格給了他一個“怎麽了”的眼神。
瑟斯曼:“如果只是單向玩我,你很快就會膩了……”說完仿佛自己已有了結論,抽出床底的儲物盒翻找了起來。
赫爾伯格:“還沒開始就在擔心失寵了?”
“當然,經濟學就是要未雨綢缪。”瑟斯曼費勁地撥開一切雜物,“何況我手裏還有已被證明有效的手段,從實驗角度來講,就是有效數據……那就是,”他眼一亮,從箱底一把抽出那又長又粗的玩意,站起來,“你被插就會硬這件事!”
瑟斯曼手裏是一根黑色的電動矽膠生殖器,正好一縷夕陽從窗外透入,在赫爾伯格臉上投下了個巨大的生殖器形狀的陰影。
“夾着這個操我吧!”
瑟斯曼只穿着一條內褲,背着光一臉真誠地說着,活像個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