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第二次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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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赫爾伯格将西服和馬甲脫了挂在椅背上,穿着內裏的襯衫坐到床沿,饒有興致地看着瑟斯曼。這位二十二歲的年輕博士生兩只手都被綁在床頭,但還好好地戴着眼鏡,愈發顯得文绉绉又很無辜。身上的衣服都沒脫,白天還穿着這身衣服在人前正經工作,晚上這些衣服都被弄得皺巴巴地縮在胸口,把整個腹肌清晰的小腹都露了出來。看起來就是個被弄得亂七八糟的乖乖好男孩。

赫爾伯格将手掌覆蓋在了瑟斯曼的小腹上。腹部是一個危險的地帶,手只要稍稍往上,就會摸到胸部,而如果故意再往下探一點,又會摸到禁區。年輕的腹部脂肪非常少,這裏偏偏又是那麽敏感,對撫摸的反應尤其的大。尤其是當兩手被拴住,脆弱的腹部被迫完全袒露在人眼前。溫熱的掌心沿着他的腹肌撫摸着,摸得瑟斯曼的肚子好癢。不是表面的癢,而是一種源自于深層的不安的、躁動的癢。随着手掌的摩挲,手指略微施力的描摹,這種躁動讓他的腹部發麻。赫爾伯格的手又微微下移,拇指在他的肚臍周圍畫着圈,瑟斯曼的小腹就不住地縮,将腹肌的形狀縮得十分清晰。

瑟斯曼都不敢大喘氣,不敢讓腹部在赫爾伯格的手裏起伏得太厲害……

赫爾伯格:“我今天只是過來放松一下,不要期待太多。”

瑟斯曼嘟囔:“你的放松方式……讓人好緊張啊……”

赫爾伯格調侃他說:“這不是你要的刺激嗎。”

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瑟斯曼愈發小聲:“那也摸摸胸吧……”

赫爾伯格擡起眼來,好奇地看着瑟斯曼。他可一個字都沒漏聽。

赫爾伯格:“我說了不點單,你倒還提要求。在期待什麽呢?”

瑟斯曼沒法說出來。但顯然,當手被綁住的時候,胸部被惡劣地蹂躏,這該多麽色情,都無需用語言說。就算實際經驗不足,但存在這樣被對待的幻想,可以說是十分合理的。

赫爾伯格思索一番:“也不是不行。”興趣盎然地俯身趴在瑟斯曼胸口,勾人地盯着他,“但是是付費服務。”

瑟斯曼:“哈?!”瑟瑟發抖,“怎……怎麽收費?”

赫爾伯格:“你願意花多少錢,讓我把你舔到爽。”說着伸出紅紅的舌尖,輕輕擦過衣服布料,撩撥了他一下。

瑟斯曼倒吸了口氣,那一興奮就很容易紅的臉頓時紅了——怎麽這樣,明明出來賣屁股,怎麽還老是得倒貼金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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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着臉思索一番,不确定地說:“要不以物換物,我也幫你舔……”

“啧啧啧,”赫爾伯格豎起一根手指搖搖頭,“你的服務可是已經包含在月卡裏的了。”

“啊——資本家!”瑟斯曼哀嚎。

赫爾伯格:“快一些,胸部可不能等了。”

瑟斯曼被這句話弄得噗嗤笑出來,看到赫爾伯格也在笑,他明白了,這完全不是錢的問題。這讨價還價的過程本身就是種樂趣。

赫爾伯格還替他想辦法:“那就一碗意面吧。”

瑟斯曼忙說:“不行,意面是包含在月卡裏的。”

赫爾伯格:“哦?合同裏寫了嗎?”

他們雙方都知道那個合同長什麽樣,寫在了哪兒。瑟斯曼被噎了一下:“合同……總之,食物是配套的,我就是樂意給你做。”

赫爾伯格故意做出煩惱的樣子,指尖挑逗地隔着襯衫在他的乳頭上一點一點的:“那可麻煩了,怎麽辦呢。”

瑟斯曼的目光越過赫爾伯格,看到自己貼了滿牆的動漫海報,忽然有了主意:“我帶你打游戲。”他說。

對這的确是男大學生會說出的答案,赫爾伯格險些笑出來:“為什麽打游戲會吸引我呢?”

說起自我推銷的廣告語,瑟斯曼非常熟練:“重點是,跟我一起打游戲。你看,摟摟抱抱打游戲,卿卿我我打游戲,打輸了還能玩懲罰小游戲呢……”擡眼看看赫爾伯格一臉“你接着說”的表情,吞了口口水,“而且,我們在現實裏雖然不能,但是在游戲裏還能體驗談戀愛,結婚……”

赫爾伯格:“……”

對方的笑容有消退的跡象,瑟斯曼立刻開始後悔自己說過頭,然而赫爾伯格說:“你說得對,介于我不僅身體陽痿,內心也已經陽痿的事實,賽博戀愛是個不錯的選擇。那我就接受你的條件。”

于是,赫爾伯格那一根手指,當着瑟斯曼的面一顆一顆勾開他的襯衫扣子,把布料向兩邊撥開,将那圓潤飽滿的兩個胸脯袒露在了空氣裏。然而,他什麽也不做,就這樣垂眼欣賞着他的胸脯。

沐浴在這樣的目光裏,反倒比撫摸更讓瑟斯曼覺得色——他在看什麽?這又什麽好看的呀!天哪他怎麽還在看……是我的胸長得奇怪嗎?瑟斯曼滿腦子都是自言自語,話憋在胸口,一口氣把胸都憋得鼓起來了。

忽然,赫爾伯格将兩只手抄到瑟斯曼的背後,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後背,這樣,他的胸挺得更高了,明顯地凸在襯衫布料外,距離赫爾伯格的嘴也更近了。這不受自己控制地送到對方嘴邊的感覺,讓瑟斯曼一緊張,赫爾伯格就低下頭啃起了他的兩邊乳頭。

“嗯……!”

那感覺頗像小貓嘬奶,吸得瑟斯曼肚腸發癢。他能明顯感覺到托着自己背部的那只手的熱量,還有壓在自己腿上的,赫爾伯格的腿。硬硬的西裝褲布料互相摩擦着。當然,還有被含在那熾熱的口腔裏吮吸的乳頭。他吮吸得那麽小心,就小範圍地吸着那個小肉點,用一點點舌尖在乳尖上打圈,用那漂亮的薄嘴唇包裹住他的肉點,把肉吸起來又松開。僅僅是這樣小幅度的動作,卻讓瑟斯曼的乳頭硬得好像要腫起來了。他從來都不知道這感覺會這麽好,他的肚腸真的好癢,好像有什麽在往下身瘋狂地湧動,讓他的腿間變得滾燙。而且,一個舔完了,他還轉頭去對付另一個。這躁動的感覺頓時加倍地襲來,讓瑟斯曼的呼吸裏帶出了幾聲無法抑制的呻吟。

赫爾伯格于是擡眼看了看他:“臉好紅啊,小男孩。”

他往上爬了一點,瑟斯曼以為他是想接吻,都準備閉起眼了,卻感到一陣酥麻從胸口傳來——是赫爾伯格在用自己的胸蹭他的胸。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麽,瑟斯曼那一口氣被阻斷在了胸口。

赫爾伯格分明還穿着襯衫,領帶都沒解開,涼絲絲地垂在他赤裸的胸脯上。對方的胸肌輪廓鼓鼓地頂着他,貼着他,襯衫光滑的布料厮磨着他被親腫的奶頭,屁股還坐在了他早就脹痛的胯上……啊啊啊!瑟斯曼在心裏尖叫,臉上早已控制不住表情,成了那融化、崩裂、破碎的樣子。他恨不得做些什麽,但他的手卻被綁着!他終于明白束縛捆綁那最磨人的點是什麽——是他被折磨到崩潰,都沒法主動出擊,他的欲望只能被掌控在對方的掌心裏!

瑟斯曼幾乎嗚咽着說:“z先生,我忍不了了……”

赫爾伯格說:“那你能怎麽辦呢,手都被綁着。”故意往下坐,用胯間蹭他快憋得爆炸的生殖器,瑟斯曼被蹭得胯都擡了起來,兩腿不住地縮。這要是昨天,恐怕瑟斯曼早就翻身扒了對方的褲子一頓猛操,而現在他只能憋得滿臉通紅。

赫爾伯格對對方的表現頗為滿意。這全然是他的臨場發揮。他從沒想過和任何人這樣玩——畢竟,在此之前,性從來不是一個樂趣。但瑟斯曼那副傻乎乎的樣子,就讓人忍不住想和他找點樂子。然而,這對赫爾伯格來說也有點超過,如果不是身體擅自動起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會這樣去戲弄對方。心裏有個聲音在說,這可能就是極限了……再下去也太超過了。也許再享受一遍接吻的樂趣,這一段就能輕輕揭過了。

他低下頭,準備給自己突發奇想的性愛游戲來一個收尾,發現那早就被挑起了欲望的“小男孩”,濕潤的目光正渴望地望着他。

“z先生……你趴在我身上,真的好可愛啊……”瑟斯曼央求道,“能不能也讓我舔舔你的……解開你的衣扣,我也想看你在我身上,被吃奶吃得神魂颠倒……z先生?”

赫爾伯格一頭栽倒在他身上,瑟斯曼困惑地側過頭,被一把抓住臉:“別看……你這奇怪的小子……”

瑟斯曼心想,我說錯什麽了嗎?剛才瞥到一眼,赫爾伯格的耳根好紅啊……

過了一會兒,赫爾伯格才擡起頭,勉強恢複了那副成熟自持的模樣。把手伸向衣領,卻再一次捂住了臉。

“z先生,”瑟斯曼側頭親親自己夠得着的部分,“我都這樣了,也沒有害羞啊……我是說,也忍住了害羞。你也忍一下吧。”

“你手都被綁着,還提這種無理要求……”

“這是合理的要求啊……正是因為我的手沒法解開你的衣扣,才需要你自己解開,然後把胸部送進我的嘴裏。讓我幫你舔舔,好嗎,求你了,一定非常非常可愛……你的口感……”

此時赫爾伯格明白了,性是兩個人的事。當兩個人的興趣疊加,事情往往就會超過得無以複加……

赫爾伯格蒙着臉忍耐了片刻,認輸地開始扯領帶。他回避着瑟斯曼的目光,解自己的襯衫扣子。随着扣子從領口到腹部一顆顆解開,瑟斯曼的眼睛慢慢亮起來。還剩最後兩顆扣子沒有解開,赫爾伯格将胸口的衣服扒開,露出了胸部。他眉頭抖動着,艱難地,一點點往前湊,在對方期待的目光裏,奶頭被瑟斯曼一口含住。

赫爾伯格一顫,仰起頭吸了口氣。

“再往下一些,我想被你的胸糊一臉……”瑟斯曼得寸進尺地要求。

赫爾伯格又吸了口氣,瑟斯曼以為自己要挨揍,但緊接着,他就被胸糊了一臉。

“唔……!”瑟斯曼幸福地左左右右親吻着他的胸脯,叼着他的奶頭啜吸起來。一邊學着赫爾伯格的方式舔他,一邊不住地誇獎他:“z先生……你的胸部……真的好可愛啊……這麽大,臉都可以埋進來,但奶頭卻這樣小小的……”

赫爾伯格忍無可忍地回手抓住了瑟斯曼勃起的生殖器。一邊被舔着胸,一邊拿把他的生殖器從褲子裏掏了出來。瑟斯曼的下半身突然遭到襲擊,果然沒法顧着說話了。

于是在那張狹窄的床上,兩個男青年熱切地疊在一起,一個像喂奶一樣把胸送在對方臉上,被像口交一樣吮吸着胸部,發出濕潤的啜吸聲,另一個被握着火熱的生殖器手淫。急促的呼吸聲交疊在一起,時而夾雜着無法忍住的短促呻吟。在赫爾伯格的奶頭被吸在口中拼命舔弄的時候,他的手也忍不住将瑟斯曼的生殖器握得更緊,撸得更快速。

不久,在瑟斯曼越來越急促的呻吟中,他艱難地說:“紙巾……z先生……我不能射在你褲子上……”

赫爾伯格随手抽了紙巾墊着,瑟斯曼射出來的時候,一口咬住了赫爾伯格的胸。那尺寸優異的生殖器一勃一勃的,把紙巾噴得濕透。那之後,他才松開嘴,躺着瘋狂喘息。赫爾伯格也趴在他身上,長長舒了口氣。他的胸部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還有不少淡紅色的吻痕,是剛才瘋狂的印記。瑟斯曼看着他,控制不了地露出幸福的笑,仿佛高潮後笑肌失控了一下。

“z先生,能松開我了嗎?”他問。

赫爾伯格扯開了領帶,兩人都坐了起來。瑟斯曼摸了摸手腕,他仍沉浸在愉快的感覺裏,偷偷看身邊的人。

那股湧上了頭腦的熱意又來了。他又開始渴望親吻和觸碰這個剛剛與他親密過的人。事情總是這樣,別人射完是結束,而他總覺得那才是開始。在他手裏射過了,才愈發覺得他可愛,想和他貼在一起,親親抱抱地親密。

然而,不知是哪兒來的習慣,赫爾伯格将沾滿精液的紙巾扔掉後,就站起來開始扣衣扣,一臉“事情已經結束”的冷靜表情。瑟斯曼滿腔熱情,眼巴巴望着他,沒敢上前。

又是同樣的流程,他做了一些美味的食物,他們安靜地用餐,而後赫爾伯格離開。當最終房裏只剩下瑟斯曼後,他趴在窗口,目送着車離開。

好寂寞啊……怎麽突然覺得那麽寂寞啊……他越來越懊喪,不住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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