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讨打

吃飽了應該躺沙發上撸狗順毛嗑瓜子看電視,而不是被鏈子套着在房間裏爬來爬去。眼睛被蒙着一片漆黑看不見路,他又是第一次正經爬,姿勢不好看,速度也不行,還容易絆倒自己。

他覺得這個訓練完全與信任無關了,就感覺教授在打擊他的自信心。

他什麽都不知道,一雙耳朵豎起來聽鈴铛,做什麽動作都憑着那點獸類的本能,又笨又拙。聽到教授的輕笑,臉驀地紅了大半,也不知是羞是惱。

“小笨蛋,再帶你走一圈,還不會,就要挨打了。”

教授拉了拉鏈子,項圈跟着緊了下,他又低頭順着教授走的方向爬,這次他靜心屏氣要争一口氣。教授走得又慢了些,清脆的銀鈴在房間各處響起,時不時伴随着巴掌着肉的悶響,混着嗚嗚的叫聲,細微孱弱,仿佛被什麽堵住,只能洩露只語片言。

“還不錯,想要什麽獎勵?”

教授蹲下去摸摸他的頭,爬了半晌,着實累狗,樂樂氣喘籲籲的擡頭,臉上紅暈擴散,嘴唇也抿得水潤,額上碎發濕漉漉的貼着臉頰,小心的按捺喘氣聲。教授沒有解開他蒙眼的黑布,但可以想象裏面是一雙怎樣動情濕濡熱情純粹的眼睛。

如果樂樂此時能看見,他就知道教授把他帶到了書房裏,沒有點燈,屋裏一片漆黑,窗簾拉開外面是斑駁的燈火。

“想要……”樂樂想要的太多,想要不禁欲,想要快活,想要親吻和擁抱,想要更多的關注和誇獎……

欲望無窮無盡,哪怕在同一個人身上,也難分輕重緩急,一點有了念想,只想剝皮抽骨,将他完全嚼入腹中。

“想要……爸爸打我……”既然無法滿足,不若選個對方喜歡的吧,也算他開始追人的誠意。

“寶貝真乖。”

教授沒想到這個回答,愣了下才誇他,帶笑意的低醇嗓音一下子穿過耳膜,樂樂像被電擊般一顫,抖了抖頭上的耳朵,脖子後面偷偷泛起大片紅潮。

“等會再打你,現在,慢慢的,睜眼。”教授取下他蒙眼的布,等着看他睜眼。屆時,那雙眼裏映上流光溢彩,璀璨斑斓的世界,一定會很漂亮。

樂樂完全呆住,驚異和欣喜都仿佛遲鈍了,他努力睜大眼睛眨都不願意眨一下,但感覺還是看不夠。

窗外幾點燈火,房間裏面一片漆黑,唯一的的光就在教授手上。樂樂看不出材質,一個透明玻璃似的盒子,底層是絢爛的各色細沙,中間裝着彎彎曲曲的黑漆軌道,精致繁複,在夜裏閃着熒光,若隐若現間,每一處都能發現新鮮的樂趣玩具,幾息之間,暖黃色的摩天輪熄滅,紫色的秋千便在星軌另一處亮起。

星星點點,漂亮,熱烈,又不刺眼,宛如一條正在寂寥下墜的天上銀河,又如坐落海邊繁盛嬉鬧的人間游樂場。

他說過他喜歡光,這一刻教授就把所有的光都捧在了他的面前。

“歡喜傻了?給個反應啊,哭一聲也行……”教授見他呆住的時間實在是過長,哭笑不得的開口。

他早就把圖給了路予方,但不巧那人胳膊折了,教授本以為要耽擱一段時間,誰知路予方自己不好意思請了朋友幫他提前做了出來。

效果,比教授想象中的還要好。要不然也不至于把這小崽子看呆這麽久。

“不不,不,不能随便哭,我不是個哭包……”樂樂愣愣的接話,還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那盒子,過一會兒他又呆呆的說,“就,就哭一下,五分鐘,您提醒我。”

說完他就抿着唇哭起來,抱着教授的腿一邊哭一邊蹭眼淚,嗚嗚的聲音全在嗓子眼處翻騰,被他竭力往下壓,總之,是一種很硬氣的哭法。

哭完,除了眼睛和鼻子有些紅,全然看起來不像個哭包。

“還沒到五分鐘呢,怎麽辦,崽崽,打屁股怎麽樣?”教授開了燈,故意笑他。

樂樂垂頭,又忍不住去瞅桌子上的玻璃盒子,雖沒關燈時的驚豔絕倫,但也是流光溢彩漂亮非凡。

要花費多少心思和手藝,自然是不言而喻。

就是可惜,他不能抱着多看一會兒,還要挨打。樂樂撇嘴,安分的跪趴在教授腿上,決定讓他打個痛快。

只是教授并不想領他這份乖巧,随手拍了一頓把那兩團白肉拍得緋紅,像美人朱唇上的胭脂,被反複磨挲,弄得又燙又均勻。

手感很好,摸着揉着都細膩軟嫩,如羊脂暖玉,又如松軟發糕,讓人想捏在手裏細細把玩,又想一口咬下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可口軟糯。

“走,去浴室。”教授牽着他的鏈子,他這次看得見機靈了不少,爬起來步态穩定,還能抽空甩頭賣個萌,想來前面那一番折騰還是有用。

不是卧室裏的浴室,是功能更齊全的大浴室,教授把他放到琉璃臺子上坐着,用旁邊牆上垂下來的繩索套住四肢。雙腿大大拉開幾乎劈成一字馬,雙手合攏被縛在頭頂,他後腰被塞了個水枕,被迫着挺腰把下身更完美的曝露出來,琉璃臺恍若明鏡,他紅紅的屁股和粉嫩的穴口,從裏到外,稱得上是一覽無餘。

樂樂看着一旁的小瓶吞口水,這個姿勢挨操,着實有些難為人,也刺激得他面紅耳赤,眼睛濕漉漉的,不知是抗拒還是期待。

他還沒吃到東西,自己的那玩意兒就蠢蠢欲動,在教授綁他時就越發精神了起來。樂樂不免有些擔心,禁欲那事,不知道這種情況還算不算數……

“呵,它倒是懂事,知道給我省麻煩。”教授見狀不僅沒有批評他,還伸手撸了兩下誇獎般說道,這讓樂樂心裏開始不安。

直到教授拿出一把小刀,他那點不安被陡然放大,咔嗒一聲如同斷線的風筝,滿滿的無措感。

“爸爸,要做什麽啊?”他顫聲,不是要被剃毛的難堪,是難以置信,他現在這麽誘人,不值得操一操嗎?

“猜不到嗎?”

教授給他那根小東西和周邊都擠上膏體抹勻,又仔細給手上的刀消毒,樂樂皮膚好,白皙嫩滑,跟小姑娘似的體毛淺淡,那處也不茂盛,教授時常忘記這事兒,但不得不說今天樂樂樂自己撞槍口上了。

“知道你這裏會變成什麽樣子嗎?”

樂樂搖頭,又點點頭,眨眨眼不知道要說什麽。

他這邊茫然無措,教授似笑非笑的點頭,眼裏戲谑閃過,帶着隐約可見的嘲弄。

“會禿。”

……

他就應該知道,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點什麽方式,他爹記的仇總會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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