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見

樂樂一直以為自己是考試走了黴運才落到教授手裏的,其實不是。教授早就盯上了他,只是想不到他會笨得自投羅網,偏偏走錯到了他的考場。

“MOON”是教授一個朋友的酒吧,在學校附近不遠,通宵達旦玩得最嗨的一定是剛冒芽的學生。高年級的有經驗,知道一些老師輔導員也去就跑得比較遠,敢連續在裏面玩一個月的一定是新生中的傻子,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憐還沒人告訴他。

樂樂樂就是那個小傻子。

教授一周去了兩次,兩次從最打眼的地方掠過,都能看到那孩子纖腰細腿,叫得最兇,扭得最瘋,在教授眼裏他就跟個剛下凡的妖精一樣,不谙世事,卻勾人攝魄。

友人見他出神,問是不是看上了,還問要不要幫忙。教授搖搖頭,這孩子玩的厲害,卻是幹淨的,一雙眼清淩淩的閃着光,山泉水淌過似的。

只是想不到他做了君子,差點成全了其他小人。

教授從一周兩次MOON改成了每天都去,考試期間也不例外,只是那孩子也不缺,教授倒懷疑他不是個學生。

風流的柳老板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不否認,他還沒想好要不要把這孩子拉進自己的世界,只能一邊考慮一邊消遣。他沒想到的是孩子太耀眼,還招了別的人惦記。

一杯清酒,喝下去幾分鐘就開始發燙,樂樂也意識到了問題,現在跑出去大概也來不及了還可能自投羅網,只得另想法子。

他眯着眼掃了一圈,就看見了坐在角落沙發上的男人,四周喧嘩吵鬧,他那裏卻安安靜靜的,點了支煙氤氲了環境,竟然讓樂樂看出了幾分優雅肅穆。

他想也沒想就往那邊去了,老板隔出來的私人位置,他闖過去的時候還碰倒了兩盆裝飾用的綠植。身體越來越燙,腳步也發虛,燈光昏暗暧昧,煙霧缭繞下他壓根看不清教授的臉,但聽着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一咬牙就朝着沙發上的男人撲了過去,摟着脖子親親昵昵地叫了聲“爸爸”。

溫香軟玉撲來,甜糯軟侬的嗓子,叫得教授差點當場失态。

孩子機靈,偷偷在他耳邊說,“叔叔,有人給我下藥,您是個好人,幫幫我……”

是不是好人另說,送上門來的不吃,教授自認沒那麽大本事。小孩拒絕了他的提議,巴巴地往浴室跑。

樂樂在浴室呆了半小時,越呆越熱,欲望陣陣洶湧,整個人都快燒成了灰,他一狠心拉開門,朝門外那人服了個軟。

“叔叔,我是第一次……你,輕點行嗎……”

這話說給別人或許有用,教授只覺得心尖潑了杯熱氣騰騰的茶,那些蜷縮着的心思被猛地一燙都舒展膨脹,呼吸都困難了些,差點就扯了衣服要綁人。

可他圖的是細水長流,這第一次,還是要給小孩留點好印象,小施懲戒即可,不能欺負得太過。

“過來。”教授坐在床上招手,喚寵物似的。

樂樂面子上還有些不情願,卻不得不承認,這男人臉長得真對他胃口,眉眼帶笑,畫上的一樣,連白色浴袍下的身材都讓他忍不住咽口水。

好像,也不虧。

再想想比起給他下藥那個,賊眉鼠眼讓人看一眼就想揍。占了教授便宜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收不住,一小段路愣是讓他走得臉色幾變,色彩斑斓。

教授瞧着有趣,就想逗逗他:“有人教過你,過時不候嗎?”

樂樂傻了,在心裏罵這人太矯情,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說什麽過時不候,但眼下他也沒有別的辦法,期期艾艾地問男人要怎麽辦?

教授握着他的手,指尖都在顫,像下了鍋的蝦一樣蜷着,教授盡情欣賞他這份生澀與魅惑。

“我想想啊,出爾反爾的孩子,該不該罰?”

“……嗯,叔叔,随便你弄……您幫幫我吧,好熱,好燙,癢……”樂樂腦子有些不清晰,喘氣都像撒嬌,蹲在地上扯着教授的手,把滾燙的臉往教授腿上蹭。

他仰着頭望,眼神迷離恍惚,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胡亂說些什麽。

教授也向下望,那孩子一雙漆黑的眼像藏了火,又淬着一層水,欲望烤得水快幹完了,越加燥得慌。

年輕稚嫩的身體,剛洗過,幹淨柔軟,摸上去皮膚滑得像牛奶,燥熱的身體朝着手掌的涼意扭動,迎合着溫涼的舒适,把自己往獵人的手心裏送。

“啪”

巴掌接觸圓潤挺翹的臀肉,在已經微微泛紅的身體上留下一抹豔色,片刻的僵硬後是輕微的搖晃,飽滿的臀肉挨着手掌,任人玩弄似的揉捏。

“這樣,行嗎?”

“唔~”小孩猝不及防的哼了出來,僅存的理智在欲海九霄裏搖搖欲墜,身體卻先一步做出反應,教授的大腿被黏液弄濕了。

“很喜歡?那就繼續了。”教授低笑,聲音從上方傳來,帶着打趣和愉悅。

撿了個寶貝,這孩子喜歡疼痛,就算沒有藥身體也足夠敏感。

樂樂沒能如願挨到操,先趴在教授腿上挨了一頓揍,疼倒是不疼,就是羞,羞到了骨子裏,倒是恢複些神智,連喘氣都開始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過多的關注。

偏偏教授不願意唱獨角戲,反複問他,“喜歡嗎?”

不說話就打得重一點,搖頭就狠狠捏一把紅腫的臀肉,點頭也不滿意,樂樂想罵人,等罵出聲就後悔了。

那人捏着他被打射的東西揉捏套弄,舒服的他腳指頭都快蜷起來的時候猛地堵住出口,讓他一身舒爽都落了空,生出急切和委屈的懇求來。

“喜歡被打屁股嗎?”這下問得更露骨,樂樂卻只能帶着哭腔回“喜歡”。

教授卻不滿意,手指在樂樂脹得發疼的器官上收緊,讓他重新說。

“啊喜歡,喜歡被叔叔打,打屁股嗚……”樂樂嘴裏求饒,心裏早把這人翻來覆去罵了無數遍,但又舍不得他給的快樂,別別扭扭的樣子讓教授不禁失笑。

這孩子倒是聰明,這麽久了名字都沒露一個。這股子機靈勁兒,惹得人更想欺負他。

“不欺負你,再叫聲爸爸聽。”其實除了爸爸,就是還有很多想讓他叫的。

小孩在酒吧撲過來時,那聲“爸爸”叫的太乖了,讓他把不堅定的心思一下子落到了實處,如果再叫一聲,大概能用鋼筋水泥焊死。

可一次不能太過,孩子如果聰明就給點獎勵,笨點就留着下次再欺負。教授活了這麽些年,克于律己的,早些年被壓抑的玩心居然在蠢蠢欲動,枯木逢生般發芽。

“或者,你想當我的小狗?”

艹,樂樂心跳加速,耳朵後面燙得已經不能要了,他在心裏罵自己不争氣。像是為了給自己找面子,樂樂把脖子一梗,開始罵教授。

一句“王八蛋”還沒罵完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最重要的東西還被人家捏在手裏玩,搓扁揉圓的,爽得他直哆嗦。他羞于自稱狗狗,也硬着頭皮不叫爸爸,一個勁在教授腿上蹭,蹭得兩個人都火大,教授的眼神愈加深沉。

“說話,”教授拎起樂樂的後頸,把人提起來跟他對視,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湊近了問,“你不說,我就把你扔出去了,外面可有人等着呢。”

這是教授朋友酒吧留的房間,一道走廊,一牆之隔就是喧聲震天的歡樂場,酒色財氣,常常連在一起,讓人抽不開身,又欲罷不能,即使深淵在前,也只看得見那銷金帳,溫柔鄉。

“唔,叔叔,媽媽說不能随便找人叫爸爸……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您能放過我嗎?”樂樂怕教授真扔他出去,死死攥着他的手直哆嗦。

他小時候一遇到事就愛叫爸爸,搞得滿大街都是他爸爸,他媽媽跟他說不能随便叫,但他真怕起來還是忍不住。後來他媽媽帶回來個男人,倒是沒叫過了,兩個人戚戚地盼他一聲,盼了幾年都沒盼到,倒是被酒吧一個陌生人撿了漏。

今晚還是吓着了。

“不能。”教授惜字如金,懶得提醒他還有另外一個選項,直接把人從腿上拽了下來,看他縮在地上哆嗦,一次次推開小孩攀上來的手,觸手的溫度越來越燙,他猜那孩子快撐不住了。

扔出去是假的,晾晾倒是可以。

教授冷眼旁觀小孩眼神迷離,噙着一汪春水,兩只手不敢上前,緊巴巴地攥着他旁邊的床單,姿勢卻變了,跪在地上用教授伸出來的腿摩擦着自己的下身,教授不禁想笑,這小狗做派,還好意思嘴犟。

樂樂跟教授僵持着,無意識蹭了半天都不得要領,明明都箭在弦上了,卻總是不夠,火熱滾燙得像在油鍋裏煎熬,他的神智在看到教授伸出來的手時化成了灰,還沒開口,眼淚就“吧嗒”掉在了教授擡起他下巴的手背上,像一顆滾落死水的石子,激起下面沉寂多年的波瀾。

“爸爸……”

那只手在胸前拂過到達下腹,靈巧的握上少年的性器,溫涼的手指宛如敲擊鐘鋁,少年一下子便潰不成軍,他喘氣似的叫喚,語氣都是濕啞的,“還,還要……”

“求求你了,幫幫我好不好……”剛洩過的身子更加敏感,在藥物作用下快感鋪天蓋地洶湧而來,他扭着身子鬧,說不上求歡還是求饒,終于想起什麽,又帶着哭腔叫了聲,“爸爸,給我吧!”

都不用摸教授就能感受到後面熱得一塌糊塗,又緊又軟……

他把小孩扔床上,分開腿抵住後面,最後問他,“做爸爸的小狗好不好?什麽快樂都給你。”

滾燙的性器抵在穴口,兩邊一同炙熱着卻不能交合,樂樂被熬得渾身潮紅,扭着腰想把教授那東西吃進去,教授也不管,等他主動含進去一點就狠心撤出去,用瀕發的欲望折磨兩個人,只為了小孩一句應承。

小孩未經人事哪裏狠得過這個斯文敗類,三兩次就投了降,淚眼婆娑的說“好”,沾了淚的睫毛濕漉漉的扇動着,可憐巴巴的樣子讓教授頗有種剛剛逼良為娼的異樣錯覺,但爽還是真爽,這麽漂亮的小孩子,就該在床上哭。

為了讓小孩放心,教授戴了套,最後拔出來射在了小孩屁股上,紅紅白白,夾雜着紫青色的指印,小孩沒撐到最後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可能是暈了過去。

稍作清理後,摟着睡覺的孩子,朋友打電話來問要不要吃夜宵,教授難得愧疚了一下,小孩估計沒吃飯,做一半的時候就聽見肚子叫,只是那時性致正酣,顧不了那麽多。教授躺了一會兒就出去了,想着小孩醒了大概會喊餓,給他弄點吃的。

只是教授沒想到小孩膽子大,睡完就耍賴,藥效過了就死活不認賬,等他前腳出去爬起來就跑了。

走之前還給他留了個便簽:我爸爸早死了,墳頭草都跟我一樣高了!

啧,真欠啊。

教授收好便簽,饒有興致地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麽,獨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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