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喜歡
教授對歡歡很好,帶她去酒吧還帶她去山上拍星軌和日出,這些樂樂樂都能忍住,只勉勉強強地嫉妒一下,但是他們出去玩為什麽要帶上柳不致?
和他的家屬。
“因為啊,車是我的,機子也是我的,那片山都是我的,寶貝兒,還有啥問題?”柳不致皮衣皮褲,風騷地把一雙長腿架在炫紅機車上,取了頭盔向他眨眼睛。
樂樂剜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但他喜歡那車。
他像個別扭的小孩子,明明眼巴巴瞅着別人屁股下的車,又因為讨厭車的主人,喜愛演變成憤恨,以至于柳不致乍一看還以為樂樂樂要朝他吐口水。
“來,叫聲叔叔,沒證沒關系,叔叔偷偷帶你騎。”柳不致那雙好看的狐貍眼眯成狡猾的弧度,裏面是不懷好意的笑。
樂樂樂哼氣,扭頭找歡歡,發現歡歡早就爬上了虞非的車,戴着小頭盔朝他揮手。而後,那輛黑色機車像直線墜落的流星,在一陣轟鳴中眨眼就沒了影。
操!小沒良心的!
“操,虞非等等我……”柳不致一把戴上頭盔,擰着手把就走了,樂樂只看見那只收上去的長腿在空中劃了個半圓,車身迅疾如一道閃電,片刻也溜沒影兒。
樂樂目瞪口呆,他那晚的速度跟這比起來,宛如烏龜爬,簡直是辜負了那頓打。
“上車。”教授敲敲窗戶,面無表情地看着還愣在原地的人。
樂樂吓一跳,今天眼裏第一次有了教授的身影。
這也不能怪他,要是教授也整柳不致那一身裝備,他一準早撲上去了,還用得着牙酸他妹妹。
老男人,果然沒勁兒!
“爸爸,您今天真帥,我都看傻了。”他讨好笑着,去扯後座的門,打不開,偷看了一眼教授,又心驚膽戰地去坐前面。
他僥幸想,他爹在開車,應該不至于揍他。
“我昨晚已經認錯了,而且是您先挂的電話,又不回我消息,不能怪我對吧……”
他軟聲跟教授說話,試圖講講道理。他昨晚太興奮,把視頻一番裁剪,零碎地發給了教授,還把教授那聲誘惑的低音專門标了出來。
氣得教授到現在都沒搭理他。
“爸爸,胸疼,屁股也疼,您看看嘛。”他撩起衣服,扭着身子對着駕駛座,露出紅痕未消的糜亂印記。
“坐好,安全帶系上。”教授瞥他一眼,冷淡道。
還沒跟他算昨晚的帳,又來撩撥,膽兒是真肥了。
“哦,好好。最喜歡爸爸了。”見好就收,他立刻端正地坐在位置上,目不斜視地看前方。
沒幾分鐘他就癱了,而且手一癢起來就收不住,一會兒去換首歌,一會兒玩一下車上的風鈴,還想往教授那邊伸,伸一半又慫慫地縮回來。
“把盒子打開。”
教授看他實在是欠,示意他打開一個黑色的盒子。
戒驕、戒躁、戒嗔、戒癡。還多了一個戒色。材質各異,款式基本相同,最上頭是他的名字,中間一個大字,還畫了些簡約圖案,但毫無例外,每根都看起來很不好惹。
“無聊就試試,衣服脫了。”教授随手拿了支扔給他。樂樂接過來一看,好巧不巧,戒躁。
試試?說得輕巧,樂樂撇嘴,不敢還嘴在心裏吐槽,教授的試試是每一個能試的地方都要試試,手心,胳膊,前胸後背,大腿腳心,屁股自然不必說,連前面的雞巴和蛋都不放過。
對了,還有臉。
他乖乖地脫衣服,邊脫邊跟教授唠,“我覺得您刻錯了,應該是富貴,吉祥,如意……”
“先掌嘴。”教授打斷他,都懶得跟這個話痨狗争,打一頓就老實多了。
樂樂朝他吐了吐舌頭,盯着鏡子捏着戒尺,琢磨着怎麽下手比較合适,又讓他爹滿意,又不至于半天消不了印子。
還沒研究明白就被捏着脖子轉了頭,他爹今天帶了手套,微冷的皮革掐着後頸,他像一只被玩弄于手掌的小狗,只會嗷嗷叫了。
心悸來得突如其來,樂樂覺得教授往他臉上扇的不是巴掌,是靜止符,他睜大眼睛看着教授褪下黑色的手套,手腕輕輕扭動,摩擦皮革發出窸窣的碎響。感觀被放大,手指并起落下,劃過臉龐,停在唇角,他頓時口幹舌燥,哀求着伸出半截舌頭。
教授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樂樂不經意間熱血沸騰,他欲求不滿地望着教授,把手裏的戒尺捧了過去。
“爸爸,想要您打。”
他越來越大膽,從怯生生地想要擁抱,到蠻橫地牽手索吻,現在已經能自如地用撒嬌來讨打讨賞,段位高了不止一點。
教授肯定地捏捏他的臉,把戒尺橫着放在他嘴邊,黑檀木的尺子色澤深厚,有沁人暗香,此時被舔得啧啧作響,蒙上一層暧昧的黏液。又悉數落在臉上,腿側,腰腹等敏感部位,樂樂忍着不叫喚,把屁股搖着撅得更高。
“啪!!啪!!!”
“唔唔,謝謝爸爸!”第一輪過後,身上到處泛起淡粉,随着戒尺的更換加深,變得濃妝豔抹起來,胸前本就是緋紅一片,現在沾上水澤通紅濃豔,透着糜爛的光。
“啪啪啪——”
臉還要留着見人,就用下面的嘴來還。樂樂臉貼着靠背跪在副駕駛上,撅着一個紅彤彤的屁股朝着外面透亮的玻璃,兩只秀隽修長的手掰開臀瓣,露出嬌怯的另一張小嘴,在空氣裏瑟縮着不知所措。
手下留了力,但最嬌氣的地方挨打,還是疼得樂樂直吸氣,不一會兒就嗚嗚地抽泣起來,聲音小小的,聽起來又弱又可憐。
但等穴口一一試過新的玩具,呈現出近乎豔麗的顏色,教授把樂樂的臉掰過來看,上面幹幹淨淨,一顆淚珠子都沒有,只是眼尾飄着潮紅,羞窘地垂着頭。
挨了打,接下來的路樂樂明顯乖多了,老老實實地背書,他還有一個多就要補考了,雖然教授準備讓他把挂了的全部重修,但教授這一科他必須去考。
車到半腰就開不上去了,幾個人搬了東西往上走,小姑娘纏着虞非要嫁給他,柳不致跟着去棒打野鴛鴦,教授和樂樂又理所當然地被落在了最後。
“我腳疼,爸爸,你等等我嘛。”樂樂背着一袋子零食,在後面跺腳。
其實不算疼,十幾下腳板,早就好了,但他就是想走慢點,最好走到四野夜幕低垂,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不行,走快點,天黑前到不了上面,我就把你扔下去。”教授冷酷拒絕,又戴上了手套,拉着他快步去追前面幾個人。
他一般不來這些地方,蛇蟲鼠蟻太多了。
這也是他邀請柳不致一起來的原因。柳不致的家屬,在野外生存這方面,真的很厲害。
很久以後樂樂樂想明白了這件事,不屑地撇嘴,淡定地走出門去報了個野外生存訓練營,一周後給教授帶了個受傷的松鼠回來,被揍得差點沒活過那只瀕危的松鼠。
柳不致早在上面等着,看他倆一上去就指着虞非手邊的娃娃,頭疼得讓他倆誰去領走。
“我跟虞非在複合關鍵期,晚上看看星星月亮,在日出時做做愛,多棒是不是?”他氣得口不擇言,“沈時洲你看看你家,盡是些熊玩意兒,虞非還喜歡得緊,讓我幫她好好拍星軌,說拍差了把我扔山上……”
教授敷衍了他兩句,拉着樂樂樂找了個空曠的地兒弄帳篷,等他們搭完兩個帳篷,柳不致的相機也找好了地方,就等着天黑了。
晚上幾人随便吃了點,樂樂很驚悚地得知,他爹竟然是在場唯一一個會做飯的,用柳不致的話來說就是,“他認真學了幾大菜系來着,還是我本家的廚子教的……”
爛泥扶不上牆,不是泥的錯,是牆不該豎着。
柳不致雖然嘴賤,但答應了的事做得極為認真,樂樂去瞅了一眼,他在教歡歡拍攝的一些技巧,聽得他雲裏霧裏,看着同樣雲裏霧裏但是安靜站在一旁的虞非,默默地走了。
有人帶孩子,他自然要回去跟他爹玩。
教授自從鋪好了帳篷就再也沒出來過,在帳篷周圍熏了辛香,樂樂一進去就開始打噴嚏。他忍着哭的沖動,又軟又膩地纏了教授半天,才終于讓他爹挪了幾步,願意坐在外面陪他看星星。
星河浩瀚無垠,仰望時會有一種觸到永恒邊界的錯覺,又如同一場盛大靜默的追尋,怎麽也看不到結局。
“樂樂,想要摘星星嗎?”教授突然叫他。
他疑惑轉頭,一眼撞進璀璨的銀河裏,他張着嘴瞬間沒了語言。
教授居然把他的光帶來了。
這世界光影萬千不可捉摸,但有一個人,能輕而易舉看到你眼底。因為他的眼睛為看你,早就做好了所有準備。
這一晚,他看遍了人間星河所有的絢麗的光,都不及一個人眼裏的一抹溫柔弧光。
“我有點怕,怕高,怕黑,怕踩空了你接不着我。”他笑得一臉嬌憨,趁機往教授背上撲,教授把他背回帳篷,聽他說些胡話。
“我是不是很煩人?”
“對啊,不是早就說過你很煩嗎?還笨,還不聽話,腳挪開,往哪兒擱呢?”
“你是在pua我嗎?”他不滿地問,噎了教授一下又接着說,“那你怎麽還喜歡我啊?我知道,我長得又乖,又皮厚抗揍,還特別聽話,讓擺什麽姿勢就擺什麽姿勢,簡而言之,就是耐操!”
“小傻子,因為上帝保佑你,你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別吵,爸爸想安靜一會兒,來抱。”教授把他按懷裏,堵着嘴不讓他說話,老老實實地當暖爐抱枕。
“唔……”
我覺得你在敷衍我,但是我還是很喜歡聽。
“笨蛋,耐操是可以調教的,如果一個人說喜歡你,自然是要除開生理,直達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