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視頻

樂樂樂是被吵醒的,樓下大廳裏兩個連線的音響正沸反盈天的鬧騰着,一首接着一首重金屬搖滾樂震懾着他的耳膜,逼得他只有起床去關電閘這一條路。

但手機要充電,他只能便宜了罪魁禍首。迷瞪着眼先給手機插上電,然後拖着虛浮的腳步去洗漱。

他好像做了個很好很旖旎的夢,褲子才剛脫呢,轟隆一聲就醒了。

他隐約記得,昨晚教授特溫柔的哄他睡覺,就是忘了錄音,要不然以後可以拿着撸。

“啊!我他媽想些什麽呢!”樂樂看着鏡子,面無表情地給了內心猥瑣至極的自己一巴掌。

沒出息。

昨晚精神太緊張沒覺着,現在一放松,整個人都要散架一樣,到處酸軟得要命,屁股也還紅着,不是很疼,就是越想越燙,溫度都上耳朵尖了。

他對着鏡子噴藥,順便反思自己。一個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怎麽體力還跟不上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呢?

“我還小,還在發育,總有一天會趕上他的,不,男人不能說自己小,任何時候都不行!雖然确實比他小點……”

他開始單口碎碎念,被一個疑惑的聲音打斷,“什麽小,小哪裏?”

小姑娘玩得開心,睡得也好,第二天起來精神十足,興沖沖地拉着樂樂樂下樓吃下午餐。

“哪兒來的吃的?”樂樂問歡歡,小姑娘扯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興致勃勃的給他演示了一遍外賣員送餐的過程。

“要跟人家說謝謝,沒禮貌。”樂樂沒聽懂,裝模作樣地回答她。

這菜色,一看就是他爹點的。

樂樂樂一頓狼吞虎咽,然後在小姑娘一臉懵逼中寫起了作業。

兩本書,一本他抄着練字的,一本是要背的,他想着完成就給教授打電話,他要錄音,還要視頻!

但小姑娘玩夠了音響和CD機,好不容易等他放下了書本,立刻不甘寂寞的要樂樂帶她去附近的濕地公園拍白鶴。

“好吧,那你晚上自己玩游戲,不許吵我,哥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說得嚴肅認真,但撥電話過去的時候樂樂樂還是慫了,說什麽呢?

昨晚沒過瘾,再來一次?

有點空虛,想試試電話play?

“爸爸,我作業寫完了。”他像見了貓的耗子,吓得鑽回了洞裏。

聽小孩規規矩矩地報告完日常,教授聽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問了句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樂樂搖搖頭,“還好,就是中午被吵醒了,頭有點暈,但是現在很精神。”

“你待會要睡覺,現在那麽精神幹嗎?”教授淡淡地回他,漫不經心地做着手上的事。

當然是等着玩成人游戲啊,樂樂不敢明說,聽到那邊的動靜,笑嘻嘻地問教授在在幹嘛?忙不忙?

“給你做玩具。”

“我想看看。”樂樂激動起來,他在想教授的時候,教授在給他做玩具,四舍五入就是他爹也在想他。

“電話挂了,視頻吧。”教授說完就挂了電話,過幾秒鐘視頻就撥了過來。

樂樂捧着手機努力伸長胳膊,特地找了個讓自己看起來誘人的姿勢。他穿得寬松,下巴下面幾乎是一覽無遺,黑色的項圈套在秀長的脖頸上,多出來的金扣敲在鎖骨處,即使隔着屏幕,也催生出更多想去掌握和探索的欲望。

剛洗了澡,一身水珠都沒擦幹,頭發又黑又濕,甩着頭把它揉得毛絨絨的,像只要博主人歡心的小奶狗。

教授剛擱下刻刀,一擡眼就看見某只搔首弄姿的狗崽子,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趴着露了大半個肩膀和胸膛。他一眼就看到兩顆水嫩的小豆子,想伸手去掐,發現隔了不止一片屏幕。

“故意的?”教授低笑,扭了扭右手手腕,指尖點了點屏幕上乍洩的春色。

樂樂毫不避諱地點頭,把手機固定在床頭的櫃子上,跪坐起來開始卷衣擺。他下身光溜溜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拿了個枕頭遮着,卷開衣衫推出教授想看的地方,那截腰擺的弧線卻格外勾人。

“爸爸,您想看嗎?”他牙齒咬着衣服,舌頭軟軟的使不上勁,說起話來黏黏糊糊,不像詢問,倒像撒嬌。

眼睛也亮亮晶晶的,純粹又大膽,看不出半點羞赧。

教授調整了坐姿,靠在椅子上将身影完全退出視線外,只留幾根刻好的戒尺和一雙手,輕輕地叩擊桌面。

“戒驕。”他拿起第一根戒尺,展示上面的字,“也戒嬌。下次給你試試。”

“寶寶看到書包裏的東西了?”

他咬着衣角哧牙,又看着屏幕點點頭,随着手上的動作瞪大眼睛,漆黑的眸子瞬間蒙上一層水霧。

樂樂挺胸湊近屏幕,把被橡膠夾子咬住的乳尖遞過去,還沒有完全硬,但在看不見的視線裏越發灼燙。他就這樣在艱澀的空氣裏玩弄自己的乳頭,聽着電話那端沉靜有力的命令。

“調緊一些,不要看,捏着鏈子,乖,用力把它扯下來。”

嬌嫩的乳果在命令和誘哄下被亵玩,顫巍巍的紅腫起來,乳暈的顏色變得深沉,遺憾的是不能用水漬和牙印讓它更加暧昧。

指尖揉上去,連着呼吸和心跳,他聽見波濤洶湧,海潮澎湃,都打着浪向他撲來。

可他想一起溺死的那個人恍如置身事外,只是指節輕扣桌面的頻率急了些。

“爸爸……”他含糊叫,委委屈屈地哼着氣。

要人命了。

“乖,寶寶,自己數,二十下。”

天花板上白熾燈明亮,床頭燈罩着橘色的光暈下來,輕薄堅韌的竹尺由素白的手捏着,指節緊攥,顫抖着揮向胸前的堅挺與柔軟。

“啪啪!”

“唔——爸爸,一,二……嘶爸爸,癢……”

他扭着身子,不願意用力了,睜着眼睛看對面那不知什麽時候合攏交叉的手,生出一種渴來,想他在身上摸一摸,“抱,爸爸抱~”

“繼續,用點力寶寶,讓爸爸聽到聲音,爸爸給你止癢。”

那聲音無視他的軟糯請求,低沉魅惑地下着命令。

“嗯,十一、啊十二!疼,爸爸疼~”

青碧色的竹尺一下一下揮高落下,着肉聲清脆悅耳,透過小孩微弱的嘤咛直直傳入到屏幕後那人耳中,激起深沉不見底的欲望。

“乖乖,再重一點。把它打腫,打到可以給爸爸喂奶好不好?”

“不好,爸爸來嘛,給爸爸打……”

樂樂咬着衣服,只能從屏幕上看見自己的情況,不知道是濾鏡的原因還是他下手沒有輕重,看起來胸前印記斑斑,一片糜爛的色彩。

“聽話。”教授看他亂顫的腰肢,故作楚楚可憐的表情,只覺嗓子有點緊。

也不知道是在取悅還是折磨誰。

“嗚嗚嗚——”

撒嬌沒什麽結果,他只能咬緊嘴裏的布料,閉着眼朝自己下狠手,重重的幾尺子下去,尺子貼着肉忘了離開,像把那份痛和癢壓實了,一挪開眼淚就巴巴往下掉。

不是疼的,是委屈的。

教授無奈,露了臉哄他,“爸爸親一下,不哭啊,哭了不好看了。”

心裏想,越來越嬌氣,也就是吃準了視頻動不了他,否則非給他真打哭不可。

“先欠着,明天還給我,要親嘴!”他抹眼淚,給教授記了個賬,還要嬌聲嬌氣地讓教授隔着屏幕給他吹吹。

“枕頭拿開,腿打開,寶寶,浪一點兒。”教授哼了聲,似笑非笑地讓他接着做。

戲沒演好,賞倒是先要了一堆。

樂樂難為情,用兩個手指頭慢吞吞的扯枕頭,都說男人沒毛,辦事不牢,光溜溜的下面顯得他特不靠譜。

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教授就覺得禿了的狗可愛極了。

腰背處墊着厚厚的被子和枕頭,他仰靠在上面,雙腿大開伸直架在床頭,調整着姿勢讓教授看得更清楚,等光禿禿的下身和瑟縮的小穴都出現在屏幕裏,他的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

“嗯唔,請爸爸教訓寶寶……”

教授覺得呼吸停了一瞬,看他紅着個屁股,掰開幽密的花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斂着眉眼,羞得花骨朵都打結了。

“寶寶,不許用潤滑,不許用工具,不許碰前面,讓自己射出來。”

樂樂習慣性答應,嗯到一半猛然反應過來難度之高,倏地擡頭瞅他爹,又被他爹的眼神吓回來,為難地舔着唇瓣。

有一種人,他們的上位者氣質是與生俱來,無法忽視的。他們可以溫柔,可以冷漠,可以輕佻,也可以不屑,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只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輕易讓人低頭臣服,不敢造次。

此刻的教授就帶着不容置疑的氣場,哪怕他還在溫柔地笑着,寵溺的叫着屏幕那頭的人寶貝。

“太難了,爸爸……”他舔着手指,濕漉漉地抱怨,可能是單純地想說出來,也可以是為了便于完成後讨賞。

“因為,我嫉妒。”教授緩緩說道,“除了我,無論寶寶用什麽插進去,我都不願意。”

這話說得無理取鬧,又理直氣壯,讓樂樂埋怨都膽怯,只能默默賣力把手指捅進去,艱澀地沿着內壁開拓,手腕都酸得不像話才摸到那微微凸起的一點。

他恨不得立刻捅出水來,那人又一本正經地讓他慢點,不要弄傷自己。

樂樂樂覺得他像一個氣球,被他爹氣得快爆炸了,快了不滿意說看不清楚,慢了不滿意覺得沒勁兒,咬唇說聽不到聲音,叫起來又說他太騷。

騷就騷吧!

他已經急了眼,完全閉着眼睛弄自己,不管對面說什麽都由着自己的性子來。

“嗯啊~爸爸,好緊啊,裏面好熱,好舒服~啊啊啊插到騷心了,嗯嗯爸爸好厲害~”

白細的手指粗暴地攪弄着嬌嫩小穴,緊澀的腸肉吸吮着指頭,媚肉推開又在下一秒吸附上來,擁簇着往裏探去。

“啊啊好舒服,爸爸好棒啊!頂到最深了,嗚嗚太粗了爸爸——唔唔啊射了好多,寶寶要給爸爸生孩子……”

他面子也不要了,平時在床上都不肯說的淫詞浪語此時為了氣他爹說起來毫無障礙,一疊高過一疊。

他靠着想象将自己弄到了高潮,光禿禿的性器敞開小嘴吐出一股又一股濁液,沾在小腹上,滑溜溜的落在腿根臀縫,看起來狂亂淫靡。

從讓人窒息的高潮中漸漸恢複,樂樂看手機,視頻已經被挂了,他摸着唇有點失落,嫖完就跑……他像個較真的小老頭,慢吞吞地回憶着細節,總不可能是自己把他浪跑的?

突然一聲壓抑至極的低喘過電般在腦中劃過,他渾身一顫,連忙打開錄屏回放,把進度條拖到最後,将那道微不可聞的氣音

聽了一遍又一遍,差點把他又聽硬。

死孩子,長難耐了。

教授皺眉從一旁拿塊絹布擦手,平靜了一會兒,又拿了支新的戒尺,開始刻字。

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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