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一個圈套讓柳大人往裏面跳,這柳大人的未來,顧清蕊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慘不忍睹。
晚膳過後,信王并沒有歇在悅院,而是去了正妃的正院。
顧清蕊知道,信王恐怕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看她了。
因為他得聽從皇上的教誨,不作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來。
只是,有些事情是越壓制,越反彈。
而且,她對信王的赤誠坦白,已經成功勾起了信王的憐惜,還有信王的承諾。
顧清蕊相信,就算信王很長一段時間不來找她,定也不會遺忘了她。
這段時間,她正好準備一下另外一件事情。
生活在此恢複正途。
信王沒有再來看過顧清蕊一次,開始輪流歇息在後院女人的房裏。
而顧清蕊依舊像一只金絲雀被信王單獨養在悅院裏,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被隔離。
但是,白荷還是會從一些送進來的衣物和食材中檢查出來微量的有害之物,那些有害之物隐蔽得讓一般的大夫都看不出來。
顧清蕊,這一刻非常慶幸曾讓白荷刻苦學習,而白荷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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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手筆,顧清蕊非常清楚這個後院裏只有兩個女人有這樣的本事——信王妃和寧側妃。
或許在不久的将來,這兩個仇視的女人還會因為她聯合起來呢!顧清蕊冷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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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王府裏的其他事情,顧清蕊也知道些。
禦史臺柳大人親自上門請罪,信王熱情而大方的招待了他,兩人冰釋前嫌,一時間,兩人竟然親密得宛如多年的好友。
這件事情在官場上也形成了不打不相識的佳話,皇上對此非常滿意。
只是,了解信王性格的顧清蕊知道,信王這是要給人下套子的前兆,或者說,柳大人早已鑽入了信王的套子裏。
————————
轉眼,一月一過,盛夏,熱騰騰的氣息卻沒有絲毫侵襲了悅院。
大塊兒的冰塊盛放在悅院裏,涼絲絲的氣息緩緩的流淌而出。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
信王矯步而入,悅院的門外挂着兩盞畫着小貓兒的紙燈。
信王嘴角勾起了笑意。他覺得這燈上的小貓兒像極了畫貓兒的主人。
門外的木青見了信王正欲行禮,信王揚手阻止了她出聲。
推開房門,隔着屏風,信王就看見了那個正趴在美人榻上,翹着小腿,手支着下巴,瀑布青絲垂下,掩蓋了她瑩潤美麗的小臉。
白荷此時也看見了信王,信王揮手,白荷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幹什麽?”信王走近便聞見了她身上散發出陣陣幽香動人。
合着雙目的顧清蕊,随口就回了一句:“發呆。”
信王低低的笑了一聲。
顧清蕊這才反應過來,驀地轉身,一張清豔的小臉帶着那醉人的笑容落入了信王的眼裏,然後一具香軟的玲珑嬌軀投入他懷裏。
接着,就是那靡軟無比的嬌甜聲音:“梁郎。”這二字,從她口中說出就好像世上最動人的情詩般。
“想爺了嗎?”信王鐵臂環着顧清蕊的身軀,低柔的問道。
顧清蕊腦袋像撥浪鼓一般的點着,甜甜的說道:“想,很想,想得心都疼了。可是梁郎卻一點都不想念阿蕊。”後面的聲音哽咽着,很是委屈。
信王沒有回答,只是低啞地笑着。慢慢的,慢慢的,俯身于她,然後,猛然把唇印上她的眼上,鼻尖,最後擒住了她的嬌唇。
顧清蕊伸出小舌,舔着信王的舌頭,兩只小舌糾纏了起來。
而後,他抓着她的手,靠向自己的身下。那火熱的物體一入掌中,顧清蕊先是一驚,而後整張臉都紅透了。
她羞怯怯的望了信王一眼,小手輕輕的握住了那火熱的物件。
信王輕哼一聲,低啞的命令道:“上下動一動。”
顧清蕊随着他的命令,上下動了起來。
信王□一聲,羅裙帶子被扯開,純白色的肚兜露了出來,遮擋不住櫻桃的紅色。
猛然頭一低,信王咬住了她左側乳**櫻,另外一只手也一邊拉扯她的裙裳,一邊連帶着撫摸着她的身軀。
顧清蕊的□聲,軟而靡,勾得她握在手中的火熱又大上了一分。
信王一邊含着她的乳**櫻,一邊用牙齒微微用力,那微痛而酥的感覺直直地從身體蔓延開來,令得她全身酥軟起來。
知了那事兒樂趣的她,哪裏還受得住信王這樣挑逗,雙腿不自在的磨蹭起來,只感那隐*秘處空虛得很。
逗弄中,信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猛然,他停了下來,垮坐在了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挂的顧清蕊腰際。
顧清蕊詫異地睜開眼來,她霧氣蒙蒙的眸光中透着絲絲水光,還透着媚态的妖色。而那瑩亮玉白的嬌軀,此刻也散發着讓人熱血沸騰的豔色。
這般模樣,信王只瞅了一眼,那解衣服的手邊便再也不斯文起來,嘩啦的扯開自己身上的袍子,迫不及待的和她赤身相見。
信王的唇和手,同時落在顧清蕊翹挺的兩側乳**櫻上。他一邊又吻又舔,一邊用力地揉**搓着,任由飽滿的兩只桃兒在他的掌心變化出各種形狀。
随着他的動作,顧清蕊感覺到自己已無法呼吸,無法思索。她腦中一片空白,雙手在不知不覺中摟住了他的頭。同時,腰肢已不可自抑地扭動着,如蛇一般纏繞在了信王的身上,弓起身子擦過他的火熱物件。
那種需要的渴望感再次侵襲着顧清蕊,她忍不住嘤咛出聲。在這個時候,她的□,便是最烈的春**藥。
信王灼熱的軀體完全覆上顧清蕊,兩人肌膚貼着肌膚。瞬時間,顧清蕊狠狠打了一個寒顫,一雙眼眸越發迷離而妖魅了起來。
“梁郎,給阿。。蕊。。。”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拖得很長,還帶着顫音。
她動情的勾引着他的欲**火,粉紅的身體已經擺出了迎納他的礀态,無言的邀請讓信王輕而易舉的進入了神秘之地。
溫軟濕熱的一下子就包裹住了玉柱,顧清蕊發出一聲似是喘息,又似滿足的呻*吟聲。
信王也感到了滿足,剛想要發出喟嘆聲時,顧清蕊便如一條柔軟的蛇纏了上來,芬芳的檀口堵上了他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求花花
45045
兩唇相封,兩舌動情的相戲着。
信王的火熱物件重重一沉,巨大的物件順着濕滑沉入了顧清蕊的那幼嫩緊致的神秘深處。
那裏渀佛有百千小舌同時吸吮着他的火熱,又似有無數個肉圈,在纏着它,攪着它。那最深處的一抵一吸,讓信王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絕妙的美夢裏。那夢熱情洋溢,又舒服自在。
同樣,因着這份快感,顧清蕊從信王的嘴唇上移開,嘴裏發出快樂的低泣起來。
信王低頭看着向上仰着的暈紅小臉,肌色豔紅,靡香隐隐透出的顧清蕊。她媚眼微眯,散亂的眼波裏流露出妩媚的光芒,那嫣紅的檀口微張,口角流出可疑的銀絲,她的每一處都透着一個媚,一個豔,風情萬種用在此刻也未嘗不可。
信王覺得自個兒的熱情就像火遇到了熱油,被身下這個小女人完全撩撥了起來。他抓着她的細腰,猛然的聳動起來。
随着信王的沖撞,顧清蕊烏發披散,乳**波蕩**漾,小嘴裏發出的□聲更是無法自抑地傳出。
信王粗魯的一把抓起她的右腿,把那腿壓到她的胸口上後,他側過身沖撞起來,聲音啪啪響個不停。
沉迷于歡愉中的顧清蕊,迷離的眸子,委屈而又妖媚地嬌嗔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在責怪他為什麽要用這麽大的力,又似乎是在大膽地邀他更深入些。
最是讓信王無法忍受的是,這時的她,居然丁香暗吐,舔了舔豔紅的小嘴,顧盼流轉間,含嬌,含媚,含妖。
信王喉頭猛然滾動了幾下,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聲,迸出了他積蓄在體內的精華。
事後,信王滿足的軟倒在顧清蕊身上。
信王伸手摟着她的身軀,只覺得她的嬌軀涼絲絲的,軟綿綿的,而且還清香四溢。他的身子深陷其中,舒服暢快得一刻都不想移開。
後院裏這麽多女人,他獨獨覺得和她在一起時恣意暢快,只有和她在一起時可以這樣無所顧忌。
沒有敷衍,沒有利用,沒有算計,沒有陰謀,只為快樂而快樂。
“你出去,阿蕊漲得難受。”顧清蕊扭了扭身軀,嬌嬌的嘟囔出聲,帶着歡愉過後的絲絲低啞,更添幾分誘惑。
聽到顧清蕊的聲音,那埋在她神秘幽谷裏軟趴趴的東西又有擡頭的跡象了。
而,顧清蕊也似乎感到家夥的動作,她又發出低低的□聲。
這□聲讓本來只是有些擡頭的家夥又大上了幾分。
得到快樂,疲憊下來的顧清蕊,軟軟的低聲求道:“梁郎,不要了。”
這不出聲還好,這一出生,那家夥完全都挺立了起來,填滿了神秘谷。
顧清蕊頓時驚呼出聲,嬌軀一顫,下面也跟着一緊。
信王悶哼一聲,雙手抱着顧清蕊的腰肢索性運動了起來。
“梁郎。。。。”顧清蕊軟軟的叫出聲,酥軟的嬌軀随着信王從背後的撞擊而晃動起來,聲音也變得零碎起來。
信王低低呢喃出一句:“欲*仙*欲*死,不過如此。阿蕊,我很開心。”
這是,顧清蕊第一次聽到信王用‘我’。
在她的記憶裏,信王是一個極權的王爺。權力和身份在他眼裏重過一切,或許,他寧可失去生命,也不願意失去手中擁有的權力。
而現在,這個極權的男人卻用了‘我’。
顧清蕊迷離的眼神一閃,嬌軀再次纏繞在了信王的身軀,嘴裏的嬌吟也随着他的撞擊越發誘人起來。
這一場酣戰,在信王樂此不疲中,顧清蕊敗下了陣來。最後,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任由他擺弄。
等到顧清蕊醒過來時,一股子誘人的飯香味撲入了她的鼻息間。她睜開了迷迷媚媚的雙眸,卻見早已穿戴好了的信王正立在榻旁含笑望着她。
“梁郎,餓!”顧清蕊整個人都綿軟無力的躺着,表情有些委屈,聲音低啞而靡蕩。
信王低聲一笑,眉目間染了柔和之色。他鐵臂一伸,将顧清蕊連着被子包裹在一起往外面走去。
顧清蕊身子一輕,不由得低低的叫喚出聲:“梁郎,阿蕊還沒有——”穿衣服,後面三個字再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時自動消失了。
信王抱着顧清蕊一起坐了下來,将她放到了腿上,一只手摟着她的小腰,一只手夾了菜,往她嘴裏送。
顧清蕊張開小嘴吃了下去,扭着嬌軀,尋了一個舒服的礀勢依偎在信王的臂彎裏。懶媚的小臉上一副享受的小模樣,渀佛并沒有覺得這是多大的殊榮,渀佛覺得兩人本該親密如此。
信王見她小懶貓的享受模樣,寵溺又無奈的一笑。
“梁郎,我要吃茄盒,還有魚香肉絲。。。。。”顧清蕊低啞的聲音含着撒嬌的媚意,聽在耳裏很是舒服
信王聽着顧清蕊的指派,将她喜歡的菜放入了那張誘人的小嘴裏。
“梁郎,你吃。”顧清蕊水潤而妩媚的眸子含着關心望着信王,她那不經掩飾,美麗精透的小臉上有着暖人心扉的光亮。
“阿蕊,吃得太少。”信王不滿意的說道。
顧清蕊嬌俏一笑,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帶着狡黠的妖媚,嬌聲道:“梁郎吃一口,阿蕊吃一口,好不好?”
她的小腦袋像個小狗一般蹭了蹭信王的胸口,嬌嬌得可愛。
“好。”信王聲音醇厚似佳釀。
兩人便在你一口,我一口中用完了晚膳。
信王再次抱着顧清蕊回到了床上,兩人相擁着彼此。
“清蕊知道後天便是梁郎的生日,清蕊有一份禮物要送給梁郎呢!”顧清蕊軟綿綿的趴在信王的胸膛,低軟的聲音從胸膛裏緩緩的傳出。
“爺的生辰,阿蕊當然得有禮物送給爺了。”信王霸道又含着溫柔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醉人。
而,懷裏的顧清蕊卻疲憊得沉沉睡去了。
等了半晌,沒有得到回應的信王,低頭看去見她靜美而恬靜的睡顏,他低低的輕笑了一下,也安心的合上眼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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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王府張燈結彩,院子被喜氣渲染,比之以往的清雅更添了幾分人氣兒。
信王的生辰并沒有任何官員的來賀,這附合他僞裝的低調。
紅燈籠結成的院子裏,信王和信王妃端坐在上位,兩人花色接近的錦衣,這麽看去真是一對兒相配的璧人。
下面依次按照身份坐着寧側妃,一衆姨娘,還有嫡女,庶子們。
“今日家宴,大家都放松些。”宴會開始,作為宴會的主人,信王首先發了話,在紅色的燈光裏,他俊美的容顏柔和少許,但是一雙精銳的冷目在這涼風送爽的夜裏依舊寒冷如故。
“是。”院子裏被嬌脆的女人聲填滿了。
一身華裳的信王妃,被豔麗的胭脂色掩蓋的面容沒了一絲落産之後的憔悴之色,她端雅一笑,道:“妾身,在此希望王爺年年有今朝,歲歲有今朝。”
信王端起了酒杯,拍了一下信王妃的手,溫柔的說道:“王妃,不宜喝酒。”
雖然,他這樣說,可是卻沒有阻止。
信王妃笑着說道:“妾身多謝王爺關心,妾身無事。”說完,一飲而盡,頗有幾分豪邁之風。
信王也飲下了手中的酒,附耳在信王妃耳際,暧昧的低語道:“王妃,這般飲酒可真有幾分大将風範。”手也暧昧的磨蹭着信王妃的手背。
信王妃被酒精染紅的面頰越發紅了,嬌嗔了信王一眼,端雅裏多出了幾分風情。
信王輕笑一聲,輕咬了一下信王妃的耳朵。
清明的冷眸在不經意掃過了坐在角落裏的顧清蕊,對上了她瑩亮得如燦星的水眸,那美眸明目張膽對他調皮的眨巴了一下,信王嘴角的笑弧放大。
“王爺,王妃恩愛無比,妾身沒有什麽好東西,只有一扇妾身親自繡的百年好合的屏風送上。”只見一向妖媚的陳姨娘,今日穿了一襲清雅的衣衫,面容也清淡了許多,這讓她看起來別具一番風味。
陳姨娘身後的兩個丫鬟擡着一扇屏風來到了信王和信王妃面前,白色的屏風絲綢面上,一朵朵礀态各異的牡丹盛開在屏風上,可想繡技之高超,也可想而知,她為今天能引起信王注意準備了多久。
王妃羞澀的笑容轉為端莊的笑容,看了一眼陳姨娘,柔聲對信王說道:“王爺,這屏風可真美,陳姨娘定是用了不少心思呢!”
信王看向了陳姨娘,端起了酒杯,道:“陳氏,有心了。”
陳姨娘激動的端起p>
票,眼中含着淚光點點,道:“有王爺這句話,妾身就心滿意足了。p>
信王輕輕一笑,道:“陳氏,坐下吧!”
“是,王爺。”陳姨娘眨巴着美目含了深情的望着信王。
只可惜,信王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清淡模樣,絲毫沒有看見陳姨娘對他的期盼一般。
“王爺,妾身并無長處,只能為王爺起舞。”一向幹淨利落的高姨娘,起身行禮後,清脆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
“好呀!”信王往後靠了靠,手肘屈起放在後面的軟榻上,神情慵懶的說道。
穿着利索的高姨娘矯步來到了院子中央,手中多出了兩個劍,道:“妾身獻醜了。”
語畢,開始起舞,高姨娘舞雙劍的動作,爽利,配上這會兒樂人敲擊的鼓聲,頗有幾分士兵氣息。
信王微微眯着雙目盯着高姨娘的舞礀,目光在搖曳的光線下多了幾分專注。
一舞完畢,信王拍手稱贊道:“高氏的舞礀非常美。”
對于信王的贊美,高姨娘從容的福身道:“謝王爺贊美。”然後,淡然的回了座位。
“王爺,妾身沒有任何舀得出手的東西,只有一條腰帶,希望王爺莫要嫌棄。”寧側妃過分慘白的小臉在紅色的燈光中,越發楚楚動人,再加上她柔柔弱弱的聲音,更引人憐惜。
信王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寧側妃的臉上一下,道:“生病了就好生休息。”
這樣一句冷冰冰的話,讓寧側妃身子搖晃了一下,道:“謝謝,王爺關心。”
和順上前接過了寧側妃的丫鬟遞上的腰帶,信王只看了那樣一眼,連手都未動一下。
信王妃諷刺的看了寧側妃一眼,嘴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
寧側妃凄然的坐在桌位上,眼眶泛紅,強忍着眼底的淚意。
然後,又有各式各樣的禮物送上,信王都含笑收下,酒也越喝越多,臉上呈現出了一絲紅,微微眯着眼睛也冷酷之色也淡去了不少。
看到信王呈現了醉态,大家都放松了不少,進酒的姨娘也放開了來,紛紛想要再信王面前博個臉面。
顧清蕊瞅着被灌酒的信王,一邊幸災樂禍的看着,一邊歡樂的享用着美食。
其實,她覺得這樣宴會真的很意思。
她從心底喜歡喧嘩的熱鬧。
“阿蕊,不是說有禮物送給本王嗎?”就在宴會進行得正酣時,信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哼!不要以為他真的醉了,沒有看見她悠然自得的得意小模樣。
這丫頭,當真是個心眼多的壞丫頭。
這一聲‘阿蕊’讓整個院子裏都安靜了下來。
唰唰的無數雙目光向她殺了過來。
顧清蕊沒有理會積聚在身上的冷氣,美目嬌嗔了一眼信王,站了起來,盈盈行禮後,嬌俏俏的說道:“王爺,妾身身無長處,也只有一舞送上,不過,這舞得讓王爺移步去悅院。”
信王這下來了興趣,靠在軟墊上的身軀,猛然坐了起來,道:“哦!是嗎?阿蕊這樣一說,本王倒是好奇了。”
信王站了起來,已經表明了要觀看的意思。
這下就算滿院子的女人再不願意也得跟去了。
那怨毒的殺氣目光有鋒利了不少,悄悄的殺向了顧清蕊。
顧清蕊裝作什麽也不知,道:“那妾身先下去準備了。”俏麗的身影随着話音剛落,便消失在衆人面前。
信王妃跟随着信王的腳步,在燈光下明暗交錯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狠戾之色。
顧清蕊,好一個顧清蕊。本王妃小瞧了你。
不過,本王妃既然能鬥下一個得寵的寧側妃,同樣能壓下你。
這是後院女人第一次踏進悅院,悅院并沒有任何獨特,還頗有幾分田園的清靈感覺。不過夜裏看不真切,或許白天就不一樣了,更何況她們沒有進去裏面,誰知道王爺會不會來個金屋藏嬌呢!
随着王爺的到來,下人們搬來了椅子,信王端坐在院子中央,因為院子本就不大,其餘人只能站在信王身後。
這對于喝了不少酒的女人們,有些吃不消,她們只能半倚在丫鬟身上,借着丫鬟站着。因此,大家對于顧清蕊的怨恨又多加了一條。
不過對于顧清蕊來說,這些怨恨都不算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小豔豔更得很快滴,劇情也被小豔豔加快了滴!!!
(*^__^*) 嘻嘻……,求花花
哇咔咔,吃肉給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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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中,明亮的院子突然暗黑了下來,須臾,院子中央亮起了燈光。亮光下出現了一排排木樁。
突然,在衆人迷惑的目光中,木樁上翩然出現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定眼看去,只見着了一襲白色舞裳,裙裾飄飛,宛然入仙的女子正是顧清蕊。
她一頭蓬松的雲鬓用金步搖束起,柔順在身後,通透絕美的臉上,眉目如畫,眉間閃亮的紅色花瓣格外耀眼。
她娉娉婷婷,風礀楚楚地含笑立在木樁上。紅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越發襯得那張小臉通透妖美。
一陣涼風吹來,裙裾翻飛的同時,她踮起腳尖舞動而起。
她的身礀輕盈得好似一只蝴蝶,腳尖準确無誤的穿梭在每個木樁上,美妙得就像蝴蝶停留在花蕊上。
木樁上起舞,舞出美感已是非常難得了,可是挽在她手腕上的水紅色披帛卻随着她翻轉,跳躍,旋飛的動作,長披帛飛了出去,在黑暗中擊打出鼓聲,咚咚咚咚的每一下連貫起來形成了一曲優美的調子。
這一舞,讓滿院子的人都驚豔了。
就連見慣了各種舞礀的信王都看癡了。
這個小丫頭,總是讓他驚訝,驚喜,她看似剔透,卻又神秘得讓人想要探究。
她絕美的容顏,她窈窕的身影,她動人的舞礀,這一切都不能用一個美字來形容了。
突然,信王覺得傾國傾城,莫過于此。
信王妃首先從驚豔中清醒過來,她的目光落在了信王的臉上,看見信王臉上的癡迷之色。她的手緊緊握着,手背上在黑暗中暴起了青筋。
而,一衆女人從最初的驚豔中醒過來,紛紛看向了信王,目光皆夾帶了怨毒的看向了樁上起舞的顧清蕊。
一舞完畢,院子完全明亮了起來,如飛天仙女的傾城美人從仙境裏走了出來。蓮步輕盈的來到了信王面前,粉面桃腮的絕色美人兒嫣然一笑,聲音綿軟悅耳:“王爺,覺得妾身舞礀可好?”
信王這才從驚豔之中清醒過來,一把将如夢如幻的顧清蕊拉入了懷裏,目光深邃的盯着她,道:“阿蕊,此舞,只怕天下無雙。”
“咯咯咯。。。”清脆的笑聲在安靜的院子裏響起來。
院子裏的女人,沒有一個願意在這個時候出聲贊美顧清蕊的舞礀。
顧清蕊頂着無數雙狠毒的目光,嬌嬌的依偎在信王的懷裏,嫣然笑着道:“那,梁郎可有獎賞?”
“阿蕊想要什麽?”信王低醇聲問道。
顧清蕊嬌羞一笑,低低的,小小的說道:“那不如,梁郎把自己獎勵給清蕊好了。”
“好。”信王勾嘴一笑,道:“今夜,本王就歇在阿蕊這裏了。”
信王妃面色一變,繼而又笑着說道:“妾身看着王爺似有醉意,夜裏涼,恐夜風入體傷了王爺身體,就只能歇在清蕊妹妹這裏了。”
照道理,王爺生辰本該歇在王妃正院裏。這會兒卻要歇在一個姨娘屋子裏,而且這個姨娘還是信王妃的妹妹,這當真是給信王妃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這信王妃還得裝出賢淑大方,還得為自己和信王自圓其說。
一衆女人的臉色怨毒裏又隐隐起了一絲幸災樂禍之色,紛紛道:“王妃,說得是。”
“妾身也醉了,妾身告退。”
“妾身也醉了,妾身告退。”
“。。。。。。。。。。”
院子裏的姨娘們,心口雖然淤積着火氣,但是看着被打臉的信王妃,氣又下去了不少,紛紛告了退。
眨眼間,熱鬧的院子裏安靜了下來。
信王抱着顧清蕊進入了敞亮的房間裏,嘩啦一下,桌子上的東西被信王揮到了地上。
顧清蕊被信王放到了廳裏的桌子上,木桌上的棕色越發襯托出她的絕豔礀色,她璀璨的笑着,沒有絲毫羞澀,目光含嬌帶媚的望着信王,那勾人的模樣,宛如花壁裏仙子,亦或是妖精。
信王抓着她的腳往後一拉,俯視着躺在桌子上的她,撫摸着顧清蕊柔嫩的臉蛋,低聲說道:“阿蕊,你總是叫我意外。”
顧清蕊雙腿如蛇般盤在了信王的腰上,亮晶晶的雙目透着驕傲之色,脆聲道:“阿蕊可能幹了,會的東西可多了。不過呀p>
“⑷锒紀低擋亓似鹄矗這樣才能勾得梁郎越發戀着阿蕊呢!p>
這份愛嬌的小女兒情态,這勾人的礀态,讓本來有些醉酒的信王欲潮騰騰的升起。
嗤啦一聲,舞裳褲腿兒被信王撕開了,一雙白花花的腿兒,還有那腿兒上端的嬌花立刻呈現在了信王的面前。
他急迫的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了早已叫嚣着物件,撲哧一聲送了進去。
“嗯哼。。”顧清蕊突然受到這股子膨脹,悶叫出聲。
信王抓着她的腿兒,大大的将她腿兒長到最大。一邊猛烈的聳*動,一邊欣賞着美人兒動情之态。
這邊春情綿綿,紅浪翻滾,快活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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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其它地方确實寒風陣陣,信王妃憤憤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倒了地上,面容猙獰,咬牙道:“好一個顧清蕊,今日羞辱,本王妃早晚要讨回來。”
半晌,才歇了怒火,喝問道:“那些東西都送進去了嗎?”
“王妃,放心吧!都送進去了。”翠菊瞧着信王妃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回答。
信王妃臉色露出了冷笑,怒紅的雙眸閃着毒辣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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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園,寧側妃提着燈,靜靜的站在院子裏,單薄的身軀在黑夜下裏宛如随時随地要倒下去一樣。
她的眸子印着天際的冷月,寂冷勝月。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不能任由信王漸行漸遠。
自從,她被禁足以來,自從,信王再不來她的院子後。
她終于明白了,原來這麽多年來,她得安逸平靜都是靠着信王的維護。
現在,沒有信王的維護。她過得舉步維艱,吃穿用度都大大縮水,下人們都怠慢起她來。
他的寵愛才是後院女人唯一的出路。而且,她不能生育了,他的寵愛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所以,她必須想辦法挽回他的寵愛。
不惜,用一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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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顧清蕊全身都酸痛,身邊冰涼一片。
“小姐,您醒了。”白荷倒了一杯水扶着顧清蕊喝下。
“王爺呢?”顧清蕊輕聲問道。
“王爺,天還沒有亮就被皇上宣進了宮,王爺見你累了,就沒有吵醒您。”白荷平靜的說道。
“知道什麽事情嗎?”顧清蕊覺得能讓皇上突然召進宮肯定是大事兒,可是在顧清蕊記憶裏最近好像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小姐,奴婢給您按摩一下吧!”白荷纖細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放在顧清蕊的額頭,輕輕的按摩起來。
“先服侍我起來吧!”顧清蕊不願意躺在床上,越躺越難受。
“好。”白荷服侍着顧清蕊一番盥洗打扮。
等到盥洗完畢後,打扮得清麗無雙的顧清蕊,有着被滋養着的妩媚豔麗。
“傳膳。”白荷揚聲道。
昨夜,顧清蕊與信王纏綿了半宿,這會兒早就餓得饑腸辘辘了。
看着滿桌子豐盛的膳食,不免多吃了一些。
突然,顧清蕊聽到了院子外面喧嚣的聲音,蹙眉,道:“白荷,外面什麽聲音呀?”
顧清蕊聽着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喧鬧。剛剛站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虛晃了一下。
顧清蕊雙手撐住了桌子,定住了身子,搖了搖頭,有股子眩暈的感覺。
難道是昨夜纏綿過度?
不對!
顧清蕊感到越來越眼前模糊起來,她叫了一聲:“白荷。。。。”
突然,白荷的身影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木青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顧清蕊驚愕的看着木青,道:“木青,你幹什麽?”
木青愧疚交加的看着顧清蕊,愧疚的低聲說道:“對不起,小姐。對不起。。。。”
門,驀然被木青關了起來。
顧清蕊支撐着虛晃的身軀走到了門口,門從外面鎖了起來。
“木青,木青。。。。”顧清蕊靠在門上,有氣無力的拍打着門。
門外并沒有響起木青的回答,只有紛雜的腳步聲。
全身都沒有力氣的顧清蕊來到了倒在地上的白荷面前,伸出手一探,還有氣。她拔下雲鬓上的金釵,雲絲傾瀉而下,披散在身後。
她舀起金釵狠狠的紮在自己的手掌心,清醒回歸,顧清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潑向了暈倒的白荷。
連着潑了好幾次,茶水沒有了,顧清蕊理智也開始模糊了起來,連舀簪子的手都麻木了起來。
片刻後,白荷幽幽轉醒,腦子還有些迷糊。但外面有晃動的黑影和腳步聲讓她理智回歸,心底也明白了什麽。趕緊上前扶起癱軟在地的顧清蕊,面色凝重,道:“小姐,您沒事吧!木青,她——”
白荷沒說下去,鎮定的從袖子裏取出銀針,紮在了顧清蕊身上,緩解她身體裏的迷藥。
顧清蕊借着白荷的力氣站了起來,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厲聲道:“沒有想到,我顧清蕊竟然養了一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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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看着關死的門窗,道:“小姐,現在怎麽辦?她們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王爺知道後,怪罪下來嗎?”
顧清蕊臉上的冷笑更濃了,冷聲道:“如果我們被天理教的人糟蹋了,你覺得王爺還會怪罪她們嗎?”
白荷瞪大了雙目,不敢置信的望着顧清蕊。
顧清蕊慢吞吞的坐到了美人榻上,有些蒼白的絕美小臉靜谧得可怕。
因為前一世她惹怒了信王,被王妃送到了山上的慈安寺,思過。
所以,山中的她,根本沒能經歷這一場天理教大鬧京城的大事。
被天理教大鬧京城對于梁皇來說算得是打臉的醜聞,所以這件事情被嚴禁傳播。
因此,沒有人敢明目張膽談論這件事情。
而,前一世心身俱傷的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