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禁欲
八月很快就如期而至,夏天最炎熱的勁兒還沒過去,有些标榜放寒暑假的職業卻被安排上了工作。
今年的碩博論壇在當地的一所名人故居博物館進行,教授早早的就收到了邀請,此時在連夜看那精挑細選的論文。
樂樂樂在一旁焉嗒嗒地抄書,筆一會兒轉一圈,一會兒調整一下坐姿瞅兩眼教授,半個小時下來紙上零星幾個字,鬼畫桃符似的,估計自己都不認識。
他煩躁地把紙撕了,幽怨地盯着教授,教授專心工作,但被盯久了也會有感覺,他扭頭看旁邊的小孩,臉上沾着墨汁,正沖他呲牙咧嘴地做鬼臉。
“練字能讓你靜心,省得你一天燥得慌。”這幾天小孩很乖,像黏在他身上一樣,就是自制力差還老愛拱火。
教授讓他先禁欲一個星期試試,當天晚上這孩子就跟他鬧了一場。跑到浴室故意去沖涼水澡,結果沒兩分鐘就受不了躲開了,但他足足開着水放了半小時。
出來的時候還裝得一臉委屈,大夏天開幾度空調說自己冷要裹毯子,教授看他演得起勁兒就沒告訴他,其實卧室裏浴室門是單向玻璃,在外面看裏面,做什麽門兒清。
直到第二天,他還是這樣演,教授等他出來後把他拎門口站着,自己關了門進去洗澡。
等他出來的時候帶着一身涼氣,面無表情的敲了敲門,那孩子吓得話都說不利索,軟着腿要往門外面跑。
樂樂樂驚恐,覺得教授有病,什麽人把單向玻璃反着裝啊!
教授嗤笑,拎着他往床上扔,把手綁在後面。
卧室裏的浴室,自然用處多了,單向的玻璃,自然也有它的樂趣。
以後某天樂樂樂跪趴在浴室的竹墊上,托着滿肚子液體想排又不好意思的時候,他簡直是恨死了這扇單向外見的門,也氣他自己,怎麽就沒堅持要把門拆了。
“十分鐘,你要是敢弄出來,就禁欲一個月。寶寶,我覺得,你不想試的,所以,一定要忍住啊。”
教授拍拍他的臉,體貼地提醒他。
樂樂咬着牙不說話,兩把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停地扇,他一邊氣教授小看他,一邊又氣自己的身子不禁挑逗,随便摸幾下掐兩把就來了感覺。
教授看他的反應低低地笑,或許是剛洗過澡,那笑聲裏似乎有無盡的潮意,往樂樂耳朵裏鑽去,他被這個聲兒弄得骨頭都酥了。
全身都軟,就是身下那二兩肉和嘴一樣硬,一個興奮地在教授手裏跳動,肆無顧忌的膨脹,一個咬着牙顫巍巍的吭氣。
眼看着那根東西前面都開始吐黏液了,樂樂在心裏暗罵自己,才他媽六分鐘,早洩是病,是病啊!
教授的動作突然粗魯了起來,用指上的薄繭狠狠摩擦着他前面正在緩緩吐汁的小口,刺激來得又快又猛,樂樂不自覺挺直了腰,随即意識到又馬上忍着快感往後躲。
“爸爸,我錯了!”
他被攏進堅實的胸膛,扭來扭去卻是逃無可逃,時鐘走過的聲音每一秒都被放大,他的掙紮和呻吟都仿佛慢了兩拍,恐懼步步緊逼,他吓出了淚,哭着求教授。
“唔,爸爸,求求您,放過我吧!爸爸,我知道錯了……”
身下被人伺候得舒爽至極,他卻把自己哭嗆住了。
不争氣的玩意兒,看你個傻逼接下來一個月怎麽過!
“呵,還有兩分鐘,你要是能自己想辦法,就饒你一次。”教授看着好笑,替他把背後的雙手解開了。
樂樂先愣了下,連忙伸手想掐自己一把,眉眼都皺在一塊兒,沾着淚花,看起來還有點滑稽。
教授握住他的手搖頭,“不能用手碰它。”
他的眼淚還在眼眶裏沒流完,眨一下就出來一點,教授替他抹幹淨,下巴往浴室的方向擡。樂樂跳下床就往浴室跑,慌不擇路,還沒進去就撞門上了,哐當一聲把自己絆了一跤,還好是肉多的屁股先着地。
這下好了,不用涼水澡,疼軟了。
“爸爸!”他抱着門嚎啕大哭,非要教授把門拆了。
“來,爸爸抱,不哭了啊,我看看摔哪兒了啊?帶寶寶去上藥好不好……”教授忍着笑抱他,把人哄着去床上上藥。
越發嬌氣了,不過,他撿的這小狗是真的好玩。
“不好,嗚嗚,痛死了爸爸,屁股摔成八瓣了,還不如你打一頓呢,嗚……”他哭得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後面眼淚都沒了,就幹嚎,給教授亂提要求。
“好痛啊,爸爸,樂樂好慘,不要禁欲了好不好,都是它惹的事兒。”
“別得寸進尺了,今晚不跟你計較了,先存着,還有五天,再整什幺蛾子啊,你就等着屁股真的成八瓣吧。”
教授笑着給了他撅起來的屁股一巴掌,摔得有點狠,屁股連着腰那塊兒青了一團,上了藥表面涼絲絲的,不一會兒就從骨頭裏燙起來。
其實也不是特別疼,但他喜歡這種可以恣意哭鬧的感覺,哼哼唧唧叫了半晚上,那嗓子細細的,要哭不哭,一點痛楚,一點蒙昧,教授被叫出了火,差點沒把他再打一頓。
本來也沒罰樂樂抄書,只是兩人在一起看書的時候,他一個人硬生生演出了千軍萬馬的架勢,教授被吵得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書房裏最多的就是戒尺,桃木的輕薄,打人不痛,黃梨花木的聲音脆,好聽,黑檀木的厚實,用點力就是一陣陣鈍痛,很适合拿來懲戒。
不過二十下手板,就嚎得整個房間都有了回音,教授看了他一會兒,去給他拿了一堆可以堵嘴的東西扔他面前。樂樂立馬抽抽噎噎的噤聲,瞪着玻璃珠一樣的黑亮眼睛不平的看教授。
“慣着你了是不是,脾氣這麽大,啊?”教授擰起他的耳朵,戒尺還咬在嘴裏,他動都不敢動,只能任憑那只耳朵又紅又燙,耳廓都仿佛透明。
說對了,他就是慣出來的。
挨一頓收拾後紅着掌心,老老實實跪地上罰抄,就是半天沒抄出個什麽樣子。
“還有兩個小時,把第一章抄完,給你獎勵,少一個字,等着挨藤條吧。”教授看了眼時間,給他掐了個表,又特意去拿了根藤條泡水裏,就放在樂樂跪那張小書桌的前面。
教授算是明白了,這死孩子,給他幾分顏色就能開染坊,再不放放氣,他能膨脹到天上去。
不知道是怕浸了水的藤條還是想要獎勵,樂樂撐着一口氣居然有提前抄完的趨勢,就是字難看。教授看他寫了會兒,面無表情的伸手握着他的手。
“回字走筆不對,別用勁兒,跟着我感受一下,收的時候要利落點,章字也是,用勻橫,但是不要太死板,筆鋒走漂亮點……”教授帶着他寫了一段,敲敲他的腦門,也不知道記住多少。
“明天開始,別睡懶覺了,起來練字。還有背書,你輔導員說你這次要補考的科目有點多,笨鳥先飛吧。”
教授搖頭,語氣頗為無奈,他沒指望自家的孩子學習有多好,但期末考試至少要混過去吧?十門挂七科,這也太蠢了。
樂樂握着筆目瞪口呆,這他媽就安排上了?
“這,您也管啊?”樂樂難以置信,“這他媽算什麽獎勵,我要是高中生您是不是還送我套五三?”
“您就不能給我個自由發展的機會,不是說現在教育不能拔苗助長嗎?您瞧瞧您做的什麽事?慘不忍睹,慘絕人寰,慘死了反正!”
教授知道他在不知好歹,歪曲事實上一向有天分,只是如此倒打一耙誇大其詞倒是第一次見。
“張嘴。”
樂樂怔住,一般教授都是叫他閉嘴,莫不是氣瘋了?
直到教授拿了個紅色的口球來,抵着他嘴邊捏着下巴給他塞了進去,利落的在腦袋後面扣上。他舌頭不知道放哪兒,從嘴邊擠出來一截粉嫩,教授看了眼神不善,拿手指給他捅了回去。
“獎勵是一條日常的項圈,但是你剛剛說的話讓我很不高興,所以先挨打吧。”
明天要出門,教授沒罰多重,十下藤條,打得還很輕,不過全抽着在了肉嫩皮薄的腿上,微微腫着,在雪白的大腿上竟然也紅出幾分豔色。
“嗚嗚——嗯啊——”他含糊叫着,聲音又小又悶,跟吹氣似的,還讓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啪嗖——”
最後兩下角度有些刁鑽,打在了大腿根,明天有走路的時候估計要磨着,留點記號,免得這狗崽子去給他惹事。
明天碩博論壇開幕式,教授帶的一個研究生臨時跟他說有事,因此就多出來一個名額,讓家裏的關系戶讨了去。
樂樂本來對這個學術論壇一點興趣沒有,但他在教授看的論文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他覺得相當有必要跟着去看看。
狗都知道護食,跟不願意自己的主人看別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