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救阿敏與太子 (1)

我與昭昭經過多方查探,已經知道阿敏被關在什麽地方了。

将軍府(塗善的府中)地牢,阿敏被鎖鏈鎖住了雙手,塗善正逼問阿敏太子的下落。

“敏姑娘,你從開封府出來,你想到哪裏去啊?”

“去找太子。”

“這麽說你是知道太子的下落了,快說他在哪裏。”

“哼,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敏姑娘,何苦為了一個太子,而受這皮肉之苦呢!你也要想想你的夫君,勸他早些投在襄陽王爺麾下,以後有你們的榮華富貴。”

“哼,襄陽王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比我還清楚,好se成性,殘暴狠毒,他遲早要遭報應。更何況是我姐姐的孩子,為他受些皮肉之苦,我也甘之如饴。”阿敏話一說完,塗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好氣魄,不過本将軍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願意說嗎?”塗善緊緊捏住阿敏的手腕,漸漸加力,痛得阿敏直冒冷汗。但阿敏還是咬牙堅持,就是不說出太子的下落。

“哼,你們追殺太子,無非是要讓皇上絕後,太子出宮也沒幾人知道,,只要太子不表明身份,民間只會把太子當成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七歲孩子。你為何不殺了我,殺了我就少一人知道太子的身份了,讓太子淪為布衣平民,讓太子回不了宮。這樣你們也好對你們主子有個交代。”

“什麽主子,本将軍是奉旨行事(塗善已經把襄陽王爺當成皇帝了)。”塗善握緊阿敏的手腕又加了力道。

“你們主子的事我不想知道,可是你們的陰謀,瞞得了一時,可瞞不了一世。”阿敏一臉倔強。

“你胡說,你是打哪兒聽來的謠言,說……”阿敏看着塗善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就把臉扭向一邊。

“你不說,好,用刑—”塗善氣勢洶洶對着一旁的獄卒吩咐道。那些獄卒正準備用刑的時候,我與昭昭趕到了。展昭大喝一聲:

“住手。”

“展昭是你喊住手。”塗善看着展昭和閻皓月一起走了進來,心裏咯噔一下:‘怎麽開封府兩位護衛都來了,看來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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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再打下去,你什麽口供也問不出來了。”我和昭昭看了一眼阿敏,還好只是一些皮肉傷。

“怎麽,你怕打死她,你開封府莫非想要治我的罪。”塗善心裏也一陣打鼓,因為在展昭一旁的閻皓月現在一句話也沒說,他不知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我也發現塗善在看我時,眼神裏充滿了欲望,讓我心裏很不舒服,我也不曾想到,塗善看我的那抹眼神也被昭昭看到了。

“将軍,你難道看不出她一心求死嗎?”塗善順着展昭的目光看向了阿敏,點了點頭,發現阿敏一臉灰白,想要求死的意志很強。塗善叫那些獄卒退下了。

“好,我不用刑,你們先說來這裏幹什麽?”

“好,我們也直話直說,我們來要帶走阿敏姑娘,你本就不應該刑囚她。将軍,你可能是忘了阿敏姑娘還有一個身份,我就提醒一下你。”我一臉不爽的看着塗善,竟然敢怒瞪我的昭昭,還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所以我的語氣很不善。

“哦—她會有什麽身份,不就是葛青的夫人嗎!就是葛青見到我,也要還禮,更別說是他夫人了,我只是讓敏姑娘收了一點皮肉傷,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罷。”

“喲,我們的塗善塗大将軍官還挺大的嘛!來人,給我把塗善塗大将軍抓起來,一切等到了開封府再說。”我看到那些獄卒一動不敢動的,還好我帶了開封府的衙役。

“哼,閻皓月你不要不識擡舉,我看他們誰敢抓我。”塗善也是一陣心驚,誰也不知閻皓月是來抓自己的。

“王朝、馬漢給我把塗善抓起來,就以塗善無故刑囚一品诰命夫人阿敏論罪。”我向地牢外的王朝、馬漢高聲喝道。

“什麽,閻皓月看來你們今天是有備而來啊!”塗善現在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一品诰命夫人,那是歸皇後管的。該死,我怎麽忘了阿敏還是皇上封的一品诰命夫人。還好,阿敏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要不然我命就完了。

“怎麽,塗善塗大将軍還要反抗嗎?”其實我到真希望塗善反抗,這樣包拯就可以治他大罪了。

“不,我怎麽會反抗呢,誰告訴我阿敏是一品诰命夫人了,到了開封府,我得到的懲罰也會很輕的。”塗善一臉得意,我看到很不舒服,‘塗善,你總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裏……’這是我心裏的想法。

“你們幾個去把阿敏姑娘放開。”那幾個獄卒看到塗善已經束手就擒,也只有去放開阿敏,他們可不是塗善,一到開封府他們還想要好過嗎?個個聽話的去放阿敏了,哪裏還有剛才的氣勢。昭昭卻悄悄對我豎起大拇指,我對他抿嘴一笑,如願的看到昭昭臉紅的樣子。而展昭心裏想的是:‘我為什麽一看到皓月的笑顏,會有一絲緊張,心彭彭狂跳,還有一種甜甜的感覺。’當然了,我是不知道昭昭心裏的想法。

很快,兩名獄卒扶着阿敏走到了我們面前。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我們先離開這裏罷。對了,塗善你竟然想找到太子的下落,你為什麽不來問問我閻皓月呢,我也知道太子的下落,你就只會撿弱者下手嗎?哼……”塗善聽完我的話,頓時臉色鐵青。我擺了擺手,王朝、馬漢會意,帶着塗善下去了。

‘轟隆’一聲,地牢的牆上出現了一個洞。“小心”我們帶着阿敏閃開一些碎石。徹地鼠韓彰冒了出來,看見我們,頓時一頓怪叫:“你們這兩只貓兒,居然投靠塗善了啊!”

“徹地鼠”昭昭的話才落,徹地鼠就攻擊過來了。昭昭本想說什麽,結果被徹地鼠打斷了,我心裏一想,我就知道了,看來阿敏被抓得消息,五鼠也知道了,想來五鼠是來救阿敏的。昭昭架住徹地鼠的招式,剛要開口說話,徹地鼠見到阿敏身上的傷:“展貓兒,居然對個弱女子下這種毒手。”

“你誤會了。”昭昭急于解釋,一臉郁悶的向我看了一眼,這是在向我表示要我幫忙。

“死貓,咱們這筆賬就記下來。”我知道不能讓五鼠誤會下去,我加入了他們的戰局,幾招就架開他們。

“等等,徹地鼠你幾死貓賬,你跟那只白老鼠一樣,都是毛燥性子,一見面就打,要打和我打好了。”

“呃!”徹地鼠心裏想到:和你打,那不是找抽嗎,我才沒有那麽傻呢!我見到徹地鼠臉色多變就好笑,

“來呀!你不是要打嗎?我來陪你打!”徹地鼠沉默了。

“韓二爺,你誤會了,展護衛和閻護衛是來救我的,現在塗善已經被押往開封府了,我們正準備走呢!”

“呃,原來是這樣。”徹地鼠知道錯怪了我們,他一臉尴尬與我們說了對不起。

塗善被囚于開封府,襄王聞訊而來。因為現在還沒有與襄陽王爺正在撕開面皮,而塗善刑囚阿敏推說他不知道阿敏是一品诰命夫人,他也是為了快些讓太子回京才刑囚阿敏的。包大人也無法,因為手裏沒有證據,只有打了塗善四十大板,看在襄陽王的面上放了他。

誰知塗善不知悔改,心裏懷恨在心,發誓要開封府一衆好看。襄陽王繼續暗中指使塗善追殺太子,自己又扮成幽冥天子在夜裏出巡在大街上,打着‘日帝将消,夜帝将升’。

塗善追殺太子失敗,襄陽王爺急召塗善,吩咐塗善和自己的師爺通力合作,只要除了太子,待得天下之日,就是他們榮華富貴的日子。

阿敏終于在江寧酒坊見到了太子,她勸太子小寶要盡快會京,在外面太危險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又一陰謀漸漸來到太子身邊了。

襄陽王爺身邊的謀士季高獻計,召回塗善消除皇上疑心,畢竟太子之事皇上也沒交給塗善。他要親自出馬以智取勝。幾天以後江寧酒坊門前出現了季先生算命攤……季高與江寧婆婆曾有故,雖然五鼠都不喜歡他,但看江寧婆婆份上也無可奈何。季先生自命醫病高手,親自為生了病的小寶配制湯藥,沒成想藥到病除,季先生贏得了衆人信任。

阿敏告別江寧婆婆決定帶太子返回京城也告訴了江寧婆婆太子小寶的身份,畢竟太子在外太不安全了,本來江寧婆婆準備叫五鼠護送阿敏回京,可阿敏怕麻煩就拒絕了。江寧又想到季高要去京城,于是江寧為了安全拜托季先生與娘兒倆扮成祖孫三代一路護送入京,阿敏無法推辭,季先生暗中得意。所以五鼠也不知道阿敏什麽時候走的,白玉堂不見阿敏,便問自己奶娘阿敏的去處。

我和昭昭奉命去江寧酒坊,準備護送阿敏和太子回京,另外要防止塗善再下殺手。于是,我們趕到了江寧酒坊,白玉堂一見昭昭,還不等昭昭說什麽,白玉堂便動起手來。我也只有搖了搖頭,這白老鼠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要一見到昭昭就要上去鬥一鬥。江寧婆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用捆龍索把兩人拴在了一起了。

“好啦,白老鼠你現在和展昭拴在一起,我看你怎麽打。”

“娘啊,你幹嘛把我和這只貓拴在一起啊!”

“哼,你一見到展昭就打得天翻地覆的,我老人家看不順眼。我就奇了怪了,你怎麽不找閻皓月的麻煩呢!你那麽喜歡找展昭的麻煩,我就把你們拴一起得了。哼……”江寧婆婆生氣的離開了,其實我也很好奇,白老鼠為什麽那麽喜歡找昭昭的麻煩。我又看了白老鼠一眼,意外的看到白老鼠眼裏閃過一絲心虛,他……而後昭昭和白玉堂試過無數辦法開索都不成功,江寧婆婆也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形影不離了。我看到他們這樣也不是辦法,本想用點法術解開那捆龍索的呃,但是看到白老鼠大有一解開捆龍索又要開打的架勢,我覺得還是遲些給他們解開為好。

正為阿敏和太子擔心,江寧婆婆突然發現院子裏飛來一只信鴿,江寧婆婆知道季高有詐又焦急捆龍索不在身邊。季高把阿敏帶到有人接應的大風鎮,阿敏從未來過此處心生疑慮。我們也從江寧婆婆那裏知道了,太子可能有危險了。展昭和白玉堂行動雖然不太方便,但還一路唇槍舍劍地尋阿敏和太子,我在他們其中也只有搖頭苦笑,這只白老鼠真是不停歇啊!而在客棧裏塗善又出現了……

夜黑風高,我們一行來到大風鎮的大風客棧,這也是大風鎮唯一的客棧。

“掌櫃的……”

“來啦!三位客官是住店呢,還是打尖啊!”掌櫃的把我們領到一張桌子前坐下。

“敢問三位客官到底是打尖還是住店啊!”這時候,白老鼠有何昭昭唱反調,一個要打尖一個要住店,我真是服了他們了。

“好啦!掌櫃的,別理他們了,你先給我們上點飯菜,等我們吃好了以後再住店。”我話一落,昭昭和白老鼠也不說話了,頓時安靜了下來。

“掌櫃的,就按他說的辦。”我看了他們一眼,白老鼠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昭昭也點了點頭。

“掌櫃的快去辦吧!哦,對了—你有沒有見過一位老大爺帶着一對母子打這兒經過,或者是曾在大風客棧投過宿。”

“有,你說的這個老大爺,他走路很怪啊,一拐一拐的;還有他那個小孩啊,有個鬥雞眼哎。”

“掌櫃的,你—過來。”掌櫃的走到白老鼠面前,白老鼠一把捉住掌櫃的手腕,使了一些力道。

“什麽事啊!”掌櫃的一臉驚慌,昭昭一把按住白老鼠的手。

“不可動粗”

“诶,你閉嘴。你少給我耍嘴皮子,你确定—你沒有看過那三個人。”

“好漢饒命啊!除了兩位之外,我~別人的的确确沒有見過啊!”

“真的”白老鼠放過了那掌櫃,我現在才發覺,白老鼠其實在我面前收斂了許多,要是以前,我敢确定白老鼠一定會打那掌櫃的一巴掌。

“展貓兒,這慈悲要看看放在什麽地方,用在什麽人的身上。你啊……”昭昭也沒否認白老鼠的話,其實白老鼠說的不錯,昭昭确實太善良了,這點該向白老鼠學習學習。

“總之我不欣賞你的作風。”

“好啦!白老鼠你也少說兩句,這一次你做的很對,這個掌櫃眼神閃爍,說的不是真話。”

“皓月,你……”我阻止了昭昭要說的話,飯菜上來了,本來以為吃飯的時候可以安靜一下,誰知白老鼠又出幺蛾子了。知道昭昭吃飯不方便,還故意逗他。雖然我很樂意看他們互鬥,可是這飯不吃我還心疼呢!等下可是有大戰的。

“白老鼠,你适可而止好不好,我還想安靜吃頓飯呢!好好坐着吃飯,不然你就別吃了。”也許是看我臉色不好,白玉堂也不逗昭昭了,安安靜靜的吃着飯。而昭昭因為我的話,用筷子cha了一個鹵雞蛋吃着,還得意的看了一眼白老鼠。昭昭發現,白玉堂好像比較聽皓月的話,雖然白玉堂還是喜歡和自己打鬥,但是只要皓月一出面,白玉堂就會把自己的性子收斂很多。

☆、塗善的追殺用完飯之後,昭昭拉開了話頭。“皓月、白玉堂,你們說這客棧的掌櫃說話都不老實,是不是說明這客棧有問題啊?”昭昭擡頭四處張望了一番。白玉堂放下筷子,結過昭昭的話頭。

“在你們這些當官人的眼裏啊,沒一個是好人。不過憑我白玉堂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我絕對會告訴你,這掌櫃的的确沒有說實話。”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白玉堂的話。

“小二,你們這一家客棧的飯菜果然不錯。

“多謝三位爺誇獎,三位大爺—這是本店自行釀制的加飯酒,可說是遠近馳名,要不要試試啊!”小二手裏端着一壺酒和幾個杯子,顯然是來送酒的。

“有菜無酒不成禮,來~放下……”小二把酒放下了,我一眼看出這個小二有問題,在前世我也知道這個情節的,這下白玉堂又要和昭昭鬥一鬥了。

“展大人,你悶不吭聲,難道懷疑這酒裏放了蒙汗藥,是不是。”

“诶~大爺,你這玩笑開打了,本店可擔當不起啊!”

“看你緊張成這個樣子,別怕!”白玉堂一臉嬉皮笑臉,我知道這壺酒的确不是什麽蒙汗藥,而是毒藥。

“我說你們是怎麽回事啊!喝酒就喝酒,開小二什麽玩笑啊,看把他吓成什麽樣子了。”

我話一說完,擡手就準備去拿酒壺倒酒。

“慢着(住手)。”昭昭與白玉堂齊聲喝到。

“怎麽啦!連我喝杯酒都要管嗎?”白玉堂和昭昭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我,準确的說是在看着我握住酒壺上的手。

客棧的一間房間裏,“毒書生,你可不要在本将軍面前丢人現眼啊。”

“我的五毒散入口即亡,一瓶的量—足以毒死一條牛,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毒書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哼,他們若是會喝你的毒酒,就不叫禦貓跟錦毛鼠了,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閻皓月。我看,還是依我的計劃行事吧!”

“我不同意,既然抓住他們(太子和阿敏),就應該帶回去處置,拿他們當誘餌,萬一出了點差錯,誰也負不了責任。”

“季先生,虧你還是老謀深算,豈有不知縱虎歸山、後患無窮的道理嗎?那三人不知死活,既然追來了,不趁此機會一網打盡,更待何時。少了一個江寧,我正感到遺憾呢!”

“不行,我答應過—上頭一定要将他們立刻送回去。”塗善拿着自己的刀在季先生面前晃了晃。

“幹什麽,你要威脅我。”毒書生看到那明晃晃的大刀,心裏一陣膽寒。

“我需要威脅你嗎?你當真以為是他們自個兒追下來的嗎?那是上頭以飛鴿傳書,把他們誘到這兒來的。”

“那這麽說,白玉堂他們要是早一步趕上,我豈不是也成了誘餌了?”

“哼哼哼……那可說不一定哦,老先生最好好自為之。”

飯桌上,昭昭與白玉堂為了那個酒壺又打鬥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那個還站在桌邊的小二押下。而在暗處觀看的掌櫃,一見不好就趕緊去通知毒書生。

“不好了,小山(也就是店小二)被他們鎮住了。”掌櫃的一臉慌張,都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下去,怎麽說,毒書生你下的毒管用嗎?

“這……”

“你的本事到此為止,往後看本将軍的。”

“塗将軍,你想幹什麽?”

“此處不宜久留。”

“慢着,塗将軍—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安排進行的,而且一切順利、萬無一失,你突然出現在大風客棧,說是奉命而來。季某卻見不到半點憑證,一旦失敗、一切後果,塗将軍你要一人承擔。”

“當然,季先生—你話說得太多了,少說兩句,沒人會拿你當是啞巴!”

“你……”

飯桌上,“兩位大爺饒命,小的真的……真的不知道,也沒看見大爺所說的那兩個人,大爺-真的-饒命啊!”

“我看你說得沒一句真話。”白玉堂一巴掌朝小二的臉上打去。“诶,不可動粗”

“你在跟誰說話,他奶奶的,你們在公堂上就可以三木齊下、嚴刑逼供。五爺我現在只給他一個巴掌,你就貓哭……這混蛋假慈悲哎!

”昭昭聽了白玉堂這些話,也就不好再阻攔白玉堂了。

“五爺先賞你一壺老酒,嗆死你這gui孫子。”白玉堂說完,就準備把小二送的酒往小二嘴裏灌。

“大爺-不要……”店小二一臉驚恐的盯着那壺酒。

“怎麽,自家釀的酒都不賞臉哪!莫非……這酒有……”

“好,好-我說……”

“你真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快說吧!”白玉堂還真以為小二要說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好,我說”店小二一見身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看着那壺酒,小二一把搶過酒壺,就往自己嘴裏灌。過了一會兒,店小二口吐白沫而死了。

“好厲害的毒。”白玉堂說完,昭昭與白玉堂齊刷刷的看向我,兩人的臉上都閃過一絲幸好的表情。

“你們看到了,是他自己找死的,不是我的原因哦!”我搖頭苦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白玉堂了。

“我們上樓去看看吧!說不定還會有什麽線索。”他們兩人點了點頭,一起飛身上了樓。

我們上了樓,一眼就看到了塗善他們留下的字條,上面寫着:‘欲尋太子,城東練武場’。

城東武館,塗善在這裏布下了埋伏,就等着我們的到來。太子和阿敏被塗善吊在半空中,而他們下面全是劍尖,只要一落下去,太子和阿敏将會慘死在劍陣中。塗善本來就想殺死太子和阿敏,現在又這麽好的機會,塗善豈會放過。我們來到武館外,這時,白玉堂和昭昭卻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放下了以往的成見。

“等一下,待會兒出手的時候,我萬一遭到什麽不測,你千萬不要猶豫,剁了我的手,和皓月一起救出太子,盡你們全力保護太子回京。”

“你這什麽意思?”

“塗善将我們誘來練武場,必有萬全的準備,還不知道有什麽惡毒的伎倆,我怕有什麽不測,所以……”

“我說,你們怎麽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闖這練武場很難嗎,就是因為你們手上這條捆龍索嗎?”

“就是因為這條捆龍索,我和白玉堂就算武功再好,也難以施展開。”昭昭一臉無語的看着這條捆在自己和白玉堂手上的捆龍索。

“這還不簡單,看我的。”我擡手握在了捆龍索的中間,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施了一點小法力,那條捆龍索就乖乖的回到了我的手裏。

看得昭昭他們一臉不可思議,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條他們想盡辦法都沒有解開的捆龍索,在我手中竟然輕而易舉地解開了。而我在他們眼中越來越神秘了,這捆龍索就連捆龍索的主人都不能解開。

“現在你們就放心了吧!你們兩個誰也不能輕言死字,我可不想為你們收屍。更何況又不是只有你們兩個去闖練武場,不是還有我嗎,我的武功可是在你們之上。好了,我們快進去吧……”

我們打開練武場大門,走了進去,就見到太子和阿敏就被吊在半空中,下面全是劍尖,如果掉下去就沒命了。阿敏見到我們來救他們,急忙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四周都是他們的兵,這一切都是有埋伏的。你們千萬不要過來,太危險了。”

“你們先忍耐一下去,我們一會兒就來救你們。”

“塗善,塗善……”

“白玉堂,本将軍已經知道你們來了,本将軍正等着想看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塗善你……”

“展昭、閻皓月你們堂堂禦前四品帶刀護衛,盡然和五鼠勾結,白白犧牲了大好的前程值得嗎?”白玉堂聽後頓時引起了他的怒火,就準備拔劍,被昭昭攔住了。

“如果你們現在拿下白玉堂,讓本将軍在王爺面前為你們說好話,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你們意下如何。”

“白老鼠,你可千萬不要上塗善的當啊!我和昭昭的性情如何,你心裏應該清楚吧!你要是有什麽動作,就稱了他的心意。”

“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讓塗善得逞的,我還沒有那麽傻,至于榮華富貴……”

“嘿嘿,榮華富貴只不過是過眼雲煙,我和皓月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怎麽,三位大俠還沒想清楚是不是,你們不都是自命俠義,怎麽在這個節骨眼上變成縮頭烏龜了。”

“塗善,你不用費事了,激将法是達不到目的的,有種你就進來啊!我看你才是縮頭烏龜,我們三人進來這麽久了,你怎麽不敢露頭啊!你只會在那裏動嘴皮子嗎?”對塗善的話,我反唇相譏。

“閻皓月,你真是伶牙俐齒,本将軍就不和你們玩兒了,要想找本将軍,你們先過眼前這一關罷。本将軍帶來的這些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你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該死,這個塗善哪裏來的這麽多弓箭手。

看來要活着回去有些困難了。不行,就算死—我也要讓我在乎的人活着回去,以後的路還長着呢!”我心裏如是想到。

這時,吊在半空的太子和阿敏飛快的向下落去,白玉堂和昭昭竟搶在我前頭,兩人同時施展輕功,向着太子和阿敏飛去,就在他們飛身而起的那瞬間,四周飛箭同時向昭昭他們而去。頓時我心裏怒火中燒,把江寧婆婆的捆龍索施展了出來,把飛向昭昭他們的飛箭打落在地。就在這危機時刻,江寧婆婆也趕到了,她把那些弓箭手全部打倒了,我也終于松了一口氣,趕緊看向昭昭他們,還好他們都沒有受傷。

我把捆龍索收好,太子和阿敏在江寧婆婆的幫助下平安得救。我知道太子只要一見到我,就會向我撲來,因為我在皇上那裏看到太子的留書,這次太子溜出宮,就是為了來看我這個王叔和他的敏阿姨。果然,太子一得救,看見了我,就準備向我走來,我現在還不想昭昭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于是,我就先開了口。

“江寧婆婆你們先帶太子和阿敏姑娘回去,我們走在一起,那樣目标太大,現在先把太子和阿敏姑娘救走再說,我去引開塗善。”我悄悄對太子小寶搖了搖頭,太子本就聰明,知道我的意思,便慢慢挪到他敏阿姨的身邊,只是那雙好看的眼睛卻緊緊盯着我,眼裏有很多不舍,但很快就掩掉了。這是我教他的,做為儲君個人的情緒要收放自如,雖然小寶表面清純可愛,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做為儲君該是什麽樣子。

“不行(不行)。”昭昭和白玉堂一同拒絕道,極其反對我獨自一人去引開塗善。展昭心裏想着:那塗善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而且自己還記得很清楚,在塗善府裏的地牢中,塗善看皓月的眼神充滿了強烈的欲望,我絕不能讓皓月一人去引開塗善;而白玉堂心裏卻想着:

為什麽自己不願意閻皓月一個人去冒險,就像剛才,自己也不願意他冒死去救太子和阿敏,所以才搶先沖出去,只是沒有想到,那只禦貓也會搶先出去就太子和阿敏。自己真實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順着自己的心做吧!

我一臉詫異的看着昭昭和白玉堂,我沒想到他們會反對我去引開塗善。江寧也一臉詫異,不—準确來說,江寧在看到我使出捆龍索的時候就一臉異色。

“好啦!現在救出太子和阿敏重要,不如這樣吧,我先帶着太子和阿敏先走,你們三人一起去,反正皓月一個人我也不放心,還不如你們一塊去,反正塗善想殺你們比殺太子和阿敏的心還要強烈。”現在時間緊急,怕再遲些衆人都走不了了,那麽這一切就白費了。

“呃!好吧,江寧婆婆我就和展昭、白玉堂一起去引開塗善,還有這條捆龍索還給你,這樣你要安全些。”我話說完,就把手裏的捆龍索遞給江寧婆婆,可是江寧婆婆并沒有接。

“皓月,我剛才看你使捆龍索很好,就先放你這裏吧!等你們把塗善引開後,你再還給我吧!塗善的那些弓箭手正好用捆龍索解決,說不定捆龍索到時候還會救你們的命呢!”

“這樣……好吧!江寧婆婆你們先走,我們來斷後。”我們互相點了點頭,為了掩護江寧他們先走,我們和塗善帶來的士兵打了起來。

太子他們走掉了,我們卻被塗善官兵追殺逼至懸崖。

我們現在真是沒有退路了,前有懸崖後又追兵。“我說兩位,我們可能真要死在一起了,剛才叫你們和江寧婆婆一起走,你們不走,現在我們只有死在一起了。”展昭和白玉堂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對視了一眼,那一眼化解了鼠貓的恩怨。

“你們三個真是不知死活,竟敢三番兩次破壞我的好事,今天本将軍會讓你們萬箭穿心,死無葬身之地。對了,閻皓月你只要跟我走,我就不會殺你,還會對你很好很好,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看着塗善那眼裏強烈的占有欲就覺得惡心,我又看了看昭昭和白玉堂,還是他們讓我看的舒服。昭昭依然溫文儒雅,白玉堂更是潇灑不羁,我能和他們認識很開心,我沒有白來,我希望他們活得好好的。

我望了望崖下,正好看到了一棵大松從崖壁伸長出來,如果不注意還看不到,于是我就想到一個辦法可以救他們,用捆龍索把昭昭和白玉堂捆在一起,如果落到崖下,那棵大松樹正好可以救下他們兩人。我想到就做,我使出捆龍索,把展昭和白玉堂捆在了一起。昭昭他們一臉錯愕,而塗善看見我将白玉堂他們拿住了,很是得意,他以為我答應他了。塗善心裏想着:看來這閻皓月也是怕死的,這樣最好,自從在地牢看到閻皓月,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就在自己腦海裏揮之不去。

我看着塗善眼裏的占有欲越來越濃,我一陣反胃,對平凡人來說這一次是必死的局,所以我要救昭昭他們,而我就不一樣,我有法術啊……。

“展昭、白玉堂我閻皓月今生能夠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其實我接近你們是有目的的,只是這個目的對你們來說是好是壞,我就不曾得知了。現在塗善讓我選擇,我只有按着我的心意選擇,希望你們不要怪我。”我眼神定了定,在昭昭他們不解的情況下,我背對着塗善把他們打下了懸崖,我流出了一滴淚水。等我轉過身來的時候,眼裏一片平靜。塗善眼神閃了閃:

“閻皓月,你做的不錯,我早就恨不得殺了禦貓和錦毛鼠,你今天倒是幫了我的忙了,以後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塗善,你可真當我是病貓嗎?今日即使我死,也要拉你做墊背。”

“哼,是嗎!你的願望恐怕不能實現了,放箭。”我迎風而立,施展出我的武學,其實單打獨鬥,在這天下沒有幾人是我的對手,可是武功再好特架不住人多啊!該死的個弓箭手,我只感覺一陣劇痛,那是塗善射的箭。本來中一支箭對我來說并沒有什麽,可是那只箭是一只毒箭,而且還是一種我沒見過的毒,我這個百毒不侵的身體竟然不能馬上化解。該死,要是多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安全逃脫了。可是現在,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武功路數也開始淩亂起來。

“閻皓月,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只箭上的毒可比大風客棧的毒強多了。中了此毒者,武功高強的人,一身武功瞬間被廢,一個時辰後七竅流血而亡,而那些沒有武功的人,只要一個時辰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哈哈哈……”

“塗善,你真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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