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大誡

回去後,樂樂很自覺地聯系人把他之前打包的東西送回來,幹巴巴地解釋,“我,我看它們有點舊,送去包養,不,保養一下……”

他看教授一副含笑聽他編的表情,打了個冷顫,突然靈機一動,“爸爸,我明天要上課,我們先去睡覺吧!”

樂樂慶幸,卧室還是原樣。

“不是不愛上課嗎?”教授掐他臉,他就把舌頭伸出來去勾教授的手指,勾又勾不着,舔出一團濕漉漉的痕跡。

“爸爸給我上上課吧……”他咬着舌尖,含糊地想要得寸進尺。教授卻松了手,整整床鋪,一副準備安然就寝的柳下惠模樣。

樂樂撇嘴,這就過分了。

“爸爸,爸爸……”他從背後抱住教授的腰,又把頭探過去歪着瞧他,嫣紅的一張小嘴一張一合,好像只會叫這兩個字。

“主人,好主人,別生氣了嘛,您要不想上我,打我幾下呗!狗狗皮厚,特別抗揍!”

第一次叫主人,他也有些沒底。平時嬌縱慣了,這次做得無法無天,也知道後怕。

教授去扯開他,他就順勢抱着教授的手滾到床上。教授沒注意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差點壓他身上,一起身,就見那小崽子把緊張兮兮地盯着他,那雙烏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像個純粹的孩子。

“好,”教授點頭,看他眼珠子飛快轉溜,話音一轉,“既然要上課,就周末再來算賬,今天先處理一下你逃課的事兒。”

那雙眼睛這會兒生動起來了,水波一層層蕩開,很快就濕潤着要漫出來,他憋了會兒,紅着眼睛小口去啄教授的唇。

“我剛剛,說着玩兒的,您還是別當真……”還沒到周末,他就開始慫,見教授不松口他就裹着被子往床腳滾,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目前挨過最狠的罰還是上次撒謊,光想想就心有餘悸,泡了水的藤條每一下都緊吃着肉,起來時像是要連皮一塊兒帶走。

那也太疼了。

“今天你有三節大課,還有早自習對吧,算一節小課,你自己覺得,怎麽罰比較合适?要不我們也看個視頻,讓你提前适應适應?”

樂樂一縮頭,嘟着嘴去拱教授,“不是說周末算賬嗎,怎麽還要收利息啊!”

“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嘛,打吧!”他自知理虧,把被子掀開,視死如歸地往教授身上一趴,等教授的手一挨上他的腰,他的心就開始顫。

剝掉牛仔褲,露出兩條又直又白玉雕似的長腿,瑩瑩冒着光,最适合覆上艷紅的鞭痕,捏在手裏把玩。

可惜明天要上課……

教授靜默,眸光暗沉不說話,樂樂瞅了一眼,伸出爪子把自己白色的內褲往下扯,飽滿細膩的臀肉一下子彈出來,一擺一晃的,格外抓眼。

“屁股癢,爸爸打它吧,狠狠地打嗷啊!”

他還沒說完,牛仔褲上白色的皮帶就抽了下來,像夏夜的雨點,又急又密,大力砸到腿上,帶來尖銳急促的疼痛。

大腿皮薄,一遍覆蓋後條條粉紅的印痕,像雨季初來時落下的桃花小徑,粉裏透着白。漂亮是漂亮,就是疼得厲害,皮帶接觸皮膚,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厚重綿密的疼痛向裏滲透,随着接二連三的抽打,這種痛變得層次繁複,越發難熬。

樂樂咬着牙扛住了第一遍,皮帶末梢輕點着一條條新鮮的痕跡,他軟聲叫主人,企圖獲得喘息。

皮帶的邊緣在他腿彎輕輕拂過,暗示似的向下一劃。

“明天請假吧。”

低啞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與此同時,重重的一記抽在腿彎,他疼得失聲叫喚,想折疊起腿來護住不耐打的地方。

他拆了調教室,卧室能用的東西也不少,拉開抽屜拿出幾根黑色的束縛帶,手铐,口球,乳夾,教授彎腰看了眼床底,摸出來一卷麻繩,一根藤條,還有一副貞操帶。

樂樂眼睛瞪得溜圓,又心虛又惱怒,他都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扔下去的了,教授冷笑,誇他還懂得未雨綢缪。

也顧不得腿疼,他爬起來跪好,本來想讨個巧,趁着家裏沒什麽能用的工具,免得挨太慘,想不到自作孽留了這麽些兇器。

“爸爸,我明天想去上課……”他想垂死掙紮一下,至少努力過。

“乖,你明天上不了課了,爸爸現在給你上上課。”教授握住他的腳踝往後一拉,他像剛出生的小羊羔,瞬間踉跄着跪伏下去,黑色的束縛帶綁過大腿,膝彎,腳踝,他像失去雙腿的人魚,被皮帶抽打得活蹦亂跳,宛如一支刀尖上的舞蹈。

“第一課,愛惜羽翼。無論是逃課,還是自殺,只要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一次,試試能不能把你的腿打折。”

“嗚嗚嗷嗷嗚嗚嗚~”

樂樂疼得淚珠子在眼眶裏打轉,舊的還落幹淨新的又漫出來了,口球壓着舌頭說不了話,只能發出斷續的嗚咽聲,嗷嗷的倒真像狗崽子。

不是說周末再算賬嗎?怎麽不講道理呢!

兩條腿都被狠狠照顧過,蘸水的藤條在空中甩了個響,樂樂還沒好好準備,狠狠一記就猝不及防抽上了腳心。

一聲凄厲的哀嚎,樂樂睜大眼睛,眼淚不經意糊了滿臉,藤條快速親吻足心又彈起,劇痛在一瞬間降臨,他疼得呼吸都快滞住了。

這種力度,別說抽到稚嫩的腳心,就是抽在肉厚的屁股上,也是一道瞬間腫脹的鮮紅棱子,他想這打完明天絕對地都下不了。

樂樂沒想到的是這還只是個開場小菜。

哪怕工具有限,他爹也能輕易讓他痛不欲生,生無可戀,戀戀不舍,舍生忘死,死去活來……

“來吧,寶寶。第二課,承擔後果。”

吓人的後果,自作主張的後果,包括拆家的後果。

樂樂哭得厲害,睫毛濕淋淋的結成绺遮住水汪汪發紅的眼睛,臉上剛被擦幹淨又沾了新的淚水,一副凄慘樣。

他怕得厲害,無論是鞭腿還是姜罰,他都只在視頻裏見到過。但今天教授像是要給他長個見識,他以往沒嘗過的罰都要給他破個戒,還不知道後面有什麽在等着他。

他現在最後悔的事情不是在床下亂丢藤條,而是沒把廚房也拆了,教授說,老一點的姜水分不多但是更辣,新鮮的不辣但是更持久,問他選哪一個?

樂樂沒想到後面還有更嚴酷的罰,以為含了姜就能結束這一天的折磨,想讓教授高興,痛快地把決定權給了教授,然後眼睜睜看着教授給他削了一盤子老姜。

“沒感覺了就換,記住,以後上面的嘴撒謊,下面的也要遭罪。”

水指在嘴裏舔濕了插到穴裏去,匆匆開拓後就撤了出來,生怕他嘗到甜頭,樂樂哭兮兮地抿唇,渾身繃緊,又被幾巴掌扇到軟彈的臀肉上,扯動腿上的傷口,不得不放松。

明黃色汁水四溢的姜塊就在放松時塞了進去,潤滑不夠充分,小穴緊緊地咬着姜塊,腸肉不停蠕動着像在阻擋入侵者,然而卻榨出了更多可惡的汁液,灼燙着每一寸脆弱。

姜塊還是被不急不緩地推進去,直到被媚紅的穴口完全吞沒,飽受蹂躏的穴眼已經紅腫,微微瑟縮着閉攏。如果不是主人哭得太凄慘,完全看不出來裏面在遭受怎樣的灼熱熾痛。

他哭得嗓子都粗了,一陣陣嗚咽和哀嚎交替,教授給他喂水,他被罰得有了脾氣,甩着頭不肯喝。

教授捏着他的臉扇了兩巴掌,濕漉漉的臉上印上幾根鮮明的指印,他被打懵了,下面卻老實,一晃一晃地吐着清液,疼了這麽久,終于在主人的巴掌裏獲得了一點甜頭。

于是教授改扇他勃起的性器,前列腺抵着深惡痛絕的姜塊正在吐汁兒,前面被力度适中的巴掌刺激得直冒水兒,他愣愣地看着教授,嘴裏吐出的呻吟痛苦又甜膩。

他射的時候教授的手沒撤,指腹狠狠擦過小眼,又在柱身上撫摸揉捏着,加上屁股裏火辣的姜塊,生生将他這場高潮逼上一個絕境,他一個激靈眼前陷入一片紅色的汪洋,快感如潮水滾滾而來,剎那間摧毀他所有理智,只剩下搖尾乞憐的癡态。

爽了一次後樂樂就不記打了,他去蹭教授剛剛揍他的手,半埋怨半癡迷的舔着,牙齒輕輕咬着,玩一會兒又纏着教授嘴對嘴喂水給他喝。

他是不記仇,但是他爹記啊。

教授見他緩過來,也不跟他客氣,重新往他紅腫的穴裏塞了根新鮮的姜塊,繩子從卧室門口拉了個對角系在牆邊的拉環上,數個恐怖的結還在濕淋淋滴着水。

他哭紅了眼,水霧蒙了靡靡一層,眯着眼看那挂在空中的繩子,仿佛長得望不到邊,被藤條打腫的腳觸地實在是疼得鑽心,更何況還要在繩子上走那麽長一段。

“嗚嗚啊!!!”

他恐懼地想縮回床上,被教授按在繩子上站瓷實了,兩條長腿不住地抖着,他站都站不直,搖搖擺擺地要倒。

繩子緊繃着拉直,高度調得惡劣,勒在他臀縫裏卡着紅腫的穴口,細微一動就磨挲着嫩肉,引起多方面的煎熬。他手被铐着放在身後,不知所措抓索着,最後只能緊緊攥住繩子,将自己立在上面,接受難耐的痛苦與折磨。

“爸爸,我疼……”

他咬唇含糊不清地哭訴,一雙腿遍布鞭痕,清晰而豔麗,腳心不敢挨地就用圓潤的腳趾抓地,戴着手铐的手死死扣着繩子借力。但他一用勁就絞着穴裏的姜塊,火辣辣的汁水被擠出來,內壁火燒一樣灼痛,沒下地一會兒,他就疼得話都說不利落。

“樂樂,爸爸也疼,但不能寵得你無法無天,連自殺這種話都敢說出口。”

他現在回憶聽到那句話的時候,還是膽戰心寒。

“對不起啊!我錯了!爸爸,我走!別~別弄這個……嗚嗚~爸爸疼……”

前幾天打的乳環終于被第一次正經使用,牽着細鏈子系在項圈上,再套上粗一點的繩子,被主人拉扯着,蹒跚跌撞地往前走。

每一步,都像走在荊棘上,疼得他神智模糊,幾欲癫狂。

教授始終在他前面一步,讓他觸不到,卻能在他站不住要倒的時候扶過去,抹去糊了滿眼的淚,親親他的耳朵,很好地安撫小孩的委屈。

“乖,寶寶最勇敢了,你以後也能像今天一樣能跨過所有困難。但爸爸想成為你的枷鎖,讓你在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時,能夠多一些思考,哪怕是痛苦的……”

到了這一步,他不得不承認,“寶寶,以後別吓爸爸了,好嗎?”

第一次,他在小孩面前承認他的膽怯,承認他的無力,他的害怕,承認終其一生他都無法面對那一刻的絕望和茫然。

“啊啊~啊爸爸~嗚嗚~嗯好,爸爸好疼啊嗚嗚……”樂樂哭着把頭埋在教授的胸口,全身都被細汗沁濕,喘息都斷斷續續,完全聽不清楚在呢喃些什麽。

他被卡在一個繩結裏,上不去下不來,粗糙的繩子磨過臀縫和穴口嫩肉,柔嫩的穴眼吐着明黃色的汁液,紅腫的臀縫火燒一樣,他快燃起來了,燒成幹涸的河流,燒得灰飛煙滅。

腳踩在地上疼得無法形容,項圈上的繩子輕輕一動,乳尖就被扯着往前拉伸,他縮着不敢走,戚戚地叫“主人,幫幫我~”

抽遍他雙腿的皮帶又落在了身上,腰間,胸口,臀部,後背都印上淺痕,他顫抖着呻吟,劇烈的痛和快感在繩子上搖搖晃晃,他仿佛天地倒錯,找不到一絲平衡。

他哭着被掐腰按在粗糙的繩子上,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去磨平毛刺,拖着癱軟熱氣騰騰的身子,又痛苦又酥麻地往前走。偶爾教授捉弄他,繩結出來時又給他按回去,陡然的失重帶來驚懼和恐慌,破開腫脹的媚肉,狠狠肆虐着柔軟的稚嫩。

好不容易走完,路上淌着透明的水跡,水痕,姜汁,體液,各種混雜在一起,繩子上也是,看起來淫靡透亮。

他看了一眼就撐着頭去撞教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種感覺,讓他怕到了骨子裏,靈魂都被打上烙印,不要說再犯,提一下他都渾身疼。

“我要請假嗚嗚一周,要死了……不想活嗷嗷啊別打我了我不說了嗚嗚嗚嗚……”

“乖崽崽,帶你去洗澡,再哭嗓子就啞了。”洗完澡教授抱着哄他,這就是個長不大的狗崽子,虎起來了什麽話都敢往外蹦,打起來又慫得要命,哭得還慘,罰都要狠下心才罰得動。

“最後一課,取悅主人。”

剛剛哭得太慘烈,這會兒哄過來了又嘟起嘴喊疼,眼睛紅得像兔子,臉上全是濕漉漉的水花,說不出的可憐樣。

就這樣,他還要去存心勾人。

“爸爸,疼,您給吹吹吧……”

他把那雙勾人的腿露出來,直直擺在教授面前,鮮紅的楞子一條條覆蓋,像穿了一層網狀的輕紗,手掌覆上去,觸摸到肉體的美好與柔韌。

紅腫的掌心瑟縮着往下靠,忍着紮心的痛去撥弄褲裆處鼓鼓囊囊的一團,隔着硬質的布料,每一下撸動都又痛又爽,他臉上通紅,眸光低垂,又時不時偷着向上睨一眼,有一種自然天成的魅惑。

不由得呼吸一滞,握住大腿的手用力,小孩發出婉轉的哭啼,嘤嘤呀呀,舌尖舔着紅潤的唇,眼睫都在打顫。

筆直的腿型,韌勁的肌肉勾勒出形狀姣好的線條,皮膚是緋紅的,豔麗的,濕潮的,他的反應是生澀的,顫栗的,羞怯的。

“爸爸,狗狗想要,後面很癢……想被爸爸填滿……”

不僅癢,還辣,還痛,各種刺激的滋味,好像酸甜苦辣都在裏面,折騰得他空虛得很。

“今天換個法子滿足你,跪好,腿并攏。”

熾熱的呼吸觸及耳邊,臀肉被抵上熾熱粗硬的性器,狠狠拍打着飽滿的臀部,啪啪的聲響傳到耳中喚起另一種渴望,還沒開始,他幾乎就跪不住。

紅腫,滾燙,緊閉的腿間被強硬插入一根烙鐵般更加炙熱滾燙的硬棍,他那條細腿被夾在另外兩條腿中間被逼合緊,被猙獰的性器撕開裂縫,捅得向兩邊凹進去,彈回來又被狠狠捅開。

敏感的大腿內側飽受摧殘,顫抖得根本跪不直,他扒着床頭的架子,用力得指節發白,他時不時發出一聲聲含糊的叫喚,整個人被捅得靈魂分裂般,一半叫嚣着滿足,一半貪婪着想要更多。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爸爸,後面也要,您弄一弄吧……”他扭着腰把屁股往後面送,浪起來就不管不顧,雙腿死命絞着教授的東西不讓他動,直到手指插到濕濡的穴裏他才稍稍送了氣。

瘋狂的抽弄和糾纏,敏感點被快速玩弄觸及,腿根已經麻木得酸軟成一灘泥,被随意粗暴地塑造。尾巴骨傳來蝕骨纏綿的快感,酥麻感和碾壓感讓他張大嘴,像幹涸瀕死的魚,一個音節都吐不出來。

他不記得自己暈沒暈,神智清醒一點的時候腿間一片紅腫泥濘,鞭痕已經看不清了,一種更深的糜爛透出來,漂亮得如同透明的紅珊瑚。

樂樂感覺自己所有精力都被耗竭,像具只會眨眼吭氣的屍體一樣,任教授把他搬來搬去,洗澡上藥,還嫌屁股不夠紅,又打了幾巴掌。

他躺着緩了半天,眼神迷離恍惚地望着天花板,教授去親他的眼睛,讓他閉眼,“寶寶,我們要睡覺了,還有什麽問題嗎?”

“爸爸,周末,周末還罰嗎……”聲音又啞又軟,哭腔濃重還帶着水汽。

“別哭,已經罰過了。乖狗狗,周末主人給你送份禮物。”也順便立點規矩。

上完藥腿涼飕飕的很舒服,只要不看還是可以勉強忽略被狠抽蹂躏過的事實,樂樂睡不踏實,他就去拱教授,趴在胸口上蹭教授的脖子,蹭得教授手癢。

“爸爸,除了視頻,那些都是真的……”反正都挨過打了,還不如把話說得再明白一些,省得他爹一天瞞着他做決定。

世界無聊又無趣,灰白頹唐才是常态,他爹是他找了那麽久才發現的溫暖色彩,如果不能跟着光,除了無止境的堕落,他給自己的路就只有提前死去。

愛是真的,恨也是真的。

“再說那些話顯得我很沒骨氣,我不會再說了,但是你聽不到我還是會不高興……”他把嘴翹起來,示意教授跟他親一下,他才接着說,“所以啊,我給你錄音了,還拍了照片,你說今天晚上不打我,我就給你瞧瞧。”

教授一直安靜聽他說話,小心的,活泛的,低落的,自暴自棄的,把他所有情緒和聲音都收在耳中,不時回一聲,尾音散淡慵旎,仿佛懶懶的有無盡回音。

這樣的嗓音和姿态最能安撫人心,樂樂說夠了,心裏那點不快和不岔終于散盡,他像活在汪洋裏,一身刺骨都被熨帖妥當。

那點隔閡委屈,至此煙消雲散,像從未有過。

“樂樂,你不用擔心。”教授清了清嗓子,壓低嗓音帶出幾分嚴肅,他像認真在做某種隐秘的宣誓。

“你是我的人間煙火,我永遠都舍不得抛下。”

“我嫉妒別人碰見你,知道你,我瘋狂地想把你藏起來,讓我成為你生命的全部意義。”

樂樂看他,那雙眼睛沉靜溫柔,像隐藏無盡奧秘與危險的星空,看久了就容易癡迷,但又覺得溺死在裏面也是美好的。

“可是我不能怎麽做。我也許會考慮,會思量,但永遠不會猶豫愛不愛你。”

“寶寶,你是我的宿命。”

我跨越山海,探尋宇宙,你是深海裏最特別星星。獨屬于我的那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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