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許戈的堕落之路

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裏,一張大的能容下四五人的豪華床上,借着月關,許戈面無表情的看着趴在他身上帶着一臉歡愉後滿足表情的蘇問,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道:“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蘇問面色一沉,擡手捏住許戈的下巴,冷然道:“許戈,別挑戰我的忍耐力,我怕我會忍不住毀掉你。”

許戈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表情看着蘇問道:“如果你還沒玩夠的話我不介意多給你一個小時,只要你記得加錢就行了。”

“啪——”蘇問一巴掌甩到了許戈臉上,壓抑着心中翻滾着的怒火道:“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嗎?”

許戈面無表情的擦掉嘴角的血漬,依舊是平靜的語調道:“請快一點,今天是我弟弟的生日,我答應他要陪他一起過的。”

蘇問徹底怒了,捏着許戈的下巴怒吼道:“弟弟、弟弟,你除了弟弟還在乎什麽?我在你心中就什麽都不是嗎?”

許戈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語氣緩慢道:“我和你的關系只限于包養與被包養,你出錢,我出賣身體,僅此而已。”

蘇問手一松,沉默了,低着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呵呵”他忽然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聲有些落寞“包養與被包養好很好”

許戈面無表情的看着蘇問從他身上起身,然後借着月光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不知怎麽的,看到這個男人那一瞬間落寞和痛苦的表情,他的心髒被刺痛了一下。

穿好衣服的蘇問恢複了平日的冷酷,似笑非笑的看着許戈道:“在我玩膩之前,如果你敢被其他人碰的話,我會先親手解決那個人然後再解決你。”

許戈面無表情的坐起身,拿起床頭的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煙,淡淡道:“其他人哪有你大方。”

蘇問冷哼一聲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扔在床上,“這是預付下個月的費用,密碼是我的生日,如果你沒記住的話可以求我告訴你。”說完冷然一笑然後走到門口擰開房門離開了。

蘇問離開後,許戈房間的燈打開了,靠着床頭神情落寞抽完了指尖的煙然後起身走向衣櫃,從裏面拿出一套搭配好的衣服穿了起來。

穿戴整齊的許戈離開了房間,今天是他和弟弟的生日,他答應過他會陪他過生日的。想到弟弟,許戈的表情柔軟了好多。

許戈是這間GAY吧的老板,而這間GAY吧為什麽會是許戈的?其實這其中有一段故事,是關于許戈和蘇問的。

許戈和許弋是對雙胞胎兄弟,七年前,他們的媽媽許穎出了車禍,失血過多,而她的血型比較罕見的HR陰性血型,最後因為醫院沒有匹配的血型,而當時許戈和許弋又聯系不上,所以最後許穎因為失血過多去世了,那時許戈和許弋才13歲。為了照顧弟弟,許戈毅然的辍學了。因為他是未成年,工作并不好找,能找到的也都是些零工。為了賺錢,他一個人兼了好幾份零工,賺取的工資除了每月存一點之外勉強夠他們哥倆生活。

許戈雖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在弟弟面前他從來都沒有抱怨過,看着弟弟健康的成長他就無比開心滿足。就這樣過了三年,許弋剛上高中的時候,因為發燒沒有及時采取措施結果引發了急性肺炎。班主任将許弋送到了醫院,然後聯系了許戈,許戈趕到醫院的時候許弋正在急救。

在許弋脫離危險後,醫院的醫生告訴許戈,許弋要住院,讓許戈盡快辦住院手續。搶救費加住院費對當時的許戈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他存下來的錢給許弋交了學費已經所剩無幾了。他苦苦哀求院長給他寬限一些時間,最後院長見他們是在可憐,就給寬限了一個星期。

在許戈到處借錢的時候,一個帥哥告訴他,憑他的姿色有個地方可以讓他快速賺到錢,然後許戈想也沒想就去了。那個地方就是GAY吧。

已經十六歲的許戈有着同齡人沒有的成熟,俊俏的臉龐加上那股倔強中透着冷然的氣質無疑是那些寂寞空虛男人的最愛。

在外面摸爬滾打的這幾年,許戈懂得的比同齡人要多得多,更加認清着這個殘酷而現實的社會。面對別人的挑逗和調戲,他并沒有驚慌害怕,他明白,想要從那些人身上拿到錢自己要付出什麽。第一晚上他把自己賣了兩千塊,兩千塊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夠,既然這個地方能讓他賺到錢,他不介意以什麽方式。

白天他在醫院照顧許弋,晚上就去酒吧。一連幾日,他賺了不少錢,已經足夠交欠醫院的費用了。

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院後,許弋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他們的生活又回到正軌了,不過有些地方卻變了。在酒吧老板的邀請下,許戈成了酒吧的一員。除了做服務員的工作之外,還要接客。或許是因為許穎的原因,許戈并不反對這種工作。自己出賣身體,別人出錢,他覺得很公平。許穎生前是酒吧的坐臺小姐。雖說做這種工作是無奈之舉,但是憑自己的勞動力賺錢,她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多低賤。

漸漸的,許戈在酒吧越來越紅了,他賺的錢也越來越多了,人也越來越麻木了。直到有一天蘇問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天他被蘇問帶到了一家高級酒店,他麻木的任由蘇問一遍又一遍的進出他的身體。

那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失去意識的,只知道他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半晚了,床上的紅白濁物提醒着他,昨晚那人有多瘋狂。出了酒店許戈才想起來,那人還沒付費,心想,這下虧大了。

因為被摧殘的太厲害了,當天許戈就發燒了,所以晚上缺席了,所以,蘇問去酒吧找他的時候撲了個空。

休息兩日後許戈回到了酒吧,結果被告知酒吧易主了。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蘇問出現了。

“以後這間酒吧就是你的了。”他淡淡的說道。

許戈這才回過神來,漠然的看着蘇問道:“你給的費用似乎太高了。”

蘇問眼神一凝,捏着許戈的下巴冷然道:“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玩物,你被我包養了。”

許戈表情淡淡的看着蘇問道:“我可以拒絕嗎?”

“不能。”蘇問面色一寒,加重了手中力道。

許戈被他捏的下巴發疼,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随即淡笑道:“那我只好接受了。”

就這樣,這間酒吧成了許戈的,而且從那以後,在酒吧裏鬧事的人也少了好多,基本上看不到了。

許戈從來不問蘇問他的身份,也不去打聽,安心的做一個玩物該做的事。可是他不打聽不代表別人也不打聽,後來他聽酒吧裏的人說,蘇問是A市最大黑幫麒麟社的少主,他們家是黑道世家,雖然到現在大部分已經漂白了,但是在A市麒麟社仍舊沒有人敢挑釁。雖然他早就猜到蘇問的身份不簡單,但從別人口中得知他是黑幫老大的時候,他平靜的心還是起了一下波瀾。

就這樣,他做了蘇問将近五年的寵物,他很意外,為什麽蘇問還沒玩厭。

要說,在這期間,他們相處還算和諧。蘇問從一開始單方面粗魯的發洩到後來漸漸學會考慮道許戈的感受,對他也越來越溫柔了。以前每次做完之後他就離開了,到後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和許戈一起起床,有時還會給許戈準備早餐。兩人的交談也逐漸多了起來,時而說一下情話,時而開一下玩笑。時間一長,許戈也習慣了蘇問的溫柔,甚至喜歡上了這種被呵護的感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也不知道。

直到兩天前,蘇問告訴他,他要訂婚了,是家裏安排的。不知怎麽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許戈的心髒仿佛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似的,但他面上卻很平靜的說了句恭喜。然後那日蘇問把許戈做到□□出血了才罷休,後來他們的關系又回到了原點,許戈又做回了玩物許戈,麻木的被蘇問以各種姿勢玩弄着。

回到家裏,許弋正在廚房準備晚餐,桌上的蛋糕已經擺好了,菜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小弋,哥回來了。”在許弋面前許戈永遠都是那個溫柔的哥哥。

許弋扭頭看向許戈,帶着滿臉幸福的笑容說道:“哥,你先休息一會,還有兩個菜就好了。”

看着許弋幸福的笑容,許戈覺得很值得,只要他的弟弟能健康快樂的成長,他怎樣的無所謂。許戈就這樣坐在餐廳看着廚房裏的弟弟揮舞着鍋鏟,心中的那一絲悵然和失落也消失了。

與許戈有九分相似的許弋并沒有許戈那麽好的身材,比哥哥矮大半個頭的他看起來更加瘦弱,臉色也是那種病态白。雖然兩人的五官同樣的精致的無可挑剔,但兩人的氣質卻完全不一樣。許戈是冷豔中帶着妩媚,而許弋卻是柔美中透着可愛。

最後兩個菜終于炒好了,許弋滿心歡喜的和許戈點上蠟燭,然後許願,吹蠟燭,切蛋糕

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但是卻讓這個小小的家裏充滿了溫馨。

許戈并沒有告訴許弋他在哪兒工作,只說是在一家酒吧做經理。他不敢讓許弋知道他出賣自己身體賺錢的事,他怕許弋露出對他很失望的表情,那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許弋有多崇拜他,他是知道的,他怎麽能讓他最愛的弟弟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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