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2)
的執事的她沒那麽容易認輸,夜風流敢廢除她,她就要他的江山着火,玉自寒到了膠州也活不成。
膠州王的儀仗走到
“驚華,你打我好不好,但不要生我的氣。”玉自寒苦笑道,夜驚華推開她,可是不由間又抱緊了她,低聲對着她的耳朵說:“你把我害成這樣,你不能再了離開我。”
“上次,谏議大夫彈劾蘭妃娘娘通敵,都被處以斬刑,她不也安然無事了嗎,怎的我說了幾句争奪太子妃,陷害我爹爹的閑話,皇上就如此大動幹戈,我看君心叵測多一些,我最多是推波助瀾,只是推的不是時候,被皇上推去膠州送死。”玉自寒苦着臉說,如今她除了裝可憐,還能做什麽。
“谏議大夫怎麽跟你比,你我有證據,三哥,六哥都喜歡你,就連逍遙王也依你馬首是瞻,母妃都說你嫁給我,也是另有目的,你跟我說是不是?”夜驚華輕問,他的眼睛裏有一絲恐慌,這種恐慌讓玉自寒心中不安,于是凝眉道:“驚華,你不相信我嗎?”
“不是,我只是害怕母後說的話,你是為了可以随意接觸六哥他們才跟我大婚的,你想要左右逢源,利用你的美貌,為玉家逐鹿。”夜驚華說出了蘭妃的原話,玉自寒心中一驚,這一刻這些言語,讓她徹底心寒,為什麽驚華那麽信任蘭妃呢?就算是她也不會相信母親說的所有話,因為他們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為什麽不可信任?
“你覺得我有那麽聰明嗎?我要是那麽聰明,我何必給蘭妃娘娘求情,你可知道當我查知蘭妃娘娘污蔑我父親這件事,我有多傷心?”玉自寒低聲道,其實對于陷害玉家的人,玉自寒從沒确定過是誰,但有一點玉自寒心裏明白,就是有兩個可疑人物,一個是蘭妃,一個是燕王。
“這也是後來我決定原諒你的原因。”夜驚華明眸中有了一種不确定的溫柔,就好像一只受傷的白狐,帶着一種讓人心碎的柔美,不知為何玉自寒覺得自己傷了他,可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自古至今世家之間的械鬥,從來就不必江湖仇殺溫柔,然而作為敵對的世家男女若然相愛,就只有兩條路,其一沖破圍城,其二就是共死,為了活下去永遠跟驚華在一起,必須廢除蘭妃,因為只要蘭妃的勢力比她大,就不會讓她安逸的活着,這是重生之前的教訓,蘭妃一直以來,對她的攻擊,以及她對蘭妃的隐忍,都沒有換來任何同情或者理解。
他柔美若空谷幽蘭,精靈飄逸的絕美容顏在暮色下綻放着一種妖嬈,驚華的美帶着一種如同嬰兒一樣的純粹,純淨的就好像從來沒有,被這煙波紅塵沾染過。
每一次玉自寒看到夜驚華這張臉,都會覺得,有種類似于亵渎的迷惑,縱然少了那種刻骨銘心的愛,可依舊是種沉醉。
可是鐘離家和玉家的恩怨,在玉染塵被逐出宮闱,玉家發配邊塞以後,就好像種植在山谷中的罂粟一般,注定入毒三分。
可是又如何,從小到大,他們都是青梅竹馬,榮辱與共。
“既然決定原諒我,就不要後悔,不要難為自己。”玉自寒苦笑道,膠州一行必然千難萬險,現在要做的就是享受趕往膠州這段路程的快樂,想辦法讓蘭妃接受她,因為畢竟她們是必須相處的人,蘭妃的野心只會害了驚華。
“驚華,母妃會原諒我們的,畢竟我還是很可愛的,有一點你是應該了解的,就是我們自始至終從來沒有變過。”玉自寒淺笑道,她只希望在到達徐州之前可以讓蘭妃接受她,就算受一些氣,或者遭受一些怨毒,她都願意試一試。
“但願吧,就怕她嘴上同意,心中還在記恨,日前…”夜驚華突地閉語,然而這句話卻讓玉自寒猜出一些事情,她的背脊滲出冷汗,若真是如此可就麻煩了。
“寒兒,我要你今晚就做我的人,我不要在虛度下去,你我之間,似乎不應該離的太遠。”夜驚華低聲道,玉自寒點了點頭,畢竟和驚華在一起,一直是她的願望,而且這樣以後,驕傲如六爺怎麽可能再來糾纏?
夜驚華沒想到,玉自寒這樣的名門閨秀居然會同意這種事,于是用手拂了拂她的發絲,這一刻細膩的熱流湧進她的背脊,自從南疆一別,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親密的在一起了,這特殊的重逢,對于他們是難能可貴的。
她的頭發被一雙白玉般的散下青絲,突然感覺到他的臉微微泛紅,手指有些微熱。
玉自寒握住他的手,用帕子給她擦擦汗,爾後淺笑道:“你受了風寒吧,我去給你寫個方子,晚上你喝下早點睡,我陪着你。你的脈搏玄而弱,內熱,表寒,所以你才會,手心出冷汗,面色赤紅,把舌苔給我看看?”
“我才不要喝那藥湯子,你故往是個藥罐子,見到我稍有不适,就會陳皮15克,蠶沙15克,竹茹15克,柴胡10克,桂枝15克,給我做藥,可是那柴胡頗苦,每次我喝下都會吐出來,還不如泡個熱澡發發汗。”夜驚華自然不怕吃一碗藥,只是身子不好,便可以裝可憐,自寒自幼最是心軟,所以他每每得病,就可以享受溫柔一輩子。
“你就會這樣不聽話,風邪入體再去治,有日子好不了,這一般的病症,非給你折騰到用二般的看法,你方自在,你且等着,若不聽話,別想我再理你。”玉自寒皺了一眉毛,用手抓住夜驚華,定定的看着他說:“你等我,我下車給你買藥。”
“你就消停些,這行囊裏早就備着,到了驿站,我聽你的就是了,只是你得整夜都陪着我,知道怎麽受風寒的嗎?站在殿外偷看你惹的禍。”夜驚華把頭往玉自寒懷裏一紮,輕輕地撩開她的衣裳,撫摸其內柔軟無骨的肌膚,觸手溫熱柔軟,就如同暖玉生香。
“你敢撩撥我,我卻也不客氣。”玉自寒詭秘地一笑,曾經那溫柔美麗的‘公主’姐姐的懷抱曾經是最美的,那時候當他們假鳳虛凰被識穿之後,這種青梅竹馬的依戀就加深了,玉自寒乍然一笑道:“你等着,我們大婚,之後我欺負你。”
雪白的面頰互相碰了一下,玉自寒感覺到面色一紅,他的香氣迷人至極,靜靜滲入她的鼻息,如果說美人如玉可以形容男子,這八爺算是個中極品。
‘嘶’的一聲,玉自寒身上的如意百褶裙就給夜驚華撕開了,過去二人嬉鬧,最多的就是互相撕衣服。
兩人相視面紅耳赤,一時間尴尬至極,玉自寒從袖子中掏出七根銀針,趁夜驚華不防門邊在他耳後三分處,那一針下去,就見夜驚華的百彙太陽之間,冒出層層熱氣,他身子未動,這針灸一向是玉自寒最拿手的,傳自于宮裏一位愛喝酒的老太醫,此人醫術可以說僅次于那神醫龍婆,但是就算神醫龍婆也不一定會此人的針灸之術。
夜驚華苦笑道:“你又拿針紮我,說吧,怎麽懲治你?”他說話間摁住玉自寒,長袍一卷,搭在她的身上,露出一片晶瑩的雪膚,那汗水中夾雜着有人的香味。
“趕緊穿上,這春天,外燥內寒,最是容易風熱,你已經如此了,還不知檢點,我可不要伺候一個病秧子。”玉自寒淺笑道,卻也不推開他,而是任由,那香汗淋漓的胸膛貼近她的臉。
到了驿站之時,已經入夜了,但見夜空浩瀚,月華如練,春夏之交,最是氣候無常,玉自寒便整理衣裳,吩咐護衛解開蘭妃的枷鎖,不多時蘭妃已經卸下手铐腳鐐盈盈而入。
驿站之內倒是十分靜雅,自有一種幽淡恬靜之美,玉自寒對蘭妃施禮道:“小女見過娘娘。”
“我可受不起,夫人折煞我了。”蘭妃倒也未怒,只是不冷不熱地說,靜靜的坐在一旁,玉自寒有些個尴尬,卻也說不出什麽。
“蘭妃娘娘,聽說你最近胃口不好,我特地熬了一些粥,做了一點新鮮的小菜,請娘娘試試。”玉自寒拿着一早苦心準備的東西,呈上來,雖說是她上車之時就已經準備,可是她知道不管怎樣,這熱了的東西,總不如現做的,可是她沒有那個時間,讓仆人做又顯得不夠誠意。
人看人有個習慣,第一眼印象好,便是這人有些錯,他也喜歡,久而久之釀成心腹大患,第一眼印象差,就會互生疑忌,縱然那人掏心掏費,自己也當廢物一般,有功就覺的是應該的,有錯就會自然而然記住。于是那人就成了池魚,這是一種慣性輪回。
所以玉自寒也不怪蘭妃,誰讓她和蘭妃眼緣不好,就和若幹年前,六爺對她眼緣不好一樣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是人都愛美,愛虛榮,愛自私,愛放縱,她玉自寒也不外如是,所以她決定認栽,只要蘭妃不再說陰謀,害她性命,她玉自寒什麽都忍,畢竟蘭妃已經得到了教訓,已經失去了榮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