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啊對對對(二合一)
葉白不能理解,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而後才開口,“那你接下來呢?去找那個顏晨?”
江染含笑不語。
他擡眸看向了祁鳶, “接下來,該解決我們兩個的事情了。”
他的語調輕緩。
祁鳶的呼吸一滞, 不自然的扯了扯嘴唇, 心虛開口, “我們倆……”
她第一反應便是他喪屍化的事情。
江染瞥了葉白一眼。
葉白從善如流, 飛快的離開。
江染看向她, 眸光暗沉, “你是人?”
祁鳶心底倏地跳了一下, “你說什麽?”
江染輕輕的上前一步, 居高臨下,兩個人之間的間隔甚至沒有二十厘米, 語調低低,透露出啞意,“你本來就是人, 對麽?”
他的手指直接撫上了她的發絲, 扯住幾根, 絲絲縷縷, 酥軟感讓祁鳶屏住呼吸。
她心慌了。
自己應該怎麽說?
說她确實是人?
她是穿書的?他所在的世界其實都是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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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保證江染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做什麽, 眼神閃躲,借口扯開話題, “江染你說什麽?你是不是餓了, 我給你找吃的。”
說完, 剛踏出一步, 腳底卻無意間踩上一顆石頭, 直接一滑,下意識便是要朝前。
祁鳶心到了嗓子眼,緊閉上了眼睛。
但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反而是腰部傳來了一股冰涼感。
她略微擡頭,瞥見男人的面容。
他的五官清隽,俊美無比,原本清冷的氣質卻在此刻化開般,語調帶着笑,“祁鳶,你跑什麽?”
祁鳶剛要從他身上爬起來,但是男人抓着她的腰,顯然不打算松手,眸光清清淡淡的。
祁鳶掙紮了一下。
又一下……
對方抓的更緊了,眸光直視着她,幽深的仿佛把她吸進去。
祁鳶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先松手。”
她語調輕輕,大眼睛黑白分明。
江染挑眉,毫不留情的松開。
而祁鳶猝不及防,直接一屁股躺在地上。
她嘶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屁屁,哀怨道,“幹嘛不跟我說一聲?”
“你自己說的。”他語調帶着三分笑。
祁鳶瞪了他一眼,“無論我以前是什麽,江染,你別忘了,你也騙了我!”
江染挑眉。
祁鳶委屈的指控,“你為什麽會突然全身變成白色,然後還……還……”
還親了她!
她一想到之前的事,臉色便滾燙起來。
那是她的初吻。
江染道歉,“是我的問題。”
祁鳶瞪大眼睛。
江染這就承認了?
青年站在那裏,與以往的冷漠大不相同,氣質卓越清冷,話音一轉,蘊含深意的眸光看着她,“不過,那是我心底真實的想法。”
真實的想法?
“什麽意思?”祁鳶心底忽而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聽不懂嗎?”江染看着她,眸光深沉了些,他蹲了下來,與她平視,“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所以……‘它’也喜歡你。”
祁鳶腦子轟的炸開了。
她反複确認了一遍,“你說什麽?”
江染……
喜歡她?
江染道,“你願意接受嗎?”
他的表情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祁鳶開口:“我不願意!”
她又飛速補充,“你應該知道,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完,她便偷偷瞥了一眼江染。
對方的臉色果然出乎意料的淡了下來,原本含笑是眸光此刻也逐漸陰沉,變得深不見底。
空氣中一片靜谧。
她試探性的開口,“你不會因為拒絕惱羞成怒吧?”
果然。
江染沒說話了。
祁鳶的心有些慌亂,她咽了咽口水,“其實……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
這次江染開口了,語速平穩,聲音冷淡,“不用。”
說完,便沒再開口。
周圍有根木頭,他直接坐了上去。
雖然是這樣,但祁鳶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看了看周圍,坐在了木頭的另一邊。
葉白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剛好是兩個人圍着一根木頭互不幹擾的情景。
他性格大大咧咧,“你們倆怎麽了?吵架了?”
葉白一屁股坐在了江染的旁邊,又看了一眼祁鳶,低聲道,“江哥,不會是你表白被拒絕了吧?”
江染:“……”
他沉默着,沒再說話。
葉白自讨無趣,看着地上的簡南,嫌棄的用樹枝戳了戳,“現在怎麽辦?把他仍在這裏?還是讓他醒來帶路?”
江染,“這裏的植物過不久就會徹底變異,到時候會以活物作為食物。”
換句話說,得趕緊走。
“讓他留在這裏。”江染語調冷冷。
他心情明顯很差。
“開車。”江染道。
祁鳶好奇道,“你不是說他有用嗎?”
如果簡南留在這裏,死的概率不是更大嗎?
江染道,“有用,但是用處沒那麽大。”
更何況。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祁鳶哦了一聲,從空間召喚出小毛驢。
江染坐在中間,他的呼吸淺淺,起喲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的溫度。
她不自然的開口,“江染,你能不能後退一點?”
祁鳶很實誠,經過剛剛的事情,她也很深刻的意識到,自己應該與江染保持距離。
江染渾身一僵。
身後的葉白嚷嚷道,“我後面已經沒有位置可以退了。”
江染沒吭聲。
他依舊不動。
但是心情卻愉悅了些,嘴唇微微上揚。
祁鳶又試探道,“不如你們倆換個位置?”
葉白:“也不是不可以啊!”
江染:“……”
葉白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他怎麽感覺周圍變冷了。
葉白又補充道,“或者……我去搞個木板加長一下?”
江染:“…………”
葉白感覺更冷了,詢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天氣很不對?”
祁鳶噗嗤一聲笑出來,“怎麽不對了?要下雨了嗎?”
葉白撓頭,“說不出來。”
他這句話剛剛落下,緊接着,天空忽而聚集了不少烏雲。
轟隆隆!
一陣巨大的雷聲傳來。
雨滴應聲下了起來。
一行人:“……”
“下車吧。”伴随着雨越下越大,祁鳶深呼吸了一口氣,将小毛驢停了下來。
周圍是森林,祁鳶停頓片刻,而後從空間裏摸出一把傘,面無表情的撐開。
江染道,“傘給我。”
他說話語氣冷淡,祁鳶仰視着他。
江染,“手不累?”
累。
當然累。
祁鳶思考了一秒,果斷将傘給了他。
他是其中最高的,撐傘也不用像她一樣。
江染從她的手中結果傘,指尖無意觸碰到祁鳶的手心,輕輕的撓了撓,語調飄忽,“等雨停了,去深淵沼澤。”
“你不是說不去嗎?”祁鳶開口。
江染慢悠悠的,“如果你不想再遇見昨天那樣的我,我不去也沒什麽問題。”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直視着她。
祁鳶想到昨天,臉色一燙,最終還是妥協了,“好吧……”
葉白只覺得奇怪,“你們那擱那打什麽啞謎呢?”
他揣摩着倆人,他和江染靠的最近,低聲道,“你是不是戀愛了?”
他指了指祁鳶。
江染應聲道:“嗯。”
祁鳶沒有聽清,茫然的看着他,“嗯?”
葉白難以置信,“你們就進去了一天就确定關系了?”
祁鳶:“确定什麽關系?”
江染漫不經心的将傘往她的方向挪了一些,“沒什麽。”
祁鳶沒開口了。
她看了看天色,想了想,然後從空間裏取出帳篷。
帳篷通體散發出紫色的光芒,雖然破了幾個洞,但是對主體并沒有什麽影響。
她費力的将它打開裝好,江染自然也看到了,蹙眉,将傘往她那邊移去。
祁鳶一看到江染過來就下意識想避開。
她委婉道,“我不用傘,你去給葉白吧。”
江染道:“葉白不用。”
他面不改色,“他身體比你強,而且感染了喪屍病毒,不會感冒,但你不一樣。”
祁鳶疑惑的看向了被無情仍在一邊的葉白。
葉白:“……”
葉白:“啊對對。”
葉白:那我走?
祁鳶覺得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微妙,她迅速是将帳篷安裝好,而後才拍拍手,“走吧,我們先進去。”
不過……
她也很好奇,這個帳篷到底有什麽用。
她剛剛走進去,便頓住了。
原本的小帳篷只是一個很小的空間,但此刻一眼看過去卻感覺空曠無比,空間與在外面看到的全然不同。
祁鳶眼神清亮。
葉白卻倏然鑽了進來,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而将拉鏈拉了起來,“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
“不止。”江染看向了門外,他勾了勾唇,“現在它不是普通的雨。”
他着重強調了現在這兩個字。
祁鳶順着帳篷破了的方向往外看去,瞳孔驟震。
的确。
原本的雨不知何時變得巨大,滴落在地面上,地面霎時被腐蝕出了一個大坑。
“是酸雨……”
祁鳶喃喃道,“植物沒有被腐蝕,但是地面卻被腐蝕了。”
變異植物……也似乎有了生命般。
明明是森林,但是枝幹仿佛有了生命,樹枝交雜,遠遠看去,仿佛一張張詭異和陰森恐怖的臉。
“那邊的樹枝好像動了!”葉白忽而驚呼。
祁鳶和江染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樹木交錯橫雜,看不出任何東西。
祁鳶的精神力擴散,擰眉道,“感覺不到東西。”
江染語氣平靜,“感覺不到東西才正常。”
“這是植物,與其他動物的精神波動不一樣,它們沒有情緒,只是憑借本能。”
“所以,他們盯上我們了?”祁鳶的語氣有些不确定。
江染頓了頓,“差不多。”
“但是并不影響,現在時間不早了,或許可以先吃一頓午飯?”
祁鳶:“你心真大。”
江染從善如流:“不算,只能裝下你。”
祁鳶:“咦……”
她語氣複雜,“我以前怎麽不覺得你這麽土。”
她總覺得江染有什麽變化,但又說不出來。
江染低低的笑了兩聲,“我只對你土。”
葉白被兩個人茶毒,向上翻了個白眼,但又随即狗腿道,“小鳶鳶,人家好餓……”
他瘋狂暗示。
祁鳶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眼神同樣複雜的看着他,“你怎麽這麽土。”
葉白噎住,覺得自己的心髒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江染在末世初期搜刮了不少物資,祁鳶将零食從空間裏拿出了一部分。
她覺得有些冷,又把被子拿了出來。
她還要做什麽,但是忽而——
江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等。”
“它們過來了。”
幾個人瞬間警惕起來。
江染瞥了祁鳶和葉白一眼,“你們兩個先在這裏,我等等過來。”
說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很大。
祁鳶有些擔憂的看向江染,頓了頓,還是沒走出去。
江染有自己的思路。
她只需要安心等待。
江染一眼便瞥見了外面的幾棵樹。
外面的雨慢慢停了下來,而那幾棵樹仿佛也察覺到他的到來,紛紛飛快的挪動起來,樹幹伸長,動作飛速,甚至快到肉眼看不見。
但它剛剛碰到江染,便倏地被江染抓住了。
對方顯然也沒想到這個人類居然會這麽強,用力的想要掙脫,但對方手上卻驟然閃爍。
雷電異能驀然迸發出來!
樹枝變成焦炭,樹幹發出了沙沙響聲,劇烈顫抖。
江染語調冷淡,“滾。”
樹枝瞬間不敢動了。
它灰溜溜的看了他一眼。
見江染不打算繼續動手,連忙跑開,似乎生怕對方再給它電一下。
而其他樹木見到,也麻溜的跑走。
江染看向周圍。
周圍的樹木安靜的詭異,他閉上眼睛,精神力驀然覆蓋了帳篷,設下一個結界。
他正打算擡步離開,而後不知意識到了什麽。
拿出唐刀,用力往自己的手上劃了一下。
墨綠色的鮮血霎時噴湧而出,沿着指尖一點點的劃下,與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帳篷內。
葉白奇怪的開口,“為什麽這兩個洞沒辦法看到外面了?”
他在破洞處東張西望,甚至将手伸了出去。
能清除的感覺到了外面的冷風,但就是沒辦法看見,目光所及之處,是一片黑。
祁鳶抿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門口。
心髒有些莫名的慌亂。
已經這麽久了,為什麽江染還沒回來?
難道是遇見了什麽危險?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豁然起身,剛要拉開帳篷拉鏈。
但帳篷卻也在這時被破開。
江染直直的看向了她,手中還帶着鮮血。
祁鳶愣住了,她顧不得許多,一把便拉起江染的手,“你怎麽了?”
而葉白也看到了他的墨綠色血液,脫口而出,“江哥,你也變成喪屍了?”
江染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沒開口解釋。
葉白撓頭。
不對啊……
攜帶喪屍病毒的人才會像江染這樣,但是江染明顯是一個正常人。
祁鳶心髒都提起來了,“你剛剛是出去清理那些植物了嗎?”
江染嗯了一聲,語調漫不經心。
他将手從祁鳶的手裏抽出,“一些小傷。”
“而且我有自愈能力。”
祁鳶怔愣住。
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關心是有些奇怪……
她心底覺得怪怪的,還是忍不住開口,“你照顧好自己。”
江染道,“沒事。”
他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卻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的祁鳶有些心虛,才挪開視線。
江染的語調緩緩,“剛剛我在這裏設下了結界,但是持續的效益只有二十個小時左右。”
他語氣一頓,“我的意思是,我們明天早上必須要離開。”
祁鳶莫名感覺江染似乎和她疏遠了一些。
她攥緊手,但又放開。
算了。
就如同她說的,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并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裏多久,又能陪江染多久。
她茫然的垂眸。
夜晚。
祁鳶的空間裏只有一條被子。
幾個人盯着被子陷入沉默。
“現在怎麽辦?”葉白開口,難以置信道,“你确定你空間裏只有這一床被子?”
“我确定。”祁鳶默默道,“我剛剛翻遍了空間,的确只翻到了這一床。”
即便是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心塞。
“那要不……你們倆睡?”葉白盯着被子半響,而後忍痛讓給了她們。
嗚嗚嗚……可憐的他又要睡地板了。
祁鳶蹙眉,看向江染,“你今天受傷了,要不要睡一會兒?”
江染緩緩開口,“不用。”
他的語調清冷平靜,幹脆利落的拒絕。
祁鳶哦了一聲,看着他的手,心底莫名浮現出了一絲愧疚。
在江染出去之前,自己應該給他許個願的。
她咬唇。
最後其他兩個人還是把位置讓給了祁鳶。
理由是喪屍不用睡眠。
而其他兩個人,就直接守在帳篷外面,避免其他的東西接近。
葉白用手怼了怼江染,“江哥,你們兩個到底什麽情況啊?”
“看你們倆平時相處也挺好的,還沒在一起?”
江染瞥了他一眼,“沒有。”
他說的清淡,又補充道,“但快了。”
葉白吹着冷風,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其實我覺得她也很喜歡你。”
“但她有後顧之憂。”江染的眼神黝黑,看向前方。
這一層窗戶紙,也只能她自己捅破。
祁鳶這一覺也睡不安穩。
她夢到了江染。
夢裏的江染與平時不同。
他與自己十指緊扣,滾燙的體溫仿佛要将她融化,聲線喑啞,視線溫和的要命。
他湊在她的耳邊跟她低低的說話。
夢裏的自己臉色微紅。
夢境到此為止,祁鳶豁然驚醒。
她睜眼,江染就在她的面前,幽深的實現看着她。
祁鳶霎時想起了夢裏的他。
她瞬間退後了一些,不自然的開口,“你怎麽在這?”
祁鳶隐約記得……
夢裏的江染在她耳邊說的話。
“我想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一部分……
她的臉色紅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來。
江染蹙眉,“你在喊我的名字。”
祁鳶下意識反駁,“怎麽可能!”
但她的确夢到了江染。
江染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該走了。”
走去哪?
她面色迷茫,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葉白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詫異的開口,“不是說去深淵沼澤嗎?祁鳶你到底夢到了什麽?怎麽這都忘了?”
祁鳶夢到了什麽……
她下意識的看向江染。
江染始終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
祁鳶清醒過來,将被子收拾好放在空間裏,眸光看向了江染,道,“你确定要去嗎?”
“那裏有壓制病毒的東西。”江染瞥了她一眼。
葉白和江染聊了一晚上,當然也知道江染身上發生了什麽。
他撓了撓頭,“你那時候應該把那塊石頭給自己的。”
“給我沒用。”江染道,“我跟你們說過,我好去深淵沼澤。”
他語氣沒有起伏,“是因為我想要壓制我的喪屍病毒。”
葉白開口詢問,“那你如果被病毒感染,有什麽壞處呢?”
他的眼神帶着好奇,“我是沒有情緒和變醜,但我覺得你好像比我高級。”
“沒有壞處。”江染盯着葉白的眼睛,“除了沒有記憶。”
所有的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他會被喪屍擁戴,而成為喪屍統領。
被人類厭棄,而站在人類的對立面。
祁鳶看着江染,若有所思。
所以……
如果江染獲得了那個東西,就會壓制住病毒對嗎?
她堅定開口,“我跟你一起。”
江染靜靜的看着她,忽而笑了,語調清淡,“祁鳶,有時候我覺得你很複雜。”
“在第一次我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第一反應是離開。”
“但現在,你要跟我一起去。”
說話間,他眸光穿透,淡然無比,仿佛看穿了她所有般。
祁鳶凝視着他,“你知道?”
對。
的确。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但是現在……
她眨了眨眼,當下也直白開口,“我不希望你死,如果你死了,我在末世只會更難過。”
至于這麽久,她對江染産生感情,她覺得應該是人之常情。
屋內的氣氛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葉白總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他捂住自己的脖頸,率先嘗試打破平靜,“那個……要不……你們先談談?”
“不用。”江染回過神來,淡淡看向祁鳶,“你說的很對。”
“但我不會死,所以你可以跟緊我。”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