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而去。

變故太過突然,令狐沖和沖虛等人反應不及,眼睜睜看着賈布等人,腳下生風,一溜煙就撤得沒了蹤影,“林師弟,你那是個什麽東西,哪裏來的,這麽厲害?”

林绛軒,“這個……”

盈盈看看他,忽然也從身邊拿出一塊黑木令來,樣子和林绛軒那塊差不多,不過稍小一圈,顏色也不是墨黑,而是有些泛黃,“本教的黑木令分為三等,第三等顏色焦黃,用于教中上下傳令之用;第二等要黑一些,一般是教中定下了什麽重大決議才會用它傳令;最高一等是墨黑色,木質堅硬勝鐵,一共只有三塊,見令牌如教主親臨,三塊全部都掌握在東方不敗的手中,輕易他是不會用的。”

将手中那塊黑木令輕輕一抛,“我本想用這塊黑木令吓唬一下賈布的,但是能不能吓唬住就不敢保證,卻沒想到,林公子手中竟有更厲害的!”

林绛軒不好解釋,心知這怕是要出力不讨好,惹人懷疑了,“任大小姐,我沒有惡意,本來我就是聽說賈布和上官雲要對大師兄不利,這才趕來報信的,不想還是說得晚了一步,剛才形勢危急,我不得已才用到那塊令牌,這牌子的來歷我不方便說,現在既然已經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令狐沖道,“你不方便說就不要說了,既然已經來了恒山就住幾日再走,你我師兄弟許久不見,也該聚上一聚才是。”

林绛軒心想你那麽忙,我留下來也說不上幾句話,沒的打擾你和任大小姐,還是識趣點,趕緊走吧。微微一笑,“小弟有些事情,還要趕着回去,這便不多打擾,告辭了。”

沖着方證和沖虛一施禮,轉身快步而去。

沖虛看着他的身影在靈蛇閣下一閃而後隐沒,愕然道,“這小子倒潇灑,說走就走了,難道他和東方不敗有什麽關系?不行,等下貧道要趕趕腳程,追上他好好問問。”

令狐沖搖頭,“道長還是別追他了,林師弟他心地很好,不是惡人,今天多虧了他,他走這麽急,只怕也是不願我們多問他,随他去吧。否則我這恒山派掌門第一天上任,便露出了胡塗無能的馬腳。明知東方不敗派人前來決無善意,卻也不加防範。令狐沖死了,那是活該,倘若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竟也遭到奸人暗算……唉!”

沖虛道,“這才要弄個明白,東方不敗前腳派人來暗算我們,後腳又派人拿着一塊牌子來解圍,讓老道和方丈無故受了你這個林師弟這麽大一個人情,這可不能稀裏糊塗的就算了。”

令狐沖還是搖頭,“林師弟的‘獨孤劍法’絕不比我差,他若是不肯說,道長追上他也沒用。”

沖虛和盈盈一起大驚,“什麽?他也會‘獨孤九劍’?”

令狐沖點頭道,“不錯,風太師叔當時一齊教的我和他兩人,而且對林師弟的悟性贊不絕口。”

沖虛道長在劍術上的造詣已經算得上爐火純青,可就是曾經敗在過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之下,一直未能想出破解之法,此時聽他這麽說,只得打消了去追林绛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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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卻一路蹙眉不語,和令狐沖将方證大師與沖虛道長送下山後,并肩往回走,這才說道,她爹爹任我行已經潛回日月教,如今正在和向問天一起游說舊日的部下,重新投靠于他,等到安排得差不多了,就要上黑木崖去找東方不敗算總賬,“唉,沒想到,東方不敗如今忽然多出來一個和你一樣會‘獨孤九劍’的幫手。林平之偏偏又是和你交情很好的師弟,這可真叫人為難。”

令狐沖道,“盈盈,我覺得林師弟的那塊黑木令恐怕另有來歷,他這麽短的時間怎麽會忽然就投入日月教,又忽然得了東方不敗的賞識?這中間只怕有些其它的因由。”

盈盈嘆道,“我當初在五霸崗上只是随口那麽一說,告訴他去平定州隐居是個不錯的選擇,沒想到他真的去了,”擡頭看看令狐沖,“剛才方丈和道長在的時候我沒好意思多說,教中最近紛紛傳言,東方不敗收了一個姓林的漂亮小子,重視得不行,甚至為了他将以前看重的人都冷落了。”

令狐沖睜大眼睛,“盈盈,你,你說……哎呀,原來東方不敗雖是英雄豪傑,卻喜歡……喜歡娈童!這怎麽行,我這就去把林師弟追回來!”

回家

令狐沖本就決心要陪着盈盈一起上黑木崖,去相助任我行對付東方不敗,現在又加上了要去追林師弟回來,勸他懸崖勒馬,不可誤入歧途這一重任,因此更加的不能耽擱。

任我行雖然說過令狐沖若是不願入日月神教,那他去奪回教主之事,便不能要令狐沖相助。但令狐沖卻對盈盈道,我雖不屬日月教,和你卻不是外人,對付東方不敗,那是艱危之極的事,我難道能置身事外,忍心你去涉險?

盈盈心知父親只是要面子才會說出不要令狐沖相助的話,其實令狐沖要是真的能去,任我行的心中必定也會歡喜。

于是二人回到見性峰上,分別向衆弟子吩咐。令狐沖命儀文,儀琳等諸弟子勤練武功,說自己要送盈盈一程,辦完事後,即行回山。盈盈則叮囑手下的群豪不得随意生事。

令狐沖和盈盈分別坐了兩輛大車,下恒山往東,向平定州而去,一路上為防被東方不敗的耳目發現,都緊緊地拉着車帷。

林绛軒騎馬,腳程比他們快,他惦記着自己的那班小學童,走的時候過于匆忙,沒顧上打個招呼,安排一下,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又想着自己濫用了東方不敗給的黑木令,總要回去和人家說一聲,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對不住他,只盼教主大人大度一點,別多和他計較才好。

因此林绛軒用和去恒山救人時差不多的速度又趕了回來,一路上十分期待,很有回家的快樂心情,到家一看,發現東方兄很夠朋友,這次雖然沒有親自屈尊來幫他教小朋友們,但是記得派下屬在平定州城裏找了個姓鐘的教書先生來給他代課。

和那位鐘先生寒暄了幾句,謝過人家,自己這一回來,鐘先生就不必再每日辛苦從平定州城中趕過來了。

鐘先生說了幾句這幾天的授課內容後,發現這位小林先生人挺和氣,說話比較講道理,比前些天将他‘請’來的日月教屬下很不一樣,就大着膽子抱怨了起來,說道,小林先生,您這邊的弟子們倒是沒有耽誤功課,我自己學堂裏的學生們這些天可都被放了假,回去後定要被人家的爹娘埋怨。

林绛軒哭笑不得,只好連連作揖道歉,心想日月教的人做事還是透着股邪氣,自己雖不想這幫小家夥們這麽久都沒人管,可也不能把其他學堂裏的先生硬拉來,害得人家的弟子停課啊!

好容易勸走了鐘先生,在家中轉了一圈,看到各處都被小繡收拾得幹淨整齊,很是滿意,好生誇獎了她一下才打發她回去,看看天色還早,就準備睡一覺休息一下,等起來了就去黑木崖上找東方,告訴他自己回來了,好些天不見還真有些挂念。

一路奔波勞頓,回到了家中,身心放松,一覺香甜,再睜開眼來發現天色已近傍晚,“哎呦,”一聲坐起身來,“這可有些晚了!”

急忙起身洗漱,換了一件幹淨衣服,出門上馬就往黑木崖趕,到了地方已然是星鬥滿天。

他可沒有本事像東方不敗那樣直接飛身上崖,只得向關卡處的看守出示黑木令,讓他們用絞索纜筐把自己送上去。

黑木崖甚高,要分三次才能到達崖頂,沿途的看守見了他的黑木令個個神色古怪,遮遮掩掩地對他上下打量。

林绛軒被看得全身不自在,心想你們驗看令牌的真僞就好了,使勁看我幹什麽,難道連我也要一起辨一辨真僞?

一路除了收到些詭異眼光外,就暢通無阻,鑽過了成德殿後面的地道,轉了幾個彎,到了那個花團錦簇,小橋流水的花園之中,迎面只見楊總管身後帶着兩個手捧餐盒的侍者正走出來。

二人照面都微微一愣,林绛軒先反應過來,點頭招呼,“楊總管。”

楊蓮亭看着他,瞪瞪眼睛,從鼻孔中哼了一聲,眼睛一翻,也不答話,昂首走了過去。

林绛軒不去和他一般見識,自行進屋去找東方不敗,暗道東方這是什麽眼光,怎麽會看上這麽一個貌似威武,實則小氣的家夥,上次那誤會說清楚不就沒事了嗎?這楊總管見了他怎麽還一副見了大仇人的樣子。

他卻不知道,在楊蓮亭心裏,上次的誤會非但沒有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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