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骨釘

随着那句輕飄飄的話,周身窒息的氛圍一下子松懈,焦灼和恐慌也褪去,樂樂終于換了口氣沒把自己憋死。

随即又覺得有些遺憾,但他能感覺到那只猛獸即将沖破牢籠的血腥和恐怖,血色的獠牙和利爪,能輕易将他撕成碎片,踐踏進深淵。

那是他承受不了的毀滅的氣息。

“爸爸……”他嗚咽着叫教授,牙齒磕在牙齒上打顫,他被抱住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早就一身冰涼。

“現在知道怕了,套路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教授抱了他一會兒,扯着右邊那個銀環玩,弄幾下就紅腫得豔麗,但不能怪他,實在是太方便了。

“只有一個,”教授搖頭,“給你再穿一個,兩個比較方便。”

樂樂把他那堆工具拿出來,教授都有些吃驚,“這麽多?”

他随手拿起一個包裝袋裏的彎曲銀針,“這是什麽?”

“沒,沒什麽,就是買的時候多了……”樂樂搖頭,他看教授沒見識的樣子,有些忐忑,不敢告訴他爹那是鎖骨釘。要不然這個新手興趣來了要給他打一個怎麽辦?也不是不行,但好歹先拿簡單的練練手吧。

“這幾個是打耳洞的,乳環也可以,先把它們消毒,然後用這個帶眼鑷子夾住要穿眼的地方,等麻木了就用這個手針從兩個眼裏穿過去……”樂樂忍着羞恥仔細教他爹,時不時還被打斷問一句。

“夾哪兒啊?寶寶不說清楚,還有什麽叫麻木啊,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時候麻木呢?”教授像個好學的學生,一絲不茍地發問。但如果樂樂有膽子看他,就會發現戲谑笑意在他眼裏滿溢,根本不屑掩藏。

“就是,用鑷子夾住我的乳頭,這個位置,”樂樂真怕教授是個新手,還上手示範給他看,“就這樣弄緊一點,我感覺不疼了就是麻木了,到時候叫你打針你就快點打……”

“你不要怕,就是歪了也沒關系,大不了重來幾次……爸爸你笑什麽,你有聽清楚嗎?”樂樂又急又氣,總算體會到了考試前期老師們的狀态,既怕自己講不清楚,又怕學生聽不進去,還要怕學生心态不好,考場發揮不好。

都愁死了,你還跟我嬉皮笑臉!

“覺不覺得天道有輪回啊,樂樂樂同學,你平時就是這麽氣我的,爽不爽?”教授笑着接過他手裏的鑷子,開始熟練地消毒。

“……不覺得,你學會了嗎?”他敢怒不敢言,平時他雖然氣了教授,但教授能揍他啊,他敢打教授嗎?想都不敢想。

“一般般吧,你考試什麽水平,我就什麽水平。”教授朝他點點頭,鑷子尖戳戳他的乳尖,讓他不要亂動。

這并非說不動就能不動的,樂樂狠心一閉眼,強迫自己不去看教授,但視覺效果還在,他迷迷糊糊感覺到教授拿着東西在他面前晃動。各種細小的工具叮鈴響在鐵盤裏,敲出漫不經心的樂調,他越聽越緊張。

乳尖被冷冰冰帶着寒意的鑷子夾住,力度很大,不知是疼還是冰,他一個哆嗦睜眼,教授覺擦到他的情緒,笑了笑把鑷子又松了。

“你松了幹嗎呀!”他弱弱地問一句,見教授已經取了手套,去拿了根紅色的絲巾回來。

“考試緊張,把監考老師眼睛蒙上。”教授笑了笑,欣賞了他擔驚受怕的表情後,把人蒙得結結實實的。

樂樂在心裏哀嚎,這下完犢子了。

他已經預想到穿環失敗後,他跳起來對教授吼,我沒有你這樣的笨學生!

溫熱的手指滾在冰涼的橡膠手套裏,顆粒感的指腹捏起左邊乳頭,細細拉扯,撚弄磋磨,磨得人一片酸軟,樂樂心裏難受,他爹考試一點都不認真,還有心思玩他……

他自暴自棄地去感知手指給胸前的快感,反正等會很慘,能爽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被揉捏得幾乎滾燙的乳首被冰涼的鑷子狠狠一夾,他刺激得差點叫出來,他已經分不清麻木的程度了,心髒跳動的宛如過山車,每一下跌宕起伏都在教授的手邊。随着針刺的伶仃細痛,銀針穿過堅硬的乳頭,勾出,消毒水混着教授頸邊的味道格外清晰,乳環被緊接着挂了上去,然後……

溫軟的舌尖逗弄般在環上一勾,在痛極時又挑逗地舔上去,卷走細小的血珠,牙齒磕在金屬的環和敏感的嫩肉上,樂樂雙手在背後緊攥在一起,手指沁出濕濡,像眼尾的那一抹先潮。

“嗯啊——”

他沒忍住發出細弱的呻吟,短促一聲,戛然而止,剩下的的洶湧浪潮都被盡數堵了回去,消毒水的苦澀,血漬的甘甜和教授的美妙,他在一個吻裏輾轉飽嘗。

“樂樂樂老師。”神志不清的時候聽見教授這樣叫他,禁忌和背倫的快感折磨得他又羞又愧,他嗚咽地搖頭,絲巾眼窩處的顏色深了一塊。

“我要在你身上,做點過分的事情了……”

又是剛剛那一套相仿的流程,不過更精細繁瑣,鎖骨處的皮膚被噴上消毒水,被冰涼的鑷子夾起,針深深刺入皮膚又從另一側挑出,他咬着牙克制喘息,像被無聲地殘忍貫穿。

冰涼的工具在他皮下穿梭,那個彎曲弧度的銀釘從一側嵌入,又在相隔微末的皮裏被拉出,先是左邊,後是右邊,銀釘被扭緊四處,他像被釘在情欲的恥辱柱上,嚎啕大哭。

明明那麽疼,他還是可恥地捕捉到洶湧的快感,更讓他難堪的是教授故意逗他,他明明那麽會,還要裝小白吓他。

“寶寶不哭啊,很好看,也沒有失敗,你教得很好,乖乖的……”教授扯下他眼前的絲巾帶他看鏡子,他随抽泣起伏的胸前挂着兩個銀色的細環,搖搖擺擺的,顯得稚拙可愛。

真正漂亮的是鎖骨下方,仍然是陣陣疼痛,随着他扭動那兩根骨頭是越發尖銳,但紅腫的皮肉下面釘着兩對細長的彎曲金屬,随疼痛一塊,深深地埋在他的身體裏,像用痛和鮮血澆灌的花朵,怯怯地從鎖骨下方冒出嬌豔的花骨朵。

那也是情欲和愛欲的功勳。

乳白色橡膠手套沒有扯下來,帶着大股冰涼黏液分開他的雙腿,揉開灼燙的穴口,手指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進入,他清晰又深刻地感知到,他在被探索,被漫不經心又慢又随意地開拓。

“唔唔啊!爸爸,我好愛您嗚啊啊……”

他愛他骨子裏的輕慢,愛他玩弄時的惡劣,也愛他态度上的漠視,他被溫柔和寵愛包裹,見識過他的認真對待,也渴望被當做玩物,博主人的歡心愉悅。

碩大堅硬的性器抵在柔軟瑟縮的穴口,他被拍打着,鞭笞着,一邊被逼着給男人剛剛的舉一反三打分,一邊搖起腰肢主動吞入即将在他體內馳騁開阖的兇器。

“嗚啊!爸爸,您最棒了啊啊啊,慢點慢滿分,滿分啊啊啊行了吧!”他被壓在桌面上,扯起細長脖頸,細密的汗珠順着性感的線條滑落,乳環撞在桌面上,又疼又爽。

鹹濕的液體沁進新鮮的傷口,蟄地生疼,他眼前發暈,沉溺在身後粗暴地撞擊和身前艱澀的疼痛裏,欲望的火苗一下子被拔高,燒得他渾身顫栗灼燙。

瘋狂的念頭在陰暗處滋長,他想把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刻上教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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