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志,難道……就是今天?……”

元流煥一把捂住他的嘴,他才不要再聽到那個任務的內容,不然他一定會瘋了的!

徐尚久秒懂了……他一臉欽佩的看着元流煥,拿開他的手,“你好了不起,要是我,真的做不到。”

【欽佩你妹啊!我也不想啊!】元流煥內心在哭泣。

徐尚久遠目,看到天邊飄來的幾朵烏雲,道:“請您一定保重身體。好像……要下雨了……”

元流煥看着天邊那一朵烏雲遮住了日光,感覺就像同時遮住了他的希望……

【唉……下吧,下吧,澆死我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組長……

從現在開始,正式與電影劇情并軌了。很快組長的好基友們就會出場啦~

本章為過度章節。

3.6 捉蟲

☆、暴露

元流煥穿着雨衣在月亮村中穿行。

上一次被曹鬥石和全秀英目擊的地方已經不能用了……這次絕對不能再遇到他們兩個!

“你真的買了五花肉回來嗎?”稚嫩的童聲,聽起來是治雄。

“當然啦~我們今天吃五花肉。”溫柔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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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太棒了!!!”童音二重唱。

【只能對不起他們了……不谙世事的小孩,還有見過世間百态的女人……或許他們不會受到那麽大的傷害吧……】

元流煥感覺肚子一陣絞痛,他今天為了萬無一失,特地偷喝了兩瓶牛奶——他有點乳糖不耐受症,可惜發作得有點早,他已經以頑強的意志強忍了一天了。

元流煥深吸了一口氣,掀掉雨衣。在雨水和寒風的刺激下,他感受到了愈發強烈的腹痛感——是時候了。

他沖到了母子三人面前!

“啊~是東久!他在幹嘛?”确認三人已經注意到了他,他行動了!

一切都很順利。

然而就在結束之前,小巷轉彎處出現了第三個人的身影——加班回家的尹俞丹。

元流煥看到夢中情人俞丹漂亮的臉蛋只覺得比上一次被全秀英目擊還要羞恥,瞬間裝不下去了。

狂風卷走了尹俞丹的雨傘,閃電雷鳴下,元流煥能夠清楚地看到俞丹驚悚的表情。

——人生啊,就是總是在你以為已經到了絕境的時候,再給你狠狠一擊!

元流煥無力地倒在地上,任冰冷的雨水沖刷自己,仿佛這樣就能沖刷掉心中的不甘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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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久生病了,發燒很厲害。

全秀英接到姑姑的電話時,第一反應是,“啥?不是說傻子是不會感冒的嗎?”

全順林無語,“那麽就大概不是感冒吧,他上吐下瀉呢。家裏什麽藥都沒有,所以全大醫生你還是趕快回來吧!”

于是全秀英翹掉了下午的人體解剖課,跑去找金恩珠幫忙。由于家裏還有上次背回去的急救箱,這次只收拾了一堆常用藥,就急急忙忙趕回家。——她只是因為姑姑請求了,幫姑姑一個忙才這麽着急的。她才不是擔心東久的身體呢!

全秀英大包小包地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超市裏沒有看到姑姑,全秀英顧不上別的,抓緊跑上二樓,決定先去看看東久的情況。

“你怎麽會生病呢?”屋子裏傳全順林的聲音,還有東久粗重的喘息聲。

——看來病得挺厲害啊。全秀英有些擔心,推開門進去。

全順林用勺子盛了一小口稀飯,安撫東久,“別擔心,好好休息幾天。”

等東久扭過頭,全順林給他喂了一口稀飯,淡定道:“我會直接扣你工錢的。”

“……噗!!!”東久嗆了。

全秀英看到這一老一小的互動,哭笑不得,“姑姑你怎麽還逗他啊,都病成這樣了……”

全順林說,“誰逗他啊!不幹活就是要扣工錢啊!你怎麽買了這麽多藥,”她扭頭看向東久,“治病的錢也要從你工資裏扣!”

“唔咳咳咳咳咳……”

全秀英趕緊把姑姑從房間裏轟出去,免得再刺激東久,加重他的病情。

被窩裏乖乖躺着的邦東久面色蠟黃,嘴唇幹裂,一身冷汗,眼睛都快沒有力氣睜開,虛弱可憐極了。

“啧……你不是傻瓜麽?怎麽還會生病!”全秀英嘴上逞強。

“……”元流煥連扭過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閉上眼睛,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嗓子好疼啊,在參加特訓5年後,他已經鮮逢敵手,很少受傷,也很久沒有體驗過生病的感覺了。

全秀英看到東久昏睡過去,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徒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抓緊把營養藥液挂到牆邊的衣挂上,把輸液管插進他的靜脈,固定好,又跑到樓下重新打了一盆溫水,拿了一床新被子。

秀英跪坐在東久身邊,将他額上汗濕的頭發攏到一邊,幫他擦了擦額頭,貼上退熱貼,又打開一瓶酒精,準備進行物理降溫。

掀開已經汗濕的被子和邦東久的衣服,呈現在秀英眼前的是一具肌理分明的男性身軀。

“喲,平時看起來挺瘦,倒是很有料麻。”秀英不正經的吹了個口哨,表示對眼前的一切表示十分滿意。

慢慢的,秀英卻一點也沒有心情開玩笑了。

除了胸口上的兩道明顯的傷疤,邦東久的身上還分布着許多深淺不一的傷痕。而有些傷口的位置和大小……很明顯,在當時這些是可以致命的嚴重傷勢。

秀英覺得鼻子有些酸,她以為自己已經能夠想象這個男人曾經經受的苦難,但現在她才知道,她所想象的,還不足實際的萬分之一。

秀英一處處擦過那些傷疤,從胸口到肋下,從背側到下腹,她想象着可能造成這些傷疤的武器,想象着眼前的男人九死一生的過去,感覺心裏就像壓着一塊大石頭,又沉又痛。

“咦……這裏好像是片子上那個方方的東西的位置也……”秀英在東久下腹看到一條淺淺的傷痕,覺得位置有些眼熟,随即摸索着在旁邊位置壓了一下。

“嗯?這手感不大對啊……”好像硬硬的,而且形狀很規則??

“嗯??????啊!!!!”元流煥感覺身上涼絲絲的舒服多了,慢慢睜開眼睛,結果看到自己上身裸露,而全秀英正坐在自己身邊盯着他的關鍵部位若有所思,瞬間吓呆了!

他趕緊一把拉下睡衣,試圖起身。

“咦!!!你幹嘛!!!手!注意手!!!哎呀回血了!!!”秀英也吓了一跳,不過身為一個有職業素養的準醫生,看到邦東久起身,她的第一反應還是他手上還插着輸液針。

元流煥扶着書桌試圖站起來,卻在直起身的瞬間眼前一黑,又無力的倒了下去。

“哎呀!!!小心!!!”秀英這時候已經顧不了他的手了,本能地趕緊沖過去抱住了他,卻完全沒想到自己完全負擔不起一個成年男子跌倒時的力量,結果兩人雙雙摔倒。

秀英的後背撞到了小屋裏的書桌,又在滑落的時候蹭偏了地上的幾塊墊子。

“哎呦……疼死了……這是危房麽,地板怎麽是這質量……嗯?這又是……?”把東久的身體推到旁邊,秀英掀開搓起了一個大鼓包的墊子,看到一大堆排列得整整齊齊的白色信封。

秀英拿起來一個,看到信封上的署名和地址,直接念了出來,“親愛的母親,你的兒子……元流煥?這字體有點像東久的啊……啊!!!!!!!!!!!!!!!!!”

元流煥看到秀英發現信封,頓覺大事不妙,腦袋裏一片空白。

【要處理掉!】

他一把扯掉了手上的輸液器,爬起來将旁邊發現他秘密的人按倒在地,一手緊緊卡住她的脖子!

“咳咳……”全秀英完全沒有想到邦東久會突然攻擊她,雖然就算她想到了,她也根本抵抗不了邦東久的力量。

全秀英感覺自己快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面無表情的邦東久,眼淚不住地流出來,雙手用力地抓住邦東久的手腕,卻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元流煥腦袋有些懵,只覺得身上很也熱,一點力氣也沒有,似乎每一口空氣都夾雜着烈火,灼燒着他的喉嚨,伴随着肺部尖銳的刺痛——就像訓練的時候,火焰格鬥場中被對手一刀捅在肋下時,那種無力和痛苦……

他要殺死他!他要活下去!

元流煥振作了一下精神,奮力抓起身旁的繩子,繞在了眼前人的脖子上!

“東……東久……”

作者有話要說: 出·大·事·了!

☆、照片

“東……東久……”

全秀英看到邦東久伸手去抓輸液管,覺得情況十分不妙。

“邦!東!久!!!!!”

秀英憤怒地大喊出聲,同時将膝蓋蜷起,趁着他聽到喊聲呆住松手的一瞬間,頂在邦東久的身前,奮力起身将他壓翻,跪坐在他胸口上,膝蓋壓住其上臂,然後輪圓了胳膊,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元流煥在全秀英大喊他名字的瞬間已經清醒過來,收了手上的力道,卻沒想到全秀英也完全不是省油的燈。這一巴掌下去他也真點眼冒金星……不,他絕不承認他被一個女孩子打翻了……一定是因為生病……生病……

全順林原本在一樓整理貨架,忽然聽到樓上春來一陣桌椅翻倒的動靜,随後就聽到秀英的大喊聲,趕緊抓起掃把跑上樓去。

于是推開門的瞬間,她看到的畫面是——

秀英衣衫不整,跨坐在裸着上身的邦東久的胸口,小屋裏一片狼藉……∑(O_O;)

Σ( ° △ °|||)︴

秀英偷偷伸出腳把那些信封上方的地板鋪下來,試圖解釋,“姑姑……不是你想的那樣!!”

全順林嗙地一聲把門拉上,“你……你們繼續!”

“姑……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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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元流煥拿着掃把在超市門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掃地,這幾天他只要一走神,眼前必定出現那個下午的情境——

全秀英無意間發現了他寫給媽媽的信,瞬間他多年訓練的本能命令他,要無條件除掉任何可能阻礙他完成任務的人,于是他把全秀英壓倒了……

他聽到秀英喊他清醒過來,看到秀英的眼淚,又下不了手,猶豫間然後他就被秀英壓倒了……

于是,在壓倒與反壓倒之間,他們被超市婆目擊了。

【啊……真是……】

元流煥看了看自己因為暴力拔掉輸液器而青腫的右手,撓了撓頭,考慮要不要偷偷去學校找全秀英——這丫頭在事後竟然直接跑路了,說好的給他看病呢!!而且……關于他的身份和那些信件,也需要盡快跟她處理一下,在上級發現之前。

元流煥象征性地動了動掃帚,眼角餘光看到尹俞丹正向着他走來。

尴尬死了……

但是因為已經疑似被全秀英發現,他絕對不能再失誤了……元流煥擡起頭,向俞丹扯出一個标準傻笑,“嗨~”

尹俞丹受驚地停住腳步,表情瑟縮。她甚至後退了一步,随後糾結了一下,速度從他身邊繞開。

【囧……】

忽然腦後一股大力把元流煥拍倒在地,尹俞俊的聲音傳來道,“你這個在路邊大便的變态!我警告過你不許偷看我姐姐的!從今天起,你連她的影子都不許看!知道沒?”

提起那個丢臉的任務他就想起來全秀英,想起全秀英他就想起來壓倒和被壓倒……此刻元流煥內心已經地悲傷逆流成河……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神啊,讓他變成石頭吧!!

“聽到沒?白癡!”尹俞俊看他沒什麽反應,有點心虛,輕輕踢了一腳,“喂!你趕緊起來!額……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說完了就請你快走……我想要獨處一下……TAT】

終于,尹俞俊呼喊着“等等我!”跑遠了,元流煥又聽到曹鬥石的聲音——

“臭小子!”曹鬥石打了東久的頭一巴掌,“起來!”

元流煥不敢怠慢,心虛地爬起來——

【今天不宜出行麽……這一個兩個怎麽都一起出現!話說,不知道超市婆有沒跟他說那天的事啊……】

“嘿嘿嘿嘿嘿……”元流煥傻笑。

曹鬥石學着他的表情“呵呵”了兩聲,又給了他腦袋一巴掌,“你也給我還手啊!過來,我教你!”

曹鬥石把東久拉到一邊,準備好好教育這個傻小子一下——秀英都對他“霸王硬上弓”了,這得多喜歡啊!!就算改變秀英妹子的想法已經來不及了,他起碼也得讓這小子像個男人一點啊!

“看見沒,就這樣,就這樣打他!啪!一個假動作!然後你切進去,給他一個上勾拳!知道麽?”曹鬥石賣力演示了一遍又一遍。

可惜,不管他怎麽說,面前的邦東久都只插着口袋一臉傻笑,一看就是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兒去了,居然一會兒還45度仰望天空,長嘆了一口氣!

尼瑪……這傻小子不會是想我秀英妹子呢吧!!!

“你想什麽呢你?!”曹鬥石怒,“我叫你打呢唉!”

“啊……呵呵呵呵……”元流煥應付地傻笑,腦子還在回蕩着那天秀英的聲音……

全順林實在看不過眼這倆二貨的“表演”,叫停了曹鬥石,“別煩他了!他還得給我打掃送貨呢!”

“不是啊,媽,得有個人教他怎麽打架才行!每天被人打了還只知道嘻嘻笑,這樣怎麽保護我們家秀英……”

鬥石話說一半,元流煥就聽到徐同志,不,現在是郵遞員徐大叔富有活力的招呼:“東久~~~”

【徐大叔我愛你!!!你是我的救星!!!】

元流煥立即配合,大叫一聲,“郵差先生~~~~~”随即伸開雙手,将全家二人的喊聲抛在身後,動作浮誇地跟着電動車跑走了。

爛尾樓牆根下——

元流煥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橙色信封,這是他這個月的工作彙報——在生病之前寫的——考慮到前兩次上級給他的回複,他還沒想好,很可能已經暴露的情況,要不要向上級反應。

徐同志把信封放到右面口袋裏,又從左面口袋裏掏出一個白色信封,感慨道“精英總是有優惠啊~”

“新任務麽?”元流煥雙手虔誠地接過,但心裏有些打鼓,這次不會是要我裸奔吧……

“完成任務便能返北啦,不像我,你必定能成功的。”徐同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站起身來,顯然沒有繼續聊天的意思。

“謝謝。”元流煥起身相送。

“對了,”徐同志又轉過身來,臉上挂着生硬難看的笑,“我也得到消息了……家裏……我母親剛剛去世。”

“……”

【返北……麽……】

元流煥目送徐同志離開,莫名地感到一陣煩躁。

回到超市,元流煥鎖好房間的門,坐在書桌前撕開信封,拿出裏面的東西。

那是——母親的照片。

元流煥覺得眼前有些模糊,自從他參加訓練,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母親了。十一年來,他憑借兒時記憶保藏着對母親的印象支持,拼死努力,祈求有朝一日能夠相見。

與他同期參與訓練的孩子們,或希望出人頭地,或希望統一祖國,而對他來說,母親就是他的信念,是支持他在血雨腥風中掙紮潛行的,生命的動力。

然而,思念……終究敵不過時間。他記憶中母親的面容,日漸模糊。

他曾多次在訓練獲得優異成績後,向上級提出申請,希望與母親見面,卻始終沒有得到準許。

南下兩年後,他終于得到了母親的照片。

老式照片上的母親身着韓服,慈和地微笑着,一如他記憶中的模樣。

元流煥默默将母親的照片放在地上,緩緩站起身,就像母親就在他面前那樣,含淚行上跪拜大禮。

【母親,已經十一年了……】

兒子不能陪在您的身邊,唯願您能衣食無憂,平安喜樂。

請等待,兒子成為英雄,凱旋的那天,與您團聚!

作者有話要說: 偶覺得今天不更新這一章……乃們會罵偶的!

所以晚上就把存稿發了出來。

人家已經木有存稿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所以~

偶不保證……但是會盡力更新的!

☆、海浪

元流煥今天非常開心。

嘴角都忍不住一定要上揚的那種開心。

他甚至覺得前幾天的悲催日子也都是值得的。

首先,在幾天高度戒備的日子裏,他既沒有收到上級的批評,也沒有等來警察的調查。這說明,全秀英根本沒有告發他。當然,從她那天替他掩飾信件的行動來看,也是能夠得出同一結論的,雖然他也是回憶了很久才想到這一點。

其次,他還如願以償地收到了家鄉送來的母親的照片~黨還是對他很好的!!!哪怕讓他裸奔他也會懷着感恩的心去做的!!!

真是~好像身上充滿了力氣,一次扛多少箱東西都毫不吃力啊咩哈哈哈哈哈~~

就連太陽似乎都比平時更亮更暖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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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鬥石抱着一盒雞蛋跟在邦東久身後爬坡,累得呼哧呼哧的。

那個傻子……尼瑪怎麽抱着兩袋米還能爬地這麽快!!!

所以說啊,他最讨厭送貨了啊!!!!

元流煥走到半坡才發現,自己聽不到曹鬥石的哼哧聲了。

囧……超出太遠了麽……

“你今天吃了什麽補藥了這是……”曹鬥石好不容易爬上半坡平緩的地方,跟早已等待在那裏的邦東久會和,趕緊把雞蛋放下——快喘不上氣了。

【嘁,是你太差勁了吧……】元流煥努力控制表情,盡量不表現出來鄙視。

“來,交換一下!”曹鬥石看了看,離蘭住的地方就在旁邊,為了防止他的夢中情人蘭忽然出現,他還是提前準備表現的好。

【嘁……你這是作弊好吧!】元流煥撇撇嘴,他鄙視的心情已經強烈到控制不住表情了。

曹鬥石看邦東久沒什麽反應,臉上的表情也……饒是他臉皮堪比城牆,被一個傻子鄙視也不由得一囧,惱羞成怒給了東久腦袋一拳,“你老哥我的話就是法律,知道不?”

曹鬥石奮力抱起東久手裏的兩包大米,調整了一下姿勢,走在前面,同時不忘對東久進行思想教育:“我是民衆的什麽?”

元流煥走過去抱起那盒子雞蛋,暗自不爽——今天就是不想配合他,“是蛋撻!”

“滾蛋!”曹鬥石扭過頭向東久的方向踹了一腳,“是燈塔!特別是蘭小姐的燈塔~”

“送貨啦!!!!”曹鬥石在門口運了運氣,故作輕松的喊着,頂開了院落的門。

這裏是高老頭的家,憑借每個月15萬元租金的4個套間成為此地首富,還有一個單身的兒子。最近只有蘭小姐自己住在他的套間裏。

元流煥張望了一下,在最靠外的套間門口發現了一雙男人的靴子。

【看來,這裏的确有新人報到。】

“哎呀~東久你來啦~”蘭柔軟的聲音傳來。

“啊~嘿嘿嘿嘿~”蘭和元流煥先前所接觸過的所有女子都不同,這大概也是他始終不能看透蘭的原因。這個姑娘幾乎幾種了所有他所知道的,描述典型的女性美的詞彙,豔麗,性感,有魅力,只是……元流煥吸了吸鼻子……太開放了。

曹鬥石立刻開始表現自己,“我也來了!”還耍帥單手抱米行了個軍禮,“這些米一點都不重!哈哈哈~”

“喲,那你就一直抱着吧!”高老頭捏着一棵白菜,從二樓菜園溜達下來,尖銳吐槽。

蘭沒搭理耍寶的曹鬥石,走到高老頭面前,不滿道,“大叔你又把熱水器關了是吧!害得我洗冷水澡!”

“冷水對身體好啊,十月的天還很暖和呢!”高老頭狡辯。

“啊……真是受夠你這個鐵公雞了!”蘭覺得自己就跟他沒法交流,每次都一臉正氣的找借口!洩憤地推開從進門就一直盯着她看的曹鬥石,從東久手裏拿了一個雞蛋,敲了兩下揚起頭吮吸。

蘭修長的脖頸仰出天鵝般優雅的弧度,一股粘稠的的蛋液順着她的下巴滑下,說不出地魅惑,讓在場的男人緊盯着她,開始吞口水。

其中,元流煥付諸行動了!他速度湊到蘭胸前,把那一滴蛋液接住喝掉。

曹鬥石看見東久冒犯心中女神,作勢就要打他,元流煥趕緊解釋:“掉在地上很可惜啊……”

曹鬥石郁悶瘋了,把米直接仍在地上,“為什麽我沒湊過去接女神吃過的雞蛋!!”

正在此時,旁邊的小屋裏傳來一陣……跑調的歌聲,還伴着明顯音調不對的吉他聲。

高老頭為緩解尴尬氣氛,趕緊招呼,“這得調音的吧!哎呀金毛小子,出來打個招呼啊!”

【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元流煥在見到那張熟悉的,頂着可笑金毛的家夥的臉的時候,覺得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殆盡了。

他面無表情的又做了幾個倒立俯卧撐,有些委屈不甘。

——對間諜來說,睡到一半中刀,或者走在路上被槍擊,都不是什麽令人意外的事。

可是現在是什麽情況?!

到底為什麽,難道是他做錯了什麽!一直以來,他都毫無怨言地執行上級下達的任何命令!或者……難道是國家已經抛棄了他?

元流煥停下了動作起身,淡淡開口,“黑龍組組長,李海浪。”

“你的禽獸本能完全沒退步麻!”門外傳來玩世不恭的男聲,“元同志好久不見啊~開門吧。”

李海浪雙手抱胸靠在門邊,看到元流煥一臉防備地開門,咧嘴一笑走上前去,随即在門口蹲下身,擺弄鞋帶。

突然,李海浪快速起身,左手成刀向元流煥攻去!

元流煥側頭讓過,旋即還擊,雙手格住李海浪右手,快速切入,右肘猛擊李海浪頭部,卻被其躲過,手肘撞在門框上,“咣!”元流煥迅速回手一擊,同樣被躲過。

李海浪抓住動作空檔,揮出幾掌猛擊元流煥咽喉,轉眼又被格住,右臂被反向扭轉。

兩人你來我往,都挨了對方不少拳腳,最終元流煥一擊将李海浪推出屋外,兩人同時握住對方攻擊的手,僵持當場。

此刻的元流煥完全被激出狼性,表情冷漠,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我們不知道什麽是恐懼與殘忍。那就是我們唯一的生存方式。

這就是訓練營刻在他們靈魂中的印記,要麽贏,要麽死。

李海浪與元流煥兩人作為訓練營最出色的戰士,多年來一直實力相當,在分別擔任五星組和黑龍組組長後,更加視彼此為勁敵,多次兵戎相見。

但是,組長間的戰鬥不需要你死我活,這是總教官的教導,也是命令。

李海浪嘿笑出生,率先松了手,“你的身手還是沒退步啊。”

他看了看仍在用力的元流煥,“但還是放松些比較好吧。”

“切!”

作者有話要說: 電影劇情,寫打鬥果然要命啊TAT

☆、選秀

“你為什麽要來?”元流煥對自己的領域被別人侵占這件事耿耿于懷,“李将軍的兒子在平壤做什麽都行吧?”

李海浪用打火機玩了個爆火花,呵呵一笑,“真是丢人啊,原來你知道我父親是誰。”他點燃一支煙,“我太無聊了,所以要求任務。”

“任務?什麽樣的任務?”元流煥從南下就沒接到過一個正常任務,看到李海浪帶着貌似不一般的任務南下,十分好奇嫉妒。

“我們不應該過問彼此的任務吧。”李海浪不為所動,一絲口風都不打算洩露。

“可是我在這裏啊!為什麽還派你下來?”

“當然是因為他們不相信你啊!”李海浪輕描淡寫地胡扯,“你可是已經吃了兩年南朝鮮白米飯了!”

元流煥氣急,一把抓住李海浪領子,怒道,“這兩年對我來說漫長得像20年!!”勞資一直裝傻子容易麽!!!

李海浪淡定得吸了一口煙,咽進肺裏,吐在元流煥臉上,語氣挑釁,“我聽到父親組成5446部隊時,你不知道我有多興奮。人只能活一次啊,就該奮戰,得勝,然後成為歷史傳奇!”

【擦……你以為我不想成為傳奇啊!】

李海浪帥氣地把煙頭一扔,繼續刺激元流煥,“我會完成歷史大業的!同志你啊~就好好扮演你的白癡吧哈哈哈哈哈~”轉身跳下二樓回家去也。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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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秀英你好心好意的給那傻小子治病,就被他給撲倒了?!”金恩珠把手裏的奶茶重重頓在桌子上,瞪大眼睛十分亢奮。

“什麽撲倒!那小子不知道抽什麽瘋,剛好一點就蹦起來了,結果又暈倒,我沒扶住,就也跟着倒了,還撞到了桌腳,腰疼死了……”全秀英回手揉了揉後腰,都撞青了!

“哦哦哦!都腰疼了!好厲害啊!”金恩珠兩眼放光。

“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啊!!都說了,我是撞在桌子上了啊!撞的啊!!!”秀英快崩潰了。

“哦買噶,他竟然把你撲倒在桌子上,弄得你腰疼,哦~~~”金恩珠已經把她選擇性聽到的部分重新整理出來一套完整的劇情了。

“哎呦,我的老天……”全秀英徹底無語了,撲倒在桌子上。

“哎呀我知道啦……哎,他身材好不好?”金恩珠笑着摸了摸秀英的腦袋,興致不減。

“唔……反正是很瘦但是很有肌肉那種,而且躺着也看不出來啊~要用力的時候才能看出來肌肉輪廓呀。”全秀英努力回憶。

“哦~用力啊~~~撲倒=桌子=用力=肌肉=腰疼!!”金恩珠擡頭看向天花板,眯眯眼腦補。

“呀!!!金恩珠!!!!!”(╯‵□′)╯︵┴─┴

所以說,損友什麽的,最讨厭了!!!

“喂,今天有事麽?”金恩珠緊走幾步,挽住狂走的全秀英的手。

“有事!哼!”秀英怒。

“哎呀人家不就是逗你玩麻……你能有什麽事做啊?沒幾個月就該回中國了~”恩珠撒嬌搖了搖秀英的手,逗貓逗急了會被抓,逗完要順毛的。(~▽~)

秀英無語,淚奔控訴,“大姐,正是因為快回國了才很忙的啊!有考試,還要寫課題論文和實踐報告,還要填寫兩個學校的各種手續表格,外加準備回國報告啊!”

金恩珠癟癟嘴,“又不是今天就一定要交的,人家好不容易要去參加選拔賽……你都不陪我去,鼓勵我。”

“什麽選拔賽?”這個話題有些勾起秀英的興致了。

“Rock & Roll~YEAH~~~”金恩珠比了個标準手勢。

“啥?!就你,還能玩搖滾??!!”秀英十分驚訝,這姐姐就一五音不全。

金恩珠惱羞成怒,拍了秀英一下,“怎麽了?你看不起我啊!姐也彈得一手好吉他好吧!”

“哦,呵呵,你厲害。”秀英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金恩珠一把抱住秀英,努力往車站扯,“反正我今天選拔賽!反正你不許走!你就得陪我去!”>ε <

“姐……你是我親姐……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次跷課被老師發現了,給我留了一篇大論文啊!!!明天交啊!!!”〒▽〒

全秀英是吃軟不吃硬的好姑娘,所以她最終還是被金恩珠拖到了比賽現場。

了解後才知道,金恩珠本人其實對這個選秀比賽是沒什麽興趣的,只是她之前學習音樂的時候認識過幾個朋友,後來幾個人就組成了一個樂隊。據說他們還時常到酒吧去駐唱表演,默契和技術着實不錯,這次選秀也是他們幾個人很熱情地想要參加,才把金恩珠拉過來友情出演的。

全秀英不大懂搖滾,她還是比較喜歡舒緩悠揚的輕音樂,不過她也還是聽出來金恩珠他們現場演奏效果相當不錯,評委們頻頻點頭。

“咦,有個小子跟你是一個村的哎~”金恩珠把吉他随手一放,坐在全秀英旁邊,翻了翻比賽日程表。

“唔……叫什麽?”全秀英伸手把快要倒地的吉他盒子扶起來,“不是說樂器是樂手的第二個生命麽,你怎麽這麽不愛惜,嘁。”

“哎呀那個沒關系啦~反正是借的,”金恩珠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金……闵秀?哎呀這簡歷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呢!好像就是後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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