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曬太陽

在行李箱中的白玉聽着俞清歌和宋佳她們之間的對話,知道俞清歌是為了她問的,又想到剛才俞清歌攔住要暴走的她,白玉黑色的瞳孔變得更加幽深了。

這個俞清歌她是不想要命了嗎?陰氣蝕身可不是開玩笑,她想和我一起變成阿飄嗎,真是個蠢女人。

盡管白玉在心裏腹诽俞清歌,但心裏卻因為俞清歌泛起了一絲漣漪。

“俞清歌!”

孫母哭着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押走,悲痛地捂着臉想去外面找孫父時,餘光瞥見了俞清歌等人,聽到了俞清歌這三個字眼,臉色不由一愣。

自己的兒子為了俞清歌做了那麽多瘋狂的事情,孫母當然知道俞清歌是誰,不說為俞清歌花了家裏那麽多錢,現在也因為追俞清歌把自己命也送了,孫母對俞清歌自然怨恨。

孫母越看越覺得那戴墨鏡,穿着黑色風衣的女人越來越像俞清歌,不由地喊出了聲,果然那女人轉頭看向了她。

“是你,是你害我兒子變成這樣的,以前我兒子多乖,都是因為喜歡你才變成這樣的,你還我兒子。”

孫母眼神裏充滿了對俞清歌的怨恨,面目猙獰地朝着俞清歌撲來,想要抓俞清歌的臉,卻被突然從行李箱出現的白玉故意絆倒了。

孫母大驚失色,啪得一聲摔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

張志在孫母要撲過來時就已經攔住俞清歌的面前了,不過自己還沒有出手,對方就已經倒下了,頓時覺得沒意思了。

“俞小姐,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張志對俞清歌說道。

俞清歌見白玉絆倒對方後,還在面無表情地拔着對方的頭發,笑着對白玉說道:“我們該走了。”

“來了。”

白玉淡淡地回了一句,走之前又拔了幾根孫母的頭發,讓對方好一陣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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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歌見白玉回來了,又看着摔在地上的似乎有些可憐的孫母,讓張志扶起了她,沒有說什麽,是非對錯對不同的人來說答案也是不同的。

在孫母的眼裏,她俞清歌就是導致這一切的源頭,無論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

和宋佳她們告別後,俞清歌便拖着行李箱和張志一起離開了。

宋佳她們也只是看了一眼孫母,也沒有理會,直接離開了,在她們眼裏孫母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至于孫父清醒的過來的時候,一臉懵逼,他不是在法庭上的嗎,等孫母找到他時,孫母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孫父的頭上,而這一切俞清歌和白玉她們是看不到的了。

一路上,白玉一直縮在行李箱中沒有出來,俞清歌也默默地扶着手裏的行李箱,直到又回到了別墅,沉默才被打破了。

俞清歌拖着行李箱走進了別墅,将手裏的行李箱放好之後,發現自下車之後跟在她後面的白玉不見了蹤影,心裏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失落感。

“白玉,你在哪?”

俞清歌眼中帶着一絲緊張,在空蕩蕩的別墅裏喊道,但白玉沒有回應她,她又打開行李箱,依舊沒有白玉的身影。

白玉她是躲起來了嗎?還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一時間,俞清歌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白玉沒有跟過來的原因,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走出十五米之外了,但又限制在三十米之內,這讓她不免有些驚喜,似乎因為某種原因,具體不知道是什麽。

雖然只是擴大了十五米,但這意味着她不是一直要被牽絆在俞清歌的身邊。

白玉沒開心多久,回到別墅發現俞清歌正一臉着急地找着她,便回應道:

“我在這。”

清冷而又低啞的聲音,聽上去有帶着一絲絲磁性,這獨屬于白玉的聲音在俞清歌的身後響起。

“白玉,你在啊。”

聽到聲音,俞清歌連忙轉過身,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赫然是白玉依靠在樓梯邊正盯着她看着,看見白玉回來了,俞清歌心裏松了一口氣。

“俞清歌,我現在能離你三十米之外了。”

白玉來到俞清歌的面前,淡淡地說道,算是在告訴俞清歌她為什麽之前不見了。

聽到白玉的話,俞清歌一怔,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為白玉高興道:“那你以後不一定要跟在我後面了,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

俞清歌說完之後,手卻在無意識地捏着衣角,白玉她終究是要離開自己的這個事實擺在了俞清歌的面前,她又要回到一個人的狀态了。

沒有察覺到俞清歌異常的白玉瞥見她依舊沒有血色的臉,不由地皺了皺眉:“出去。”

“啊?”

“去外面曬太陽。”

看着俞清歌錯愕的表情,白玉不由地補了一句。

“好,那白玉你要行李箱嗎?。”

聽到白玉關心她的話,。俞清歌臉色似乎變好了一點,對着白玉問道。

“不要了。”

在別墅附帶的院子裏,俞清歌坐在藤椅上,面前的石桌放着一杯熱茶,手裏拿着針線在一塊布上繡着着什麽。

而坐在不遠處樹幹上的白玉看着手裏盤旋的樹葉,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樹葉旋轉地越來越快,都轉出了殘影的時候,白玉将其向上扔了出去。

這邊被扔出去的高速狀态下的樹葉收割了一片又片的樹葉,直到一根粗大的樹幹被這片樹葉切割了下來,才停止。

白玉看着那根樹幹在自己的面前落下,無數的樹葉在她的身邊飄舞着,像翩飛的綠色精靈一樣,直到白玉撤掉精神力,那些樹葉才像失掉靈魂一樣,散落在地上。

白玉又摘下一片樹葉在手裏捏着,她似乎找到了可以鍛煉精神力的方法了,想到這裏,白玉也不覺得待在樹上無聊了。

當白玉想試試用一片樹葉最遠能飛到哪去時,注意到了正在曬太陽的俞清歌。

暖暖的太陽光照在俞清歌的身上,讓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眉眼彎彎,微微低着頭專心致志地在布料上繡着花,魅惑的外貌也變得柔和了起來,溫柔地像一只綿羊一樣。

白玉捏着手裏的樹葉,默默地看着俞清歌,她是不是眼花了,居然覺得俞清歌有母性的光環。

和俞清歌相處了大半個月,白玉也多少了解俞清歌的性格,于她的外貌不同,俞清歌的內心頗為的純良。

不過因為被人傷害得多了,變得不願意接近人,相信別人,給自己的內心加了一道閉鎖,讓自己與外面的世界隔絕,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裏。

白玉看了一會俞清歌做手工,又繼續鍛煉自己的能力了,那塊布料她見過幾次,她有時候晚上修煉完也看見過,不過她沒有多問,算是保護俞清歌的隐私了。

雖然可能沒有用,畢竟她一直在俞清歌的身邊。

如果白玉在俞清歌的旁邊的話,可以看到俞清歌繡的是兩個漢字,白玉。

是的沒錯,俞清歌在做衣服,每年她都會為外婆做一件衣服,現在又多了一個白玉,便一起做了,她不知道燒了有沒有用,但不妨礙她先做了。

俞清歌手裏做着衣服,偶爾擡頭看了看在樹上玩着樹葉的白玉,雖然沒有什麽交流,但有一種淡淡的安寧萦繞在她們之間。

漸漸地太陽落山了,石桌上的茶也被俞清歌喝完了,眼見天色不少了,俞清歌将針線和布料都收了起來。

“白玉,該回去了。”

“來了。”

白玉随手丢掉手裏不知道被自己碎了多少塊的樹葉,跟着俞清歌回家。

兩人各自吃了自己的晚餐後,俞清歌去洗澡,白玉因為多了十五米但活動距離,可以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

“啪嗒。”

過了大概半小時,俞清歌穿着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洗過澡的俞清歌就如小說說的那樣,清水出芙蓉,美麗至極,沒有刻意的誘惑,但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麽的吸引人。

但白玉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眼中毫無波動,她天天看着俞清歌,能有什麽波動,再說她自己也是一個美人。

俞清歌見白玉在看電視,并不去拿電吹風了,來到另一邊沙發上陪着白玉看電視。

白玉的目光從電視屏幕上移開,看着俞清歌濕漉漉的頭發,伸出了手,将俞清歌頭發上的水漂浮起來。

俞清歌看着從自己的頭發飄到白玉手中的水球,不由地摸了摸頭發,已經幹了,真神奇。

“謝謝。”

俞清歌撩了撩耳邊的頭發對白玉說道。

“不客氣。”

白玉随意地将手中的水球往後一扔,準确無誤地扔在了廚房裏的水池裏。

“你想幹什麽,和我說一聲,不用遷就我。”白玉淡淡地說道。

以俞清歌之前的習慣肯定是先去吹幹頭發,不過是看到她在看電視不想打攪她而已。

俞清歌聽到後,似乎想說什麽,但努力了幾次終究沒有說出來。

“你想說什麽就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白玉看到俞清歌的扭捏的表情不由地說道。

“那個白玉,你能不能跟我來一下?”

俞清歌臉有些微紅地說道。

“嗯?”

白玉看着面前的大型熊貓玩偶,又看了看正期待看着自己的俞清歌。

“你想讓我附身在這玩偶裏?”

“你在開什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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